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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不做垫脚石[快穿]——云栖鹿

时间:2024-09-16 08:37:10  作者:云栖鹿
  这般说罢后,他便不再理会元章神情如何,忙又拿起公筷,将旁的食材也投入辣锅之中。
  他本就非常喜辣,这牛油锅底的滋味更是抓人,因此不过片刻功夫,那小半碟的芝麻酱便已经被他吃了个干净,忙又起身去调制了一份新的出来,随后继续回桌大快朵颐。
  元章禁不住吞咽了下口水。
  这老家伙吃的确实是太香了,让他瞧着,也忍不住翻涌起了口腹之欲。
  可这东西……
  他看着面前的锅底,还有四周的各样配菜,眸中的嫌弃简直快要溢出了。
  内心挣扎纠结了好半晌后,他这才试着夹起一块牛肉片,投入到了面前的大骨汤锅内。
  片刻后——
  “这牛肉的滋味,居然如此之香!”元章双眸圆睁,一边继续往大骨汤锅中投着菜品,一边同历擎说道,“还有这时蔬和丸子你也应当试试,果真是妙哉!”
  历擎这老饕还用提醒了?面前早已经吃空两盘了!
  他笑意极甚,美滋滋回道:“元章,你也尝尝朴竹自制的这酸梅饮,尤其是吃过牛油辣锅后,狠狠的喝上那么一大口,顿时消热解辣、生津止渴,从里到外都舒爽至极!”
  元章现下已经对他深信不疑了,这话落下后,便拿过手旁那精致的木制杯子,含着吸管喝了一大口。
  果真是:酸甜!舒爽!解热!畅快!
  另外还有那三样甜品,他适才也都尝了几口,各个滋味均不尽相同,或甜或酸、或硬或软,总之都是他从前未尝过的,教人拿起便无法再放下。
  而最美味的,还当属火锅。
  大骨汤锅清淡,最能呈现出菜品本身的鲜美,再蘸上芝麻酱或是花生酱送入口中,又鲜又香,直吃的人完全停不下来;牛油辣锅则是香辣浓郁的,无论是蔬菜、丸子、肉片亦或是手擀面,往里头轻轻那么一涮,更是连蘸料都用不上了,直接香的人头皮发麻!
  这一顿火锅吃完后,二人面色发红、汗流浃背,直道畅快妙哉。
  历擎笑意吟吟的喝着酸梅饮,目光却幽幽看向身旁的元章——他的这位好兄长,豫安王朝的当今圣上,如今正品鉴着那道虾汤里脊。其脸上的震惊神色怎么都掩盖不住,明明适才已经说吃饱了,可现下却好似要将整份里脊肉都吞入腹中似的,也不知晚间回宫要吃多少消食的药丸。
  许是察觉到了他的目光,元章这才不舍的落了筷,佯装什么事都没发生。
  还不等元章开口解释呢,宋祁越便先体贴的笑道:“如今正值秋高气爽的时候,吃这热乎乎的火锅虽然快活,但其终归还是火气过大。可若是食后来上一份虾汤里脊,清香解腻、软糯消食,是极有助于疏散肺腑之火的,看来这位元郎君看来很懂美食。”
  元章轻咳一声,忙不迭的应下:“那是自然。”
  历擎见状眉眼含带笑意,也不戳破,又喝了一大口酸梅饮后,便起身道:“我也是今日方才归京,旁的事都还未做多少呢,便由着顺德将军的指引来了此处,虽然是吃的尽兴、解了舟车劳累,但却是辛苦朴竹了,这般晚还要招待我们二人。今日便不再多做叨扰了,明日我遣人将银子送来,你也快早些休息吧。”
  这便是吃完饭要走了。
  元章见历擎已经起身,便也恋恋不舍的放下木杯子,旋即捏起一块冰皮月饼吃干抹净,便先行一步走出了饭馆。
  宋祁越自然也不多留,同历擎又寒暄了几句后,便目送二人渐行渐远。
  待到视线之中再无任何身影,他含笑的嘴角这才缓缓落下。
  “元和帝,历承——”
  “与镇北王深夜探访,是来试探我的吗?”
  而此时寂静祥和的长街上,元和帝历承,正与镇北王历擎,踱步往朱雀门的方向行去。
  两侧有诸多黑影闪过,在暗中保护着二位贵人。
  “你、你、你……”
  寂静很快被打破,历承负手气愤道:“你又不让朕将他招进宫中做御厨,又不让朕赏赐他珠宝首饰珊瑚树,却偏又想让朕能多给他些有利的好处,那你说、你说朕怎么做才好?总不能让朕给他赐副匾额吧?”
  微顿,又道:“这更不行!朕看过他现在的那副匾额了,那字迹比朕的都要好上许多,朕才不想去自取其辱!”
  历擎:……
  “皇兄,你说有没有可能,我说的对他有利的好处……”他无奈至极,“是指实实在在的真金白银呢?”
  作者有话要说:
 
 
第61章 绝世大厨(十九)
  两日后,一则消息传遍了金陵城的大街小巷——酩越饭馆的宋掌厨,受到陛下赏赐了!
  百姓们一时间谈论不停:
  “我今天午间去吃饭,亲眼瞧见的!那个来给宋掌厨送赏赐的人,听说还是咱们陛下身边最信任的公公嘞!”
  “天爷呐,宋掌厨怎么做到的呀,我这辈子还连陛下的面都没见过嘞!”
  “陛下可是天子,咱们普通人咋能见到呢。不过我倒是听说了,陛下是前两天微服私访,正好品尝了宋掌厨新弄出来的那个菜,叫什么……额,好像是什么火锅?反正陛下吃了之后可谓是连连称赞,可把宋掌厨夸的天上地下绝无仅有呢!”
  “这个我也听说了!好像那个,镇北王也跟着去了,反正这两位贵人都吃的可美啦,据说回宫的路上都撑的走不动道呢哈哈哈哈……”
  “那宋掌厨可真厉害呀……”
  “哎你们说说,如果宋掌厨今年去参加那个厨艺比试,是不是头筹就非他莫属了?”
  “肯定的啊,宋掌厨的手艺确实一绝,我觉得比那个什么知月楼,还有那个什么庆忠楼都要好嘞!”
  这人的话才刚刚落下,旁边就有行人疑声道:“说的这般笃定,你可尝过庆忠楼掌厨的手艺?”
  被询问的百姓回头看去。
  只见出声的这位竟是个年轻人,左不过二十来岁的样子,瞧着倒是眉清目秀、俊逸非凡的,但那双眸子中却好似含着许多怒意,叫人甫一对视便觉心中发慌,吓人的紧。
  他说话顿时就有些磕绊:“我、我自是没吃过的!不是都说那位的排场很大么,我们普通百姓哪里吃的到……而且这也用不上我再去品鉴吧,陛下都已经亲赐奖赏了,还不能说明宋掌厨的手艺的确厉害吗?难不成那个庆忠楼的掌厨,可也得了陛下奖赏?”
  那少年冷哼一声,抬眸不屑的回他:“你又怎知,他没得过?”
  被问着的百姓便又不出声了。
  他自然是不知道这些事情的,但却并不妨碍他们讨论此事。毕竟百姓之间的家长里短、茶余饭后,不都是扯着这些事打发时间的么?谁又能知道说出的话何真何假?
  总之自那少年问出这话后,就没有百姓再去搭理他了,敛回眸光继续闲谈,权就当这人不存在。
  那少年自然也懒得与他们争执,同他们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后,便抬脚离开了此处,往朱雀街方向的庆忠楼走去。
  然而这一路上,却处处都能听到宋祁越的名字。
  百姓们凑在一起相谈甚欢,纷纷说着宋掌厨的手艺果真独一无二,今年若是宋掌厨能参与厨艺比试,那头筹必定就非他莫属了!
  更有甚者还提及了御厨齐安生,说他如今想来已经被陛下驱逐了,饶是曾经蝉联了五年头筹又如何?今年还不是要将御厨位子拱手让人的云云。
  少年闻言,脸色阴沉的仿佛能滴出水来。
  “放屁!都是在胡言乱语!”
  他怒道:“一群市井小民懂什么美食?又能明白什么圣心?左不过也就是得了陛下的一次赏赐罢了,我得陛下夸赞赏赐的时候数不胜数,这人那时都还不知在何处学艺呢!”
  他语气简直愤懑不已,若是这时去细看眉眼,便能瞧出来,这人不是齐安生又是谁?
  只不过如今的他瞧着,却远没有五年前那般稳重了,神情之中更是多了份戾气,曾经的不骄不躁也已经烟消云散,眸中只留恼怒。
  然而气愤的却并不只有他一人。
  酩越饭馆的口碑越来越好,宋祁越的名气也越来越大,虽然才开店不过四个月,可如今却已经完全吊打了其他饭馆的收入,这其中,亦包括庆忠楼。
  掌柜简直暴躁啊。
  往常的庆忠楼俨然是达官贵人、王孙公子们的消遣场所,可如今,这些尝过了宋祁越手艺的贵人们,宁可去酩悦饭馆门前排着队,排不上也宁可回家去生闷气,也不会再来庆忠楼享受美食。
  如今再有陛下的赏赐,那往后的酩越饭馆,恐怕就更难打压了!
  掌柜急得嘴上直接起了两个燎泡。
  而且最近又听闻城中有风声渐起,说宋祁越的手艺比庆忠楼掌厨的手艺都要好上许多,更是无形中又给他们带来了不小的损失。
  可又有谁能知道,庆忠楼的这位掌厨、亦是他们的老板,已经出门半年有余了?如今的店面,也不过是靠着他这个掌柜艰难支撑罢了!
  真是愁啊……
  这位掌柜正不知今后如何是好呢,却见店中小倌急匆匆的跑来说着:“掌柜的掌柜的!”
  掌柜的忙捂住耳朵逃避现实。
  小倌又哪里肯让,忙扯下他的双手,眸中泛光:“掌柜的你这是作甚?我来唤你,是因为老板已经回来了!”
  “此言当真!?”掌柜蹭的一下站起来,匆匆忙忙往外头走去,“快快快出门迎接去,咱们的救星终于回来了哈哈哈哈……”
  既有了老板在,这下再看那个宋祁越,还能翻了天去不成!
  而此时被议论着的宋祁越,正对着面前的小匣子清算。
  “郎君郎君,你说陛下为何不赏赐些贵重玩意,只赏了金银啊?”阿桡左摸一下金子,右搂两块银子,疑惑问道,“我听那些戏本子都说,陛下若要赏赐,都是赏赐那些价值千金的物件,什么东珠、珊瑚树,或者看起来都极为昂贵的珠宝首饰。那往咱们店里一摆,多气派、多唬人啊!”
  现在却是赏了金银,若是将其摆在店面上,瞧着也没有物件好看……
  宋祁越笑:“你这可就想错了。”
  他先将小匣子里的金银算清入账,旋即问阿桡:“阿桡,你觉得我们店,现在缺客潮吗?”
  阿桡叉腰:“那自然是不缺的,咱们酩越饭馆每日的食客数量,都快赶上知月楼和庆忠楼了呢!”
  “这就是了。”宋祁越说着,“我们现在不需要再多的客潮了,所以也不需要陛下赏赐的物件来镇店,若哪一日想扩大店面缺少银子了,陛下赏赐的东西谁敢卖出去?倒还不如给些真金白银来得实在。”
  经过这么一说,阿桡才算明白。
  而且换个思路去想,郎君今日已经将酩越饭馆受到陛下赏赐的事情,叫小乞丐们给散发到大街小巷去了。如此一来,即便店中没有珍贵物件坐镇,可百姓们却仍旧是都心知肚明的——宋掌厨的手艺连陛下都夸赞,可信!
  客潮自然也就只多不少了。
  阿桡顿时喜笑颜开:“那陛下还是挺为咱们酩越饭馆着想的,既能让客潮增多,又给了咱们金银,无论怎么说这都是两全其美的事情呢!”
  宋祁越闻言摇头道:“又说错了,这事不是陛下想到的,是王爷提及的。”
  阿桡抱着金子愣了一瞬。
  “陛下日理万机,才不会对我们这个小饭馆花费这么多的心思。如若没有王爷的话,那么今日送来的赏赐,想必也都是你适才所说的那些,只能摆着镇店的死物了。”他笑道,“王爷懂民心,自然也懂得,酩越饭馆如今需要的,仅仅只是真金白银罢了。”
  有了能拿捏在手里的银钱,那么修整店面、或是直接开个更大的酒楼,就都能水到渠成了。
  思及此,宋祁越的思绪涌动,忽而想起了什么。
  怪不得那日王爷会领着陛下深夜造访,什么都不说就只是单纯吃了顿饭,原来——
  竟是在帮他。
  宋祁越嘴角轻提,心中想道:也不枉他在云州城休憩月余,只为了给镇北王多做几道家乡菜了,如今也算是得来了良性反馈,不亏不亏!
  他正这般美滋滋的想着呢,却倏地察觉到了门外异动,刚想要叫阿桡出去看看,一道苍老又浑厚的声音便从门口传来:“臭小子,还真回来了!”
  这声音一出,宋祁越微愣。
  他忙惊讶的抬眼看向门口,瞧见来人时,满脸的喜悦之意。
  “师父!……”
  “师公!……”
  这之后的两个时辰里,三人围坐在热炕头上,东扯西扯的唠了好多的家常话。
  齐伟岭说这半年里和儿子都去了何处、看了什么风景、悟出了什么道理;宋祁越则轻描淡写的提及自己学到了哪些手艺、走过了几个国度、结识了多少志同道合的友人;至于阿桡……那说的就全是美食了。
  “时间过得可真快啊。”齐伟岭看着自己唯一的徒弟感叹,“五年前你离开金陵城的时候,脸上还挂着稚嫩的神情呢,可如今再一看,你成熟的都快让我认不出来了。”
  既能独身闯荡四国,又能结识天涯友人,甚至如今还开了个口碑极佳的饭馆,他这个徒弟啊,如今才是真的长大了!
  宋祁越却含笑道:“师父看着倒是没什么变化,还是那么年轻有活力。”
  齐伟岭闻言笑他,果真就顶数这张嘴甜。
  三人又闲聊了好一会后,宋祁越便让阿桡去告诉店里的两位员工,今天可以直接挂牌休业洒扫了,然后一同来樊燕巷吃顿家常饭。
  阿桡自然喜悦的应下。
  然而当宋祁越再问及齐安生时,齐伟岭却忽而有些哑然,好半晌后才扯出个笑脸道:“安生啊……他应该去宫里复命了,今晚恐怕是回不来的,我们自己先吃就行了。”
  宋祁越闻言眸光微沉,心中瞬间思绪万千。
  但他终究没继续多问,将所有的质疑与不解统统咽回肚中,旋即笑道:“也成,那今晚就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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