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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清醒[快穿]——狐言乱与

时间:2024-09-14 08:51:30  作者:狐言乱与
  在燕清即将越过门扇前,安元开口提醒道,“殿下面见国师大人前,不若先去偏殿换身衣裳吧,这天冻得紧,殿下仔细着凉了。”
  瞧太子殿下没有听见耳里,满脸都是只想尽快见到国师的急切模样,安元不由弯腰拦了拦,又劝说道,“殿下这般形容去见狐神……”
  安元没有继续往下说,挤眉弄眼的,但话尾含义燕清听得明了。
  燕清思忖着,眼睛瞟见旁侧内侍手臂上挽着的崭新衣裳,那是在燕清摔倒后,内侍及时跑回东宫带来的。
  原先都以为太子殿下会就近先去太医院看看伤势,换下脏衣服,哪知他会中途转道,直奔摘星殿来了。
  见殿下没有说话,似是听了他的劝说,安元直起身来,便要让推轮椅的内侍将太子殿下往偏殿带。
  哪知安元口还没张,燕清直接伸手脱下了被浸得脏污的外袍貂裘,寒风瞬间灌上燕清只穿着雪白里衣的身体,冻得燕清下意识打了两个寒颤。
  “哎哟殿下!您这是做什么啊!”燕清脱得利落又快速,安元根本来不及拦住,急得吱哇慌叫的,却也不敢上手去拦。
  燕清随手将明黄蟒袍扔在了积雪的地面上,如同扔掉累赘般,安元无法,只得从内侍臂弯里扯过一件大氅披在燕清身上。
  燕清避开了安元为他整理大氅的手,两手把着触手冰寒的手轮,自顾自朝前走去:“别跟上来。”
  安元等人见状,不敢多说些什么,停在了原地。
  ……
  从殿院门口到摘星殿主殿,路程并不算短。
  摘星殿不似其它宫侍随时可见,只有周边布设着兵卫,殿内空无一人,与昭俞狐神喜静不喜被打扰的性子倒是符合。
  燕清一步一步朝主殿前行,天气正值雪化冰结,是最为冻人的时候,寒风凛冽宛如刀刮,饶是燕清披着件大氅,也阻不住风刃见缝就往里割,单薄里衣暖不了多少。
  不多时,燕清已是冻得唇瓣发白泛紫,身上钝出一阵阵刺骨的冰冷痛意,手也僵得几乎无法好好操控轮椅。
  他却好像不以为然,又好像憋着股倔劲儿,赌着什么。
  燕清抬眸看了眼对他而言,依旧有些远的门口,两手交叠搓热手心,搓得恢复些知觉后,再次把上手轮,一道暖风忽而从前方吹来,直直笼住燕清周身,将寒风无形阻隔在了外围。
  感受着身体一点点回血的暖意,燕清原有些黯然的眸光瞬间亮了亮,不自觉露出了笑意。
  赌赢了……
  燕清加快了操控轮椅的速度,直奔主殿而去,片刻后如愿到达了主殿门口。
  燕清绕过一张张冰蚕丝织就的屏风,愈朝殿内靠近,缭入鼻息的异香便愈发浓郁,原先以为的特制迷魂香,却是由昭俞身上散发而出。
  而据燕清回想,这异香似是只有他才能嗅闻得到……
  念及此,燕清不知怎的,心头无端冉起一缕暗喜。
  绕过最后一张屏风,燕清打眼朝前望去,只这一眼,便生生震在了原地。
  宫殿仙逸瑰丽,穹高数十米,殿内四围,束束雕花的透晶珠帘隔着适当的方距从殿顶垂落而下,与地面相触,似倾泻而下多柱飞溅着晶莹水花的瀑流。
  主殿基本还原了摘星宫中的陈设布局,除了原本筑建着神龛的位置换成了一张宽大到不可思议的玉石床外。
  而此时昭俞正一腿盘着,一腿屈膝,身上衣衫前襟敞露着,像是热得不行的模样,已经不止是眼尾飞抹着红晕,连带面颊脖颈,乃至若隐若现的胸膛,都泛上了一层说不上来的润红潮意。
  燕清不由红了脸。
  俞显看着出现在眼前的燕清,渴求像一把小刷子往骨头缝里扫,且越扫越有要失控的征兆,理智不停歇地在断弦边缘疯狂摆动。
  他看了看燕清不密不实拢在大氅里的雪色里衣,里衣单薄微透,隐隐能看见衣服之下的肉.色,不由局促地避开了目光,心头简直无奈极了。
  整个摘星殿都布着阵法,无论周边发生什么动静,俞显都一清二楚。
  从燕清出现在殿门口的刹那,俞显便已经感知到,体内原已平静些许的躁动,亦不受控地再次复起。
  亦再难压制。
  偏生他又对燕清连说重话都舍不得,遑论动用蛮力把人赶走。
  “国师……”燕清率先打破了静默,把着手轮朝俞显靠近。
  俞显不着痕迹拢了拢衣襟,尽可能以寻常的脸色面对燕清,开口道:“殿下寻本座何事。”
  结果这一开口,声线竟是喑哑得不行。
  俞显:……
  好了,这下再寻常的脸色也被声音出卖了个彻底。
  燕清只觉耳朵一痒,直直痒到了身体里去,他没有即刻回答,反而一错不错地看着昭俞,直到木轮轻磕一声抵上了玉石床,才轻声道:“孤寻国师所为何事,国师当真不清楚么?”
  俞显一顿,视线错开了燕清的目光,落在了燕清眼角处一点娇娆的小痣上:“本座不知殿下在说什么。”
  燕清伸手轻轻攥住昭俞逶迤在玉床上的一缕袖摆流衫,自顾自道:“国师有意避着燕清,着实是让燕清好生难过了许多时日,哪知国师其实每晚都在燕清身旁。”
  他语气笃定且自然,根本容不得俞显否认一星半点。
  俞显眸光一低,不着痕迹将流衫从燕清手中抽出来,自制力濒临极限,慌乱无招之下,他只得再次以淡定疏离的口吻回应,试图伤走燕清:“殿下妄自胡乱复健,可知双腿若出半点问题,本座前期所有的付出都将功亏一篑,殿下如此胡为,可是不把本座的话放在心里?”
  俞显以为这话已经足够冷硬,燕清怎么都该难受了,哪知燕清定定看了他一眼,直接伸手攀着玉床边沿,撑身缓缓坐上了床,身体离俞显不过半臂之距。
  大氅搭不住肩,在燕清起身时,滑落在了轮椅间。
  俞显:……?
  “燕清只是想早一点能站在国师身边……”燕清伸手搭着昭俞的膝盖,意料之中感觉到昭俞僵硬了一瞬,“燕清的心意,国师明明已经知晓,不是么?”
  源源不断的热度从掌心传来,连着浓郁异香一同灌注进燕清的四肢百骸,他看着昭俞明显已经浮上了血丝的眼睛,手背循着赤艳流衫滑动,似近未近地描着什么,轻缓道,“国师忍得很辛苦吧。”
  俞显瞳孔一震,浑身如触电般瞬间紧绷,看着燕清的视线皲裂出丝丝扭曲的占有欲.念。
  在进入主殿后,燕清便一直在思考昭俞身上缘何会散发出奇特的异香,尤其是瞧昭俞丝毫没有收敛异香的浓郁程度,便猜想到了这异香并不受昭俞的控制,连他也毫无办法。
  而当仔细观察之下,发现昭俞的神情举态皆与往日颇为不同,燕清思忖许久后,一抹灵光倏然从燕清的脑海里掠过,牵引着他忆起了曾为了多了解昭俞而细细研读的数卷话本典籍。
  那话本典籍里,不乏记载着民间兽狐栖息习性与生理特点的句段,其中便有一句“狐性淫,常春旬而衍息”落在了燕清的眼里。
  燕清原以为狐神之尊,到底与民间兽狐不同,这些记载也不会有多少可参考的价值,是以看过也便罢了,没有放在心上。
  却不想如今竟是瞧见了昭俞的种种异常,再深入联想些什么,看似荒谬的猜测,也许就是正确的答案。
  果不其然,手背便是浮于虚空,也能感受到隔着空气与衣料灼灼传散而来的热意。
  俞显伸手攥住燕清浮在危险地方的手腕,声音低哑含着警告:“燕清。”
  脑子里想着要避开燕清,手却像有自己的想法般牢牢抓着燕清,没有放手。
  燕清垂眸看了眼被紧攥住的手腕,又抬眸看向俞显,温缓一笑间,含着细微偏执与嗔痴:“国师千年以来,这般情态定是已出现过无数次,想必也有过无数暖身床侣一解春烦,既如此,为何不能是燕清呢?”
  燕清白皙指尖一挑,将里衣系带灵巧挑开,任由衣领顺着肩膀滑下,雪色堆叠在腰间。
  见状,俞显呼吸一滞,直直僵硬在原地,根本做不出其他推拒的反应。
  燕清到底是未经过人事,再如何大胆,此时还是不免羞红了脸庞,可若让他明知昭俞正处于春.情状态而没有行动,定会饮恨抱憾,再没有任何能得到昭俞的机会。
  他咬了咬唇,只手微抖地抓住昭俞的手臂,身形贴近昭俞间,声线微颤道:“国师便是将燕清当作暖身的体己人,燕清亦是甘愿的,国师莫要寻他人……”
  闻言,俞显像是从失控边缘陡然醒过些神来般,心头瞬间涌上对燕清轻贱自身的愠怒与痛楚,他握住燕清的肩头就要将人推开,视线微瞥间陡然触及到什么,瞳孔猛然一缩。
  觉出昭俞的推拒之意,燕清心尖刺疼一栗,下意识又收了几分紧抓着俞显的力道,压着心慌哽咽道:“国师可是嫌弃燕清身有残疾……燕清可以挡嗯……”
  颤吟克制不住地逸出唇齿,燕清惊然瞠目,心尖狠狠抖了一抖。
  肩背处停留着鲜明温软的触感,撩动着噬人心肺的痒热。
  “不嫌弃……”俞显哑声低低道,视线定定地看着燕清蝴蝶骨上沿的一枚赤红,眼眶不自觉晕出一层湿意,“胎记……很漂亮。”
  俞显可以认错任何东西,但独独不会认错这枚奇特诡艳的胎记。
  那每一寸纹路,都如同丝线一圈一圈绕在心脏勒出的血痕,生生印刻入灵魂中。
  燕清闻言一顿,还没来得及反应什么,腰脊忽而被一只手臂紧紧一圈,下一刻身体一轻,天旋地转不过须臾,燕清便被压在了玉床间,呼吸也被尽数攫去,促乱鼻息之间尽是交融的热。
  燕清鼻尖一酸,抬手紧紧圈住了俞显的脖颈。
  玉床枕面青丝相缠,衣衫尽乱,碎帛纷飞间,翻涌着灭顶情.潮。
  理智彻底断裂。
  俞显再没了任何顾忌。
 
 
第35章 俏狐妖独领风骚(14)
  时间擦着子夜的尾巴,缓缓到了鸡鸣夜。
  万国春喜宴早已散宴,各人也已自回各宫休息入寝,皇宫内除了巡逻兵卫与值勤宫侍的脚步声,以及不时夹杂着的夜鸟清脆的啼鸣,只余寒风簌簌的寂寥声响。
  是深夜特有的幽凉。
  然而与此相对的,是摘星殿内涌动的炽热,空气里满溢着暧昵的气息。
  直至夜空渗出几缕曦光,天色将明未明时,摘星殿内方才云消雨歇,逐渐安静下来。
  俞显慢慢平复着呼吸,垂眸定定看着燕清晕沉过去的睡颜。
  视线中,燕清眉宇微颦,细腻白皙的面颊浮着一层红润,细密汗珠打湿额角,流露出别样的韵味。
  俞显不由低首,轻轻吻了吻燕清沾着泪露的密长睫羽,心口充斥着失而复得的满足。
  如果说独特印记是可以达到九九成确认度的佐证,那么从身体乃至灵魂的契合,便容不得再有丝毫的迟疑。
  “我以为我们再也没有机会见面了……”俞显将燕清紧密拢进怀里,如同捧着平生唯一心系的珍宝,沉声低低喃叹。
  思及前段时间为了回避燕清而做下的诸多行径,俞显一时间有些哭笑不得。
  这哪是喜欢某种特质啊……
  分明就是盯紧了同一个人……
  怪他踯躅左右不敢多想,生怕多出几分不可能的希冀,以致之后希望越大失望越大。
  比起他思前顾后的蠢钝脑子,灵魂感应其实早就先于他认出了自家宝贝。
  良久,俞显放轻动作将燕清横抱入怀,裸足循着无形阵法朝殿宇左侧走去,尾端滑曳着遮不住身的轻薄外衫。
  只见殿宇左端穹顶悬垂的一束束雕花透晶珠帘随着俞显的脚步节律,有如融化的冰雪般倏然成瀑倾落而下,齐齐汇入一处正虚化沉陷的地面。
  不多时,一方偌大的玉池深嵌其中,四角刻筑了瑞兽石雕,兽口源源不断地朝玉池注入暖泉,伴随袅袅薄雾浮笼于池上。
  俞显带着燕清浸泡入暖热的池水中,一手环揽着燕清的肩背,一手在水下滑动着,为燕清清理着身体。
  搭于圆润肩头的手指慢慢逡抚向下,停在了那枚蝶形胎记上,指腹摩挲着殷红的纹路,俞显口吻随意地在脑海中道:【你们在隐瞒些什么吧。】
  这话一出,过了好半晌,脑海里仍旧一片安静。
  系统憋了半天,也没憋出半个音节,是一遇到无法给出确切答案的情况时,惯常的装死态度。
  俞显不甚在意地笑了笑,也并不需要系统给出什么应答。
  历经两世,任务目标魂魄一致,任务世界线推进情况各有不同,这其实已经说明了很大的问题所在。
  可要论俞显对于是否被有所隐瞒,这趟旅途又是否暗藏着不知名危机的关心程度,却是寥寥无几。
  他更关心的,是另一个问题:【都会是他么?】
  俞显把玩着指下软腻,眉色温和地看着燕清安然沉睡的模样,缓声问道。
  系统没有再继续保持沉默,作了似是而非的回答:【如果排除异世界时空运制干扰数据追踪的可能性,且任务目标魂魄流转不偏离监测范围。】
  言下之意,不出意外的话都会是。
  俞显沉吟着,须臾试探道:【上一世的最后……】
  【相关数据已存储至本源机密库,非最高级权限无法开启读取功能。】这次回答倒是快的出奇,直接打断了俞显的话音,像是生怕慢了一步就会暴露出什么马脚般。
  俞显意味不明一哂,没有就这个问题纠缠。
  蓦地,俞显眉宇一锁,隐约觉着有哪不对劲,似是忘了些什么,他无意识停下手中动作,细细打量着燕清的面容。
  直到看见那狭长眼尾后,隐没在湿透发绺里的一线泪痕,俞显才恍然想起什么
  【……刚才清醒值又下降了?】
  俞显迟疑着问道,他有些不能确定那莹润泪珠的滑落究竟是因为燕清承受不住情.事中过分强烈的感觉而致,还是因为别的。
  也不能确定在情酣耳热之时,脑海里无从分心顾及的清醒值播报究竟是负进度还是正进度。
  更或者说,俞显不敢相信竟然会是负进度。
  【是的宿主,截至凌晨0点41分时,任务目标清醒值为27,经2点数值骤降,目前清醒值为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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