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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是被逼的(古代架空)——金铃子

时间:2024-09-14 08:40:17  作者:金铃子
  萧焰还盼着姜南风被蒙汗药迷晕呢,懒得跟萧煜计较,给了怀思公主一个“不准闹脾气”的眼神,就顺着萧煜的意思,兄妹俩一起仰头把酒饮下。
  姜南风像个没事人似的坐回席间,萧煜挤到他身边坐下,再次找事地问:“玉鹤邀请我来此,难道是打算当着三弟和五妹的面聊私情么?”
  姜南风笑问:“大殿下与三殿下和五公主兄友弟恭,既然都想今日约我吃饭,不如一起快乐。跟找歌姬、舞姬相比,是不是挺不一样的?”
  萧煜还以为随随便便就能亲近姜南风,被他一通抢白,气得满脸通红。
  又坐了片刻,萧家三个儿女同时倒地。
  姜南风举起桌面上的酒壶,对着酒壶展开一抹笑:“这种阴阳壶的把戏,我五岁就玩腻了。”
  姜南风扬声对外吩咐:“把几位殿下都送去内室,找几个人‘好好服侍’——知著,你拿我玉佩进宫,请陛下来‘救命’。”
  吩咐完,姜南风喝了一杯加料的酒,起身故意让自己倒在庭院中。
  想玩是吧?那就玩个大的。
  姜南风真的很想知道夏皇看到准备好的一幕,脸上会有什么样的表情。
  夏皇入宫时就是知著带着姜南风的玉佩接驾,这一晚,知著当街纵马,不管不顾地带着玉佩疾驰入宫求救,夏王果然以为出了大事,亲自带上禁卫冲进嘉兴苑。
  “玉鹤?”看到倒在院子里的姜南风,夏皇大惊失色地高喊,“叫太医!”
  随后,夏皇心里更慌了,他从腰间拔出佩剑,对身后禁卫喊:“随朕一起进去!”就带着一群人冲进了内室。
  “啊——!!!”尖利惶恐的叫声响起,明显操持皮肉生意的男男女女衣不蔽体地四处逃窜。
  以为几个不同母兄弟们应该为了皇位撕成一团的夏皇僵在原地。
  他的儿女,居然跟一群操持异色侍人的贱人大被同眠。
  而且,这群贱人还有男有女。
  “当!”佩剑落地。夏皇双眼一翻,被气晕了。
 
 
第36章 示敌以弱
  最不能被世人接受的就是不孝。
  夏皇之前一嗓子“找太医”没被辜负, 匆匆赶来的太医被夏皇第一个就用上了。
  太医这种职业说胆小是真,害怕治不好病被君主牵连,说胆大也是真, 他们什么都敢说出口哄骗君王。
  这一回,太医的职业素养就在夏皇身上得到了良好印证。
  水冶宣布夏王是“气急攻心”然后慢吞吞地派人煎药,用苦涩地汤药熏醒夏皇, 没让一滴药液进入夏皇体内;然后在夏皇帝监督下, 皇长子萧煜、三皇子萧焰、五公主萧怀思一人一针,把人扎的疼醒。
  处理完萧家父子,水冶太医再捋着胡须, 频频摇头之后, 在夏皇担忧的目光中低声请示:“陛下, 姜候体虚,不宜用针。不如等到药效过了, 姜候自己醒过来。”
  闻言, 夏皇两条浓眉紧紧挤到一块:“他才多大,平日里锦衣玉食, 怎么会体虚?”
  老太医点点自己的脑子:“耗心血呀。姜候也就是年轻撑着, 否则身体恐怕还要……唉!”
  水冶边说边摇头叹气。
  夏皇一下就对姜南风的身体状况有了新的认知。
  他坐在凳子上,喃喃自语:“我看玉鹤丰神俊朗,没想到他身体亏空的只剩个花架子了。罢了, 让他歇着吧。”
  掌管禁卫的郭恕从外进门, 站在门口停下脚步,胸口鼓鼓囊囊的不知道塞了什么。
  夏皇发现郭恕,立刻对他招手, 示意郭恕上前:“盘问出什么了?”
  郭恕拱手,视线左右看了几眼, 低着头不敢直接回禀。
  夏皇摆手:“都下去。”
  人走空了,郭恕才头也不抬地回答:“那群服侍人的都说是姜候昏倒前吩咐他们进去伺候的。”
  “玉鹤怎么会做如此冒失的安排?”夏皇眉头锁得更紧了,他用力一拍扶手,“还查出什么了?别一句一句往外挤。”
  郭恕从怀里掏出一整套酒具,将其摆在夏王面前:“陛下,这是阴阳壶,一面是正常酒水,另一面混了蒙汗药。在场用过的酒杯,都检查出蒙汗药残留。”
  兄妹三个关系再怎么样也比姜南风这个外人亲近,加上皇长子萧煜男女不忌和五公主萧怀思喜欢玩男宠的恶名,夏皇几乎一下子就想到了最可能发生的情况。
  萧煜和萧怀思见色起意,都被姜南风拒绝,之后萧煜、萧焰、萧怀思三兄妹联合做局,打算迷晕姜南风,结果他们头一次用阴阳壶,操作失误,倒出来的酒水全都是掺了迷药的。
  姜南风身体最差,最先中药被拖进床榻,萧煜三兄妹跟着过去之后,意外昏迷。姜南风又因为常年在洛阳城经营,嘉兴苑上下都认识他,发现四人都晕过去之后,又把姜南风带出来,结果姜南风想给自己出气,故意安排了夏皇赶来时候看到的画面。
  夏皇坚信自己的猜测没有错误。
  夏皇心累地叹息道:“把真正不争气都送回宫,跟他们出来的宫奴,杀了。”
  至于嘉兴苑的人……
  夏皇眼里渐渐凝聚出杀意。
  “唔、嗯——陛下!”浅浅的呻吟声伴随着喘息从背后的矮榻上响起。
  夏皇回头,看到姜南风艰难地撑着身子坐起。
  这么简单的一个动作,姜南风竟然就累得抓着衣袖开始擦汗。
  在夏皇给予指示之前,姜南风就这么拖着发白的脸,跌跌撞撞走下睡榻,跪到在夏皇面前:“陛下,臣愿意削爵换一场公平。”
  没有一句多余的解释,姜南风整个人匍匐在地上。
  荷花色的长衫让夏皇情不自禁回忆起二十多年前周慧跪在街上,不愿意登上进宫王车的模样。
  夏皇的眼神恍惚许久,不知道说出的问题是询问姜南风还是询问二十多年前的周慧:“为什么用爵位交换,而不是向我求救?”
  姜南风语气平静:“陛下难道相信‘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吗?臣从小就没遇上过无条件的善意,臣明白规则——一切优待都需要利益交换。”
  萧煜、萧焰、萧怀思再差劲,他们也是夏皇的亲生儿女,夏皇可以用他们的婚姻和人生交换利益,但不会想要他们的性命。
  姜南风当然也不需要夏皇杀了萧煜三人,但他想要给夏皇营造一种自己受到巨大的、无法对人言说的伤害的错觉。
  “陛下,臣只有爵位了。”姜南风的声音冷淡。
  夏皇耳中却炸开了周慧当年被末帝抱上王车时候的尖利而绝望的喊声——“别碰姜家,你要什么我都给你!”
  当初,夏皇站在一旁围观了那场闹剧,连大声喘气都不敢,现在这一幕仿佛再次轮回,而作恶的人变成了他的子女。
  夏皇猛然从回忆中惊醒,他脸色变得和姜南风一样难看。
  姜南风遭受了类似于周慧的痛苦,而夏王在姜南风看到了当年懦弱无能的自己。
  但不是这样的,他已经是是皇帝了,他能随心所欲处置那些让他不快的人了。
  他有这个权利!
  夏皇急着把姜南风从地上扯起来,双眸燃烧着被权利吞噬的光。
  这份光芒笼罩在姜南风身上,夏王自信地安慰他:“胡说什么,你的爵位好好留着,有朕在谁也不能动你们母子。回去好好歇着,这次的事情你不必操心了,朕一定处理到让你满意。”
  姜南风终于抬起头,他眼中隐隐有泪光闪现:“可陛下,我也……是我让人进房间的,我知道陛下见到我的玉佩肯定会赶来,我利用陛下对我的爱护之心了。玉鹤辜负了陛下的信任,玉鹤有罪。”
  夏王过去不是皇帝,但即便只是一家之主,他见到的所有人里也没有一个对他毫无保留,能把话敞亮说开。
  姜南风如此坦然承认了他的过错,夏王的心情反而放松了。
  这不就是混着信任的恃宠而骄么?
  姜南风敢承认他的小心思,代表姜南风把他当成了可以信任的长辈啊。
  “那就罚你三个月俸禄,回去休息吧。把今晚遇上的污糟事都忘了。”夏王伸手想要拍拍姜南风肩膀,又怕他受不了,尴尬地笑了笑收回手。
  姜南风膝行两步上前,竟然伸手抱住夏皇的腿,孩子似的把脸埋在夏皇腿上。
  夏皇腿上一热,发觉竟然有泪水透过长衫。
  哭、哭了?
  夏王僵直身体,心里莫名生出一股驯服了珍贵猛兽的愉悦。
  “陛下为臣做主,臣日后必为您肝脑涂地。”姜南风带着鼻音的声音透过衣料传来。
  夏王控制不住地嘴角向两侧翘起,努力回忆后院女人是怎么安抚孩子的,然后伸手轻拍着姜南风的后背:“嗯咳——私下没人,以后你就叫我伯父。”
  “我失态了,伯父。”姜南风匆匆擦去泪水,鼻尖微红,总是强势的姿态软化下来,变得分外顺服。
  他赶紧起身,双手局促地抓着长衫下摆,好像不知道还能说什么,然后,在离去前,竟然不合时宜地开口:“陛下,请尽快收拢各地兵将,否则会变成心腹大患。”
  “啊?”夏皇等着姜南风的感激,没想到会听到这种东西。
  姜南风脸色一红,低下头,小声说:“我没和伯父这般慈爱的长辈相处过,我只会把政务漏洞说出来讨好人。”
  想到水太医提起姜南风耗损心力太过的诊断,夏皇更心疼姜南风了。
  姜南风似乎想要拯救自己的尴尬处境,硬着头皮继续说:“还有,陛下,这嘉兴苑是末帝留下的侦察暗卫,臣敢在内设计,就是知道他们不会把事情闹出去。嘉兴苑上下都身怀绝技,请陛下用他们日后督查百官。”
  白来的特务机构?
  天呐,这、这可真是天上掉馅饼了!
  姜南风绝对旺他!
  夏王急着收编嘉兴苑上下,急着赶走姜南风:“快别说了,回家休息——郭恕,用御驾送玉鹤回府。”
  “是。”大戏落幕,姜南风退场。
  御驾上,姜南风和郭恕面对面坐着。
  郭恕无声向姜南风行礼致谢,姜南风回礼,主动开口:“多谢将军为我周全。”
  现场多出来的酒杯就是郭恕补上的。
  郭恕摇头:“姜候这一局行的太险了。稍有不慎就会被陛下捉住马脚的。”
  “呵。”姜南风轻笑道,“有你,又有又水太医,还有坐上龙椅就一定会变得多疑的陛下,我的计划不会失败。”
  谋事的时候,参与其中的人就是成败的关键。
  天底下大约没有比从小浸淫朝堂的姜南风更明白这个道理了。
  而且,他还知道如何维持“友谊”。
  姜南风笑道:“郭将军,做禁卫统领不是长久之计,陛下迟早会换心腹接替您。您有其他打算吗?”
  作为亲手杀掉君主的逆臣,夏皇不信任郭恕,郭恕何尝不清楚?他只是没有其他选择。
  郭恕摇头,脸上死气沉沉:“我一个粗人,不懂这些。我这辈子最畅快的时候,是跟着大王四处征战的时候,要是还有机会,我想回战场上去。”
  姜南风立刻答应:“郭将军稍后,月内,我会帮将军实现愿望。”
  郭恕脸上沉闷的神情消退,终于重新生出希望。
  “郭将军等我好消息。”姜南风承诺后下车。
  推开车门的瞬间,姜南风又捂着心口,用那副病西施的模样。
  他喘着气被人搀扶着才能进门,好似受了重伤。
 
 
第37章 你有张良计,我有过墙梯
  姜南风相貌出众、身份高贵、受君王器重, 是朝臣之中的佼佼者,他那驾金碧辉煌的马车走到何处都是受到众人瞩目的焦点。
  姜南风前往嘉兴苑时,洛阳城中只要有人关注过街上的车就会知道他的去向, 同样的道理,即便他深夜才回家,也没逃过他人的观望。
  姜南风人到家之后不久, 太医院就派人过来大包小裹的送药。
  姜南风已经让人把今晚穿过的荷花色长衫拿去烧了, 现在换上一身舒适的便服,散开长发坐在餐厅里用饭。
  听到有太医院来人,姜南风直接让厨房再添一张桌子, 把来人请上桌一块吃饭。
  经过接连几任君王的磋磨, 太医院已经没有“新人”, 他们都很明白生存之道。
  来人进门与姜南风相互见礼,然后坐进另一张食案后面主动说:“家父叮嘱我来送几副补虚养神药。这些药选的都是药性温和, 没有毒性的, 姜候先吃五服药,若是身体仍有不适, 派人去水家, 家父再来为姜候品脉。”
  姜南风当场就笑了。
  太医们口中的“药性温和,没有毒性”就等于送来的药品和自家厨房里用来调味的香料功效相同,只管随便喝, 身上的疾病想快点好就能快, 想慢点好也能慢。
  姜南风也想水恒表明自己的态度,把该说的话带到,让水太医以后在夏皇面前有话说, 别露馅了:“多谢水太医照料。我平时耗费太多精神了,确实需要多休息几日。”
  话点到为止就够了, 不用多叮嘱。
  水恒了解后,安静陪着姜南风用了一顿饭,收下管家准备好的礼金离开。
  玩了这一场大的之后,姜南风直接开始说“修养”,派人去太学收集太学生们书就的文章。
  他在中午最暖和的两个时辰里坐进水池边的亭子里,吹着清风、吃着点心,饶有兴致地在品评起太学生的文章,把认为有实行可能的部分都画出来存放在一只精致的大漆匣子里。
  至于那些只会慷慨激昂夸夸其谈的文章,也会被姜南风挑拣出来,单独放在另外放在一只没有任何装饰的竹制匣子里。
  完全平庸的文章则被彻底烧毁气质,灰烬才是这些垃圾应有的归宿。
  几日功夫,姜南风侧脸被怀思公主抓破后愈合的伤痕上新长出的粉色褪去,恢复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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