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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色之王,恃靓行凶(综漫同人)——青木南屿

时间:2024-09-14 08:59:05  作者:青木南屿
  “嗯。”这一次恩奇都没有拒绝,露出了温柔的微笑。
  在悠真重新坐到狮子的身上后,他走过来先是和悠真告别,再揉了揉狮子趴下的脑袋,目送悠真离开。
  回去后,只剩内里的悠真就被吉尔伽美什盘问是不是遭遇抢劫了。
  悠真无奈,向自己的王反问道,抢劫难道只会抢走他那不值钱的外袍,而不是他浑身上下散发着耀眼光芒的宝石吗?
  吉尔伽美什支着下巴,欣赏般地打量着悠真此时的装扮:“或许是如同本王一般,欣赏你裸露出大部分肌肤的姿态。要注意保护好自己啊,我的祭司长,不要忽视你的美丽。”
  悠真:“……”
  悠真揪紧了从侍从那里接过的长袍。
  接下来紧张忙碌的一段时间,悠真只要想要放松心情,便追随心意地到森林之中寻找恩奇都的痕迹,或是直接呼喊他的名字。
  恩奇都每次都会耐心地回应他。
  大部分的时候,悠真和恩奇都并肩躺在草地间,絮絮叨叨地说着最近发生的事,而恩奇都从不嫌弃他的话多,也不发脾气,安静地听着。
  但临近新年节,悠真想到这是他在乌鲁克人民面前首次主持祭典,还要在众目之下举行神圣的婚礼,悠真不由地越发焦虑起来。
  他把头枕在恩奇都的腿上,恩奇都穿着悠真带给他的白色长袍,依靠着树坐在那里,手指灵活地穿梭在悠真的发间,慢慢地梳理悠真的白发。
  悠真则随手捞起恩奇都垂落在他眼前细软的长发,给他编长长的辫子,闲暇间,他还一边郁闷地说他最近因为圣婚,心里压力大到他练习魔法时,又不小心损坏了几颗宝石,他心疼地昨晚都没睡好。
  “圣婚?是你与吉尔伽美什王要举行圣婚吗?”恩奇都却在听到关键词话,猛地停下了手上的动作,抬起悠真的下巴问道。
  正舒服地享受恩奇都安抚的悠真被迫扬着脑袋,仰面与神情冷淡的恩奇都对视。
  悠真眨了眨眼:“是啊,毕竟我是祭祀长嘛。”
  恩奇都眯起了翠绿的眼睛:“你被强迫了吗?是自愿成为他的妻子吗?”
  说起这个,悠真的脸颊开始泛红,他松开把玩恩奇都辫子的手,不与恩奇都对视:“没、没有,虽然不是主动的,但感觉也不错吧。”他说得语无伦次。
  “而且,也不是妻子……”说到这个词,悠真的脸爆红,赤红蔓延到耳侧,他一下子从恩奇都的怀里坐起身,面对恩奇都跪坐着,连忙纠正他:“恩奇都,妻子这个词不是用在这种情况下的。”
  “我与吉尔的关系……还没有到那种程度。”悠真不好意思地抿直唇线。
  似是了解到悠真不是被胁迫的,恩奇都重新露出清爽平静的微笑,他纤长的手指抹过悠真泛着红晕的眼角,平淡地说道:“这样就好。”
  终于到了新年节,在悠真的安排下,幸运地没有出现任何差错地来到了最为重要的第十一天。
  戴好整齐的宝石饰品,悠真披上了被织上了各色宝石的白纱,穿上单薄的祭祀服,他在众人的目光中站在神殿前。他遥望着站在高台之上的吉尔伽美什,在人们的高呼声中,举起象征女神的权杖,拾级而上。
  吉尔伽美什同样换上了华贵的服饰,他金色的头发如太阳般耀眼,仿佛燃烧着的血红竖瞳中倒映着悠真的模样,他眼底在火光的映衬下似有波澜。
  在悠真即将踏上祭台之际,他俯下身牵起了悠真的手,炙热的手掌将悠真的手完全包裹。
  “我的妻子,你比这清丽的月色还更为令人倾慕。”
  高声咏唱诗歌中杜穆兹对女神所说的赞美,吉尔伽美什却在俯首即将亲吻怀里的少年时,低语道:“我的王后。”
  与吉尔伽美什共同站在顶点,演绎着神与神之间的爱情,被众人所敬仰。
  这本就不是属于他的故事,口中说着对眼前之人的爱语,悠真却微微出神。可就在接下来,随着夜间凉风一同吹来的,还有吉尔伽美什富有磁性的低沉嗓音。
  在听清他话语的那一刻,悠真瞳孔一颤,猛地对上吉尔伽美什的双眸,他怔愣地看着吉尔伽美什脸上同清风般自然的微笑,轻轻地闭上眼睛。
  吉尔伽美什紧紧拥抱住自己的祭祀长,在子民们的欢呼声中,轻柔又压抑不住热情地吻上了少年的嘴唇。
 
 
第51章 
  在新年节过去之后没多久,邻国的基什王阿伽借由乌鲁克今年未向他们进贡足够祭品一事,派遣使者到乌鲁克质问。
  基什的使者对乌鲁克的王没有表现出多少尊重,他自觉乌鲁克是区区一弱国,远比不过自第一次洪水起,就在美索不达米亚霸权多年的基什。使臣不顾吉尔伽美什王的脸色,口口声声毫无理由地要乌鲁克增加比往年多一倍的黄金宝石,并命令乌鲁克派人前往基什,为他们挖井修渠,建筑城墙,以抵御来年的洪水。
  吉尔伽美什高居王座之上,不动声色地看着使臣一句又一句无理的要求。他两臂搭在王座扶手上,手指漫不经心地敲击,一言不发。而悠真没有那么沉稳,他静静地站吉尔伽美什的身侧,望着下方态度高高在上使臣,见他落在王的身上不屑的眼神,听着他那些过分荒谬的要求,第一次感受到了屈辱。
  悠真难掩怒火,宽大的衣袍内,他轻轻一抖袖口滑落一枚宝石到掌心,他手指翻动两指夹住宝石,犹豫着要不要给下面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人一点教训,就被吉尔伽美什的余光扫到。吉尔伽美什倾身探手握住了悠真微微颤抖的手指,吉尔伽美什温暖的手掌令悠真在冲动之中清醒了过来。
  悠真轻轻回握住吉尔伽美什的手,向他抱歉地示意,随后放开,手一翻宝石收回到衣袖内。
  使臣瞥见吉尔伽美什竟然无视他在说话,公然亲密地握住祭祀的手调情,他像是才注意到悠真的存在,他高高地扬起头来,问道:“乌鲁克的祭祀长大人为何遮掩自己,是认为基什的人没有资格一见你的真容吗?”
  被擅自扣上不敬邻国使者的罪名,虽然确实不想给他们丝毫好脸色,为了表面上暂时的和平,悠真还是面无表情地摘下斗篷,冷冷地看着他。
  白皙修长的手指掀开兜帽,披缀着各色宝石的雪白长发随着他的动作倾泻而出,柔顺地披在身后,长及臀部的发尾轻微地晃动,没有了斗篷的遮挡,祭祀露出了他绝美的面庞。但在他那过于美丽的脸庞上,使臣感受到了自己被排斥,祭祀长他十分罕见的紫色眼睛没有波澜,此刻正冷漠地看向他。
  看着对方的祭祀在诸多宝石的映衬下,显得格外美丽的容颜,使臣没有想到,单调的斗篷之下是如此令他惊艳的白发紫眸的美人。他的目光在吉尔伽美什与悠真之间游移,随后了然地露出会心的笑容。
  “听闻前不久吉尔伽美什王刚与祭祀长大人举行圣婚,想必吉尔伽美什王已与祭祀长大人结合,”他两手一振,欢迎道,“不知乌鲁克的祭祀长大人,是否也愿意如接待吉尔伽美什王一般,接待我们基什的人民,与我共归伟大的基什。”
  “我们基什人民同样想欣赏一下祭祀长大人的爱与美。”他直勾勾地盯着上方的悠真,眼睛一眨不眨。
  尽管伊南娜的神殿祭祀确实承担着这一部分的职责,但在宫殿之内,在乌鲁克的王面前提出这样的要求,甚至点明要求是祭祀长接待,未免也太过猖狂。
  “除非基什供奉乌鲁克的守护神,否则本王想不出其余的可能性。”偏头看向底下的使臣,吉尔伽美什缓缓说道,他冰冷的血色竖瞳中释放出惊人的骇意。
  吉尔伽美什话语中吞并基什的狂妄之言让使臣大怒,但他不敢直视此时气势暴戾的吉尔伽美什,可他同样看不起曾经败过基什的乌鲁克,他放下了狠话。
  “不降便战,这是吾王基什王阿伽所说的话。吉尔伽美什王,乌鲁克当真要与拥有战神扎巴巴庇护的基什为敌吗?”
  闻言,吉尔伽美什却并没有如使臣所想的那般大惊失色,而是松懒地背靠王座,一手撑着脸,面露无趣地说道:“纵使是扎巴巴也无法庇佑愚蠢的人太久。”
  “吉尔伽美什王,你胆敢蔑视神明,挑战神的权威!”使臣瞪大了眼睛,但随即反应过来,硬是从吉尔伽美什的话中找出了差错,“我们基什将代表战神扎巴巴,惩罚尔等渎神者,为扎巴巴大人夺取更多祭品,以平息他的怒火,换取他的谅解。”
  “乌鲁克的祭祀长大人,希望您能够迷途知返。”临走前,使臣看似恭敬地对悠真微微行礼,“切不要被渎神者迷惑。”
  吉尔伽美什睁开半阖的双眸,卸下所有的表情,他森然喝道:“杂种,退下!”
  使臣被震慑,腿软地瘫倒在地,被一旁的侍者拖着抬走。
  “吉尔,基什这是在威胁我们。”悠真忿忿不平地碾碎一块宝石,在大殿内生气地说道,“什么派人去帮他们修建城池,恐怕是有去无回。”
  还有那名使臣看他的眼神也令他十分厌恶。
  “而且他在最后时说的那一番话,分明是在找借口,将虚无的罪名生硬地按在你头上!”悠真愤怒地转过头去看着坐在王座上与他对视的吉尔伽美什,他走过去抚上吉尔伽美什的手,说道,“吉尔,我知道你没有渎神的意思。”
  “我尊重神。”吉尔伽美什淡然地说道,他直接拉过难得急躁的悠真,让他坐在自己的腿上,将悠真整个人搂在怀中,手亲昵地摸上他脑后的长发,安抚他的心情。
  “但我并不服从于神。”吉尔伽美什垂眸,血色的瞳孔之中尽是趴在他怀中仰视自己的悠真。
  悠真之前就隐隐意识到,但他没想到在这个神权大于王权的时代,吉尔伽美什居然就这样对他说出口了,他望着吉尔伽美什。
  “悠真,你信仰伊南娜吗?”吉尔伽美什扣住悠真的下巴,“或者,你有信仰吗?”
  “我……”修长的双腿因空间不够而被迫屈起,赤脚踩在王座上,悠真依靠在吉尔伽美什结实的胸膛上,感受着王炽热的怀抱,悠真的思绪飘忽。
  一边是从未见过的神明,一边是从他有意识时起,便一直照顾于他、培养于他的吉尔加美什。
  悠真的眼神变得清明,他拽住了吉尔伽美什的黄金项圈,肯定地说道:“我有,但与其说我信仰伊南娜大人,不如说我更信仰吉尔你。”
  身为祭祀长的他居然说出不信仰神明的话,这样的言论被任何人知道都会毫无疑问地认定他是真正的,大逆不道的渎神者。
  吉尔伽美什哈哈大笑,他愉悦地说道:“悠真,我的祭司长啊,你可要收敛些这样过于喜爱本王的姿态,否则,我可不能保证自己会对你做出怎样过分的事情。”
  可随即,吉尔伽美什捻住悠真的下颌,不容拒绝地吻了下去。
  跪坐在王座之上,悠真没有抗拒,环住了吉尔伽美什。
  为了应对基什,吉尔伽美什召开了会议。
  乌鲁克共有三个权力机构。其中王拥有绝对的战事主动权,吉尔伽美什便掌管着乌鲁克的所有兵力,在战事时直接获有统领最高权。
  悠真所代表的祭祀处属于长老会议,大部分是祭祀出生的贵族,身为祭祀长的悠真除战争时期外,寻常时期拥有与王平等的权力。
  而公民大会则是由乌鲁克的成年男子所组成,他们的总权力略小于祭祀长,长久以来,长老会议与公民大会之间为了权衡王权,互相保持了微妙的平衡。
  长老会议与公民大会共称为城邦会议,非必要时绝不轻易召开。
  此次吉尔伽美什召开的便是城邦会议。
  吉尔伽美什主张战而不是降,基什已经欺压周边的国家太久。
  在这次会议之前,悠真先去开了来一次长老会议。果然如他所料,贵族们不愿展开战争。他们觉得只不过是派些人过去帮基什修造水渠,并没有伤及根本,多些纳贡也无所谓,这对于弱国而言被剥削是寻常的事。
  但当时在场的悠真仍然记得基什使臣那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与他颐指气使地表示不服从便战的气焰,悠真坚定地认为一时的屈服不会换来如何好的结果。于是他最终还是力排众议,选择了站在吉尔伽美什这一边。
  因为悠真再正统不过的神明血脉,以神明为指引的贵族们无法与他争论,更何况说到底,作为祭祀亦或是贵族的他们,怎样都轮不到他们上战场。
  三方势力中的两方表达了自己的想法,最后一方的公民大会本就是愿为乌鲁克付出一切的青壮年,他们在吉尔伽美什几句话的引导下,选择了主动出战。
  最终,吉尔伽美什率兵攻打基什,悠真则作为乌鲁克的最后一道防线,留在了城内。
  临走的前一晚,吉尔伽美什从宫中找出了各种他幼时珍藏的宝石,还包括他亲手输入魔力的宝具。悠真坐在床上抱着满怀的宝物,表示吉尔伽美什可以放心,他已经在在周围都布下了魔法阵,即使不能完全抵挡也可以拖到等吉尔伽美什回来。
  吉尔伽美什却轻易地将悠真压倒在床榻上,居高临下地命令悠真要时刻警惕。悠真弯起眼角,无奈地说自己会的。
  一晚过去,悠真拖着疲惫的身躯,跟在吉尔伽美什身侧走到乌鲁克城外。
  作为祭祀长的他,要为临行前的王与战士们祈福。
  一切顺利,悠真执杖从祭祀的高台之上走下来,他第一时间看到的便是身披荣耀的吉尔伽美什,再也注意不到其他。
  在士兵们的簇拥下,吉尔伽美什屹立在城门前,低头看着满眼都是自己的祭祀长,他的嘴角扬起笑意,俯下身一把捞住悠真细窄的腰。
  自动忽略周遭的事物,悠真的眼中只剩下身覆黄金甲胄、散发着光辉一样的吉尔伽美什。悠真顺着王的手臂踮起脚,攀住眼前的男人,深深地吻住了吉尔伽美什的唇。
  吉尔伽美什加大了力道。
  指腹擦过悠真的嘴角,吉尔伽美什重新帮悠真戴好兜帽,对悠真说“等本王凯旋”后,他骑上躁动的狮子,头也不回地远去。
  吉尔伽美什刚离开乌鲁克,悠真就忐忑难安地在神殿内来回踱步。
  明明知道此刻吉尔伽美什还在路途中,距离两国开战还早,他就是控制不住焦虑的心情。没有办法,做什么事都不集中,心慌不已的悠真干脆跑去见恩奇都。
  刚见恩奇都,还没等悠真展开笑颜冲过去抱住他,就被恩奇都格外凝重的神情震住。
  “悠真。”恩奇都凑到悠真的脖颈处,他轻闻片刻,呼出的热气惹得悠真痒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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