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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版白月光(穿越重生)——去蓬蒿

时间:2024-09-16 08:08:50  作者:去蓬蒿
  “你脏了朕的手,朕都大发慈悲没让你舔干净,你竟然还用这样的言辞形容朕,怯玉伮,你是喝了酒不够,想喝鸩酒?”
  林笑却气笑了:“不是折辱,难道还是赏赐不成?我又不是春宫图,你要我上演活春宫,和剥我的皮有什么区别。”
  萧倦起身,缓缓走到林笑却身旁。林笑却不退不避,他倒要看看,这皇帝还能说出什么话来。
  萧倦没说话,他直接攥着林笑却将他一把推倒在床。
  萧倦剥他的衣裳,林笑却拳打脚踢挣扎,萧倦一膝盖按住了他。
  他抚着他的颈项,道:“怯玉伮,这才叫折辱。”
  若当真是为了折辱他,自己上不就行了,何必还眼巴巴送个他喜欢的谢知池让他开笣。
  至于观赏,怯玉伮是他的皇宫养大的,谢知池是他的奴,两人都是他的所有物,他只是愿让怯玉伮快乐,可不想真的看他对谢知池生出什么感情。
  他不在一旁看着,怯玉伮这个傻得可怜的,又没见过什么世面,被谢知池的身子蛊惑住了可就是笑话了。
  萧倦抚着林笑却的眉眼:“朕疼你,你却毫不领情。”
  见他还要挣扎,萧倦问:“朕亲自服侍了你一回,这批奏折拿玉玺的手给你抚摸,你还不知足,还要闹。你当真以为,朕对你的优待没有尽头?”
  林笑却躺在床上,嘲讽地笑:“如果这叫优待,我不需要。萧倦,我不需要这样的欢愉。”
  他真的是醉了,竟然直呼了皇帝的名字。
  但萧倦不知为何,竟生不起怒意。只觉得从他的口中叫出这两个字,妥帖得仿佛天然就该如此。
  萧倦拥有很多的嫔妃,每一个都貌美无比,是整个大邺选出来的美人。床榻之上的事,他从来就不缺,静美的活泼的风情万种的,还有皇后那样死死守着规矩不肯吟叫的。
  他也拥有很多的儿子,聪慧的天真的大胆的,可年幼如九皇子,他心中也没被激起多少父子之情。
  嫔妃们对他诉说爱意,萧倦并不在意,他只觉那是应当的。
  况且无论他们爱不爱,愿不愿,他们都是他的所有物,都是他后宫的点缀品。
  美人瞧着赏心悦目,和奇珍异草没多大不同。
  萧倦心中,仅有的那几分真情,也只给了自己父皇。
  他以为父皇给他的才是最好的。他现在疼惜怯玉伮,也愿意学父皇几分。
  父皇能把宠妃送他床上,他也能把谢知池送给怯玉伮把玩。
  他甚至不介意和怯玉伮玩同一个男人。
  但怯玉伮竟毫不领情。
 
 
第23章 古代虐文里的炮灰攻23
  “你叫朕什么?”萧倦抚着林笑却的脸颊,“再说一遍。”
  明明是个男子,喝了酒脸颊红了,跟海。棠春睡似的。
  林笑却倒在床上,懒得挣扎了。他笑着:“萧倦啊。对,臣直呼陛下的名字,臣大逆不道,臣贪念陛下的鸩酒,白绫匕首也接受,天地茫茫血流成河,陛下,你绞死我,我也不会变成恶鬼。我不怪你,我不怪任何人。”
  “我只是不喜欢这样,陛下,我不喜欢。”
  林笑却望着床帘帐顶,薄纱轻软,他浅浅地笑,笑什么他不知道,他只是觉得笑是最快乐的事。
  酒液冲昏他的头脑,他不难过,他飘浮在雪海,他的长发湿了。
  萧倦将林笑却抱起来,他让林笑却只能看着他。
  而不是望什么床帘软纱。
  同样的月色里,皇后楚词招也在喝酒。
  他闭着门,喝着酒,大笑。
  他都忘了大笑到底该是怎样的声音,是不是如同他此时一样,听起来这么难听。
  豪迈的大笑,侠客的大笑,天涯海角的大笑,也是这般不入耳吗?
  山笑不笑,路笑不笑,冻僵的尸骨能笑吗?楚词招不知道,他喝酒,喝酒,喝下一盏又一盏。
  不够。一壶又一壶。
  到最后,干脆举起酒罐子喝。喝了几口手微颤,罐子砸了,碎了,到处是碎片。他踩上去,疼吗,不明白,酒液止疼,于是继续。
  中途下人闯进来跪劝。
  楚词招发现自己那一刹,竟裂出了杀心。
  他那完好无损的皮囊,细细缝合的皮囊,裂出了弥合不了的裂纹,是恨是不甘,是怒,是杀意。
  下人逃了。
  楚词招也醉了。
  他想找一柄剑,他要劈开这天地。
  遍寻不到。他只能翻找出自己精致华美的首饰。他的华服。
  他只能拿到细细的金钗。
  他抚摩着尖端,那样柔和的力度,刺不穿他的肌肤。
  可若是用劈裂天地的力量,一定能废掉自己的手指。
  他不要伤残自己的双手。
  他对准了自己的颈项。
  他劈不开天,踏不破地。他连杀一个人都不愿意。
  除非那是他自己。
  他找不到自己活下去的意义。
  为了家族?为什么。
  为什么一个家族的荣耀要压在他的身上。他只长出了血肉之躯,没能顶天立地。他做不成盘古,亦不是仙神。
  他有血有肉,心脏会跳动,会疼得每跳一下就泥足深陷更深。
  他在窒息。
  为什么没人看到?
  他的家族看不到,他的儿子看不到,他爱的人或许看到了,却不能在意。
  他的躯体站着,可他的魂魄一直跪在冰窟里。
  他要冻僵了。
  谁都好,给他一把火柴。
  他会点燃的,连同他自己,烧光。
  皇后娘娘笑着,握着金钗慢慢接近颈项。
  在要捅。进去的刹那,少年的林笑却突然闯进来了。
  “娘娘,昨夜山休给我讲了新的故事。”
  “故事里,有仙有鬼有妖,他们在一处只能容下一位活下去的地方厮杀。”
  “娘娘您猜,最后活下来的是谁?”
  楚词招想了会儿,说是仙。
  少年的林笑却摇头。
  楚词招犹疑:“妖?”
  仍是摇头。
  “鬼?”
  “不。”林笑却笑。
  “活下来的是人。”
  那时楚词招不太明白,不知为何,这一刻倏地想了起来。
  仙鬼妖,长出人心,才能活。
  楚词招松开了手,金钗蓦地坠地。
  他笑起来,笑着笑着任由自己倒在地上。
  衣衫散落一地,他在华服上痛哭出声。
  夜更深了。
  萧倦抱着林笑却,将方才惩罚他剥落散乱的衣衫整理好。
  随后将他抱起来,这里太孤寂,萧倦将林笑却抱到了自己寝宫。
  他心中有说不出的燥热,张束询问要不要叫妃嫔来,萧倦应了。
  他点了最放得开的那一个。
  林笑却就躺在他的龙榻上,晕醉着昏睡着。
  萧倦云雨中,不知为何,摸了一下他的脸颊,红扑扑的,瞧上去怪娇气的。
  但妃嫔猜错了萧倦的意,也上手时,却被萧倦掐住了手腕。
  云雨过后,妃嫔被抬走。
  萧倦抱着林笑却进了浴池。
  明明都是男子,怯玉伮却瘦弱得跟哥儿一样。萧倦没有伺候过别人,他不会也不愿,让太监叫来谢知池。
  “抱着他,把他身上的酒气洗干净。”萧倦下达命令。
  谢知池跪在浴池旁,心中恶毒地想,小世子是不是被玩弄过了。
  他心中既是痛意又是痛快。
  清洗时发现并没有,谢知池也说不清心里的情绪是喜是哀。他已经到了毁灭的边缘。
  他只想毁灭所有的一切。好的,坏的,良善的,十恶不赦的,如果能一起陪他下地狱,那一定会是最美好的场景。
  萧倦是要杀的。小世子他也不想留。
  林笑却看到了他最狼狈的一面,他也将林笑却的狼狈情玉听得淋漓尽致。
  有那么一刻,他怀疑是自己上的手,是他给了这世子凄楚的欢愉。
  谢知池非常温柔地将林笑却洗净,连牙齿也刷得干干净净。他像是在洗一条鱼,洗的时候会想到该怎样吃,刷牙的时候会想要拔下来一颗。
  血淋淋的,一定疼极了。
  他像是清洗一尊神像般拂过林笑却的身躯,他疑心林笑却的皮肉能够渡人,吃光了他就能成为新的神像,日日夜夜在寺庙里受人供奉。
  祭品是人的头颅,祭酒是新鲜的血肉,用最赤诚之人的血流,浇灌这一尊肉菩萨。
  谢知池洗净林笑却的长发,乌幽幽的,像是一大抔浓墨,要浸到谢知池的手骨里。
  天亮了。
  林笑却慢慢醒了过来。
  带着宿醉的头痛,他发现自己并非在原来的院落。
  他抬眸看四周,看见了月生。
  只是望见背影,他就认出了他。
  好一会儿,林笑却才说出话来:“是你帮我换的衣裳吗?”
  他轻声问:“我该唤你月生,还是别的你喜欢的称呼。”
  谢知池没有回答,只是将熬好的药端到了林笑却触手可及的地方。
  他跪了下来,仍然戴着面具,微低着头一言不发。
  林笑却抬手,谢知池往后躲。
  林笑却的手停在半空:“我知道你不愿摘下面具。”
  “我不会摘的,”他说,“可是面具有些脏了,我想擦一擦。”
  谢知池不再退避。
  林笑却抚上他妖魅的面具,用衣袖将上面的些许污痕擦干净。
  一尘不染了,他望着他,只能望见面具的狐形和狐形下的人躯。
  “你为什么要跪着。”就算是山休,也不会时时刻刻都跪着,“这里只有我,你可以站起来。”
  林笑却见月生的这几面,每次他都跪着,那一定很疼。
  林笑却试过的。
  当初他雨中长跪,跪得骨头刺着皮肉般,疼得直颤。
  地太硬了,人的血肉之躯硬碰硬,只会红肿不堪。
  为什么要跪着。
  谢知池抬头,透过面具的眼孔望林笑却。
  为什么呢。
  他曾经习惯了站着,趴不下来,做不成狗。
  现在习惯了跪着,活得像条狗了,却还是不愿趴下来。
  倘若林笑却前夜当真把玩了他,谢知池想,或许他解开束缚的那刻,会当场咬穿林笑却的喉咙。
  他会噬他的血,咽他的肉,连骨头也碾碎了吞下去。
 
 
第24章 古代虐文里的炮灰攻24
  月生不肯回答林笑却,也不肯站起来。
  林笑却将药碗端起来,一饮而尽。
  苦意泛滥,他道:“你怨我。”
  林笑却将药碗放了回去:“我是个卑鄙的看客。我旁观了你的痛苦,你恨我。”
  “所以你不言不语,所以你跪在我面前。”林笑却轻声道,“在你眼里,我跟陛下没什么不同。”
  “他听到的你脚腕的铃铛声,我也听到了。”
  “他抚摸过的你的身躯,我也抚摸过。”
  “你在我和陛下面前,都是可以被玩弄的玩物。所以你恨我。”
  林笑却道:“我不想知道的,可为什么你的情绪浓烈到我无法忽视。我可以装傻,我可以装得很天真,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我也可以收下你,你很漂亮,被束缚的妖异的美,我可以在你这得到快乐,得到欢愉,可以踩在你的身躯上放声大笑。可是你怨我。”
  林笑却下了床,缓缓跪坐在月生身旁。他抚上他的衣衫,好薄,衣衫下的肌骨,好美啊。
  林笑却蓦地湿了眼眸:“对不起,你冷不冷?”
  谢知池推开了他的手。
  可林笑却开始解自己的衣裳。谢知池明白,林笑却想将衣衫脱下一层披到他的身上。
  谢知池觉得恶心。
  他推倒了林笑却,制止了他解衣衫的举动,他坐在他的身上。
  谢知池终于开了口:“世子爷,您又在玩什么把戏?”
  “像你们这样的人,发善心就要人感恩戴德,杀了人又要人跪地吹捧。”
  “你知不知道,你的善意和杀戮一样令人作呕。”
  林笑却被推倒得措不及防,头砸在地上,好疼。
  还从来没有人待他这样粗暴。
  林笑却疼得眼泪都出来了。他的头发没梳,长长的散落在地上。
  月生坐在他的腰间,制着他的手,他除了睁着眼望他,什么也做不到。
  谢知池看着他这副模样,讥嘲着:“这就哭了?”
  林笑却的眼泪滑落眼尾,他轻轻地开口:“太疼了。”
  真的好疼,一定不会破,可能是肿了。
  他的头好昏。眼前也发黑。
  谢知池凄凉地笑了声:“原来这就叫疼了。世子,你活得真快活啊。”
  林笑却不想在月生面前哭,更不想如此糟糕地被他压在身下。
  他强忍泪水,阖上眼眸。缓一缓,缓一缓就不会疼了。
  可他即使闭着眼,泪水还是滑落了眼尾。
  谢知池望着,竟垂下头亲吻了上去。
  他吻着林笑却的泪,想象那是他的血。他饮着他的血,饮鸩止渴,快活多了。
  亲吻已经让林笑却开始挣扎,谢知池却发了狠地开始啃咬。
  他咬他的手臂,咬他的颈项,林笑却不敢发出声音,怕引来屋外的人,引得他们闯进来。
  可是太疼了。
  林笑却的泪水珠串一样落。
  他轻声说:“别咬了,好不好?会流血的,会被人发现。”
  “月生,不能咬。”他啜泣着,“好疼,我好疼。”
  谢知池咬破了他的皮肉,谢知池终于尝到了肉菩萨的血味。
  不是甜的,泛着腥,可他如饥似渴,仿佛得到了救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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