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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给豪门植物人大佬后(穿越重生)——长野蔓蔓

时间:2024-09-17 09:16:09  作者:长野蔓蔓
  “叮”地一声,电梯门打开。
  谢秋推着男人去向他的房间,进门后发现里面的布局全变了,连床单也从白色换成了黑色。
  他猜应该是在贺司宴住院的这段时间里,苏婉蓉提前还原了房间原先的陈设。
  谢秋将轮椅推到床边:“贺先生,需要我扶你到床上吗?”
  贺司宴还没说话,身后的门被人推开了。
  “大少爷,大少夫人。”护工拎着医药箱走进来,“我来给大少爷按摩针灸。”
  “好的。”谢秋请示道,“那贺先生,我先回房了?”
  “嗯。”贺司宴应声,“今天辛苦了。”
  谢秋偷了个懒,穿过卧室来到隔门前,回到自己的房间。
  门关上,他长舒一口气,从兜里掏出手机,才发现手机没电关机了。
  他取出充电器给手机充上电,刚一开机,手机就震动个没完。
  谢秋打开微信,微信卡了好几秒才显示出来,定睛一看,消息列表爆炸了。
  谢秋心里涌起一股不好的预感,快速点进和孟子烨的对话框。
  孟子烨:【小秋!你看到最新的报道了吗!!】
  孟子烨:【这是贺总向媒体官宣你了吗!!!】
  孟子烨:【小秋秋!!!快回我的消息啊啊啊啊!!!】
  谢秋忽略孟子烨丧心病狂的感叹号,点进对话框里甩出的一个微博链接。
  这是一个视频,摄像头对准了贺司宴那张英俊冷漠的脸,忠实地记录下那句“至于订不订婚,何时订婚,要看他的意思”。
  视频的最后,镜头往上晃,定格在他被墨镜遮住大半的脸上。
  谢秋:“……”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当时他戴了个大墨镜,不至于在镜头前露出太傻的表情。
  谢秋没心思看新闻媒体是怎么写他的,退出视频回复消息。
  谢秋:【我能说,其实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吗?】
  孟子烨:【啊啊啊你终于回消息了!!!】
  孟子烨:【什么叫你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难道这不是官宣吗?】
  谢秋:【不是吧……】
  孟子烨:【贺司宴没有回答其他任何问题,除了你们的婚约!!!】
  孟子烨:【这不是官宣是什么?!】
  谢秋:【不是你想的那样,贺司宴应该是为了不让记者瞎写。】
  起初他也想不明白,为什么贺先生要当着狗仔的面承认他们有婚约,直到刚刚看到新闻,他才豁然开朗。
  他在医院门口被打了个措手不及,狗仔们得不到关于贺总的头条新闻,必然会把火力集中在他身上,到时候逮着他乱写一通。
  所以贺司宴主动承认他们的婚约,反而是在保护他,至少那些记者不会把话说得太难听了。
  只是……
  贺司宴为什么要出面保护他呢?
  谢秋一边应付着信息轰炸,一边陷入沉思中。
  思来想去,好像只有一种解释了。
  贺先生应该是看在他这段时间尽心尽力照顾自己的份上,所以出手帮了他一把。
  但是后来回到贺家,贺司宴故意在贺家人面前表现出他的特殊,又是为了什么呢?
  谢秋结束和好友的对话,也没管其他人发来的消息,放下手机去洗澡了。
  洗完澡后,他换上干净的居家服,将头发擦到不滴水,走到隔门后,礼貌地敲了一下。
  既然想不通,那还不如直接去问。
  一门之隔传来熟悉的嗓音:“进。”
  谢秋推门而入,看见男人坐在轮椅上办公,而护工已经不在房间里了。
  “贺先生。”谢秋走过去,“护理结束了吗?”
  “嗯。”贺司宴目光落在他的脸上,眸光暗了暗,“洗过澡了?”
  谢秋皮肤白,脸颊被热水熏得泛起一层粉,琉璃珠子似的大眼睛里汪着水汽,愈发显得唇红齿白。
  就像他自己说的一样,头发沾了水就会卷得更厉害些,打着卷儿的刘海湿漉漉地搭在额前,漂亮得像个洋娃娃。
  “是的,洗过了。”谢秋乖乖回道,又问,“贺先生还在工作吗?”
  贺司宴拿开腿上的笔记本电脑,放到桌子上:“没有,随便看看。”
  谢秋轻声劝道:“贺先生的身体还没完全恢复,现在应该以休息为主。”
  “嗯。”贺司宴应声,“我准备休息了。”
  他这样说,谢秋只好暂且放下心中的疑问:“那我叫护工进来?”
  “不用。”贺司宴取过靠在墙上的拐杖,撑着拐杖站了起来,“我可以自己洗澡。”
  谢秋眨了眨眼睫,确认道:“真的不需要帮忙吗?”
  “怎么?”贺司宴盯着他,似笑非笑地问道,“你要帮我?”
  谢秋:“……”
  护工,他的意思明明是让护工进来帮忙好吗!
  贺司宴站在原地,语气漫不经心道:“如果你很想帮忙的话,帮我脱一下衣服吧。”
 
 
第26章 
  谢秋抿了下唇,一时没应声。
  贺司宴西装革履,剪裁合身的西服衬出完美的身材比例,单手拄着拐杖站在那里,一米九多的身高自带浓浓的压迫感。
  木质拐杖在他手里不像是工具,倒像是中世纪贵族绅士手中握着的权杖。
  这样的贺先生,对他来说是相当陌生的。
  好在贺司宴只是耐心十足地等着,并未催促。
  片刻后,谢秋还是上前两步,走到男人面前。
  他伸手解开西装纽扣,在男人的配合下,顺利脱掉了西装外套。
  接下来,还要帮忙解开领带。
  白皙纤长的手指扣上领结,一只手从尾端将领带扯松一点。
  贺司宴垂着眼眸,目光落在那张微微泛红的脸上。
  两人离得很近,近到他可以闻到谢秋头发上的香味,以及熟悉的沐浴露清香,沁人心脾。
  青年身上穿的居家服很宽松,尽管扣子严谨地扣到了领口最后一颗,依旧露出了平直精巧的锁骨,以及一小片白里透粉的肌肤。
  谢秋正认真解着领结,忽然发现近在眼前的喉结上下滚了滚。
  他动作一顿,以为对方嫌自己太磨叽了,不由加快速度,彻底解开领带,从男人脖颈上抽了下来。
  谢秋往后退了一步:“可以了吗,贺先生?”
  贺司宴拄着拐杖没动,显然是觉得还不够。
  谢秋只好又上前一步,继续帮忙解白衬衫的纽扣。
  他不知道自己不在的这段时日里,贺先生私底下究竟付出了多少努力。
  但随着衬衫敞开,显而易见的是,眼前这副身躯比他上次见到时要结实了不少,正在逐步恢复成曾经那副强健的体魄。
  谢秋没好意思使劲盯着看,垂下眼睫,不想视线却正对上某处突兀的隆起……
  解扣子的手指一抖,他慌忙抬起眼眸,又撞进那双黑沉沉的眼眸里。
  谢秋心跳速度加快,下意识避开眼神:“现、现在可以了吗?”
  贺司宴一眨不眨地盯着他,眼底的情绪晦涩而难懂。
  谢秋:“……”
  不会吧,不会还要他来解皮带和脱裤子吧?
  但他转念又想,毕竟贺先生还没彻底恢复健康,今天又在媒体前维护了他的尊严,帮忙脱个裤子其实也没什么吧?
  就在谢秋硬着头皮将手伸向男人腰间的皮带时,一只大手扣住了他的手腕。
  “可以了。”贺司宴终于开了金口,嗓音带了丝不易察觉的哑,“辛苦了。”
  “好的。”谢秋登时松了口气,想抽回自己的手。
  贺司宴顺势松开了力道,垂下手时,不动声色地捻了下指腹,仿佛是在回味着什么。
  “那我回房睡觉了。”谢秋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贺先生也早点休息,有事可以叫我。”
  说完后,他又补充了一句:“当然也可以叫护工,我有点笨手笨脚的。”
  贺司宴淡淡道:“没有。”
  谢秋没听懂:“没有什么?”
  贺司宴回道:“没有笨手笨脚。”
  “好的。”谢秋笑了,收下夸奖,“谢谢贺先生的赞许。”
  贺司宴:“不客气。”
  谢秋转身朝自己的房间走去,走到隔门前,又转身道了句晚安:“晚安,贺先生。”
  贺司宴嗓音低沉地回道:“晚安。”
  *
  翌日清晨,谢秋被闹钟叫醒,闭着眼睛抬手去摸床头上手机。
  许是昨天被狗仔堵出了阴影,夜里睡得并不安稳,一直在做些光怪陆离的梦。
  谢秋看了眼时间,打着哈欠起了床。
  暑假第一天,可惜不能赖床。
  谢秋进卫生间洗漱一下,换上日常的T恤和短裤,打开房门走出去。
  他站在走廊上,看了眼隔壁的房间。
  正当他犹豫要不要去问声早安时,护工的声音响起来:“大少夫人,早上好!”
  “早上好。”谢秋微笑回应,“贺先生起床了吗?”
  “大少爷早就起来了,已经进行一轮晨间锻炼了。”护工回道,“现在应该在楼下跟夫人他们说话,您下去就可以找到大少爷了。”
  谢秋:“……”
  汗流浃背了,不愧是贺总,这自律性也就比他强个几十倍吧。
  谢秋有点心虚地走下楼,祈祷自己千万别是家里最晚起床的人。
  结果到客厅一看,一家人整整齐齐地坐在餐桌前。
  “小秋,你起来了呀。”苏婉蓉笑眯眯地打招呼,“好不容易放假了,你怎么不多睡一会儿呢?”
  谢秋笑了下:“睡饱了。”
  “睡饱了就好。”苏婉蓉朝他招了招手,“正好过来一起吃早餐。”
  谢秋走过去,准备坐到贺景辰旁边的位置。
  贺司宴目光跟着他转了一圈,始终牢牢钉在他脸上。
  不过好在谢秋渐渐习惯了,镇定自若地拉开椅子落坐。
  佣人们将早餐端上来,依次放到每个人面前。
  贺司宴收回视线,淡淡问道:“景辰,暑假有什么安排?”
  贺景辰放下手中的餐具,试探着问道:“哥,我可以进集团实习吗?”
  苏婉蓉立即接过话:“景辰,暑假你可以约几个朋友一起出去玩一玩,没必要那么辛苦地去实习。”
  “我想去集团实习,积攒一下经验。”贺景辰抬眼直视她,为自己争取道,“而且大哥刚回集团,肯定有很多事情要处理,我可以帮他做一点事。”
  “你能帮你哥做什么事?”苏婉蓉面色微变,“你少给你哥添点乱,就是帮他了。”
  贺景辰仍然没放弃:“我不会给我哥添乱的,母亲。”
  苏婉蓉还想说什么,贺司宴发话了:“可以。”
  苏婉蓉眉心一皱:“司宴!”
  “老二也不小了,可以让他接触集团事务了。”贺司宴不紧不慢地说道,“我像他这么大年纪时,已经接手了集团。”
  贺景辰神情一震,语气坚定地表态道:“谢谢哥,我一定不会辜负哥对我的信任。”
  苏婉蓉脸色很难看,但心知大儿子做的决定谁也无法更改,只能硬生生忍了下去。
  餐桌上气氛不算太好,谢秋默不作声地吃自己的早餐。
  好不容易吃完早餐,苏婉蓉率先离席,一句话不说就走了。
  谢秋跟着站起身:“贺先生,我吃好了,先上楼去了。”
  贺司宴惜字如金:“嗯。”
  谢秋回到自己的房间,扑倒在柔软的大床上。
  趴了一会儿,他从床上跃起身来,开始清点自己在贺家攒下的东西。
  除了最开始收到的见面礼,苏婉蓉为他改口叫老公送的玉镯子,还有一些断断续续收到的小礼物。
  至于苏婉蓉送他的那张卡,除了给孟子烨买了双限量版联名球鞋外,他几乎没有动过卡里的钱。
  毕竟这段时间他一直住在贺家,吃喝是免费的,连上学都有专车司机接送,没有什么需要用到钱的地方。
  谢秋盘点完后,找来一个大盒子,将所有东西都装了进去。
  如今贺司宴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一切都将重新走上正轨,也到了他离开的时候了。
  贺先生可能碍于某些情面,不好直接开口让他走,他应该自觉一点才是。
  谢秋收拾好礼物,又去到衣帽间。
  他看着一排排挂在衣橱里的衣服,好多还是新的,他都没来得及穿,心里难免觉得有点可惜。
  但这么多衣服,他不可能全部带走,只能挑几件自己穿过的打包起来。
  然而,他忘了自己来到贺家时拖着的行李箱实在太小了,怎么塞都塞不下几件,只好放弃。
  全部收拾好后,谢秋坐在床沿边,目光一点点拂过房间内的每个角落。
  毕竟是住了几个月的房间,又这样舒适,他会不舍得也是人之常情。
  谢秋轻叹一口气,起身走到门后,拧开门把手准备出去。
  偏偏就在这时,放在兜里的手机震动起来。
  谢秋松开手,转身往里走了两步,拿起手机接通电话。
  “小秋呀,你可算接电话了!”电话那头传来姚曼刻意而虚伪的声音,“你一直不接电话,妈妈都快要急死了!”
  谢秋装傻:“发生什么事了吗?”
  “小秋,昨天的新闻妈妈看到了,贺司宴不仅醒了过来,还恢复得特别好!”姚曼故意嗔怪道,“小秋,这么大的事情你怎么能不告诉爸爸妈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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