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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清醒[快穿]——狐言乱与

时间:2024-09-14 08:51:30  作者:狐言乱与
  俞显随口道:“起来吧。”
  “诺。”林生应声而起,周正的面上仍洋溢着激动之色。
  那头燕清也喝完了药,内侍适时上前收过空药碗,又退到一侧。
  俞显转头瞧见燕清还微微拧着的眉头,轻哂道:“味道如何?甘甜与否?”
  燕清:……?
  燕清咽了下嘴里弥漫的苦味,不自然地笑道:“……滋味尚可,微苦回甘。”
  空缺了多年的学识还没来得及补上,倒是先学会了睁眼说瞎话。
  俞显失笑了声,伸手拿过桌面上早便命人备好的蜜饯,递到了燕清眼前,散漫道:“来殿下,再吃点苦的,解解甜。”
  跟逗着孩童似的。
  殿内其余人见状,纷纷垂首佯作未见未闻,竭力憋着笑意。
  不过昭俞国师乃是千年狐神,按凡人年龄作比,是当世所有人差了数辈的祖,太子殿下在他跟前,可不就是孩童吗。
  燕清涨红了脸,顿了顿,才抬手捻过一颗蜜饯迅速含入口中,舌尖抵着蜜饯转了一圈,唇角不自觉勾着弧度极浅的笑意。
  之后每隔几日,俞显便会为燕清施一次淬骨术,辅以林生施就的针灸术,以及按方配制的汤药膳食。
  一连四五个疗程下来,燕清的双腿除却较为瘦削,骨骼已基本恢复成了正常比例,积淤数年的毒素也尽数清除。
  此一惊人疗效震惊朝野,然而一想到是昭俞狐神着手医治,又觉着再正常不过,狐神本领岂是凡间人可比的,想必起死回生之术也不过是挥挥手的事罢了。
  而晟德帝更是为此特地设下宴席,邀文武百官,后宫妃嫔以及一应皇子皇孙参宴,明面上是为着喜贺帝储大康,实际上是依照昭俞狐神一举一动所传达的意思,无声钦定了燕清的位置,正式让燕清走到众人面前。
  要知道在此之前,身有太子之名,却无太子实权的燕清,一度被晟德帝边缘化,一不派人育他学识,二不允他上朝参政,三更是对燕清受到的种种迫害视而不见。
  否则也不会给了众多皇子肖想帝储之位的机会,接二连三的明枪暗箭将燕清日日围堵在危机之中,致使他不得半分喘息。
  百官对这权势倾斜的变幻何其敏锐,不动声色间,心思也纷纷活泛开来。
  尤其是家中有千金适龄婚配的,瞧向宴席上一袭明黄蟒袍,盛装威仪的太子殿下时,就如同看见了一只香饽饽般,两眼泛着精光。
  这日,是燕清腿疾治疗的最后一个疗程。
  熬过最后一次淬骨后,历经一月有余的蜕骨净毒便落了终尾。
  此后只需俞显指派来的多位太医轮着班的,每日早晚各半个时辰为燕清的双腿施推拿术,半月之内,燕清的腿部神经便能彻底恢复机能,顺利迈到复健阶段。
  燕清看着与开始医治前已经截然不同的双腿,眼里盈满了喜悦,昭俞说现下足部经络尚未复全,还需按摩些时日,双腿才能有知觉。
  燕清也不失望,只要想到日后寒雨时节不需再受疼痛麻痒之苦,燕清便觉着怎么都可以等。
  俞显收回探察燕清双足恢复情况的真气,道:“即日起殿下便不需再到偏殿来,晨昏时只候太医上门施就推拿便可,其余时候殿下切勿落下课业。”
  月余前林生已被安排到翰林院任职侍读,燕清也得以将缺了数年的知识一点点拾掇而起,此后晟德帝又指派了多名朝廷重臣佐育太子学识,隔三差五便是一番考校。
  好在燕清天资聪颖,吸收极快,这般强度的学习下也能做到融会贯通,叫一众师傅赞叹连连。
  燕清温缓笑道:“孤知晓的。”
  说着,燕清想到什么,神色有些微黯,他看向昭俞,轻声问道:“国师今后可是不再来了?”
  俞显含笑道:“闲暇时会来探望殿下。”
  燕清顿了顿,垂眸掩下失落,佯作无事状般,轻然道:“这些时日,辛苦国师了。”
  俞显笑了笑,没有应下这声,而是道:“本座送殿下回主殿吧。”
  燕清颔首道:“有劳国师。”
  内侍将燕清搀扶上轮椅后,俞显便推着轮椅,带着燕清缓缓穿绕过假山园林,不日前下了场雪,将枯叶败蕊掩于皑白之下,打眼望去,一片雪萧宁谧。
  已是寒冬腊月。
  而昭俞似不畏冷,便是这般季节下,依旧身着瞧不出质地的艳红流衫,与一众拢于貂裘大氅之人颇为不同,倒叫燕清有些好奇,于是便也问了出口。
  俞显听着,边伸手替燕清掖了掖遮挡寒风的布毯,边勾唇散漫道:“心静自然热。”
  燕清:……?
  瞧燕清一脸呆滞,俞显失笑了声道:“自是有修为护持,是以风寒无惧,来年殿下彻底痊愈了,本座也不是不能教殿下修炼术法,虽不至能引天动地,强身健体还是可以的。”
  燕清莞尔道:“那学生便提前谢过恩师了。”
  两人说着,已是到了华玥殿宫院门口。
  谁知一进宫院,便见十几个眼生的宫女太监候在华玥殿前,一见燕清和俞显,便纷纷跪下齐呼道。
  “奴才叩见国师,叩见太子殿下。”
  “奴婢叩见国师,叩见太子殿下。”
  燕清疑惑蹙眉,依是道:“免礼金身。”
  “诺。”
  待这些人起了身,燕清才问道:“你们是哪宫的?为何事而来?”
  当头一位服饰品级较上乘的太监上前道:“回禀太子殿下,奴才是敬事房多禄,奉陛下之命携宫侍前来教导殿下房事之理。”
  敬事房?俞显眉梢微挑。
  有意思。
 
 
第28章 俏狐妖独领风骚(7)
  燕清有些云里雾里,他知晓房事代表着子嗣繁衍,却对其究竟是以何形式体现不明就里,甚至可以说毫无概念。
  正不知是要应还是不应这所谓的教导,便听昭俞漫声道:“进屋再说,屋里暖和。”
  也不知这声招呼包不包含敬事房一众宫侍。
  俞显推着轮椅,绕过敬事房的人朝华玥殿内走去,身后紧随着东宫内侍们。
  多禄犹豫一秒,最终还是带着其他人跟随在后。
  进了华玥殿,俞显吩咐近侍将燕清扶上软榻后,转头看向多禄等人,似笑非笑道:“怎么忽然操心起太子的房事来了?之前可不见这般积极。”
  多禄心神提了提,微微上前一步,谨慎恭首道:“启禀国师,此前殿下身子骨尚不比如今硬朗,恐殿下虚了阳气难免伤身,陛下这才没有安排敬事房对殿下加以辅导。再过一月便是上元节,亦是殿下十八岁的生辰,以往皇子千岁们在这个年纪时,生下的小殿下们已是能满地跑了。”
  他小心地看了眼昭俞国师,见国师仍是那副漫不经心的笑模样,心头一悚,又赶忙收回视线继续道,“……陛、陛下见殿下已足够康健,决意于上元当日设宴,为殿下遴选闺秀,日后殿下卧榻上也能有几个体己人暖暖身子,说不准来日陛下就能抱上小皇孙了,是以才派了奴才提早着人教导殿下行房之术。”
  听着这句句说辞,燕清竟有些不适地皱了皱眉头,他下意识看了眼昭俞,却又不知希望瞧见的是昭俞什么反应。
  俞显唇角勾了勾,似饶有兴味道:“本座倒是有些好奇,你打算如何教导太子?”
  多禄谄笑道:“回禀国师,这行房之术啊,讲究的是个言传身教。”
  言传身教是这么用的么?俞显直接乐笑了。
  多禄揣测不明白国师这笑的含义,迟疑着,依是身形微转,伸手朝后示意向那一个个容貌姣好的宫侍,道:“奴才专门安排了几个清白人儿以供殿下择选,哪些个殿下瞧着称心如意的,便招哪些个做通房的,都经敬事房好生调.教过,定能将殿下服侍得妥妥帖帖。”
  俞显顺着多禄的指向往那头扫了一眼,宫侍中不止有女子,还有混入其中模样上乘的男子,想必都是此前养在不同宫殿里的面首,现如今被挑选来呈献给了燕清,而非净了身的内侍。
  天晟国南风盛行,连晟德帝的后宫都有几个男妃,倒也不奇怪多禄进献的人里有男有女了。
  只不过再如何貌美,却是都比不得燕清的半分俊俏,这献得也未免太伤脸了些。
  俞显笑了声,再次看向多禄,幽然道:“这些个宫侍各自都是从哪宫挑选出来的?曾侍奉过哪些主子?身子清白,那底细呢?可也清清白白?”
  多禄一怔,支吾着道:“奴、奴才……”
  “看来底细不怎么干净啊。”俞显随口打断道,“你胆子挺肥啊,什么人都敢往太子殿里送。”
  多禄惊惶一滞,霎时冒了一后背的冷汗,他双膝一软,跪在了昭俞国师身前,抖着声道:“奴、奴才该死,竟疏忽大意未曾将底细查个彻底明白便将人带了来,求国师开恩。”
  到底是疏忽,还是收受贿赂安进了其它宫殿的人?俞显就是闭着眼不看,都能清楚明白。
  看来有些皇子贼心不死,一见有缝可钻就迫不及待地往燕清这塞人,企图在东宫布设重重眼线,一旦让他们得到了机会,定会从燕清这剜下肉来。
  可见权欲之心并不是神明威望能完全震慑得住的,这其中要是没有萧识沉的余势在撺掇着搅弄浑水,俞显可不信。
  随行在多禄身后的宫侍见状,也纷纷不安地跟着跪了下去。
  天下谁人不知,天晟太子千岁颇得狐神盛宠,但凡有谁胆敢妄害太子千岁,那一个个早已人头落地的太医就是最好的警告。
  有受命而来欲潜入太子殿,以图暗中为主子办事的人念及此,心头当真是后悔不迭,黄白之物哪能比得上自身实实在在的命重要?一个个不由极力低头俯身,试图降低自身存在感,唯恐哪点显眼了些叫国师瞧了去,成为第一个被开刀的。
  俞显要笑不笑地打量着多禄,视线有如无形薄刃般,轻飘飘凌在多禄的脖颈上,致使多禄恐惧恍惚中,竟觉着下一秒脑袋就要落了地般。
  他道:“你的确该死。”
  敬事房掌管皇宫大大小小的内务,是最易近主子身的差事,里边人杂事多,主子出了个什么问题,有故还是无故,很难下个确切判断。
  而原剧情线里燕清身染风寒,命在旦夕的消息半分传不出去,这其中,便有多禄应各宫妃的要求,里里外外打点封口的手笔在。
  多禄吓得两股战战,拼命磕头求饶。
  直到多禄已是害怕到涕泗横流时,俞显才慢悠悠笑道:“这些人你是怎么送来的,便怎么遣回去,若叫本座再见了一只半影的在太子殿晃荡,小心你的脑袋。”
  多禄为人做事阴毒奸猾,脑子也十足机灵,在各宫之间游走时最是懂得怎么察言观色,否则也坐不上首领太监的位置,今日算是头一遭被拿了错处。
  而俞显想拿捏的,偏偏就是多禄藏于骨子里的贪生怕死,一旦生了忌惮,八面玲珑的墙头草也能变成一把好使的刀,悬在各宫殿宇之上。
  多禄一喜,忙不迭一阵叩首道:“奴才遵命!奴才遵命!谢国师开恩!”
  俞显轻飘飘挥了挥手,示意多禄等人赶紧走。
  哪知多禄犹豫一瞬,转身从一随行而来的太监手中取过端捧了许久的一沓书卷,战战兢兢地双手朝前一呈,道:“奴才斗胆,向殿下献上堪习房术的书籍图册,便是殿下不要侍床的,也能对房事多少有个了解,避免日后真及床笫时不知如何行房,殿下您说呢?”
  嘴上是在征求太子的意见,眼神却是小心翼翼地看向昭俞国师,多禄心忖着,这天底下,怕是连皇上到了昭俞国师跟前,也得看着国师的脸色来行事。
  俞显看向燕清道:“殿下觉着如何?”
  触上到昭俞的视线,燕清莫名心尖一颤,下意识避开了昭俞盈着散漫的眸光,他轻咳了声,对贴身近侍安元道:“收过来放进书房吧。”
  “诺。”安元应声行礼,走向多禄身前将那沓书卷取到手中,步步后退至燕清身后时,才转身往书房走去。
  前脚多禄等人离开,后脚俞显便使了个眼色给近卫,近卫静默退出华玥殿,领命而去。
  随后俞显也朝燕清告了辞,先前忙着为燕清淬骨治疾,少有能腾出手料理天晟朝堂的时候,如今倒是有时间好生将天晟整顿一番了。
  燕清静静望着昭俞的背影,在昭俞即将拐过宫院门角时,依是没有忍住扬声问道:“国师何时会再来探望孤?”
  俞显闻声一顿,须臾转身看向燕清,笑了笑道:“殿下能参政之时。”
  得以进入朝堂参知政事,意味着燕清已完成太学课业,这对如今的燕清而言并非难事,多则半月,短则几日,燕清便能通过最后几道课业考校。
  燕清轻然一笑,道:“国师勿要食言。”
  俞显笑道:“定然不会。”
  ……
  是夜,星疏天阔。
  烛火煌煌中,燕清独自待在书房,伏案温习,执毫落墨间,字迹虽清秀端隽,笔锋却已初具游龙之势,偶有垂眸沉思时,俊俏面廓浸润于浅浅光晕,愈显昳丽出尘。
  四下内侍静立,宛如一樽樽雕像,呼吸浅极似无,唯余灯笼油芯灼烧发出的细微声响明晰几分。
  许是心中有所期盼,燕清今晚温习的效率颇高,短短两个时辰,便已将太师布置下的两日分量的课业尽数完成。
  燕清将书卷笔墨一一归置好,想到什么,他抬首朝书架望去,视线落在那一沓今晨敬事房献置的书籍画册。
  顿了顿,燕清操控着轮椅走向书架,将那沓书籍画册拿到了手中,又转身回到了桌案后。
  燕清原以为习知房事之理,当是与往常研习课业无甚么不同,谁曾想,当他翻阅了其一书籍几页后,越瞧越觉不对劲,待翻完半本时,才恍然意识到此书内容实在露.骨。
  然而燕清瞧着那字句中所描绘的男女之情的风月韵事,却不觉如何羞赧,反倒有些说不上来的不适,燕清想了想,以为是单瞧文字而无具象可观,才会如此,于是将一轴画卷随手取了来。
  结果他将画卷展开详观片刻后,这份不适还是没有消解。
  燕清迷惘着皱了眉头,心忖着莫不是自身当真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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