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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是被逼的(古代架空)——金铃子

时间:2024-09-14 08:40:17  作者:金铃子
  燕回和陈策作为夏王的姻亲理所当然回答:“大王把殿下叫过来直接问问就是了。”
  夏王难得硬气,挺着胸膛摇头:“不,她今天闹出这么大动静,我还没处罚她呢。就当让她在周氏殿里禁足吧。她还说不想见我,我才不想见她呢,真是想起来就气得我心口疼。”
  “燕回,也别等以后了,玉鹤提过那个由内侍和宫女接管宫务的法子,你查到就用起来吧。”夏王显然已经下定决心,不给后妃们掌管宫务的权利了。
  体现臣子作用的时候就是满足君主要求的时候。
  听了夏王的命令,燕回和陈策拱手应诺:“是。”
  姜南风只被宝石戒指刮破了脸上一层油皮,但再轻的伤也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恢复原状的。
  姜南风能借口无品阶官职躲过了上阳宫的中秋晚宴,却要在五日后的登基大典按时出席。
  提前一天进宫跟着彩排确定流程时,脸上的血痂已经剥落,嫩粉色的新肉盘踞在腮边,像是刻意在他脸上雕琢出一支红梅。把本就出色的相貌又装点出几分不该有的艳色。
  姜南风对着镜子沉默一瞬,然后朝见微伸手:“把母亲剩下的脂粉拿来,给我涂上,遮住伤痕。”
  见微按照吩咐取来妆粉为他涂抹。
  可伤处敷粉之后看着居然比姜南风原本的皮肤色泽暗淡。
  “嘶,奇怪,不是最上等的妆粉么?”见微看了看掌心的妆粉,再次抓起粉扑,小心翼翼地向姜南风致歉,“公子,我没做过这个,铺的不均匀,我再扑一扑,保证让人看不出来擦过粉和没上妆的皮肤有区别。”
  “没事,慢慢弄吧。”姜南风坐在凳子上,闭上眼睛任由见微摆弄自己的脸。
  见微一会用粉扑一会用笔刷,把粉涂上去又扫掉,折腾得自己浑身大汗也没见到成效,反而让敷粉的面积越来越大,几乎占据了整个左侧脸颊。
  知著敲门进来通传:“公子,二殿下求见。”
  “弄完了?”姜南风睁开眼睛,嘴唇几乎不动地询问见微。
  见微羞愧地摇摇头:“公子,奴婢上妆的手艺实在不好。要不然,奴婢去请万妈妈过来?夫人怜惜万妈妈年岁大了,留她在洛阳养老,以前都是万妈妈帮着夫人上妆的。”
  万妈妈是周慧的乳母,如今住在姜宅也是荣养,早已不做活了。
  “那就劳动万妈妈过来一趟。”姜南风吩咐完,才回答一直等着的知著,“我现在不好见人,反正萧燧连我浴房都闯过了,让他直接过来吧。”
  见微和知著各有指令,一起出门去做属于自己的命令。
  万妈妈虽然年纪大了,但她过来到底比萧燧要少走许多路,是万妈妈先到了。
  她一看到姜南风被擦成花猫的脸就乐不可支:“哎呦我的公子谁给你上的粉,奴婢赶紧给你卸了,让人看到您这样出门,姜宅上下都要没脸了。”
  万妈妈说干就干,催着见微打来热水先擦掉妆粉,旋开特意带来的小瓷瓶,从中倒出润肤脂膏细致又轻柔地擦在姜南风全脸,再用毛刷取粉特意顺着愈合的伤痕刷,最后用大粉扑取粉,细细揉开,再从鼻梁到额头,最后擦过脸颊的顺序将粉一点点拍开。
  如此一来,之前还整块黏在姜南风脸上,色彩斑驳的妆粉就被驯服了。
  万妈妈托着姜南风的下巴在光下旋转,自言自语:“擦过粉,嘴唇都发白了,气色不好,我带来的口脂呢,稍微擦一点,提气色。”
  她边说边转身去翻找口脂,姜南风想说不用再擦其他了,一转身看到了萧燧站在自己身后没见过世面的呆愣模样。
  “万妈妈,其他的不用了。”姜南风挥退下人,笑着问,“二殿下应该在忙着整军,准备离开洛阳,怎么有空过来?”
  萧燧已经吃过嘴上得罪姜南风之后被整治的苦头,他直接略过姜南风上妆的事情,指着外头说:“我欠姜候的长袍钱,我给姜候送来了。姜候找人查一查数额,之后跟我签个单子,咱俩把账清了。然后我就该走了。”
  姜南风知道自己吃穿住用的消耗有多奢侈,回洛阳后故意没提被刺杀时候撕破的衣裳,萧燧居然主动带着财物送上门了?
  萧燧要养辽东军,他哪来这么多钱?
  姜南风带着好奇起身,“走吧,带我看看。”
  心里提醒自己一遍了“不要提姜南风私事”的萧燧还是没能管住嘴,脱口而出:“你戴妆出门不怕被人看见么?”
  说完话,萧燧恨不得给自己一巴掌。
  看着萧燧懊恼地神情,姜南风捉弄人的心思大起,故意说假话哄萧燧:“二殿下与我同行数月,竟然才发现我平日是带妆出门的?”
  萧燧指着双眸,笃定反驳:“我看见了,不可能,你以前绝没擦过粉。”
  “……这样啊,二殿下看来十分关注玉鹤了,竟然连和我擦没擦粉都记得这么清楚。”姜南风把意有所指的视线停在姜南风脸上。
  危险地信号又一次出现在萧燧脑中。
  他迅速结束谈话,一把抓住姜南风,大步朝外走:“姜候,走,去看赔偿!”
  萧燧走得太急,用的力气也太大,姜南风毫无防备被他扯了个趔趄,胸膛猛然贴上萧燧后背。
  “唔。”姜南风捂住被撞疼的鼻子。
  酸痛直冲双眸,眼眶里不受控制地聚集了一汪泪水,摇摇欲坠。
  “喂,我不是故意撞你的,你别哭啊!”萧燧站在江南风面前,慌得手脚都不知道摆在哪里合适的。
  萧燧心脏高悬,不知怎么想的,居然问:“你小心点,别把鼻血滴在衣服上,我家底都掏空了,真赔不起第二件了!”
 
 
第34章 要命的礼物
  伤到姜南风等于破财的公式深深镌刻在萧燧心中。
  萧燧见姜南风那副处理伤口生涩的模样, 着急上前,不管不顾地用力压住姜南风肩膀迫使他弯下腰:“低头,把手放下, 别捂着。”
  没有了手掌地遮掩,两三滴鲜血落在石板地面上。
  “别碰你的鼻子,把右手举高。”话虽如此, 看到姜南风两管鼻腔都流着血, 萧燧拉着姜南风举起双手的时候,还是心虚地不敢与姜南风对视。
  脸上的脂粉和血黏在一块,带着腥气盘桓在唇边, 姜南风厌恶地动了动眉头。
  萧燧赶紧提醒:“先别擦, 等干了再擦, 没多一会就能好。”
  弯腰弓背举起双手的姿势实在滑稽,姜南风索性回房坐下, 对萧燧打趣:“怎么样, 我衣裳脏了吗?”
  萧燧一脸的劫后余生,一瞬都不停顿地摆手回答:“没有, 干净得很, 以后还能穿。”
  万妈妈一辈子见过的“大人物”太多了,萧燧在她面前还排不上号。确定姜南风鼻血真停了,万妈妈迅速用温水拧了手帕, 上前挤开萧燧, 心疼地一点点把姜南风脸上的脂粉和血痕擦掉,嘴里念叨着:“公子最近怎么总被冲撞,都才回来几天, 连着受伤。”
  她回头瞪了萧燧一眼,虽然没明说, 但浑浊地眼睛里写满了对萧家儿女的看不上。
  真不知道夏王怎么教育孩子的,一个个都毛手毛脚,尽把牛力气往她家公子身上使。
  洗尽铅华,姜南风感觉被闷住的脸皮总算能自由呼吸了。
  姜南风吐出一口气,摸着尤带水汽的脸,笑道:“今天是意外。辛苦万妈妈了,万妈妈回去歇着吧。”
  “唉,好,老婆子去厨下让人给公子炖一碗滋补的汤。”万妈妈絮叨着离开。
  等她走了,姜南风重新把视线放回依旧一脸紧张的萧燧身上。
  视线慢慢向上走,停在萧燧头顶的发冠上,定睛看了一会,忽然露出玩味的眼神:“二殿下懂金器造假?”
  萧燧视线不自在地往边上溜。
  萧燧解开发髻,把“金冠”推到萧燧面前,干笑几声试图说谎话遮掩:“怎么可能是假的,我才不用带铜和锌一起烧制的假金。”
  他心虚地强调:“我再怎么样也不至于把金冠都卖了筹措赔款!”
  哦~所以,萧燧真把金冠卖了。
  若萧燧不主动说起,姜南风还真想不到萧燧为了筹钱,能下这么大的决心。
  不过既然不是铜锌合金,那么就只能是另一种了。
  辽东铁骑出名,是因为装备好,兵械多用精铁。
  所以……
  姜南风紧盯着萧燧的脸,笑着试探:“辽东产的黄铁很不错。”
  “什么黄铁?没有黄铁!”萧燧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迅速回答。
  那就是真的用了。
  姜南风从萧燧手里抢过“金冠”仔细观察,发冠沉甸甸的,工艺精巧。
  这样看着簇新的“金冠”戴在名满天下的萧燧头上,肯定不会有人怀疑是真还是假。
  萧燧对他人信守承诺,对自己倒是能省则省。
  真不像出身富贵乡的孩子。
  “二殿下用的‘愚人金’。以后别用这种东西了,淋雨受潮之后会掉头发和头疼的。”姜南风说完就把手里的“金冠”随手丢在地上,对见微吩咐,“见微,把我不喜欢的那些金冠和金丝发网都拿来。”
  见微手脚麻利,很快从后屋把姜南风点名的发饰都取来,黄金挤满直径一尺多长的大盒子,其中不乏看上去精工细作的珍品,但因为用料太过,反而闪烁出富贵到俗气的光。
  姜南风随口说:“二殿下,拿着吧,我用不上这些。你要是也用不着,就把宝石扣下来,金子融了另外打新首饰。”
  萧燧涨红了脸,尴尬不已:“姜候,我不是来找你打秋风的。军中粮草兵械我都有办法筹措,实在不必你找借口补贴我。”
  自尊心还挺强。
  姜南风听得笑了。
  他不在意道:“不是要为张先生打新罗么?我也很仰慕张先生,就当是我给他报仇出的份子钱了。”
  萧燧撇嘴,一脸不认同姜南风话的模样。
  姜南风笑问:“二殿下似乎对我说辞不满意。”
  萧燧居然点头应了:“你去军营一眼都没看张先生,你怎么可能仰慕他。”
  姜南风被揭穿谎言,面不改色道:“其实是我深恨新罗人不讲信义,明明对本朝称臣却屡次扮成海贼进犯。想借二殿下之手给他们教训。这样二殿下就愿意收下这些小玩意了吧?”
  萧燧张嘴,想说他还是在骗人,但低头看到怀里一盒子金饰,想到对姜南风来说确实不值什么。
  于是,萧燧拱手致谢:“等我赢了,给姜候送新罗的土特产。”
  盒盖一扣,萧燧爽快辞别。
  等人走了,姜南风才好奇地问:“知著,二殿下送什么过来的?送来我看看。”
  知著左右看看,确定没人才为难道:“公子,奴婢正要和你说如何处理那些东西呢。”
  姜南风脸上好奇之色越发浓厚了。
  他顾不上未遮掩住的伤痕,情不自禁起身向外走,边走边张望:“萧燧到底送的什么东西,你居然都用上‘处理’了。难不成都是便宜货?”
  “倒也价值连城,就是……”知著似乎找不到形容词,憋了好半天,还是只能低下头把姜南风带去卸货的侧门边上看看到底是什么情况。
  姜府面积太大,姜南风走了好一会才到侧门。
  看到立在侧门的金灿灿的各种铜器,姜南风笑不出来了。
  这到底是谁家宗庙里抢来的礼器?
  铜器造型古朴,线条优美大气,一看就知道绝非凡品,仔细观察上面的花纹和文字,姜南风辨认出这竟然是古燕国祭祀神明时候使用的礼器。
  看着铜器表面被油脂擦得闪闪发亮,没有留下一丝绿胎。
  如果趁着夏王登基大典,把这些礼器作为礼物送上去,想必能让龙心大悦,可它们现在被萧燧送来了姜南风家里。
  是的,它们。
  姜南风苦笑着问:“一共多少件?”
  “七十六件。”知著回话的声音都比平时更轻了。
  确实是一份厚礼。
  但除了送给国君,谁收这份礼物都不合适。
  知著问:“公子,这些咱们今晚进宫的时候带给大王做礼物么?”
  送给夏王?
  他姜南风从小没离开过洛阳城,所有所得除了姜家先人积攒的,全是几位继父赏赐,他家里有什么恐怕清点过宫廷记录的夏王比姜南风自己还清楚。
  姜南风要是把这些古礼器进献上去,岂不是等于对夏王说,姜家先祖曾有不臣之心?
  姜南风直接否定:“挑六件最小的收进库房,其他七十件……”
  他凑近知著耳畔低语:“在家里融了,铸成铜块,入夜之前给萧燧送回去。”
  知著不明白了:“为什么还送回去啊?”
  姜南风:“只有他拿着才合适。”
  铜、铁、盐、粮、酒,能同时拥有这五种东西的,不是领兵在外的战将,就是图谋江山的逆臣。
  所以,除了萧燧,谁还配得上?
  反正他姜南风不敢在家里存那么多铜。
  “尽快啊。”姜南风不放心地叮嘱。
  入夜前,上妆遮住脸上痕迹的姜南风车里带上万妈妈一起进了上阳宫,陪同灵峰夫人参加夏王的登基彩排。
  车驾直奔上阳宫西北角,一圈宫墙单独围出个院子,新粉刷的朱红色宫墙比别处色泽更耀眼。
  下车时,一个头发花白,眼神却和小女孩没区别的老人扑到姜南风面前。
  “夫人,您慢点跑!”宫女追着灵峰夫人赶来。
  姜南风赶紧接住灵峰夫人,认真打量起对方。
  灵峰夫人头发被整齐地梳理在脑后盘成一个高而圆的发髻,身上也从与宫女没有区别的粗陋衣裳换上了颜色沉郁、料子却上乘的华丽宫装。
  如今的打扮才终于配得上灵峰夫人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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