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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版白月光(穿越重生)——去蓬蒿

时间:2024-09-16 08:08:50  作者:去蓬蒿
  “你们不是普通人的妾,是皇子们的妃,不比常人懂得更多,哪能坐到如此高位。”楚词招道,“名义上既是由本宫教养,本宫也忝为你们的师父,明日起,本宫以身作则,与你们一起学经史策论骑射。”
  “教书的师傅,本宫会让人推举宫廷女官。女子行商走千万里路,亦有练武当镖师者……本宫不信大邺王朝推举不出几个能教人的女师傅。”
  楚词招心道,陛下突然撤销对他的禁足,大抵是此时不能动他。既然如此,为何不好好利用这段时间,做点想做的事。而不是悲春伤秋,沉溺于不得。
  人生长河,只能自渡。自救罢,不等怯玉伮了。
  他要主动追上他,而不是一直默默等待。
  怯玉伮的肩膀扛不起他的重量,他便学着强大,与怯玉伮同行。怯玉伮走不动了,他亦能背起他,千千万万里,不会停下。
  东宫。
  侍从官得知此事,禀告后,建言太子劝阻皇后娘娘。
  萧扶凃道:“母后是孤的亲娘,不过是找几个宫廷女官,带仕君们学一些经史骑射,能让母后开心,有何不可。”
  侍从官不信太子不知道这背后的隐患。
  萧扶凃笑:“孤是太子,孤再是无能,也不会牺牲母后成全自己。有什么母后顶不住,孤来顶。”
  “殿下!”侍从官跪了下来。
  萧扶凃道:“此事不必再议。推举女官的事,不必闹得太大,找几个人去办吧。女官的心性家世背景都要考察好。”
  “你办不了,”萧扶凃笑,“孤让别的人办,也不是不可。”
  侍从官不再劝了,连忙应下,下军令状一定会办好此事。
  宫廷一向是有女官的,只是还没有过教哥儿经史的女官。哥儿学骑射,也与世道推崇的娴静背道而驰。
  但母后头一次想要做什么,而不是冷寂如枯木。那是他的亲娘,只要是在控制范围内,为什么不能。
  六皇子得知此事,乐洋洋的。
  他早就明白荀公子的性子不像别的哥儿那样。他听说荀遂最近都过得不好,不快活。
  那些什么刺绣、仪态简直是折磨人的烂规矩。女官一时找不齐,他年龄才十四,自荐到皇后那,说是经史策论他都会,他可以顶上几天。
  为这事,六皇子被母妃打了一顿。但皇后允了。
  六皇子为了教书这事,前晚上差点通宵没睡,生怕自己讲不好。
  第二天,他用故事开篇,才不会那些老学究似的,一板一眼。哥儿们都听得津津有味,连荀公子都注意到他了。
  六皇子更有干劲,恨不得一直当教书先生。
  荀遂台下瞧着那六皇子,心道,原以为只是个毛头小子,没想到还会讲点故事。
  他要努力学,学会了六皇子这套,去讲给小世子听。
 
 
第46章 古代虐文里的炮灰攻46
  萧倦近些日子一直养伤,对宫中发生的事知晓但并不在意。他整个人陷入名为怯玉伮的魔障,在这个魔障里,他不再是真龙天子,无法一道命令叫此地天崩地裂。
  萧倦没有再叫怯玉伮过来,他独自梳理、重新审视他与怯玉伮之间发生的所有事。
  他发现自己不知什么时候面目模糊了,在这段关系里成了一个异常模糊、诡异、不像他自己的人。仿佛是从身躯里长出了另一排枝桠,让他整个人都变形了。不再是一个帝王,而是一头腐烂的鬼魂。
  萧倦越是清楚明白这一点,越是无法叫怯玉伮过来。
  今天又落了雪。洋洋洒洒挥舞天地。将所有的一切装点成白雾,笼罩着朦胧着,除了一望无际的白,寻不到春夏秋的绚烂。
  那绿芽红花枯叶,尽皆被大雪覆盖。冬是天地的坟墓。
  萧倦望着雪有些失神。
  他绝不要怯玉伮如妻妾,用身体取悦他。亦不要怯玉伮如臣子,做一头牧羊的犬。
  他也不是怯玉伮的爹爹,无法只将怯玉伮当成孩子。
  萧倦的人生里,这三种关系都被否决。他找不到一种新的,温暖的,去拥抱怯玉伮。
  张束倏然来报,小世子来了。
  萧倦微讶,唇角扬了起来。每次他不派人去请,怯玉伮绝不肯过来的。怎么这会儿主动来了。
  林笑却走进殿中,手中拿着还沾着雪的梅枝。
  农猗连忙上前解下林笑却的大氅,换了一件干净没被雪润湿的披上。
  林笑却拿着梅枝在萧倦榻前站定,他缓缓一笑,将梅枝递过去:“陛下,臣今天路过梅林,看到梅花开得这般好,忍不住就想叫陛下也瞧瞧。”
  “您看,我摘的梅枝是不是枝头开得最盛的。”
  梅花上沾着霜雪,抚上去指尖寒凉,萧倦心中却火炉子似的温暖。他道:“没有比这开得更好的梅了。”
  “就算是朕去,想寻到一枝更好的,也只会无功而返。”
  林笑却听了,在榻旁坐下,慢慢侧躺了下来。
  他躺在萧倦的腿上,张束捧来花瓶,萧倦亲自将梅枝插了进去,才缓缓抚起林笑却的头发。
  “这般恹恹的,又是哪里不舒服了?”
  林笑却默了半晌,道:“冬天太素了,我想为陛下做一件事。”
  萧倦不知怯玉伮为何突然转了性,竟对他这般好,感觉不可思议的同时,又忍不住期待起来。
  “朕没有什么缺乏的,怯玉伮想为朕做何事。”
  林笑却道:“杀了谢知池。”
  萧倦闻言,并未感动。反倒先前的柔情如被泼了冰水似的。
  他不顾伤势未愈,强行将林笑却抱入怀中。
  伤口的疼撕扯着,萧倦抚上林笑却脸庞,让他再说一次。
  林笑却望着萧倦:“陛下,您没听错。臣要为您杀了谢知池。”
  “雪素梅香,但梅冰冷,哪有鲜血滚烫。”林笑却微笑道,“臣想通了,谢知池只要活着,臣就日日夜夜受折磨。杀了他,在这世上,臣的眼里心里便不会有旁人。”
  “萧倦,我想站在你身边,只有我站在你身边。”
  萧倦抚着林笑却眉眼,力度轻柔。怯玉伮说得如此真,为何他却品出了假。
  萧倦捂住林笑却双眸,让他重新说一次,到底要做什么。
  林笑却并未闭上眼眸,即使萧倦捂住了他的眼,他眼前也不是黑暗一片,而是深红,红得近似干涸的血污。
  “我要杀了他,葬了他,彻底叫他消失在臣的世界。”林笑却唇色寡淡,并不像梅花那样红润,缠绵病榻多年,这是第一次,从他口中说出浸润了杀气的言语。
  萧倦看不见他的眼神,便能自欺欺人怯玉伮是真的想通了。
  “好,”萧倦道,“杀了他,朕与你共度余生。”
  殿外,风雪越发的急。风呼啸得门窗跟着响。几个小太监连忙关了窗,殿内的烛火摇晃得更烈,窗一闭,殿内人影浮现,如妖如魔。
  萧倦让林笑却就在宫内杀,林笑却一定要出城去乱葬岗。
  “陛下,谢知池的血不该玷污宫廷。他若死在这里,臣会怕。臣怕那野鬼孤魂缠着臣,不得安生。”
  萧倦将林笑却抱紧:“活着的时候,不过是条狗奴,死了,也只有魂飞魄散的命。”
  林笑却缓缓抬手,抚上萧倦脸颊:“陛下,答应我。我要杀了他,就地掩埋乱葬岗。”
  萧倦道:“抚朕的唇,像朕当初抚你一样。”
  萧倦想要林笑却亲他,但说出口的却是抚弄他。
  林笑却怔了会儿,浅浅笑道:“好。”
  他抚上萧倦的唇瓣,极轻极柔,萧倦按住他的手腕,叫他用力些。
  林笑却用了力,萧倦松了他手腕,手往下探去。
  林笑却第三次也是最后一次在萧倦的手中……看见了灿烂的花火。
  失神中,抚弄萧倦唇瓣的手指,被萧倦含了进去。
  林笑却昏过去前,只觉潮湿而温暖。
  风雪里。
  关押谢知池的囚车不断往前。陨石宝剑萧倦帮忙提着,到了乱葬岗,萧倦将宝剑给了林笑却。
  “剑很重,朕可以帮忙。”
  林笑却道:“陛下,我要亲自杀他。”
  萧倦摸了摸林笑却头:“不用勉强,你有我,你下不了手,我来就是。”
  林笑却柔和地笑:“萧倦,信我。”
  萧倦不再多言。他想跟上去,也被林笑却制止了。
  “站远些,会沾到血的。”林笑却道,“陛下,我要你干干净净地抱我回去。”
  萧倦迟疑片刻,终还是在林笑却期冀的目光里停下了脚步。
  囚车打开,锁链绑缚着谢知池手脚。
  一侍卫提着锁链要把谢知池牵过去,林笑却拖曳着陨石宝剑道:“我来吧。你们都散开些,我要一个人完成。谁敢上前,谁就是破坏我祭冬神的罪人。”
  侍卫们只能听命。
  林笑却一手牵着锁链,一手拖曳着宝剑。锁链在地上碎石块中当啷响,宝剑拖曳过的地面留下深深的刻痕。
  走远了些,林笑却低声道:“谢知池,我砍断锁链的那一刻,夺剑挟持我。”
  “机会只有一次,你错过了,我们都会死。”
  这话如同一枚石子,落入了莲湖,泛起阵阵涟漪。
  谢知池右手溃烂,人也瘦削,但被锁链绑着的他,竟让人说不出狼狈二字来。
  受苦受难的佛,一夜坐化的魔……不管他再是绝世独立,林笑却此时也没有注意他。
  萧倦忽觉不祥,往前踏了一步。林笑却仿佛一直听着动静似的,立马回望过去。
  他笑:“陛下总让我乖乖的,现在我想让陛下乖乖的,一刻钟的事,很快。”
  萧倦道:“朕说了,不用乖,要好好的。”
  话落,萧倦再未停留,猛地往林笑却的方向奔来。
  林笑却心知不能耽搁了,就现在。
  他竭力提起宝剑,剑一划,锁链碎地。谢知池夺了剑转瞬架在了林笑却脖子上。
  谢知池淡声道:“都站着。”
  剑轻往里,林笑却的颈项霎时流出了鲜血。
  “再往前一步,小世子的命,恐怕就留不住了。”
  萧倦双眼阴鸷扭曲,叫停了侍卫:“都停下!”
  谢知池道:“放冷箭、暗器,什么都行,我死之前,一定会拧断小世子的脖子。”
  “黄泉路漫漫,有小世子……怯玉伮陪,不孤单。”
  狂风呼啸,萧倦竭力冷静道:“谢知池,是朕威逼怯玉伮杀你。冤有头债有主,你不敢杀朕,反倒去伤怯玉伮。果然是贱种。”
  “朕跟怯玉伮相换,杀我,放他。”
  谢知池闻言笑了起来:“这世上傻子很多,我从前是,很遗憾,现在聪明不少。”
  乱葬岗里,孤坟座座。谢知池要马,快马。
  萧倦应了。
  一匹马被赶了过去,谢知池掐着林笑却脖子上了马。
  临走前,他道:“萧倦,你我恩怨未消,三日后,望泗郡泉陵山,你独自前往。”
  “你我相杀一场,你赢了,带走林笑却。你输了,葬身泉陵山。”
  “若有兵马包围,或有暗卫突袭,我保证,你的怯玉伮会死得很惨。”
  “这三日里,若我发现有任何追兵,小世子立刻香消玉殒。”
  风雪里,谢知池挟持着林笑却大笑而去。
  马远了,还有他一句似自叹似讥嘲的威胁在风中散开:“可怜呐。”
  破庙里。
  林笑却还没有回过神来。
  他脖子上的血干了,抬手轻抚了一下,好疼。
  果真是吹发可断的宝剑。
  谢知池坐在一旁,并没有之前讥嘲大笑的半分神情。
  冷漠如破庙败了的神像。
  林笑却走了一步,他没有反应。又走一步,还是没反应。
  他试探着走到破庙门口,谢知池仍然坐在那里阖着双眼。
  难道是昏过去了?
  林笑却问:“月生,你不拦我吗?”
  谢知池睁开眼,望向他,没有言语。
  林笑却回望了会儿,有些难过地低下头。
  良久他道:“对不起,我忘了没有月生。”
  林笑却慢慢挪到谢知池身前。他说今天风雪好大啊,他说谢知池真厉害,他们竟然真的逃出来了。
  “我以为会死的。”林笑却道,“意料之外,真好。”
  233提醒道:【宿主,既然逃出来了,与谢知池相处,你必须表现得爱他。】
  233答:【虽九死其犹未悔,爱他胜过爱一切。包括荣华富贵、自由与性命。】
  林笑却说不用坚持,他只是顺其自然。
  【顺其自然,顺着命运的长河往前。】
  林笑却站在谢知池面前,慢慢跪坐下来。
  谢知池垂着眸,左手持剑,右手溃烂。
  林笑却没管他的伤,缓缓抬起手试探地抚上谢知池面庞。
  谢知池仍然如比丘般盘坐着,似乎对林笑却的任何动作都不会有反应。
  月中莲似的一张脸,林笑却抚得很慢很轻。
  “我的脖子好疼,你把我割疼了。谢知池——”林笑却凑近,作势要吻他,牵扯到颈上伤口,林笑却闷哼一声,又退开了。
  倏然,谢知池松了剑,抬手掐住他的颈项。
  林笑却心道,这就要GAMEOVER解决他了吗。
  方才扯到伤口,血滴滴落。滴到谢知池手上,谢知池眼睫颤了颤,竟收回手把血滴舔干净了。
  林笑却愣在那里。
  谢知池舔完,仍不知足。上前来扼住他,将他已经干涸的血迹一并润湿舔尽。
  血迹往下,他的唇顺着往下,颈项、锁骨……林笑却被按倒在地,谢知池伏在他身上,没有用尖牙撕咬,只是舔舐着,林笑却痒得往后仰,碰到地面的头无法往后,他的下巴不由得抬了起来,更好地露出了雪白血污的颈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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