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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清醒[快穿]——狐言乱与

时间:2024-09-14 08:51:30  作者:狐言乱与
  但是不行,于礼不合。
  要是显得他过分急.色,吓到了燕清,那多不妙啊……
  可对爱侣本能渴求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况且他还处于发.情期,燕清能理解他的吧……
  但是昨晚已经累到了燕清……
  俞显脑子里天人交战了片刻,最终渴望和思念战胜了犹豫,他从雪窟里钻出来,颠着爪足朝永乐宫跑去。
  到了永乐宫门外,火狐仰着毛绒脑袋往宫殿内望着,因施了隐身术法,守于宫门的宫侍也便没有察觉身侧有一只以往绝不敢逾矩靠近半分的灵狐,正探头探脑地逡巡着,寻找着什么。
  当瞧见原该坐着燕清的位置上空无一人时,俞显顿了顿,然而视线触及到晟德帝身侧摆放了一个与帝位同齐的座位时,不由错愕了一下。
  自从俞显来到天晟皇宫后,无论大大小小的宴会,都不曾见过这样的位置摆放,意味着皇后从不参与宫廷活动,俞显也便从来不曾见过这位传闻中燕清的生母。
  而今天,却多了这个位置。
  这本该表明皇后是出席了家宴的,可怪就怪在——座位上也没有人。
  难不成,母子俩避开宴席,在哪个偏殿说话不成?
  思忖一瞬,火狐迈着爪足走向恭首候立在宫妃们身后的多禄,以密室传音问道:“太子殿下去哪了?”
  多禄闻声一僵,这段时日多禄暗中受命于昭俞国师,布设了不少眼线监探宫闱,传递着消息的同时,控制着宫闱异动。
  多禄谨慎看了眼四周,唇瓣不动,低声说着腹语:“殿下身子抱恙,回东宫去了。”
  抱恙?
  俞显眉宇一皱,在走之前又问道:“皇后今日出席宴会了?”
  多禄道:“回禀国师,是的。”
  俞显道:“她怎么也不在?”
  多禄道:“皇后娘娘言称身乏,也先行离开了。”
  过了片刻,旁侧不再有声音传来,多禄暗暗松了口气,两手贴紧了裤腿,小心擦了擦掌心里浸湿的汗液。
  ……
  从即位东宫之主起,燕清已经记不清在名义上的母后那吃了多少次闭门羹。
  无论是出于私心想要一见给予他生命的母亲,还是出于礼制前去拜见以示孝意,每一次都被拒之门外,给出的理由也不曾委婉过,坤宁宫老嬷嬷只冷硬通传一句……
  “娘娘说不见,殿下请回吧。”
  说来荒谬,燕清迄今为止都不知道母后是何模样。
  因而当瞧见宫门外步步走来,一袭素简宫装的女子时,燕清满眼除却惊疑不定外,只余陌生,思绪不受控制地,慢慢飘向了色调昏暗的冷宫……
  “不用送到里面去吗?就放在门口不好吧?不是说小殿下两条腿不会走路吗?”
  “他自己会爬出来拿,你操心什么?那可是个灾星,瞧上一眼就会招脏东西的。”
  “可是……”
  “砰”的一响,是熟悉的盛饭木盒摔落地面的声音。
  “哎走了走了。”
  传言皇后娘娘诞下双生子后,即便双子保下了性命,曾属于皇后的荣宠也没有保住,从手掌凤印的后宫之主,变成虚席后位幽禁坤宁的失宠宫妃。
  盖因皇后诞下了一个灾星。
  传言嫡次子害惨了皇后,若非国师力断燕玉为吉星,稳稳保住了燕玉的太子之位,皇后娘娘的处境会更糟糕。
  传言……
  “太子。”
  燕清闻声一顿,思绪慢慢收束回脑海,他目光淡和地看着眼前的女子,面色无波,只道:“恕孤无礼,华玥殿少有贵客莅临,是以并未专门安置座椅,皇后娘娘便随便坐坐吧。”
  皇后怔了怔,也不知是因为燕清态度上的冷漠,还是因为称谓上的疏离。
  她此次前来连贴身嬷嬷也没带,避开了旁人,专程找来有话与燕清说。
  换而言之,是有求于燕清。
  燕清眼角余光看着生母雅身坐在了旁侧榻上,心里疑惑,他原以为自身这态度是给生母落了个面子,按以往的认知与判断,她应该会发怒。
  再不济,也应该像每次让他吃闭门羹那样,传达冷硬的态度。
  可她只是颦了颦眉,却没有说什么。
  燕清心里没来由一股烦躁,以前他不是没有期盼过母后爱护,哪怕是多年常困冷宫,母后不曾来看过他一次,他也在心里为母亲开脱,以为母后是身不由己。
  可自他多次被母后拒绝一见后,这份期冀便沉到了早已望不到边沿的深河之中,封存成冰。
  他将生母列入恶人,列入终不相近的名目里。
  他以为生母定然是如宫闱里那些满腹算计,刻薄怨毒之人。
  可如今却让他看见一个不惊不怒,甚至可以称得上面目温渺的女子。
  燕清抬手挥退了安元,看着皇后道:“娘娘有什么话,便直说吧。”
  皇后看向燕清,眸光里含着燕清不愿去知晓的意味,她道:“本宫听闻太子荣得狐神盛宠。”
  燕清淡漠看着虚空,没有回答。
  那厢俞显揣着担忧从永乐宫赶往太子殿,生怕燕清真的身体抱恙,刚走到华玥殿门口,便听见里边传来一女子的声音——
  “本宫希望太子念及与燕玉的手足之缘,请狐神一救玉儿。”
  随之落下的,是俞显从未听过的,来自于燕清的一声冷笑。
 
 
第40章 俏狐妖独领风骚(19)
  “……手足之缘?”
  冷笑尾音还未散尽,便慢慢响起一声低叹,轻飘飘的,好似发出这声低叹的灵魂也飘在了空中,仅有一线细弱蛛丝悬勒着,一个不慎,就要坠到漫漫荒芜里去。
  望着燕清眼眸里逐渐泛起的空洞,俞显心口绞疼一瞬,不由目光不虞地瞥向皇后,当视线触及到那张与燕清有八分相似的脸时,俞显微讶地顿了一顿。
  须臾,俞显爪足一提,朝燕清跑了过去。
  “孤自幼长于冷宫,降生为灾,亲缘疏薄,常人避孤如蛇蝎时都尚且嫌动作不够快,何来手足?谁又与孤投缘?”
  燕清语气平平地反问着,似乎这些贬损话语说的不是自身,而是别人一般。
  一双毛爪忽然搭上燕清的双腿,燕清一愣,还没反应过来,便是一团软绒坐在了他双腿.间,攀在他的怀里,九条长绒尾巴绕过燕清脊背,带着安抚的意味,将燕清裹在了一片温暖中。
  燕清控制不住地,轻轻打了个寒颤,飘忽的灵魂也随即被拽了回来,此时他才发觉,思绪在飘至以往身处冷宫的生活时,浑身血液便已经悄然凝滞,僵冷而下,此时被昭俞的温暖一融,血液才恢复了正常流动。
  明明火狐施了隐身术法,燕清却好似能就着一片空无,用视线描摹出火狐的模样。
  他指节微蜷,不着痕迹地,双手揽抱住了火狐。
  “太子心里有怨,本宫知晓。”皇后看着燕清,仍是那幅清婉温渺的模样,却是对燕清言语间的嘲讽不为所动。
  不含愧悯。
  “只是天牢脏污又潮气湿重,常有鼠蚁蝎虫扰染疫毒,燕玉如今身患重病,再不医治恐有性命之危,事出紧急,本宫没了法子……”
  “于是便寻到了孤这里,寻到了你从不曾放在眼里过的残缺弃子?”燕清漠然打断了皇后的话,他笑了笑道,“恕孤直言,娘娘以何立场求请?您又是孤的谁?”
  此话一出,便算是彻底断了母子之情,断了燕清年幼时曾如寒风微烛的期冀。
  皇后脸色闪过一丝苍白,掩于衫袖下的手用力掐了掐手心,险些维持不住平静的表面。
  在眸里潜藏的难过就要流露出来之前,皇后及时转开了看着燕清的视线。
  她自以为掩饰得很好,可却没有逃过俞显的眼睛,俞显若有所思地打量着皇后,尾巴一下一下抚拍着燕清的脊背,耳畔传来的心跳声时重时缓,表明着燕清的情绪其实并不如表面看起来的稳定。
  “倘若燕玉之命关乎太子生死之危呢?”皇后缓缓开口道。
  俞显诧异一顿,尾巴不由停了动作。
  燕清的目光从虚空移开,抬眸盯向皇后:“此话何意?”
  “太子的肩背处……”皇后纤指轻抬,触上左肩背沿近琵琶骨的地方,“原本有一枚蝴蝶纹状的红色胎记。”
  燕清敏锐捕捉到皇后话里“原本”这一字眼,这意味着在皇后的认知里,胎记早已消失,而燕清也并不知晓它的存在。
  一时惊疑间,燕清没有开口说明自己早便瞧见了胎记。
  “这枚胎记负载了你残缺的命格,而命格残缺的幼儿,生来便会早夭。偏偏你与燕玉二人同为双生,命格所指便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之象,无论哪一个失了性命,另一个都绝不会活过月半之时。”
  听到这,俞显眉宇紧锁,不由想起了原剧情线里燕清的结局,犹记燕清是在感染风寒未得及时医治下,生生病死于寝殿,与皇后嘴里燕玉的现状何其相似。
  倘若事实真如皇后所说,那么原本结局里,在萧识沉谋夺天晟后,早被遗忘在天牢中的燕玉便与燕清一前一后,双双病死在了不同的地点,为这番可笑的双生降灾之命凄廖地划下了句号。
  每个界面的剧情线都是围绕主角开展,系统所提供的影像也只是依据主要剧情运算生成的片段式画面,人物长相还对不上号的那种,只能作为参考使用,旁的细枝末节并不会详细记录其中,俞显也是才知道燕清的身世里,还藏了这么个玄而又玄的要点。
  失足落水,身染寒疾,是燕清命在旦夕的起因。
  而双生命格之象,是燕清命运既定的果。
  曲转回绕,似乎都逃不过一个“命”字。
  “本宫无法,只能求得木不见……”皇后僵硬一顿,旋即若无其事地再次开口道,“就是尘渊国师为你施法逆转了命格,将胎记封印掩消,保下了你的性命。”
  听到上任国师的名讳,燕清没有什么反应,俞显却像是抓到了奇怪之处般,狐耳一立。
  燕清极少关注皇宫内的情况,自然不觉得得知上任国师的本名有什么稀奇,可是站在上帝视角知晓剧情的俞显却能笃定,“木不见”这个名字,只有皇后知道。
  木不见从被奉入天晟作为国师起,便是以“尘渊”的道号与他人打交道,问及名讳便是犯忌。连晟德帝都不知道的名姓,皇后竟像是称呼习惯了一般,方才顺嘴就道了出来。
  直觉告诉俞显,皇后与木不见的关系并不简单。
  “难怪……”沉默片刻后,燕清轻轻一笑,“难怪孤能活到现在。”
  闻言,皇后便以为燕清是将话听进了耳里,无论是性命被牵系在他人身上的威胁,还是对于早夭命数被及时扼制而心有感念,燕清想必都不会对燕玉坐视不理了。
  谁知心口还来不及一松,便听燕清又道:“明明在被判言为灾星的那一刻,孤就应该被赐死在祭台上,亏了这双生命格,孤才能苟活到如今。”
  “原来,都是为了燕玉啊……”
  唇角笑意始终未散,燕清就这般笑着,掩不住满目尽是悲哀。
  皇后张了张口,喉头发紧着,却是一句反驳的话也没办法说出口。
  俞显实在看不下去了,他从燕清怀里直起身来,就要显身给皇后下逐客令,哪曾想燕清手臂一圈,火狐又再次趴进了燕清的怀里:“……”
  “娘娘请回吧。”
  说着,燕清半垂着眼皮,无意识地将火狐越抱越紧。
  觉察到燕清情绪上的低迷,俞显没有再动,任由燕清将他抱紧,狐嘴安静地搭在燕清的肩颈。
  皇后犹豫着,有心想再多求两句,然而看着燕清满脸的拒绝之意,她竟是怎么也张不了口了。
  沉默片刻,皇后最终没有再多说什么,离开之前,她转头深深地看了燕清一眼,那一眼深重而复杂,在燕清没有看见的角度,似温柔,似哀楚。
  俞显无声看着皇后逐渐消失的身影,心念不过几转,便有了计较。
  “国师……”
  一声低唤在俞显耳边响起,轻得仿佛能随风飘散,音调很小,却响到了心腔去。
  火狐脑袋微抬,清楚地看见了燕清脸上的茫然。
  如同一个走失在无人之境的孩子,连那声轻唤,都像是可怜的呜咽。
  心口传来一阵疼痛,俞显下意识皱了皱眉。
  怀里软绒温暖的触感陡然消失,燕清似有所觉地仰头看去,看着现身在眼前的昭俞。
  俞显只手抚上燕清泛着些许凉意的脸颊,俯身间落吻在燕清的眉心,饱含着浓浓的疼惜。
  “燕清,你有我。”
  燕清眼睫颤动着,视线一错不错地望入昭俞的眸子,手指慢慢抬起,一寸接一寸地,紧紧地,攥住了昭俞的衣摆。
  忘了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燕清感受着身体里血液的流动,抚触着心跳尚在搏动的胸口,却觉得,自己是游离于尘世的一抹孤魂。
  没有支点。
  没有方向。
  不知道哪一天,就会随着风消散在这天地间。
  直到看见昭俞,唯有看着昭俞,才觉得灵魂完整。
  双手顺着赤红流衫的衣摆上移,燕清攀住昭俞的肩头,唇瓣颤抖着,猛地吻住了昭俞。
  皆说神悯世人,渡福众生。
  可燕清自知自私,只想昭俞独看他一人,只渡他一人。
  倘若同情与怜悯能留住昭俞放在他身上的目光,燕清想,他不介意以惨遇为筹码,以苦痛为代价。
  谁也不能从他身边抢走昭俞……
  谁都不能……
  俞显只怔了一瞬,立马反客为主地回吻而去,双手紧扣着燕清的腰背,力道极重,大有要将人揉进骨血里的架势。
  “我要你。”燕清从缠吻中退开,眼眶通红地看着俞显,“昭俞,我要你!”
  他呼吸不稳,脸上不知何时漫爬着道道泪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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