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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是被逼的(古代架空)——金铃子

时间:2024-09-14 08:40:17  作者:金铃子
  姜南风日子过得清闲,朝堂上却在夏皇的登基大典之后意外迎来了狂风暴雨。
  怀思公主被下嫁给名义上是前朝末帝侄子一辈、实际却早已和皇室血缘疏远至极的一位王爷家中。
  紧随其后,皇长子萧煜和三皇子萧焰也获得了封号和封地,被夏皇下旨就国,此生无诏不得前往国都。
  给皇子封王是寻常事,毕竟前一天萧燧刚刚被册封为燕王;但看到封号就让朝臣们不得不多心了。
  萧燧的“燕王”,封地包括整个燕地,虽然里面包含了许多尚未存在于夏国范围的土地,但凭萧燧的本事,将那些土地打下来只是时间问题。
  但萧煜和萧焰分别被封为了太康王和舞阳王,这问题就很大了!
  非亲王不可用单字,这也同时意味着不用单字封王的算不上亲王。
  况且太康和舞阳这两个地方都很小,如今在夏国边境线上,只要战事一起,萧煜和萧焰的封地就成了战场最前线。
  况且,夏皇甚至没宣布将当地的军权、政务交托给萧煜和萧焰,看来他们俩的“王”只能领个封地的收益。
  跟萧燧比,他们这能算“王”吗?
  只能算谁都可以踩一脚的王八!
  圣旨离宫不过一个时辰,这个可怕的消息就已经传遍整个洛阳城。
  封王后三日内限时离京,夏皇甚至没给两个儿子进宫求情的时间。
  萧煜母亲当天就病倒了,躺在床上烧得直说胡话。
  萧焰的母亲周淑佳得知圣旨的内容后也当场晕倒,但她比萧煜的母亲撑得住,醒过来之后,马上装扮得喜气洋洋地上足了大妆,带着怀思公主去求见夏皇谢恩。
  扶桑宫里,内侍低着头步伐轻盈地上前禀报。
  夏皇听到是周淑佳带着怀思公主来了,当场皱眉:“她们来干什么?”
  内侍道:“夫人似乎带着殿下来谢恩。”
  夏皇坚信自己的决定没有错,但他实在不想听周淑佳对他哭哭啼啼。听到是来谢恩的,夏皇心下一松,紧锁的眉头散了。
  “行了,让她们母子进来吧。”
  周淑佳进门果然一字不提儿子,只带着女儿在夏王五步外跪下,整个人匍匐在地,深深叩首:“多谢大王为怀思挑选了一个今后都不用妾身为她操心的夫家。”
  “你觉得这桩婚事不错?”夏皇神色怀疑,但心里对怀思公主的气确实消了大半,指着她们母女说,“起来说话吧。”
  周淑佳起身时依旧是往日柔弱的姿态,她慢慢上前,走到夏皇面前仰起脸看着他,扬起笑脸:“怀思那一身臭脾气,妾身从来都管不住。陛下要是给她选个规矩大的人家,妾身每天都得担心怀思和丈夫感情不和、再气坏了公公和婆母,晚上睡觉都不能安枕。前朝末帝血缘疏远的人家要靠着怀思在陛下勉强搏圣宠,哪里会为难咱们女儿。妾身明白大王的一片苦心。”
  周淑佳和夏皇相伴许多年,实在太了解夏皇的脾性了。
  她第一番话,把夏皇的里子和面子都照顾到了。果然,夏皇眼底的寒霜消散了。
  夏王依旧板着脸,对怀思公主训话:“你是朕登基之后第一个出嫁的公主,朕不会在嫁妆上苛责你的。你丈夫家正好在舞阳附近,有萧焰护着你,你也不用担心天高皇帝远,夫家阳奉阴违。以后好好过日子,不可再如此荒唐行事了!”
  说到最后,夏皇又想起来让怀思公主想要迷晕姜南风,糟蹋他的事情,刚刚散了的怒气重新凝聚,语气又加重了。
  怀思公主紧张地抓着衣裙,扭头去看母亲。
  周淑佳牵住怀思公主的手,带着她一同跪下谢恩:“多谢陛下。嫁妆的事情妾身不懂,陛下能不能多给怀思安排几个能谋事的人,否则他们兄妹都毛毛躁躁的,妾身实在担心两个在一块更会生事了。”
  夏王想到萧焰炮仗似的性子,觉得周淑佳说的有道理,改口道:“朕会把谋士安排到萧焰的班底里,你们回吧。”
  “是。”目的达成,周淑佳不再废话,赶紧带着萧怀思离开扶桑殿。
  等到回去后宫,周淑佳就甩开了女儿衣袖,绷着脸坐上主位。
  怀思公主做到母亲身边,想要争取一下,把婚事取消了:“母妃,父皇依旧能听进去您的话,你为什么不劝劝父皇收回成命啊,我不想去舞阳县那个破地方,穷乡僻壤的,我可怎么活。”
  “再差也是前朝血脉,陛下现在供着灵峰夫人又不知道从哪个穷山沟挖出这么个前朝王爷,为的就是让天下人说他大度能容人,怎么可能为了你毁掉布局。你能不能动动你的脑子?”周夫人用手指用力戳向女儿脑门。
  怀思公主委屈道:“我一直都对父皇表现的很信任,平日里也够张扬,要什么都对父皇直接要,谁知道怎么对上姜南风就什么都失效了。父皇明明最吃这一套了。”
  周夫人抿紧嘴唇,无奈道:“陛下知道周慧的儿子天下闻名,他当然喜欢生得与周慧有几分相似的孩子也明丽张扬,但你们又不是周慧的儿子,哪敢随便碰他心里的瓷瓶?吃一堑长一智,以后记着点,别总把自己看得那么重要。”
  怀思公主苦着脸:“难道我以后就真得跟这个不知道长多丑的男人成婚过日子么。”
  “你只要别把他弄死了,你想怎么过就怎么过。那位王爷也不会管你的。”周淑佳用手指轻轻敲着自己膝盖,心里盘算起怎么给儿子再讨点好处。
  说到底,皇位既然只有儿子能继承,她后半辈子想过得舒坦呃,而不是等夏皇死了之后再天天给其他嫔妃陪笑脸,那就必须把自己儿子推上皇位。
  周夫人命令:“你这几天老老实实在宫里绣花。”
  怀思公主马上尖叫:“母妃,你知道我最讨厌女红了!”
  周夫人冷着脸威胁:“你要是不想要更多的嫁妆过后半辈子,你就闹吧。只要还盼着嫁妆足够,你哥离京之前,必须给陛下做五双鞋出来!”
  “那岂不是让我这三天熬夜?”怀思公主大惊失色。
  周淑佳冷冷地看着自己女儿,目光一动不动,怀思公主在目光下终于低下头,小声答应:“我知道了,母妃,我这就带人去做鞋。”
  怀思公主乖乖离开。
  周淑佳对身旁的侍女低声耳语几句,侍女频频点头,然后悄悄出宫。
  当天,得到周淑佳提醒的萧焰丢开正在忙乱收拾的行李,入宫和夏皇道别。
  萧焰见面不开口就直接磕头认错,额头硬是磕得满头血。
  父子多年,夏皇再生气也没想要儿子的命,他赶紧上前把萧焰扯起来,怒斥:“你这是做什么?”
  萧焰垂着眼帘:“我辜负了父皇的教导,纵容妹妹和兄长,我向父皇道歉。”
  这么多年来,萧焰都是夏皇最喜欢的儿子,看着他额头受伤、一脸愧疚的模样,夏皇不禁心软了。
  垂涎姜南风美色的是萧煜和萧怀思,萧焰夹在里面受和萧煜同样的罪责,确实显得惩罚太重了。
  夏皇拍拍儿子手臂,态度软化了:“陈策是朕最信重的谋士之一,朕把陈策派给你,你倒是跟着他好好学,等我过整寿,叫你回来观礼。”
  “多谢父皇!”萧焰毫无生气的脸重新被触手可及的权利点亮了。
  陈策何止是有本事,他和母亲一样了解父皇!
  只要哄住陈策,到时候让陈策多给父皇写信,将他在舞阳县一份功劳吹嘘成十份,这次离京不但不会成为他的弱点,还能让父皇觉得他是个能脚踏实地做事的。
  “我一定不负父皇期待。”萧焰当场表态。
  随后,他害羞地笑起来,不自信地问:“父皇,我从来没自己管理过什么人,以后去舞阳县管理封地,我什么都不懂,我怕陈先生忙不过来,您能不能多给我几位叔叔伯伯,让孩子跟着好好学啊?”
  勤学上进,夏皇心里对他最后那一口怨气也散尽了。
  于是,夏王默认了萧焰可以亲手处理封地内事物的权利。
  夏皇:“你爹也缺人呢,你去了先等着吧,等来年开春开了恩科,朕多派些人手过去给你帮忙。”
  萧焰离开扶桑殿后,嘴角立刻翘到了天上。
 
 
第38章 执棋天下
  三日后, 太康王萧煜和舞阳王萧焰离京。
  萧煜的车队里,几十驾车运着金银细软,又有几十驾马车载着姬妾和儿女;而舞阳王萧焰尚未娶亲, 除了运送银钱的车队与太康王相同之外,他身后载人的马车居然也有几十辆!
  稍一打听,其中奥秘就被舞阳王萧焰亲自解开。
  所有人都知道这两位看似一起被处罚的皇子做“王”的待遇是不平等的。
  经过这样一番折腾, 萧煜的脸面被所有人丢在地上踩烂了。
  萧煜笑僵了一张脸, 离开洛阳前都没让人从他的表情中看出端倪。
  当夜在驿站歇下,萧煜便用当晚侍寝的妾室撒气,把人打得浑身是血, 求饶的哀嚎声足足响了一整晚都没有停歇。
  萧煜和萧焰的动静闹太大了, 成了洛阳城内人人都想跟着讨论几句的闲话。
  姜南风毫不意外地从见微口中知晓了消息。
  当天就有官员上门, 打断了姜南风的逍遥日子。
  看到白发苍苍的孟庆,姜南风不禁笑了:“没想到孟大人还敢登我姜家大门。”
  孟庆人老成精, 早锻炼得没脸没皮了。
  被姜南风调侃, 孟庆笑容不变,照旧行全一套礼节:“姜候人脉广, 肯定知道陛下对几位皇子的安排了。老夫上门是想跟姜候打听打听陛下到底属意哪位殿下。”
  对于打听太子, 孟庆没有一点不好意思,理所当然地表态:“太子人选未定,国家根基不稳, 老夫夜夜无法安枕呐。”
  姜南风不提立嗣的事情, 反而把话题引向其他方向:“陛下打算再选淑女入宫,泽被隆恩。”
  不立太子,反而要再找高门贵女生孩子?
  孟庆迅速明白姜南风的意思, 从袖中拿出一份谢礼奉上,分外客气地回答:“今日叨扰姜候了, 一点小小赔礼还望姜候不要介意当日在宫中的冒犯。”
  “当时你我各为其主,谈不上冒犯,孟大人不必在意。”姜南风接过信封。
  收钱就意味着事情彻底结束了。
  孟庆的神情更放松了,他又闲谈几句就迅速告辞。
  等人走了,见微送上真正的礼单,姜南风手指撵着纸面,一页页翻过礼单,微笑道:“送的真不少,还有外面传闻中我最喜欢的孤本名著名画,看来孟庆就是个来送礼的掮客。”
  很符合孟庆喜欢做中间人或者确定稳操胜券才出手的行事风格。
  “把礼物都是送进库里把,然后把库里所有的书画和孤本都挑出来,过几日进宫我有用处。”姜南风吩咐。
  片刻后,姜家迎来第二位客人。
  来人居然是程敏材,他面带愁容,脚步迟疑,对姜南风行礼之后,竟然没敢直接坐下。
  姜南风挑眉,心道,看来程敏材察觉到了朝廷官员调度的微妙氛围了。
  对面求人办事,那就不必姜南风先开口维持气氛,他笑盈盈地看着程敏材,好像不清楚程敏材此行目的。
  姜南风好心情地吩咐:“见微,给程大人上茶。”
  见微单独给程敏材端来一杯新茶,程敏材捧着茶碗,用茶盖抹了十几回茶沫依旧没开口。
  一直到见微小声提醒:“主人,下一位客人来问,若是您忙,他明日再来拜会。”
  “谁?”姜南风问。
  见微看了程敏材一眼,低下头小声回答:“是五房的二老爷,来给主人送最近几年海运的分红,需要详细核算收益。二老爷后天一早就得离开洛阳了。”
  连续几年的账目核算绝非一朝一夕能够算清楚,这话说出来就是暗示程敏材在姜家浪费时间,耽搁了姜家家族内的正经事,也耽误了姜南风和几年不见的亲人重聚。
  见微的站位太靠近程敏材了,程敏材把他的话听得清清楚楚。
  程敏材如坐针毡地在位置上扭了扭,见微一退出客厅,他迅速从座位里站起身:“我是来请姜候帮忙与李祛邪消解过去恩怨的。”
  说是消解和李祛邪的恩怨,但明眼人都清楚,李祛邪及其他外调官员的官路是姜南风在夏皇面前走通的。
  现在李祛邪等人外调,京中只剩下跟着夏皇骑兵的官员和他们这群降臣。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两派人无论如何也不可能拧成一股绳。
  一个月磨合下来,跟着夏皇骑兵的那群官员行事粗鄙,日常政务并不按照规章制度操作,与他们这群叛臣已然产生了摩擦。
  陈会宁身为户部尚书,没有明显大错夏皇不会把他换掉,但等夏皇想明白了,绝不会允许一个部门的尚书和侍郎都是降臣——那就轮到他程敏材不知道被调去何方了!
  程敏材自认出身不差、能力也不差,既然已经看出处境危如累卵,他绝不会坐以待毙。
  姜南风与他是旧识,又被夏皇重用,程敏材知道来找姜南风准没错,只是要承认过去的错误,对他来说太丢人了。
  程敏材的托词让姜南风厌倦。
  他不说实话,姜南风也懒得跟他打哑谜,直接把事情推出老远:“我和李大人不熟,程大人恐怕找错说和的人了。这忙我帮不上。”
  程敏材生怕姜南风下一句就是请他离开,迅速改口:“除此之外,我还有一事相求——姜候觉得我调去什么职务更能为陛下分忧?”
  他边说边从怀里捧出一个信封。
  姜南风抬抬眼皮,视线扫过信封。他知道送信封的里头装的肯定是银票,不过银票居然能写出一指厚,也算挺有趣味了。
  姜南风接过信封,开口道:“跟着陛下的文臣稀少,文采不佳,明年春闱正让陛下为难呢。”
  程敏材当年是他那一科的探花,才华横溢,正适合专职去出考题。现在主动换职务,是为夏皇分忧,等到科举结束之后,他自然而然也不用再回户部,而是进入中枢。
  程敏材喜上眉梢,对姜南风连连作揖:“多谢姜候为我指一条明路。”
  他突然觉得那封“信”不够表达心中谢意了,迅速从脖子上接下一枚玉璜,恭恭敬敬地放在姜南风面前桌案上:“姜候,这是我家的信物,你拿着他,二十年内去河西一带,程家可以随时为您提供五万两白银的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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