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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清醒[快穿]——狐言乱与

时间:2024-09-14 08:51:30  作者:狐言乱与
  这是第一次燕清直呼昭俞的名字。
  明明充满了偏执的占有欲,却可怜得像是祈求。
  俞显眸色浓暗至极,他没有丝毫迟疑,直接以着相对的姿势将燕清抱起,边发狠地深吻着燕清,边带着人快步走向寝室。
  华玥殿布下了结界,将抵死交缠的声息尽数拢入其中,一丝一毫都透不出窗台门廊。
  安元扫了眼投映在窗柩上晃动的影子,那是昏昧烛火下,扬动的帐幔。
  想了想,安元转身远离华玥殿,顺便将守卫在周边的兵卫又招呼着远撤了半厘距,安排宫侍去备热水。
 
 
第41章 俏狐妖独领风骚(20)
  一连几日,华玥殿外围的结界几乎不曾撤下来过,殿内始终弥漫着浓郁的情.潮气息,除了偶尔在燕清需要进食时,俞显才会吩咐安元传膳,放宫侍进前厅送食。
  每每此时,宫侍们端着托盘鱼贯入内,动作间都极是麻利,仿佛闻不到那暧昧奇异的气味般,眼观鼻鼻观心地,将餐食摆放上桌面,又快速退出了华玥殿。
  然后转头跟身边的亲近人八卦,一来二去说的人多了,很快就在皇宫内传了个遍。
  有太监曾倒霉地被安元撞了个正着,安元将人好生敲打了一番,不过也是心知这明眼人都能瞧个清楚明白的事,且此事于太子殿下而言说不上坏,于是没有多作训斥,放过了人。
  此后再碰上有人小声议论,大多数言语间没有难听词句,最坏的也不过是酸上两句,安元所幸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没有理会。
  一直到第七日,火狐生理上的发.情.热才彻底退下。
  日照刚过梢头,偶有寒风从窗柩掠入寝殿,倒是为满室的潮.热带来了几分清凉。
  燕清脱力趴伏在昭俞的身上,咬着唇平复喘息,浑身酸软提不起半分力气,又是一次彻夜的缠绵。
  饶是这几日昭俞都会往他体内输入真气,维持他的体能,燕清仍是有些吃不消。
  可心头是极满足的。
  温存的吻一下又一下落在燕清的脸上,酥人余韵还在体内回荡,燕清懒洋洋的,没有动作。
  等吻落到燕清的唇上时,燕清才微张唇缝,像只奶猫一样,乖顺地轻轻回应。
  俞显爱怜不已,过了片刻,才抱着燕清去了浴池,池内铺着暖石,蓄入浴池内的热水便也能恒温近半日时长。
  不过鉴于这几日俞显和燕清房事频繁,这热水哪怕能长时间保持温度,也依旧换得勤。
  在氤氲的水雾中,燕清鼻翼翕动着,后知后觉发现,异香已经没有了……
  怀里原本懒懒软在胸膛间的躯体突然轻微僵硬了下,动静其实极小,俞显还是察觉到了,他疑惑一顿,垂眸看向燕清:“怎么了?”
  燕清微微收紧了圈着昭俞腰肢的力道,犹豫片刻,才小声问道:“国师现下……可是春烦已解?”
  俞显没有多想,轻笑道:“嗯。”
  燕清心口一沉。
  这些时日他与昭俞之间的维系,全依赖于昭俞的需求,如今需求已经解决,是不是意味着此后他们之间又会回到之前那样不近不远的状态,那他……
  温柔亲吻印在燕清的唇上,直接打断了燕清的无措,胡思乱想也戛然而止。
  燕清怔了怔,抬眸看着昭俞半阖眼眸里的缱绻,不知怎的,那股不安慢慢落到了不知名的角落。
  俞显唇角噙着笑意,嗓音低沉富有磁性,勾得燕清耳根泛痒:“身体里的春烦确实解了,可是心里的春烦解不了。”
  燕清隐隐意会到什么,心脏不受控制地,慢慢加速跳动起来,他呼吸微屏,轻弱话音里带着紧张:“国师心里的春烦是……是……”
  “是殿下。”
  闻言,燕清惊愣睁大了双眼,呆呆地望着昭俞。
  俞显看着燕清,神色罕见的认真,再次道:“一直都是殿下。”
  这其实并不是一个告白的好时机,俞显很清楚。
  在缠绵过后说出口的情话,不管其本质上是多么郑重的承诺,都像是头脑一热的冲动,靠谱程度总是会大打折扣。
  可觉察到燕清的不安时,俞显还是忍不住说了。
  俞显轻抚着燕清的脸颊,温声道:“从初见殿下那日起,我的心里便有了殿下。”
  他笑了笑,继续道:“我本可以长久隐世不现,可是殿下在这啊,没办法,我也只好跟到这了。”
  燕清实在是被这惊喜砸了个措手不及,像丧失了语言功能般,好半天才哑声道:“可是……可是你说、我们命岁不合……你不要我……”
  若说什么是对俞显杀伤力最大的,那便是燕清的眼泪,此时被燕清带着委屈地控诉着,泪珠更是断了线般颗颗滴落,俞显心疼得不行,他吻吮着燕清脸颊上咸涩的泪水,叹息道:“先前是我愚钝,顾虑着命岁差距,恐你我难以相守,是以踯躅不前,不想耽误了殿下。”
  俞显微微退开,凝视着燕清:“可如今我却觉得,无论我在哪,殿下便会在哪,对么?”
  燕清没有半分犹豫,重重地点了下头,蓄在眼眶的泪珠又不受控地掉落了下来。
  “……倘若哪日你倦了凡间生活,想要离开,我不在乎舍弃所有,也定要跟着你离开。”他道。
  闻言,俞显心口顿时软得一塌糊涂,他缓声道:“我的心情也是一样的,无论殿下在哪,我便在哪,纵是只有百年也罢。百年之后,昭俞只愿与殿下长世沉眠,永远守着殿下,哪也不去。”
  如果条件允许的话。俞显在心里补了一句。
  不过也算大差不差,此世不能长相守,往后世世,俞显都能乘着任务的风,陪在自家宝贝身边。
  字句剖白抚消了燕清的仓皇不安,他眷赖地窝在昭俞的怀里,一颗心在虚悬了许久后,总算落到了实处。
  【叮!检测到任务目标清醒值+20,目前清醒值80。】
  俞显指节一勾燕清的下颌吻了下去,就着温热的池水,再次把燕清紧密拥尝。
  在没有异香情状的影响下,本能起了意。
  燕清润眸蒙上一层迷离,温顺地,随着昭俞沉沦。
  ……
  等从浴池里出来后,燕清已是昏昏欲睡。
  俞显把燕清抱进被窝,却没有跟着一同躺进去,双手扯过被子,又替燕清掖了掖被角。
  燕清艰难撑着眼皮,疑惑问道:“国师不睡么?”
  俞显温声道:“我不困,殿下睡吧。”
  燕清闻言清醒了几分,细看两眼昭俞的面容,他很敏锐:“你要去哪?”
  俞显动作微顿,也没有隐瞒:“去找皇帝。”
  燕清眼皮微垂:“是去让父皇放了燕玉么?”
  俞显:“嗯。”
  站在俞显的角度出发,不管皇后所说的是真是假,俞显也不能容忍燕清身上有一分威胁存在,无论真假,他自会求证。
  俞显伸手进被窝,寻到燕清的手握住:“在确认殿下后半生安然顺遂之前,燕玉的命必须保住。殿下便好好待在我身边,旁的自有我来解决。”
  “更何况……殿下本就想救燕玉,不是么?”
  燕清怔了怔,下意识抬眸看向昭俞,却又像是被那双瑰丽眸子里仿佛能看透人心的温柔笑意惊扰了般,他慌乱偏开目光,讷讷了片刻,却是难以反驳。
  虽然燕清在皇后面前表现得漠然无情,可这段时日里,燕清不时的走神,挣扎与犹豫,俞显都看在了眼里。
  在明知道以俞显的能力,完全有可能破解双生命格困境的情况下。
  俞显伸出另一只手,轻轻抚顺燕清的额发:“殿下啊……”
  燕清目光又慢慢偏了回来,很安静,也很平和,他侧首蹭了蹭昭俞的掌心,须臾才开口道:“他若回来了,按以前的规格来安排行住用度,可以吗?”
  以前的规格,即是帝储所享规格,俞显虽无可无不可,却还是叹息一声:“不怨么?”
  燕清没有说怨还是不怨,只摇了摇头,温缓道:“储君的位置不好坐,其实这些年来,他过得也不安生吧……”
  燕玉从小得封储君,十几年来大大小小的暗算必然遭遇过不知多少,若非命硬,恐怕早就命丧黄泉了。燕清自认不是至善之人,却也知道,双生命格之困怪不到燕玉身上,遑论是生怨呢。
  俞显俯首轻吻燕清的眉心,道:“那便依殿下所言吧。”
  ……
  门扇在身后轻轻阖上,俞显转身离开华玥殿,眼里的温度随着步伐一寸一寸冷却下来,不过几息,便冻结出冰寒的杀意。
  他徒步朝前走着,被怒意灼得都忘了以火狐形态能更迅速到达目的地,一路上无形散发的威压重若千斤顶,压得经过之人皆诚惶诚恐地或福身低首,或跪趴行礼,直到他越过身走远,才一个个抬起苍白的脸,面面相觑。
  “狐神今儿个这是怎么了,这脸色也忒吓人了……”
  “莫不是哪些个没长眼的惹恼他老人家了吧?”
  “快莫要多嘴了,仔细漏了嘴风叫狐神听见了,咱这脑袋可得不保。”
  “去去,快走。”
  细碎议论被俞显齐齐抛在身后,他像是没有听见,又像是听见了也浑不在意,片刻后来到养心殿门口,眸色微沉,俞显直接提步朝殿内走去。
  守于殿门口的侍卫见状,还来不及高声通传,某个太监嘴里“没长眼的”已经如有所觉抬起头来,一瞧见昭俞狐神,当即放下正在御批的朱笔,从御案后绕出,迎上前去。
  “不知国师尊临,还望国师恕朕失礼怠慢。”
  俞显沉默打量了晟德帝两眼,此人仍是以往那幅面对他时恭谨谦卑的模样,现下瞧来,俞显只觉着碍眼得紧。
  他没有说话,懒漫负手越过晟德帝,如闲庭信步般,慢慢走向御案。
  晟德帝一顿,会意扬声屏退左右:“都退下吧。”
  “诺。”
  “诺。”
  待周围没了旁人,侍卫也尽皆退到了前殿之外后,晟德帝便回过身去,正见狐神侧坐在御案上,随手翻看着已落了朱批的奏折,而手里正把玩着朱笔。
  晟德帝神色不变,微微上前两步:“敢问国师,可是有何要事同朕一议?亦或有什么是需要朕去办的?”
  俞显掀了掀眼皮:“皇帝这意思,莫不是本座要你做何事都乐意?”
  晟德帝颔首敛眉:“狐神之令,卑民莫敢与辞。”
  姿态放得足够谦恭,而一直以来,晟德帝也确实是这么做的,不管俞显提什么要求,全都一样不落地处理得很好。
  简直听话到,像是没有了主见的傀儡皇帝。
  俞显不这么认为。
  他倒觉得,这皇帝主意大着呢。
  俞显懒怠拐弯抹角,直接开门见山:“双生命格你知道多少。”
  晟德帝闻言一惊,眼珠不自觉转了两下,又很快将情绪压下去,再抬头时,表情讶异茫然:“朕的孩子里确有那么一对双生子,此事亦普天皆知,可双生命格又是何意?恕朕愚钝,还请国师解惑。”
  “你不知道?”俞显一哂,“数年前,你为保燕玉杀不了燕清,便退而求其次用毒残害,扼其成长。”
  “数年之后,前有尘渊盯梢,后有本座庇护,你既动不了燕玉,也动不了燕清,所以你对燕玉置之不理,意图将其生生耗死在天牢,从而神不知鬼不觉地除掉燕清,皇帝,本座说的可对?”
  晟德帝绷着脸皮,眼角抽动着,没有说话。
  朱笔在指间灵巧地转了两圈,俞显懒漫道:“这朱笔也不知蘸了多少人的血,才能一笔一笔勾画出野心。皇帝这次是打算蘸着燕清燕玉两兄弟的血来得到什么呢?要我猜,是永定侯奚将军手中实打实的兵权?”
  见手脚败露,晟德帝也不继续装下去了,像是脱下了谦恭的面具,颌骨几动,似在咬牙:“是又如何。”
  啪的一下,朱笔折断在俞显的指间,饱蘸红色墨汁的笔头扫过俞显的掌心,留下一长道墨迹,瞧着如血般刺目。
  “阴奉阳违,欺瞒本座。”俞显慢条斯理从御案上下来,朝晟德帝走去,“皇帝,你这胆子可真不小啊。”
  晟德帝后知后觉到惧意,那是无论哪个凡胎肉骨面对足有毁天灭地之能的神祇时,与生俱来的敬畏,他下意识后退了两步,却是猝不及防,被沾染了赤红墨迹的手一把掐住了脖子,俞显冷声道:“燕清到底做错了什么,要你这般害他?嗯?”
  晟德帝惊恐瞠大了眼球,两手疯狂拍打着脖颈上越掐越紧的手,喉头咯咯蠕动,窒息间,脸逐渐成了酱肝色。
  见晟德帝已经开始翻白眼,俞显才好心一松手,晟德帝当即软身跪倒在地,一手支着地面,一手按着脖颈,胸腔跟破风箱一样竭力粗喘。
  而那脖颈被红墨胡乱沾染,倒似割喉溢出了血般骇人。
  还没彻底缓过劲来,晟德帝便恨笑着,沙哑着声断断续续道:“燕清……本就是,祸国殃民的、灾星!”
  “他以色为惑,诱引狐神您处处庇护,甚至不惜插手朝堂为其收揽权势,逐渐将朕架空,朕若再不出手,哪天灾星想要成为这江山之主了,朕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在此之前,狐神可曾想过给朕一条活路?!”
  晟德帝晃晃悠悠站起身来:“狐神尊身比天,该是高坐云穹,我等凡人自有命数,狐神此一为,对他人何其不公!如此,燕清怎不是灾星!”
  望着看起来振振有词的晟德帝,俞显轻哂开口:“噢,说来说去,你这是对本座不满?”
  说什么灾星祸国殃民,不过是被分夺了手中的权力,觉得自己皇不皇帝不帝的,于是想要不折手段将权势揽回来的托词罢了。
  晟德帝脸上的凛怒一僵。
  “你以为没有本座,没有燕清,你这江山就能坐得稳当了?”
  嘲弄话音震在晟德帝耳膜上,隐约意会到此言另一层含义,晟德帝倏然仰头看向昭俞狐神,惊疑不定间,攥紧了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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