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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版白月光(穿越重生)——去蓬蒿

时间:2024-09-16 08:08:50  作者:去蓬蒿
  “包括我。”林笑却说完,再也没了力气。
  他乏力地阖上了眼,好累,却睡不着,头好疼,太热了,又发冷。
  嗓子也疼,被咬的伤口又疼又痒。他没有力气抚摸自己的伤口,也好,避免感染才能很快好起来。
  233在脑海里问为什么要花心思在一个奴才身上。
  【我劝他自爱自重,也是在劝我自己。倘若有一天,我沦落到不堪的境地,无论如何,也不要靠伤害自己的精神或肉。体寻求解脱。】
  【233,】林笑却道,【我要活下去,而活下去不是为了更深地伤害自己。】
  【来自他人的伤害无法避免,我只怕某天,连我自己也成了杀害自己的帮凶。】
  林笑却眼尾濡湿,他想到了月生:【那样太苦了。】
  他不知道月生到底经历了什么,当月生那样决绝地脱了他衣裳当白绫,要绞死自己时,林笑却没办法用言语来形容心中的触动。
  他只能爬起来,再疼也爬起来,把衣裳取回来,穿好,爬到床榻上去,钻进被子里去。
  太疼了,疼得分不清到底是他在疼,还是月生在疼。
  他不敢看他。
  也不敢靠近他了。
  或许在月生心里,他是火,灼烧的火,他的靠近除了烫伤月生,再无别的意义。
  害人害己的事,林笑却不做了。
  初见月生,月生就是跪在那里,穿着那样薄的衣衫,闺中之乐的衣衫给了他这个外人瞧。
  太薄了。他只是不小心看到一眼,就红了脸。
  萧倦强迫他摸月生,他被强制顺着脊骨摸下来,整个人都要叫软玉温香烫得融化滴滴淌,他快要昏过去。他摸了他,还给他取了一个月生的名。
  那时候起,林笑却总觉得自己是有一点点义务在的。
  心底里有一道极其微弱的声音,鼓励林笑却走近他,了解他。
  第二次见月生,他还是跪着。跪在皇帝的位置旁。
  他是皇帝的人,是萧倦的宠姬。不管萧倦对他做什么,林笑却都没有资格过问。
  可林笑却还是忍不住看向了他。
  月生戴着面具,总是戴着面具,面具太冷了,人不该被面具包裹。
  可月生不想取下来,林笑却便走了过去,抱走玩闹的九皇子。
  第三次带着欲,第四次沾了血,林笑却不想回忆了。
  他觉得冷,他轻轻地说出了口。山休想要上床来抱住他,用体温温暖他。
  可山休来不及上床,萧倦就来了。
  这么深的夜,陛下不去休息,还要到世子的院落来。山休只能含恨退下。
  萧倦站在床榻旁,看着林笑却轻轻地战栗,明明此处无风,他却似风中的叶颤得无法停下。
  萧倦解开氅衣,抱住了他。
  大氅落了地,小太监都没来得及接,就听到陛下说点宫灯。
  “多点些。”
  陛下的命令下人怎敢不从,除了崭新的精美的,连闲置的宫灯都拿来点上了。屋内好亮,火光好烈,仿佛烧起来一样。
  萧倦问怯玉伮还冷吗。
  萧倦说不清点宫灯是为了给怯玉伮取暖,还是为了在夜色里能更清楚地看他。
  光洋洋洒洒,萧倦脱了中衣,更紧地抱住林笑却。
  今夜月明星稀,无数的宫灯似是星辰落到了地上。
  萧倦抚着林笑却的眉眼,第一次这么认真地看他。
  快及冠了,病弱得还像个孩子。骑不了马拉不开弓,连走路走远了都会脚疼。
  林笑却缓缓睁开眼,乏力道:“陛下,您怎么来了。”
  声音微弱、嘶哑,萧倦抚上他的喉咙,问他说话疼吗。
  林笑却半阖着眼眸,只说他困了,想睡觉了。
  “陛下,您该回去了。”他不舒服,说得就好慢好慢,像是光融进了水里,水里金色的波纹慢慢荡漾。
  萧倦搂紧他,摸着他的头:“疼就不多说了,朕没让你跟大臣似的絮絮叨叨。”
  “朕问你几个问题,你想要就点头,不想要就摇头。”萧倦抚着他唇瓣,太干了,让小太监递上水来,萧倦指尖沾了水给林笑却润了润唇。
  宫灯的璀璨金光里,萧倦问:“你想要月生吗?”
  林笑却蹙着眉,连忙推辞:“陛下,臣跟他并无关系。您不要折辱他,也不要折辱臣了。”
  萧倦道:“你自己急着说,喉咙疼你也自己受着。”
  “你不想要月生,那孩子呢?朕给你挑个哥儿,给你生几个孩子,热热闹闹的,冲冲喜。”萧倦抚着林笑却的头发,长长的,顺滑如水。
  他缠着他一缕发,把手指都缠住了。他在等怯玉伮的回答。
  林笑却道:“陛下,臣真的不需要什么。”
  林笑却抬眼望他:“您放过臣吧,您有那么多孩子,他们比臣更需要您的照顾。”
  萧倦道:“他们要什么,朕心里清楚。唯独你——”
  萧倦松开林笑却的发,捧起他的脸庞:“你要什么,得你自己说。”
  林笑却到最后也没有给萧倦一个答案。
  他太累了,在萧倦的胸膛上睡着了。
  萧倦抚过他汗湿的碎发,竟没逼他醒来回答。
 
 
第26章 古代虐文里的炮灰攻26
  萧倦抱着怯玉伮睡下,却不准太监们熄灭灯火。
  怯玉伮的脸蛋好软,萧倦戳了一下,轻轻地,又戳了一下。
  戳得怯玉伮蹙了眉,萧倦指尖抚上他的眉心,不准他皱眉。
  他抚他,他应该高兴才是,怎么能蹙起眉头表示不愿意。
  萧倦顺着眉头抚到眉尾,又抚上怯玉伮湿漉漉的眼睫,没人欺负他了,怎么像是一直在受欺负。没下雨了,还湿哒哒的,得擦干净。
  眼睫长长的,萧倦抚着怯玉伮的眼睫,指腹触过鼻尖,掌心相贴唇瓣,好柔的唇,萧倦一下子心神全到怯玉伮的唇上了。
  手掌缓缓下移,唇瓣抚慰掌心的痒,蔓延到指根、指腹、指尖。萧倦碰着怯玉伮的唇,轻轻地拨弄,唇齿怎么闭着,张开,他愿意把手指给怯玉伮咬。
  嗷嗷待哺,这里可没有奶娘,小馋猫,含着手指解解馋。
  萧倦遇到了阻碍,小馋猫不肯把牙齿张开。都睡着了,怪可怜的,萧倦也就没掐他的脸颊,硬是要他含着了。
  四季轮转,秋越来越冷。
  林笑却第二天醒来,萧倦竟然还在。
  “陛下,您怎么不去打猎?”林笑却病怏怏地躺在床上,想赶萧倦离开。
  “每年都是那些花样,没甚意思。起来,朕喂你喝药。”
  林笑却浑身乏力,爬不起来,轻声道:“陛下,臣这里伺候的人足够,不必劳烦陛下。”
  萧倦放下药碗,走到床榻旁一把将林笑却抱怀里,林笑却腿悬空,眉眼微慌,没反应过来就被萧倦抱着走了两圈。
  “太弱了,”萧倦道,“你需要锻炼,需要练习拉弓射箭。等你好些了,朕亲自教你。”
  萧倦抱人可算不上轻柔,衣服一蹭,伤口就碰到了。林笑却疼得生理性湿了眼眸。
  泪水盈在眼眶里,要落不落。
  萧倦微微困惑:“你怎么又哭了。怕累?”
  “你连骑马都做不到,怎么骑在哥儿身上洞房?”萧倦单手抱住林笑却,另一只手摸着他眼尾,叫他不许哭。
  单手抱更疼了。
  林笑却的泪水盈满眼眶,一滴滴落了下来。
  “我不骑马,也不骑人。”他声音轻轻的,疼得乏力,“陛下,你碰到我伤口了。”
  “好疼。”他冷静地表达自己的述求,可是声音太弱了,听起来就带着一点乞怜的意味。
  萧倦听得心里好怪,他说不出,手上的劲没注意就更大了。
  林笑却哽咽了一声,推拒着萧倦,他要自己走,走回床上躺着养伤。
  萧倦不肯放,抱着他回到床榻旁,把他放到床上,不准他睡,让他靠在床靠上。他还要喂他喝药呢,怯玉伮怎么能够睡下。
  “陛下,臣能够自己喝。”林笑却抬手,想接过药碗,萧倦偏不让。
  明明一口就能饮尽,萧倦偏要一勺勺地喂,喂得林笑却满口满心都是苦意。
  林笑却实在不知道,萧倦这么折腾他,到底是看他哪里不顺眼。
  喝完了药,萧倦又要给他刷牙。
  林笑却实在忍不了:“臣有手有脚,臣自己做。”
  萧倦偏不让:“刚还说骑不了马,现在又能自己做了。”
  萧倦叫他张口,林笑却垂着眸理都不理。
  萧倦直接上手,掐住脸颊硬逼着张了口。
  牙刷还没刷上去,他的手先抚了上去:“这牙齿白白的,硬硬的。”指尖甚至敲了一下门牙。
  林笑却挣扎,浑身没力,挣不开。
  萧倦松了手,道:“你动什么,朕亲自伺候,你还不好好感激?”
  “臣不是牲口,不用看牙口。”
  “谁把你当牲口了?你这么倔的牲口,哪里有卖,朕叫人买上一千笼,造一个大大的宫殿装进去。”
  林笑却厌烦,不想看皇帝,钻到被窝里再不想搭理。
  他奄奄一息的,蜷缩在被窝里,半阖着眸,伤口疼得眼睫湿润润的。
  眼睫又长,神情又倦。
  萧倦觉得自己恐怕是成了猛兽,能一口把怯玉伮这小家伙吞进去,连骨头都不剩。
  最好的玉石,也不能让萧倦爱不释手。偏偏看到怯玉伮这模样,他总觉得不够,抚摸不够,戳弄不够,总是不能够满足,无端的空落。
  萧倦揭开被子,要给林笑却身上的咬伤上药。
  林笑却说有山休,萧倦问山休谁。
  林笑却不敢答了,只能让萧倦施为。
  萧倦戳弄着药膏抚弄着伤口,力道太重了惹得林笑却疼得直颤。
  萧倦另一只手摸了把他湿朦朦的眼睛,再上药时力度就轻多了。
  萧倦问:“你喜欢什么样的哥儿?”
  萧倦甚至琢磨着,要不要在全国选,反正他父皇也是这么干的。
  林笑却忍受着萧倦粗蛮生疏的上药,还要忍受他问问题。
  “我不喜欢,”林笑却道,“臣什么也不喜欢。”
  萧倦也不管手上沾着药,顺着伤口摸到林笑却小腹,笑道:“你又不能自己生孩子,不然朕倒是愿意让你生。”
  “朕宠幸你几月,怯玉伮肚子里就会有宝宝。”萧倦戳了戳,“等宝宝生下来,你就有孩子了。”
  林笑却护住自己的肚子,不让他戳:“陛下,您在说什么,臣这里真的不缺人,陛下折煞臣了。”
  “怕什么。”萧倦道,“有朕护着,你什么都会有的。美人、儿女、王位。”
  “过几年,朕寻个由头,让你承袭你父亲的王爵之位。”萧倦道,“本来你没什么功劳,这爵位也不该给你。谁叫你这么弱,什么都做不了的样子,不给你些虚名,反倒叫外面的人小瞧了你。”
  “臣不需要。”林笑却躺在那里,声音极轻,却惹得萧倦生怒。
  萧倦懒得再上药,叫了太医来。
  他道:“朕赐的,你要也得要,不要也得笑着吞下去。”
  “今天朕能给你美人和爵位,明天就能赐你白绫和鸩酒。怯玉伮,朕待你足够仁慈,但你若是得意忘了形,也怪不得朕换个方式对待你。”萧倦气虽气,却没走。
  看着太医上了药,下人喂了膳食,他还是没走。
  不识好歹的小猫崽子,该被绑起来放笼子里训。可病怏怏的,躺床上都哀哀的,躺笼子里指不定怎样哭。
  到时候哭个没完,又不肯出声,就默默地掉泪珠,眼睛肿得没法看,还是算了。
  林笑却用了膳,困意上涌,又躺床上睡着了。
  萧倦气也没处发,只能任其散了。
  他静静地看了怯玉伮一会儿,跟着躺到了床上去,搂住怯玉伮,有点想亲怯玉伮,可是太怪了。
  父皇从不会亲他,只会送给他目之所及的一切。
  父皇再喜欢他的儿子萧扶凃,也没有亲过萧扶凃,只是抱着哄着,笑得嘴都撇不下来,不怒自威的气势都散了。
  他抱了怯玉伮,也准备送给怯玉伮美人孩子,可是为什么,他会想亲他呢?
  没有人在皇帝萧倦的面前,示范亲吻的举动,他的父皇没有给出先例,萧倦在一刻,竟陷入了一种可以称之为迷茫的情绪。
  至于后宫的妃嫔们,萧倦从不在意,也没把他们当人。
  在萧倦心中,他自个儿是第一位;父皇是天子,当然也是人;太子萧扶凃作为储君算半个;至于怯玉伮,是他萧倦的人,自然也不能当成物件儿。
  而嫔妃们的亲吻,在萧倦看来,是和云雨配套的情。事,是一种献媚。
  献媚?
  萧倦皱紧了眉头,难道他是想献媚于怯玉伮?
  十分怪异。萧倦否决了这项思路。
  午后下了些小雨。
  云木合靠在窗前,静静地望着。不知泉原乡有没有下雨,他种的庄稼应该已经荒废了。没有施肥,没有收割,虫子和杂草把他的庄稼瓜分。
  云木合种的地面积不算大,他一个人种不了太多地。地上的庄稼只要够他和知池吃就好。知池读书的钱,他一向是用绣品换。
  知池小的时候不听话,非要帮他的忙,读书走上那么久明明已经够累,还要一路走一路捡木材,专门走偏远的路捡柴火。走到家的时候,天色已经很深了不说,脚上的厚茧都磨破了。
  出了血,知池还说不疼,不疼。他把柴火放下,他说明天云哥不用起那么早,柴火他已经捡了。饭他也会做的。
  云木合没有领谢知池的情。云木合不打他,只是一言不发把他捡的柴火都丢了。
  那时候谢知池不明白,小小一个,揪着他衣角让别丢,别丢。
  云木合全丢了,抱着柴火一边走一边洒,谢知池跟着他,强忍着不肯落泪,只是小手把他的衣角攥得紧紧的。
  月夜里,云木合丢完了木材停下了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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