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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不做垫脚石[快穿]——云栖鹿

时间:2024-09-16 08:37:10  作者:云栖鹿
  宋祁越好似在哄小孩子,语气轻柔:“但不管怎么说,此处的确是没什么异样的,你们也别继续埋怨秦阿四了,快去游园散散心吧,午膳我请你们去满庭楼吃。”
  他这话落下,监生们便瞬间一扫阴霾。
  三两个神色雀跃的相携往苑中行去,连带着秦阿四也无奈的跟了上去,不再多说旁的了。
  宋祁越也同宋泠交代了几句话后,随即转身往另一侧的湖岸边行去。
  ——步履匆匆,似是有什么急事。
  而待到众人均四散离去时,岑盛元却悄悄的探着头出现了。
  他可是最为失望的那位了,站在矮洞前皱着小脸看了许久,仿佛确认了真的没有狐妖,最后才闷闷的哼了一声,转身便打算离开。
  回头,顿住。
  “你,相信这处有狐妖?”宋泠正好踱步过来,纠结了许久才问出声。
  忽然被同龄人问到这般羞耻的问题,岑盛元顿时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义正言辞的反驳:“我没有!”
  宋泠愣了一瞬,似乎是没想到他反应这么激烈。
  适才酝酿的言语统统哽住,少年头一次主动示好碰了壁,脸色尴尬至极。
  “咳咳,我只是有些好奇而已……”
  也知道自己语气有些生硬,小包子连忙缓和了态度,然后非常聪明的转移了话题。
  “他们应该去苑中赋诗了,我们也一同过去吧?”
  宋泠微抿唇角,盯着小包子看了半晌,片刻后点了点头。
  见状岑盛元长呼了口气,然后自告奋勇的在前头带路,开开心心的领着宋泠往苑中去了。
  ——哼哼哼~才不会让这个同龄男孩觉得他幼稚呢!
  “……”
  芳鹿苑的另一头,宋祁越已经踱步行到了后山的湖岸。
  此处丰草长林看起来人迹罕至,湖水潺潺流动作响,阳光顺着树枝缝隙投下片片光斑,是与苑中全然不同的风景。
  然美景当前,宋祁越却眉头紧蹙。
  他微阖双眸收放神思,仔细辨别着空气中萦萦绕绕的血腥味。
  片刻后他睁开眼,抬脚往湖岸西侧的草丛行去,在一处极其不起眼的角落,发现了一块燃烧了过半的衣服碎屑。
  靠至鼻尖,轻轻一嗅,浓厚的血腥味令人作呕。
  “啧,这么大意的么,都没处理干净啊……”
  宋祁越捏着衣服碎屑起身,眉目之间虽然已经蕴满了嫌弃的意味,但却仍旧认真的迎光观察起来。
  光线映在碎屑上,描摹出了条条斑驳的纹路。
  最终呈现出了一副,极其特别的花纹样式,全然不像是平常人家的衣物。
  虽然碎屑上的花纹并不全面,但却也能从精致的针脚上看出,似乎是一个瑞兽的模样。
  而且似有金羽作衬,瞧着着实价值不菲。
  只是不知,哪家的贼人舍得穿这般华贵的衣裳来偷窃呢……
  正思索之际,宋祁越的余光中忽而瞧见了有道身影一闪而过,只是瞬间便消失在了茂密的丛林中。
  他视若无睹,面色坦然的拿出了一块帕巾。
  将这块碎屑完整的包进帕巾中后,他便将其收进了怀中,负手步子轻快的离开了此处湖岸。
  仿佛从未来过一般。
  暗中的身影在此刻,也露出了一双狠毒的眸子。
  他将宋祁越的身形牢牢刻在脑海中,旋即垂眸不知思衬了些什么,眨眼之际便消失了。
  而此时的宋祁越,已经回到了后山的那处矮洞。
  刚要往苑中行去的时候,小包子岑盛元却颠颠的朝他跑了过来。
  许是路上有些跑的急了,此刻小脸红扑扑的冒着汗,大口喘了好几下都没缓过来。
  宋祁越忙道:“不急不急,慢慢缓着再说。”
  须臾后,岑盛元终于将心绪平复下去,左右瞧着宋泠不在此处,这才悄悄的凑近宋祁越,颇有些不好意思的说:
  “祭酒大人,秦阿四说的那个,在钰芦坊专吃手指的妖怪……”
  “您,您可不可以,陪我去看看呀?”
  作者有话要说:
 
 
第9章 恶毒伯父(九)
  岑盛元说出这句话时,眸子顿时变得亮晶晶的,看起来充满了期待。
  但小包子到底还是太过单纯了。
  他只知读书不攻心计,因此并不能像宋泠那般心思缜密,将所有想法都藏得极好。
  而是稍有心思,便都写在了脸上。
  因此宋祁越都不待细想,只瞧岑盛元那略微躲闪的神色,便知其可并不是想去看看妖怪那般简单。
  许是有什么旁的东西,想悄悄的指引给自己。
  宋祁越唇角微勾,自然乐意至极,说道:“好,稍后无事,我陪你去。”
  得了他的应允,岑盛元简直开心不已。
  圆润的小脸上,也顿时挂满了灿烂的笑意,而后颠颠的跟在宋祁越身后,一同往苑中行去了。
  及近苑中,众监生们正在廊庭内,因某篇讲义高谈阔论。
  宋泠也和这些人相聊甚欢,脸上难得的现出了明媚张扬的笑意,颇有些意气风发少年郎的模样。
  内心激动之际,竟都没注意到,宋祁越已然入亭。
  负手驻足,宋祁越笑道:“时候也不早了,我们现下去满庭楼吧!”
  这声音落下的时候,倒把宋泠吓的一颤,脸上笑意连忙敛了回去,生怕被伯父嫌弃自己丢脸。
  结果再抬头却发现,宋祁越自始至终,都没往他这看过!
  宋泠忽而觉得心里有些不舒坦,正想开口说些什么,却见岑盛元从宋祁越的身后走了出来。
  “满庭楼应当要提前定位子的吧?”小包子讪讪开口,“若无预定,饶是我去了,都不得入大厅的。”
  宋祁越:“无事,我昨日已经定了位子,直接过去就好。”
  众监生得了这话,顿时雀跃起来。
  当即便也顾不得,适才还没讨论完的讲义,开开心心的同行吃饭去了。
  宋泠无奈,只得将话咽了回去,也连忙跟上。
  -
  此时的皇城,御书房内。
  文宣帝正伏在桌案前,批注着今日的奏折,揉捏眉心颇为烦躁。
  屋内非常安静。
  四脚瑞兽香炉中燃着檀香,几处雕窗旁边都置满了冰盆。
  帷幔随风轻扬,宫婢们坐在屋内各处,素手罗扇轻摇,便将清心凉爽之气都送向了主位。
  文宣帝烦躁的心情缓和,但眉头却仍是紧蹙不松。
  宫婢们心惊胆战,大气都不敢出一声,只能将动作放的轻了又轻,生怕一不小心惹恼了正烦躁的官家。
  那谁都没有好果子吃。
  片刻后,总管太监便低身入室,给文宣帝端来了一盏凉茶。
  “官家喝口凉茶。今日天气闷躁,不若去采莲池消消暑?”
  主管太监低着声音,并未问文宣帝因何愁闷,只是接着说道:“适才老奴还听说,那国子祭酒宋祁越,今日也领着崇志堂的监生们,去芳鹿苑游玩纳凉了呢。”
  听到这话时,文宣帝笔下微顿。
  大靖王朝开国至今,还从未有祭酒领监生出去游玩的先例,宋祁越这般做法,难道是受了贿赂?
  他落笔,饮了口凉茶,随即问:“可探清因何出行了吗?”
  主管太监既提及此事,自然是已经将其了解清楚了,便一五一十的将事情始末,都说与了文宣帝听。
  “为了共同确认,芳鹿苑有没有狐妖?哈哈哈哈……”
  文宣帝听到此处时,没忍住大笑出了声,眉间阴霾也一扫而尽。
  他嘴角勾起愉悦的弧度,说道:“这宋卿,往日朕只知他是个老顽固,没成想还有这般心思活络的时候!”
  “此法子既未让秦阿四热情受损,也未让岑小郎君心中不快,妙哉!”
  主管太监也跟着笑,说道:“是呢,而且今日出游的一切银钱,都是安禄府出的,想来是真的想让那些孩子们,好好的放松一日吧。”
  他说着又拿出一张宣纸,上面书写了十数首诗词。
  “这都是监生们沿路所赋。”他将纸递给文宣帝,“奴才看不懂,但也能知道,这群监生们确实是开心的。”
  文宣帝见状眸中微亮,一一读过后更是赞不绝口。
  这十数首赋诗风格完全不相同。
  有批判的、有豪言壮志的、有喜悦国泰民安的……
  最主要的是,其中居然还掺杂了一首,专门言说今日出行感受的,非常有意思的打油诗!
  文宣帝简直笑的不行。
  最近朝中党争四起,他烦躁不堪,已经许久未能这般快活的笑过了,连眼角都染上了泪水。
  笑声朗朗,传遍御书房。
  主管太监见状轻呼一口气,连下面的那群宫婢们,也终于敢放松了些。
  笑够了,文宣帝的目光又落回折子上时,眸中便闪过了一丝不悦。
  微顿片刻,他合上奏折,起身笑言:“走吧,出去走走,朕也要做首打油诗出来!”
  -
  御街,满庭楼。
  此时正值午膳之际,楼内大厅已经人满为患,觥筹交错好不快活。
  而在大厅右侧,则有一群人最为瞩目。
  他们年龄各异、衣着不同、身份有差,但却仍能凑在一起谈天说地,看起来似乎都是些知书明理之人。
  这般性子高傲的文人墨客,能尽数聚在这烟火之地,可谓少见。
  但若说这其中哪位最瞩目?
  自然便是坐在东侧主位上,模样俊秀娇逸不凡,身着最朴素的烟青色锦缎常服,却顿显典则俊雅的那位男子了。
  只单远远的瞧上一眼,那气质便叫人移不开眼。
  而这位最惹眼的男子不是别人,便是刚刚领着众监生来吃午膳的宋祁越。
  现下的他其实稍有无奈。
  这群孩子们居然连在吃饭的时候,都不忘了接着在芳鹿苑时讨论过的讲义,继续七嘴八舌的说道说道。
  他被吵的头疼,只得落筷。
  随即目光幽幽的看向,坐在不远处的宋泠和岑盛元。
  此时这两个同龄人,似乎终于有了共同话题,竟一改之前的尴尬氛围了。
  小包子看似老成,其实是个话痨,止不住的与宋泠分享趣事。
  而宋泠则是看似冷漠,实际内心终究还是个孩子,对小包子所言自然充满了兴致。
  两人相见恨晚,聊得火热。
  见状,宋祁越则敛回了眸光,摩挲着指节上的老茧,嘴角也缓缓勾起了一抹笑意。
  ——果然带宋泠同行,是最正确的决定了。
  而众监生也边吃边谈,却全然未能注意到,在通往二楼的阶梯上,正有一个小厮,鬼鬼祟祟的朝他们这头望着。
  宋祁越倒是用眸光瞧见了。
  他佯装不知,见那小厮踉跄的跑回二楼,这才抿唇施施然起身。
  “我有些事要处理,你照顾好他们,我很快回来。”他朝宋泠撇下这句话,便踱步离开了。
  将将踏至二楼,大厅的喧哗之声,顿时减了半数。
  满庭楼的雅间很是讲究。
  廊壁上均是昂贵的文人墨画,幽幽清曲也从四面八方传来,娴静雅致的水木香升腾而起,教人顿觉心中舒畅。
  “客官,您有雅间的预定吗?”巡视的小倌见有人上楼,连忙上前问着。
  宋祁越神色未改,拿出自己的祭酒腰牌,淡声冷言:“国子学有监生来此处寻欢作乐,我作为祭酒需得确认一番,你莫声张便可。”
  小倌见多识广,自然识得品阶腰牌,登时便不敢多说,放他进了二楼。
  宋祁越颔首,随即待到小倌离开后,便循着适才那小厮慌乱的脚步声,神态淡然的及近了天字壹号阁。
  许是隔音太好,门内声音并不大。
  但宋祁越五感灵敏,还是将里头说了什么,都听得一清二楚。
  “爷,我真是亲眼所见,那坐着的人就是宋祁越!”
  门内顿时响起茶盏碎裂的声音。
  紧接着是陆瑾聪的喊声传来,因激动都有些破了音:“什么?宋祁越!”
  中气可谓十足,令人振聋发聩。
  “呦,陆小郎君,你喊这么大声作甚?怪吓人的。”
  “就是,瞅瞅把我们美人都吓到了,快喝口酒压压惊~”
  “宋祁越这名字……我略有耳熟,是那位初上任不久的国子祭酒吧?”
  “哈哈哈哈我记起来了,这不就是前一段时日,将咱们陆小郎君暴打一顿的那位吗!”
  “竟有这事?那陆小郎君可不能饶了他,咱们一同下楼去,为你找个面子回来!”
  ……
  屋内有不少的纨绔子弟,听见那小厮回报后,便七嘴八舌的侃了起来。
  陆瑾聪听着他们所言,却瞬间偃旗息鼓,落座叹气不已。
  “这面子啊,小爷我暂时,是找不回来了!”
  几位纨绔子弟们面面相觑,疑惑发问:“陆小郎君,此话怎说?”
  陆瑾聪无奈说着:“你们也知道,我爹他总想着让我进入国子学,熬个七年八年的,总能安心谋个官职出来。”
  其余几位听此附和,均是承认这话的。
  “但宋祁越他是主管国子学的啊,且平日里又是个软硬不吃的,我爹都拿他没什么办法,所以这口气只能忍着了。不过……”
  说到这,陆瑾聪顿了一下,旋即谨慎了起来,吩咐小厮出门守着。
  宋祁越则旋身进入了旁边的雅间,脚步极轻的凑近雕窗,继续细细听着。
  “我爹可说了,最近正攒着弹劾宋祁越的奏折呢,保准在我入国子学前,将这老东西拉下马!到时候再想找回这面子,可不就是轻而易举了嘛~”
  陆瑾聪语气有些得意:“因着你们是我挚友,便不瞒你们了,其实我爹要弹劾的,可不止宋祁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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