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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是被逼的(古代架空)——金铃子

时间:2024-09-14 08:40:17  作者:金铃子
  而且,居然没有一个人跟他提过一星半点!
  燕回一直以为自己是模范家庭,引以为傲呢。
  想到朝堂上的同僚们这半年来指不定在背后怎么嘲笑他,燕回当场抽搐着昏倒在地,然后就没有然后了,燕回甚至没醒过来,气怒交加的死了。
  夏皇说完话,尴尬得满脸通红,连连低喃“家门不幸”,姜南风一时间竟也不知道还能说些什么了。
  这事情,真没办法安慰。
  谁能想到,燕回这样一个体面的老好人,居然退场得如此不体面。
  夏皇捂住脸情不自禁流下泪水:“朕后宫还有四位公主呢,她们的婚事可怎么办呐!”
  姜南风在心里盘算了一回之后,觉得可能真是夏皇的门风有问题。
  ——萧家的皇子皇女真是男女不忌、人数不详,唯一一个歹竹出好笋的就是萧燧了。
  哦,对了,夏皇好似还不承认萧燧是他亲生儿子呢。
  真有趣。
  所以,没了燕回之后,夏皇根本不知道还能全心信任哪个臣子,朝堂就乱起来了。
 
 
第58章 旧事重提
  进入上阳宫的路途不算遥远, 但就这么短短一段时间里,夏皇毫不浪费地把目前朝堂面对的各种困扰全都跟姜南风絮叨出来。
  姜南风听得脑子也很疼。
  夏皇自认他说的内容都是国事,但姜南风觉得所有事情说到底依旧没有逃离夏皇的“家务事”。
  燕回之死是这样, 王椎的贪墨也是。
  照理说,王椎在接受了太康王送来的大宅之后去向夏皇认错,已经犯过一次贪墨的错误, 他就不会再犯第二回。奈何, 王椎家里也有一位公主儿媳妇。
  公主居所规制位比亲王,她也没有过分的要求,她只要求王家宅院扩展到她应该享受的面积就满足了。
  可洛阳城作为夏国首都, 好地段早就被人占完了, 没有圣旨哪里容得下其他争抢土地。
  王椎四周居住的也是官员, 而且不少是原本就在洛阳城的官员。
  他们之前背弃了魏王,转投夏皇, 名声差劲, 正发愁怎么向夏皇表达忠心。
  没想到瞌睡就有人送枕头。
  官员们可不管王椎愿不愿意,所有人没经过商议就不约而同做出了相同的选择, 当场收拾行李, 能有多快就走多快,举家搬迁,直接把房舍腾出来。
  当天, 洛阳城里出现了数个大家族举家搬迁的奇景, 把洛阳城的街道堵了个水泄不通。
  洛阳城内的房价也因此上涨了足足两成。
  到了下一回大朝,已经就位的言官终于开张了!
  大朝之上,嘴巴厉害的言官, 从开天辟地骂到人伦纲常,话里话外只有一个主旨——你一个出嫁的公主满身荣光都来自己父亲, 你爹都没敢扩建宫室,还在勤俭克己,你算是什么东西,居然有脸跟对国家有贡献的臣子强抢祖宅?
  别管这群官员本身是不是真的对国家有奉献,但使用这个基调绝对没错。
  夏皇现在还在笼络人心,公主的做法肯定不对,那么作为公主嫁过去的人家的家主,你王椎没起到劝谏的能力,管住公主,以至于公主闹出来这么大的乱子,你王椎又有什么真本事?你王椎配接替燕回,坐上丞相的位置吗?
  事情发散到了这一步,夏皇就算想护着王椎也没有用了,儿媳妇都管不住的王椎主动请旨外调,当封疆大吏去了。
  搭配上随着舞阳王就番的陈策,夏皇身边三个谋士竟然全都离开了。
  这一回姜南风不想再兜圈子了——事实上,也没有兜圈子的必要,夏皇比谁都希望姜南风主动。
  姜南风从座位里站起来,对夏皇拱手:“请陛下提升臣的官职,臣愿为陛下分忧。”
  夏皇红着眼圈握住姜南风的手,万分感慨地说:“玉鹤,朕就盼着你愿意为朕分忧啊!这朝中再没有谁比你更适合接任燕回的位置了。”
  姜南风能跟着几个已经灭国的枭雄干到最后,论起当真正意义上的丞相,谁能比姜南风业务还熟练呢。
  可惜,姜南风没有这个打算。
  他婉拒:“陛下,臣虽然有心为您分忧,但这安排不妥当。国赖长君,丞相也需要年长稳重才能服众。臣太年轻了。”
  况且丞相是皇帝之下第一人。说好听点叫权倾朝野,说难听点,就是皇权和相权的碰撞。
  姜南风又不像燕回一样跟着夏皇苦过,他不认为夏皇基于对相貌的宽容能让自己吃一辈子红利。
  还是得找个人顶在夏皇和他之间做润滑剂才最好。
  姜南风的拒绝让夏皇脸一垮。
  夏皇坐回龙椅中,神色不快,声音低沉:“那玉鹤觉得何人适合这位置?”
  姜南风笑着说:“若大王舍得,臣希望您能把陈策大人调回京中。不过这样一来,舞阳王身边就无人指点,陛下一定会心疼儿子的。”
  姜南风摇摇头,主动推进对话:“陛下,臣离京数月,实在不清楚现如今朝堂的形势,希望陛下为臣解惑——如今哪几位大人在臣子之间呼声最高?”
  夏皇心里生出来的一点不快也被姜南风柔和的语气打散。
  他捏着发疼的额角,不快道:“自然是陈会宁。哼,想不到他当初带着魏王的户部信息跑来投靠朕,如今在朝中依旧有不小的人望。”
  废话,人家管着朝廷的钱袋子,知道你到底有多少银钱可以动用,当然豪横了。
  姜南风心中暗讽一声。
  不过,他也知道,最大的原因是存活至今又叛逃过的朝臣已经摒弃了彼此之间的矛盾,彻底拧成一股绳了。
  夏皇自带的臣子不敌他们,就连姜南风带领那群坚持到最后的臣子也无法在人数上与之硬碰硬。
  主要是,姜南风也不会选择让那群一起苦过的兄弟们给夏皇堵抢眼去。
  夏皇还不配。
  姜南风做出思考的神情沉默片刻,配车夏皇下车,进入小书房落座后重新开口:“臣明白陛下的意思了,您不愿被几番‘投敌’的臣子胁迫,认为他们不忠心。”
  夏皇老脸一红,但还是爽快点头承认了:“朕实话实说吧。朕一直觉得能在天下读书人之中脱颖而出,进入朝堂历练,除了少数那么一两个之外,其他臣子之间能力并没有太大差别。既然如此,朕更看重忠心。”
  这话倒也不错。
  夏皇没有几回亲自带兵打仗的经历,主管内务的时候,事情都是他和三个谋士一起做的。
  燕回能力自然是最好的一个,不但与夏皇贴心,办事也能面面俱到,但要说能力,也并没有超出王椎和陈策太多。
  朝堂上的臣子其实差不多是这种情况。
  唯一一个名声大的只有姜南风。
  朝臣也确实都认可姜南风的能力,但姜南风实在太年轻了。
  要不是燕回走得太急了,连夏皇自己都很清楚,他是想把姜南风留给继任皇位的儿子,让儿子给姜南风“知遇之恩”,好君臣相得的。
  姜南风推测相位,也有看出这一点的原因在。
  听完夏皇的话,姜南风彻底安心了:“陛下,臣以为,这一回是您任性了。”
  这还是姜南风第一次没顺着夏皇的心思来。
  夏皇震惊不已:“玉鹤认为朕错了?”
  姜南风点头:“陛下既然知道那是一群精通阴谋诡计的墙头草,怎么敢把他们留到十年、十五年之后,拖着麻烦让后人处置?”
  他说完看进夏皇眼睛里。
  夏皇慢慢长大了嘴,恍然大悟,随即大笑:“果然还得是玉鹤在身旁,能为朕分忧啊!”
  “你说得对,不让他们掌权,他们怎么会犯错,给朕处置他们的机会。”夏皇想起这段日子最亲近的臣子一一被墙头草们算计下去,眯起眼睛,从未展露过的狠辣意味从眼角的沟壑之中溢出,“也该轮到朕让他们吃亏了。”
  “陛下英明。”姜南风微笑着垂首称赞。
  他心想:对,就是这样,把本来能压下去的矛盾高高挑起,让他们斗起来。
  鹬蚌相争,他这个渔翁才能给出身不怎么优越却忠心有能做实事的兄弟腾出好位置来,变成自己的左膀右臂。
  夏皇不会以为他将兄弟们散去全国各地,是让他们当一辈子七品小官的吧?
  夏皇也该明白明白什么叫真正的“朋党”了。
  既然用谁都一样,姜南风肯定选择用他用惯的人,不是么?
  一切进展的都很顺利,直到夏皇突然旧事重提:“玉鹤,朕知道你不喜女子,但朕的这几个女儿如今实在难嫁,你看看,你要不要挑一个?便是两个也行,娥皇女英不失为一段佳话!”
  姜南风:……
  老贼害我!
  夏皇不让姜南风高兴,姜南风反手对夏皇打出暴击:“陛下,臣还没来得及对您禀报燕王的事情。这四个月,燕王又打下数座城池,只是口头奖励无法再安抚燕王了。若继续放任燕王做大,其他皇子就彻底没有机会了。请陛下将燕王调回京中荣养。”
  顿时,夏皇一脸吃屎的扭曲表情。
  姜南风:舒服了。
 
 
第59章 叫大声点
  萧燧本人是夏皇亲自赶走的。
  他认为一份需要自己打封地的亲王诏书足以买断当初辽东女爵对于萧家的投资了, 现如今无论如何都不想把萧燧召回京里碍眼。
  夏皇脸色难看,吭叽了一会,才遮遮掩掩地问:“玉鹤, 难道就没有别的法子?”
  萧燧又不是什么很贱的人物,夏皇难道以为他姜南风出面,空手套白狼的法子就能一用再用?
  姜南风摇头:“臣也无能为力。”
  夏皇对萧燧再差, 那也是私人情绪, 他还不止头脑发昏到因此责备姜南风。
  发出一声长长的叹息之后,夏皇只能认命,接受萧燧即将返回京城的现实。
  夏皇到底还是要点脸面的, 不愿意被外人知道自己讨厌萧燧, 是因为自己被辽东女爵带了绿帽子, 问话是也遮遮掩掩的:“玉鹤,朕实在不想多见萧燧, 你替朕像个法子, 别让他成天在朕眼前晃悠。”
  姜南风心道:明升暗贬嘛,这个他熟悉。
  可是夏皇要求萧燧又不拿实权, 又不天天上朝廷刷脸彰显尊贵身份, 就要求太多了。
  这种办法呢,也不是完全没有,但还是那句话, 姜南风觉得夏皇不配。
  今时不同往日, 早就过了在生死存亡的时刻,把事情办得太完美对姜南风来说没有意义,他懒得殚精竭虑。
  姜南风再次摇摇头, 摆明了自己的为难:“陛下,名和实总要给燕王殿下一样的。”
  言下之意, 你要么把人叫回来之后继续厚赏,再荣养;要么给个徐明,让萧燧天天出现在朝堂上刷脸,让朝臣知道皇帝给他名望了。
  二选一,没有其他好处了。
  夏皇一梗,发现姜南风似乎不如出门前贴心了。
  夏皇飞快打量了姜南风几眼,同时想到姜南风喜欢男人和姜南风可能是前朝末帝遗腹子的两个传闻。
  姜南风不会是有心和萧燧联合,分疆裂土做异姓王吧?
  还是说,姜南风不会是跟萧燧相处出感情了呢?
  想到萧燧隽秀的五官和发育得分外漂亮的身体,夏皇默默否定了前一种可能性,认为姜南风可能是忙碌太久,没有人暖床导致的。
  夏皇试探道:“玉鹤,说起来,朝中豢养娈童的官员也不在少数,你家中似乎并无一二知心人?”
  话题怎么突然奔着下三路去了。
  夏皇果然年纪大了,脑子不好。
  姜南风心里骂了一句,脸上分毫不露痕迹,理所当然地笑道:“陛下,臣是喜欢男人,不是喜欢孩子。见微和知著都很好,臣也没那么多心思放在家事上,有他们便足够了。”
  那两个阉人?
  夏皇心中嫌弃,脸上不由得带出了几分。
  姜南风看到夏皇神色,心道:你有什么可看不起他们俩的,你脑子还不如他们好使呢,他们要是有萧燧那种儿子,肯定打板供起来,哪会想你似的,恨不得把萧燧折腾死。
  夏皇这人是不会看人脸色的,在他这个位置也没有看别人脸色的必要。
  给臣子赏赐姬妾是帝王表达亲切的常规做法,夏皇大手一挥,当场决定:“宫中新养了一批歌姬舞姬和乐师,刚调教好——走,宴席该准备好了,咱们边吃边聊。”
  所谓招歌姬舞姬和乐师陪着吃饭都是借口,姜南风知道夏皇是要给自己送人了。
  是怀疑他的忠心了吗?
  那便不能拒绝。
  姜南风立刻把手按住胃部,笑了:“多谢陛下赐宴,臣是真饿坏了。辽东军中的餐饮,哼。”
  他没把话说话,但用膝盖想也知道,被困在军中,能吃上什么好的。
  一切尽在不言中。
  “臣有口服了。”姜南风率先起身,主动搀扶夏皇一把。
  君臣二人相伴去了设宴的亭子,亭子外,四五个乐师跪在地上拨弄着乐器,一名穿着长衫的美男子引吭高歌。
  姜南风一边用餐一边随着歌声和乐曲声频频点头,但他视线却略过这个努力表现的歌者,转而落在乐师之中,深深低下头,明显不想卖屁股的年轻男人身上,似乎对他十分感兴趣。
  夏皇哈哈大笑,主动指着那名乐师说:“谁能年少不轻狂呢。玉鹤喜欢?”
  姜南风没有直接答应,故意装傻道:“臣不明白陛下在说什么。”
  夏皇揶揄:“第二排左数第二个,你一直在看他。心里喜欢?”
  姜南风憋了一口气,让自己脸色慢慢变红,放轻声音:“他的手很美。”
  “那就带回去,今晚歇在宫里,让他伺候你——慢慢看,哈哈哈。”夏皇好似成就一桩好事似的,哈哈大笑。
  即便是养在宫中的乐部跟宫外的歌舞伎乐也没区别,都是待客的玩物罢了。
  夏皇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姜南风今晚上必须好好享用他给姜南风准备的礼物。
  “谢陛下。”姜南风致谢后,转而关心起夏皇的身体,再顺势询问他理应不知道的后宫嫔妃生育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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