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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只好不当白月光了(GL百合)——鸽子不会咕咕咕

时间:2024-09-15 09:00:50  作者:鸽子不会咕咕咕
  现在是个刷好感的好时候,可谓是干劲满满。
  而时今澜不语,目光复杂的看着落在自己身上的这道影子。
  她的腿没有知觉,无法像手一样感觉到这人的温度。
  时今澜在想,这其实是个很好的偷懒条件。可这人依旧兢兢业业的,灵巧的手揉过她的腿,遍布伤痕的肌肤跟白皙修长的手形成了强烈的对比。
  静夜里总会滋生许多思绪,时今澜手里摊开的书已经很久没有翻页了。
  她的视线停在池浅的身上,那充满着复杂遗憾的声音随之重叠而来。
  “可元明不是沈小姐啊。”
  元明是谁?
  时今澜习惯性的对自己未知的信息标注出疑问,但接着就被池浅看向池清衍时,轻轻又坚定的笑拉回了思绪。
  好像很多事情有了答案再往回代,会简单很多。
  所以她才会对自己害怕,在自己面前战战兢兢,生怕做错什么。
  就那么一瞬间,时今澜的困惑忽而豁然。
  这些天时今澜在池浅身上察觉到的不对劲竟然可以用一个词语代替。
  “喜欢。”
  这是时今澜的世界里从来没有的词语。
  在她的世界里感情是最没有用的东西,结婚不是为了爱情,只是两家本就强势的集团,强强联合,进行资金整合,扩张领土罢了。
  喜欢一个人带来的利益跟强强联合带来的利益相比,要少太多,甚至约等于没有。
  甚至于有时候高位的领导者会因为“喜欢”,给企业造成不可挽回的损失。
  时今澜从小接受的教育告诉她,上位者不需要这种的东西。
  这也是她们的大忌。
  而且只认识了没几天的人也能产生喜欢的感情吗?
  一见钟情难道不是文人墨客编写爱情故事捏造的词语吗?
  “你治好她后,她是一定会走的。”
  这种明显的道理,池老先生看得透彻。
  为什么就算池老先生跟她说明了,她最后还是那样说。
  真是一个笨蛋。
  时今澜觉得心口莫名一阵钝钝,再回想起来中午听到的对话还是会这样。
  捧着书的手指轻轻摩挲过书页,隐隐的,时今澜蹙起的眉间透着几分不悦。
  她强迫自己将目光重新落在书页上,冷静的,克制的理解这些对她来说有些晦涩难懂的释义。
  窗外的树影摇晃着屋内的灯光,时今澜小腿上的痂也像是落在上面的影子。
  黑焰燃烧在光里,池浅已经在尽力忽视了,可还是会被时今澜不断变化的火焰影响到。
  那寒津津的冷意忽浓忽淡,无所顾忌的扑在池浅的手上。
  比起昨晚她感受到的那种浓烈的恨意,现在的凉要和缓很多,却在某一瞬间好像真的火焰一样,散发着灼人的温度,腾得跳起来燎人一下。
  爷爷的这本书有这么难懂吗,怎么还能让人看的情绪成这样。
  医学折磨人的威力真是名不虚传啊。
  池浅偷偷在心里感慨,手指顺着时今澜的腿慢慢移动。
  绕开伤口结好的痂,一路经过的都是匀称柔软的肌肤,即使还是苍白,依然无法掩饰掉这双腿天然修长的骨骼。
  这样漂亮的腿,她可不能让她浮肿变形。
  想来这些疤痕要去掉也需要些日子,得去找爷爷搞些修复疤痕的药膏才行。
  而且,她也可以借着涂药膏……
  池浅盘算着笑眼都快溢出来了,一抬头就撞上了双冰冷的眼睛。
  池浅被吓了一下,捏过时今澜腿的手不由得用力一下。
  好在时今澜的腿现在还没有知觉,就这样面无表情的看池浅,眼神里没有情绪,只有说不尽的冷意。
  池浅也不知道时今澜这样看着自己多久了,只觉得她这双眼睛像是要把拆开看透。
  难道自己刚才想的被她看穿了?
  池浅做贼心虚,不由得有些窘迫:“怎……么了?”
  “时间到了。”时今澜淡声,将池浅的反应尽收眼底。
  池浅用余光瞥了眼墙上的时钟,的确是到时间了,还有点超时。
  她像是在自证清白,立刻把手从时今澜的腿上拿开,重新跟时今澜保持回平时的友好距离:“那咱们睡觉吧?”
  “嗯。”时今澜合上了手里的书,看着池浅这一系列的动作,声音依旧是冷冷的。
  房间的灯在池浅上床后接着就被她关掉了,整个房间里漆黑安静。
  光透过窗帘落在时今澜的脸上,她鸦羽般的眼睫抖动了几下翅膀,接着睁开了眼睛。
  月亮照不亮整个房间,时今澜左侧的视线里躺着一团小小的黑影。
  池浅睡得很局促,蜷缩着身子靠在墙边,像是在尽可能的把空间让给别人。
  是……为了让她睡好吗?
  白日里时今澜打量过这张床,这张床很大,足够两个人睡,甚至像她们俩这样身形的女孩子,可以睡三个。
  就是这样她还要靠墙边,束手束脚的。
  能睡安稳吗?
  时今澜不知道自己哪里生出来的这么多的好奇,倏地收回自己的视线,重新闭上了眼。
  .
  太阳从海里慢慢升了上来,明媚的日光洒满了海岛。
  风声与鸟鸣缠绕在一起,却丝毫不打扰清晨的安静,郁郁葱葱的树在窗前晃着,光影缭绕,时今澜缓缓睁开了眼睛。
  昨夜昏暗的房间被日光刷新,细小的尘埃在日光中漂浮。
  她默然发现即使是在时家她拥有着严格安静的睡眠环境,竟也没有在这四处透音的屋子休息的好。
  身上的痛卸下了一些,是难得的轻松感。
  时今澜下意识的朝左侧看去了一眼,却发现原本靠墙睡的人早就不在了。
  盖过被子被她端端正正的叠好放床尾,自己身上的被子好像也有被人重新掖过的痕迹。
  目光轻顿了一下,接着便被迅速收回。
  时今澜面无表情的从床上坐起来,将睡衣换成常服。
  池浅不在并不会影响时今澜些什么,或者说这人早就在离开前安排好了。
  昨天洗过裙子已经干了,正放在轮椅上,正厅的餐桌放着一人份的早餐,扣着个碗保温。
  这样原始的方式时今澜还是第一次见。
  她不紧不慢的打开倒扣着的碗,一堆金灿灿的小猪奶黄包就出现在了她的视线里。
  什么幼稚东西。
  时今澜盯着这群小猪看了好一阵,看着它们笑呵呵的,又因为简陋而形成了各种不同表情的样子,忽的笑了一下。
  真是谁的东西像谁人。
  “起床啦。”
  时今澜的眼尾的笑意还没敛起来,一道轻盈愉悦的声音就从她背后传了过来。
  池浅回来了。
  她手里提着个鼓鼓囊的包,神神秘秘的走到时今澜跟前:“今天爷爷出岛外诊了,我送爷爷回来看到了这个——”
  说着池浅便将自己的包放到了桌上,从里面找着什么。
  时今澜看着池浅的身影,不动声色的收回了刚才的笑,等待着她给自己个什么“惊喜”。
  “当当!”
  池浅自己给自己配着音效,从包里拿出来一部手机:“我觉得你应该需要,就给你买了一部,听说还有卫星电话功能呢。”
  时今澜听着池浅说的,接过她递来的手机。
  崭新的包装盒沉甸甸的压在她的手上,……的确是个惊喜。
  时今澜没想到池浅会给自己带来这样一个她现在很需要的东西,眼睛里装着意外,还有些晦涩不明的情绪:“多谢。”
  “不客气。”
  “吱呀——”
  池浅刚对时今澜挥手,院子虚掩着的门被人从外面推开。
  她抬头朝院子里看去,就见两个穿着制服的警察走了进来。
  皮鞋敲在院子的水泥地上,他们先是在院子里查看了一番,接着便将目光锁定在了正厅里的两人:“你好,我们是小毓岛公安局的警察,接到一起报案,请接受我们的调查。”
  厚重的云被风推了过来,霎时间就挡住了半边天的太阳。
  时今澜的手摸在了轮子上,她的警惕始终都没有放下过。
  也是这个时候,池浅一步过来,挡在了她面前。
  “你是我的病人,我不会让他们把你带走的。”
  池浅的声音坚定而果决,日光洒在她身上,金光粼粼。
  时今澜被她的身影笼罩,紧握在轮椅上的手猛地一滞。
  她从来都没想过,有一天她会被一个人护在身后。
 
 
第13章 
  时今澜的父母死于一场飞机失事,她从小被爷爷带在身边照顾。
  老爷子待人严厉,所有事情都要她自己去解决,他给她的庇护严苛且充满条件,是用她之后漂亮完成他交给她的任务交换的。
  可这一次……
  时今澜抬头看去,池浅就站在她面前。
  瘦挑的身形根本就挡不住那两个男人,却还是要站在自己前面,信誓旦旦。
  时今澜不认为如果这些警察是时承的人,池浅能保自己平安。
  可她心上却莫名的为此动了一下。
  为什么?
  是因为她的不自量力吗?
  时今澜眉头蹙起,视线擦过池浅的肩膀,注视着那两个警察走过来。
  她眼里的警惕直线拉满,漆黑阴恻,像是一只潜伏在黑暗里的毒蛇。
  两个警察心里蓦地紧了一下,刚要踏进正厅,就听到门口传来制止:“错了,警察同志!”
  周婶刚来就看到警察略过病舍径走到正厅,赶忙跑去提醒:“不是这个姑娘,是我儿子!”
  “不是她?”警察也懵了一下。
  他们进门就看到正厅里的时今澜浑身是伤,还以为她是事主。
  不知道为什么,两人在意识到时今澜不是事主时,不约而同的松了一口气。
  他们近乎一致的看向周婶,道:“那大婶,你儿子在哪里?”
  “这边,这边。”周婶毕恭毕敬,两位警察指着病舍。
  虚惊一场。
  池浅挡在时今澜面前的身形长长的松了一口气,浑身上下都透着劫后余生的庆幸。
  虽然说她信誓旦旦的跟时今澜保证会保护她,可这两位警察要真是害时今澜的那伙人,她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冷静下来认真想,时今澜跳崖,但活不见人死不见尸,时家那些人一定会不放心。
  这些人一定会四处寻找时今澜,是死是活都得亲眼见到才可以。今天是虚惊一场,那有一天要是来真的呢?
  池浅神色郑重,余光里不可避免的看到了时今澜。
  还有她身上的火焰。
  那漆黑的颜色吞噬着周围的空气,忽上忽下的燃烧得厉害。
  池浅不由得滚了下喉咙,迎着时今澜周身散发出来的警惕,安抚道:“没事啦,不要怕。”
  怕?
  时今澜听到了一个很稀奇的字,用一种似笑非笑的眼神看着池浅。
  她觉得比起安慰她不要怕了,说这话的这个人似乎更需要被安慰。
  就这点胆子还敢说保护自己。
  还不如躲到自己身后,被自己护着呢。
  这个家的清晨很安静,池清衍不在家,时今澜看着病舍里记录情况的警察,对池浅提醒:“你不去病舍看看?”
  池浅一怔,接着反应过来:怎么说警察都是来她们家了,她是得去看看。
  “那我去了。”池浅说着就往门外走。
  整个事情很简单,周兴杰的手指因为操作不当意外断了,他们家去走保险,结果保险公司拒不赔偿。周兴杰的那个弟弟周兴军找保险公司理论,两相商议无果,周兴军给了对方一拳头,对方直接就报了警。
  警察了解完事情缘由,有些无奈。
  周兴军打人的事情他们可以调节,但保险公司拒不理赔他们没有办法。
  “您最好去申诉或者找金融监督总局投诉。”警察走出病舍,跟周婶叮嘱,“打官司也不能打人,不然有理也没理,您说是不是?”
  “是是是。”周婶连连点头,送着警察离开,脸上愁云满布。
  周婶在村子里风评很好,热心助人,不计较得失。池老爷子有次晚上出诊摔断进了山沟里,还是周婶把他背他回来的,自己手腕膝盖磨破了皮都没说。
  池浅看着周婶如今这幅满面愁容的样子,很想帮她——
  她不一定能想出什么主意,但她现在可是守着一个商场里游刃有余的高手呢!
  这样的事情对时今澜来说,肯定是十分简单的吧?
  “沈小姐。”
  笑眯眯的,时今澜的视线里闯进了一张如春风和蔼的脸。
  时今澜虽然没去病舍,大抵也能在推断出个事情原委。
  她不紧不慢的看了眼池浅,半秒收回,继续调试手机,并不打算参与这件事。
  也没有什么别的原因,就是时今澜觉得这件事对她没有意义。
  她不做无用功,更不做没有意义的事情。
  “她儿子昨天刚对我进行了骚扰,你觉得我应该帮她吗?”时今澜径直反问。
  这一句话,就直接把池浅噎了回去。
  她就说时今澜聪明吧。
  你看都不用她开口,她就知道自己要说什么。
  池浅在心里扯出一丝苦笑。
  算了,还是自己去周婶那看看能帮上什么忙吧。
  “周婶,您拿着保险合同了吗?给我看看吧。”池浅道。
  “行。”周婶子死马当活马医,池浅是在外面上过学的人,比她有文化。
  太阳地里,两道影子明晃晃的杵在院子里。
  时今澜看着池浅翻看合同的样子,眉间的褶皱一道接着一道,还只是看了两页,就有一声叹气传出来。
  根据时今澜的经验,一般合同的前两页是不太会有什么有用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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