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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版白月光(穿越重生)——去蓬蒿

时间:2024-09-16 08:08:50  作者:去蓬蒿
  众臣出列,道:“善!”
  萧倦又道:“诸君儿郎雄姿英发,诸君女郎亦不让须眉。冬日宴,可携家人齐赴。”
  众臣道:“善!”
  心中却思量,陛下这是要给太子选妃,还是给世子选妃?
  若是前者,当然好;若是后者,世子身体病弱,嫁过去岂不是要守活寡?
  但陛下命令,怎能不从。万万不可敷衍,只能牺牲自家女儿哥儿了。
  荀遂听了,心道,难怪今天让哥儿把面纱揭了,这是要让这小世子直接宴上看看容貌呢。
  不过……倘若他进宫,当个世子妃,岂不是能借机找到谢知池?
  至于小世子,病弱得不行,荀遂心道,他不介意在床上攻伐劳累的。
  小世子躺着,漂漂亮亮,清清冷冷,落点泪珠,荀遂决不会嫌弃他。
  当然,荀遂心中最宝贵的还是谢知池。
  他终于找到了办法去见谢知池,眼中的光盛得要溢出来。
  六皇子又忍不住偷偷看他。
  而上座的皇后,眼见着这一切,蓦然眼前发黑。
  天彻底暗了。
 
 
第28章 古代虐文里的炮灰攻28
  深夜,宴会已经散了。
  林笑却问萧倦为什么要送他剑:“那剑太重了,我提不起来的。”
  “朕握着你手的时候,你拎得很轻松。”
  “可是,”林笑却轻声道,“那并不是我的力量。”
  那把天外陨石打造的剑很重,林笑却并没有亲自拿着。伺候的下人捧着剑跟在一旁。
  萧倦从那下人手里拔出剑来,走到怯玉伮身后,将剑置入其手中再握住。倏地一斩,路旁的石柱应声而断,柱上的宫灯也砸下熄了。
  萧倦的手很大,上面有练武的厚茧,比之林笑却的手粗糙极了。只是紧攥着林笑却的手,就令林笑却感受到轻微但无法忽视的疼意。
  宫灯灭了一盏,光线昏暗几分。
  林笑却听得萧倦道:“怯玉伮,谁的力量不重要,重要的是结果。”
  萧倦把剑扔了回去,一个护卫险险接过剑,将宝剑插回了剑鞘。
  萧倦松了手,林笑却才得到自由。他的手臂在轻颤,就算是被带着砍了石头,并非主力,但他还是被反作用力击得轻微伤了。
  林笑却垂下手,想藏进大氅里不让人看见。这样也能受伤,实在让他难堪。
  但萧倦发现了。
  萧倦拾起林笑却的手腕,抚上他的手臂,在那轻微的颤动里,萧倦甚至享受了片刻,但下一刻,萧倦紧攥住林笑却的小臂,制止了他的轻颤。
  “你太弱了。”萧倦道,“就连月生那样的卑贱奴隶,也能咬你一身伤口。”
  “怯玉伮,”萧倦似乎丝毫不担心他的力度会使得林笑却手臂青肿,“太弱的人,没有选择的权力。”
  在灭掉的宫灯旁,昏暗的光线里,萧倦的影子猛兽一样遮天蔽日,完全覆盖了林笑却的身影。
  林笑却竭力咬住牙,让自己不要发出疼痛的喘息。
  萧倦最终松开手时,他已经眼眸微湿。
  果然青肿了。
  萧倦抚上他的面庞,问了个奇怪的问题:“怯玉伮,你为什么没有爪牙。”
  就算是小猫,也能刮伤人的手。可怯玉伮为何这般弱,弱得仿佛跟花瓣没有区别。
  轻轻一捏,就会坏掉。揉碎在指尖。
  萧倦的手缓缓下移,被触碰的微痒一直蔓延到颈项,萧倦掐住了林笑却的脖颈。
  没有用力,松松环绕,但只要稍微用点力气,手上这脆弱的生命就将不复存在。
  林笑却覆上了萧倦的手背,他湿朦着眼眸,不知道萧倦又在发什么疯,他只能软下语气商量道:“陛下,您掐着我做什么。夜深了,臣想回去睡觉了。”
  萧倦望向林笑却覆上来的手,修长的玉似的手指,病白得青筋微露的手背,他道:“你自己解开。”
  又不是解衣衫……林笑却试探着抚上萧倦的手指,拨动他的食指,按住他的手心,萧倦没使力,林笑却很轻易就将他的手拨开了。
  林笑却仔细摸了摸自己的脖子,没有不适感,也不疼,应该没受伤。
  萧倦看着他这样小心翼翼地抚摸自己,生怕哪处伤了不知道,一时又是好笑又是说不出的……怜?
  萧倦没管这异样情绪,让人叫来太医,给林笑却的手看看。
  接下来的路途也没让林笑却自己走,萧倦直接将他抱起来,送到了林笑却自个儿的院落。
  太医来了,说是没大碍,没伤到手筋,擦几天药就好。
  萧倦让林笑却卷起袖子,他又玩起了亲自擦药的游戏。
  林笑却困得不行,小小打了个哈欠,想早点打发他走,很听话地卷起袖子按住。
  擦完了药,萧倦又道:“你这样的身子,怎么行房事。”
  屋子里太医都还没走,伺候的人又那么多,林笑却的脸霎时红了。
  他再是病弱再是不堪,也不想被人当着说不行。
  萧倦摸过那处,生理倒是正常,样子也不难看。
  但这浑身乏力的模样,根本没办法压人。怕不是行房事还需要人在后面抱着他。借力给他。
  就如同今日,怯玉伮拿不起剑,只能萧倦握住他,借力给他斩杀挞伐。
  萧倦净了手,握住林笑却脚腕,让他使劲蹬。
  跟被攥住后腿的兔子似的,林笑却难堪得真想直接一脚踹上去。他也真的用力了,可是纹丝不动。
  萧倦松开了林笑却脚腕,低叹:“腿也没力。”
  就跟说他无药可救了似的。
  他又不是天阉,他一切都正常。他也没打算祸害谁。
  林笑却难堪得再也不想见人,谁也不想搭理。本就疼的小臂更疼了,他咬牙直接躲进了被子里。
  林笑却蜷缩着抱住自己,没准现在屋子里的人都在暗自嘲笑他:一个病秧子药罐子,连剑也提不起来,比太监还无能。
  他只觉得自己的名声全被萧倦给毁了。萧倦那么大的力气,不是他,换成其他人,也不一定能挣得动啊。
  偏偏对他使坏。偏偏用他对比。
  被子倏地被掀开,林笑却蜷缩的姿势全然落入萧倦眼中。
  萧倦不解:“冷了?”
  他把他抱出来,抱到怀中:“怎么一副怯怯的模样。天是有些冷了,那虎皮炮制好了朕让人送过来。”
  “也不算什么好东西,只是比较有纪念意义。”
  “扔掉!”林笑却倏地恼道。
  萧倦笑:“还是个雏呢。”
  林笑却更恼了。留着那么脏的东西,还要送过来侮辱他。
  “既然脏了,陛下还是扔了为妙。”
  萧倦道:“怯玉伮嫌弃,朕留着便是。差点吃了你的虎,怎能不留下它的皮。”
  “朕替你镇压着,野鬼孤魂,亦只能魄散魂飞,何况一头祭祀了血肉只剩皮的纸老虎。”夜确实深了,明日开拔回京,萧倦不再久留,将林笑却放回被子里,摸摸他的头,道,“睡吧。”
  林笑却是想睡了,早想睡了,可是萧倦摸头就摸头,为什么摸个没完。
  摸得那样慢,那样缓,一下又一下,他又不是盘玩的手串,真把他当猫猫狗狗了。
  林笑却在脑海里跟233吐槽,233劝道:【封建王朝,还是不要得罪皇帝了,就把他当下人,正给宿主按摩。】
  林笑却本来手都支棱起来了,想拍开萧倦,233这么一说,他想起被罚跪的疼,手就有些软了。
  试探地抚上去,萧倦没动了。
  试探地推开,萧倦的手依然纹丝不动。
  林笑却只好委婉道:“陛下,夜深了。”
  谁知话刚出,萧倦又把他从被子里掳出来了。按在怀中,一句话也不说,就是摸头。
  林笑却很担心萧倦摸得手心出汗,把他头发弄脏。这么晚了,他真的不想沐浴了。
  摸着摸着,林笑却小小打了个哈欠,摸的力度不重节奏舒缓,他眼睛缓缓阖上、倏地睁开、慢慢阖上、又睁开,最后受不住困意,在萧倦怀里睡着了。
  即便如此,萧倦也没有将林笑却放回床上。但他也不摸他了,也不看他,就只是抱着。
  抱了不知多久,萧倦才将林笑却放回床上,只是脸庞扭到一边,没有看林笑却,不知道他头到底睡没睡到枕头上。
  萧倦眼神示意下,小太监农猗最先上前,仔细将林笑却的身子扶正,枕头枕好,被子盖好。
  做完一切,农猗垂头恭敬退开。
  萧倦想扭过头看一眼,但最后也没看,夜色深深里离开了。
  回了自己寝宫,萧倦也不知发什么疯,叫人把早就睡下的九皇子抱过来。
  秋冷,又大晚上,平白无故折腾两岁小奶娃。
  九皇子被抱过来了,还睡着没被折腾醒。萧倦接过来也是摸头,摸了十几下开始嫌弃。
  九皇子被折腾醒了,正想哭闹,认出是自己爹的脸,瘪着嘴不敢哭,大眼睛润润的瞅着他。
  萧倦被这一瞅,越发嫌弃,直接把九皇子递给奶娘。
  九皇子见又是奶娘抱,奶娘怀里他早呆腻了,他在爹怀里还没呆热乎呢。
  小手要抓爹,抓不着,嘴一张,没哭,一声大喊:“爹!”
  奶娘都准备抱着九皇子靠近陛下了,陛下摆了下手,奶娘只能抱着九皇子离开。
  九皇子不明白为什么爹不抱他过去,抓住了奶娘的衣领,瘪着嘴不肯哭。
  可奶娘还没走出皇帝寝宫,九皇子就再也忍不住哭着喊娘。
  “要娘亲——娘亲——不要爹,不要了——”
  吓得奶娘赶紧轻轻捂住九皇子的嘴,腿一迈直接小碎步跑了起来。
  之后奶娘告诉九皇子得叫父皇,不能喊爹,也不能说不要。
  九皇子之前也是喊父皇的,可最近丽妃教他喊爹娘,爹娘可比父皇母妃好喊多了。他不明白为什么不能喊。
  而且父皇为什么不要他。
  奶娘没回答,只是哄着九皇子睡觉。九皇子不想睡,奶娘就抱着他轻轻地摇轻轻地晃,还小声地唱起了哄睡的童谣。
  九皇子慢慢也就不闹了,在奶娘怀里睡着了。
  奶娘抱着九皇子,想起自己的孩子,歌谣仍然唱着,声音越来越轻,越来越轻,最后一抹泪落下,声也咽了。
  大晚上的,九皇子都睡了,丞相家的哥儿还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荀遂大叫一声,吓得守在脚踏上昏昏欲睡的下人骤然清醒,连忙爬起来问公子怎么了。
  荀遂却不说,只是让他出去。
  “公子?”
  荀遂发狂:“滚呐。”
  下人只好麻溜退了。
  屋内没了人,荀遂又在床上滚来滚去,翻来覆去,揪住被子叫啊叫。
  还是没忍住,爬起来,从自己宝贵画箱里掏出谢知池画像。
  这都是他自己画的,别看他纨绔,他画画可好了,逼真极了。
  荀遂多点了几盏灯,看得更清晰些。知池还是那么好看,最好的知池,荀遂痴迷痴迷着,可是有点不对,脑海里又出现那小世子的身段。
  荀遂抓狂了!
  他的知池!他最好的知池!他只爱上知池!
  才不会被野花勾引,绝不会!啊啊啊!
  一番发泄,荀遂累了,躺平了,麻溜拿出画笔开始画小世子。
  他的心永远都是知池的,可是野花好香好香,他又不吃,他只是看看,看看而已。
  画笔支棱,下面也支棱,天都快亮了他才画完。
  画完了收起来就是,偏偏开始舔画中人的小嘴。
  他又不吃,就是舔舔,舔舔而已。
  舔得唇上都是没干的颜料,也不怕中毒,直把画都舔破了一个洞。
  荀遂瞪着那个洞,另一个玩意儿也想瞪瞪,他瞅瞅天还没亮呢,可怜的画就跌下半身去了。
  最后天亮了,画烂了脏了,荀遂整个人躺在床上,感叹自己那玩意儿真大。
  瞪小嘴瞪得小脸蛋都没了。
  夜尽天明,军队开拔回京。
  林笑却上马车前,竟看到皇后娘娘站在不远处。
  皇后娘娘毫无遮掩地望着林笑却。他没有戴面纱,没有穿繁复的皇后服饰,简简单单一根玉簪挽了发,一身素衫裹了身。
  明净清澈如幽山泉,杳无人烟。
  林笑却的步伐停滞。皇后的宫殿不在他附近,娘娘怎么能在白昼的时候如此突兀地来看他。
  会惹人怀疑的。娘娘会被猜忌。
  他已经大了,不是孩子了。
  楚词招缓缓走了过来,林笑却若这时躲避上马车,反倒更惹人疑。
  他主动迎上去,行了礼:“娘娘。”
  楚词招听着“娘娘”二字,唇角微微扬起,清泉一样的容貌显得凄凉,一定是秋来了,泉水冷透了,到了冬天就会结冰,来年春天随之碎裂、融化、流远。
  “你长大了,”楚词招道,“娶妻生子,成家立业。本宫竟没什么可送你的。”
  “陛下昨日庆宴赠你宝剑,本宫回去后反复思量,不送你些什么反倒显得本宫亏待了你。”楚词招望着林笑却,声音里并无情愫,反倒比平日更薄凉,“怯玉伮,你说,本宫送你什么好?”
  林笑却没有抬眸看皇后,他微低着头道:“娘娘,您待臣已经足够好。臣锦衣玉食,并无缺乏。臣将您的心意记在心里。”
  楚词招道:“本宫虽未养育过你,可也算你的长辈。怯玉伮,你跟所有的长辈都如此疏远吗?怎不见你与陛下此般生疏。”
  “娘娘。”林笑却抬起了头,极轻地摇了下,示意皇后别再说下去。
  楚词招反倒被激得直接抬手按住了林笑却的肩膀:“我是你的长辈,我怕什么,你又怕什么?”
  “那些不长眼的,尽管挖了去,难道还怕他们胡说不成。”
  “你爹娘早早离世,你与太子如同亲兄弟,太子是从本宫的肚子里出来的,本宫还能跟他争不成?”楚词招抚上林笑却的臂膀,“怯玉伮,你长大了,要娶妻了,除了本宫,谁还能为你操持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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