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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说我只是漂亮玩物(近代现代)——昵昵儿女

时间:2024-09-14 08:34:44  作者:昵昵儿女
  褚靳笑了声,眯了眯眼:“哪找来的书呆子。”
  褚靳看了眼裴春水,那眼睛都要红得出血了,可还淡声道:“那就不打扰你们了。”
  说着他就阔步出了房间。
  徐宴警惕的看着褚靳进了电梯才关上门,拍拍胸膛:“裴总,你,你前男友也太……”吓人了。
  裴春水没说话,过了会儿才道:“你怎么回来了?不是吓跑了吗?”
  “比起和你再也没有接触的机会,答应你的条件似乎让我能不能痛苦/”
  “我和他们不一样,我不会伤害裴总的。”
  徐宴有些苍白的笑了下,那笑容还是有些孩子的天真和稚气,毕竟才十九岁。
  裴春水没做评价,他指了指隔壁次卧道:“自己收拾一下。”
  徐宴看一眼主卧,点了点头。
  .
  和徐宴签署协议后两个人一直没有发生什么,一是临近年关裴春水的工作太忙,二是徐宴白天要去医院照顾他母亲,晚上还要去做牛马还债,两个人的时间生生错开。
  这一日,裴春水下班时间稍早一些,等到他回到家的时候就看到徐宴做了一桌子菜在等着他了。
  徐宴为他倒上一杯红酒,轻声道:“裴总,不知道合不合你胃口。”
  裴春水尝了几样,发现味道还不错,但比起傅坤年做的菜还差点意思。
  春水笑了笑:“挺好吃的。”
  徐宴似乎是不会喝酒,没喝几口就上了脸,他离春水很近,声音有点低哑道:“裴总,我,我,我可以亲你吗?”
  裴春水饶有兴致的看着这张年轻英俊,白到透红,像是嫩生生的青笋的男孩。
  他点了下头:“行。”
  徐宴眼睛亮晶晶的,珍惜又郑重的吻了吻春水的脸颊,然后就微微挪开了点。
  春水低头看了眼他,发现那有些事情已经遮掩不住了。
  年轻气盛。
  春水来了点兴致:“会吗?”
  徐宴红着脸摇头:“不会。”
  “接吻不会,做|爱也不会,那你会什么?”
  徐宴小声说了个什么。
  春水嗯了声,深邃的狐眼有些醉了似的朦胧:“那你*给我看看。”
  徐宴脸色腾起爆炸红一样的红晕:“我,我,我……”
  .
  男生的腿很长,很白,他低低生涩的喘息声落在春水耳朵里像是催*的靡靡之音。
  春水的裤脚落了白。
  徐宴再也忍不住,欲上前去做些什么,却听到一道不及时的电话铃声。
 
 
第67章 
  是徐宴的手机响了。
  徐宴手忙脚乱的拿过一旁的手机, 没接通一会儿脸色大变,惊慌的看着他:“裴,裴总, 医院说我,我妈妈现在情况很不好……”
  裴春水皱了皱眉,看一眼时间,这个时间他的司机应该都休息了。
  好在他一直没有喝酒。
  春水拿上车钥匙,冷静道:“穿好衣服,去医院。”
  徐宴红着眼睛点了点头。
  这一路上徐宴都在打电话, 对岸偶尔传来的哭音似乎可以确定是个年轻女孩,徐宴也一直在温声安慰。
  到了医院二人就来到重症监护室,远远的就看到一个哭哭啼啼的女孩扑到徐宴身上。
  裴春水站在不远处没有动。
  俩人不知道说了什么, 就看到那女孩一直偷瞥裴春水。
  “裴, 裴z……”
  徐宴改了口:“裴哥,这是我妹妹徐舒。”
  裴春水并不意外, 在周文文给出的资料里徐宴的确有个龙凤胎妹妹,据说学习成绩同样优秀。
  两个人长得不算太像, 但各有特色都是很出色的相貌。
  “小舒,这位是帮助哥哥很多的裴先生。”
  徐舒红着一双眼睛,警惕又冷淡的看着春水:“裴先生好。”
  裴春水稍稍看她一眼就挪开目光, 对着徐宴道:“照顾好你母亲。”
  说着转身欲走, 却没想到徐宴又跟了上来又说了一大堆感谢的话,还话痨一样叮嘱他开车小心……
  裴春水只道:“回吧, 有需要可以……”
  他话末一顿,因为不远处站着存在感很强的人, 那人身高体阔,穿着一身黑, 他气息不稳,像是风尘仆仆而来。他的脸色是极不正常的红,向下微抿的嘴唇泛着白,一双泛着浓密血丝的黑眸安静的看着他。
  春水冷漠的错开目光,继续说没说完的话:“有需要可以联系我。”
  徐宴也看到了裴春水那位压迫感很强的前男友。
  他嗯了声,闷闷道:“裴哥,你路上小心。”
  裴春水冷着脸与褚靳擦肩而过,没给一点眼神。
  褚靳低着头也识趣的没有纠缠,与徐宴对上视线后他眯了眯眼,便阔步朝他走了过去。
  徐宴下意识的后退两步:“你要做什么!”
  褚靳提唇笑了下,明知故问道:“多大了。”
  “十九。”
  徐宴微微挺直胸膛:“不过这和你有什么关系?”
  “好巧,我第一次和他睡的时候也是十九岁。”
  褚靳泛着血丝的黑眸笑了笑,他从口袋里摸出银色的烟火,似乎又想到这里是医院又放了回去。
  徐宴有些烦躁了,他不想再听这个人说话,转身要走的时候就听身后的人悠悠自在的道:“我猜,你应该很想讨他欢心?”
  徐宴脚步一顿。
  .
  褚靳从医院出来后坐在一处偏僻树影下的冰冷长椅上。
  此时已时凌晨三点,周围没有人但不远处总是此起彼伏的响起救护车的鸣笛声。
  他是从暗处的保镖口中得知裴春水急匆匆去了医院,自从那天得知孩子的事情后褚靳就在裴春水身边留了人。
  他不是为了监视,只是裴春水那天苍白的脸色和腹痛难忍的状况实在来得突然可怖,他只是不想在看到裴春水一个人开车去医院。
  毕竟裴春水的身体有两年前留下的任何后遗病症,都是他褚靳的责任。
  他从公司赶回才知道原来是那个徐宴的母亲出了点状况。
  对那个小玩意挺上心啊。
  褚靳叼着烟火笑了声,竖起的衣领遮住他的瘦削白皙的下颌,闷闷的咳嗽声震碎缭绕的烟雾,让他整个面庞更显落寞。
  他想起裴春水问他,两年后一次又一次的出现在他面前是为了什么,又想起许方均骂他不要脸,自己提了分手现在这样子是不是在犯贱。
  当时抛去一切一切外界的因素,又或者说那场比赛顺利进行,他没有撞破褚怀锋这些年对林清做的事情,没有被褚怀锋囚|禁……他日后会不会和裴春水提分手?
  褚靳扪心自问,会。
  从一开始他和裴春水说得清楚,谈一段享受当下的阶段恋爱,与其日后厌倦,两两相厌,不如在最合适的时候分开,这世间哪有什么长久的爱情。
  他会一直爱一个人对一个人永远保持激情吗?
  褚靳不知道,他从来没有过这样的体验,甚至怀疑没有人能做到这一点。
  可笑的是他竟然还和裴春水说过褚怀锋对林清的“爱情”。
  但有的时候他也会困惑,和裴春水分开的两年时间,他没有接触过任何男男女女,他只觉得乏味和无趣;又或者他也会想起当时车祸发生时不顾一切的将裴春水护在身下的一幕,这种“勇气”的来源是什么?如果再有一次,他是否会做出相同的举动?
  md,好像也会。
  褚靳将烟蒂扔在一旁的垃圾桶里,他急促的咳嗽两声,呼吸渐渐发紧,脸颊也隐隐发热。
  他打开烟盒,低头又咬出最后一根烟点燃。
  这两年他又不是不知道裴春水在哪,甚至这期间他也做过一些顺手的事情。
  不过这又能说明什么?他忘不掉裴春水?
  算吗?不算吧。
  当年,傅坤年在他和裴春水还在谈的时候就试图挖墙角。
  他警告过傅坤年,算他与裴春水分了手,他也会护着裴春水一二。
  这不是口嗨也不是什么犯贱,裴春水对他来说总是意义不同的。
  在最后一根烟失去细小的火光的时候,褚靳还是没想明白两年后为什么一次又一次出现在人家面前,又或者不想承认自己坚持的“阶段性恋爱”也许出现了什么偏差。
  但现在他知道了孩子的事情,他有了光明正大接近裴春水的机会。
  可是……
  褚靳心脏传来闷闷的抽痛,他想起裴春水来找他的时候的瘦弱样子又想起自己做的事情说得话。
  褚靳不忍的闭了闭眼。
  那种药物致畸率高得可怕,他当时不敢想象裴春水真的怀孕会发生什么,再加上褚怀锋的步步紧逼,他连亲生子,发妻都能丧心病狂的迫害,想必裴春水没把孩子生下来,人就会遇到危险。
  他心想,他需要补偿裴春水。
  褚靳往后靠了靠,想让自己酸痛的脊椎舒服一些,却没想到眼前晃过一片一片虚影。
  失去意识之前,听到有人在喊:“先生?褚先生,您醒醒……”
  .
  裴春水工作途中收到了徐宴的电话。
  他犹豫一会儿还是接了,对面很快响起年轻男孩清亮朝气的声音:“啊?裴哥?我有没有打扰您工作……”
  裴春水合上一份文件,道没有,又问:“有事?”
  这两天徐宴在医院照顾母亲,裴春水便给了他几天带薪假,没让他去会所上班也没人他来珠茂华府。
  徐宴语气小心道:“裴总,今天是我的生日,医生说我母亲今天能出院半天时间,她想为我过个生日也想感谢您救了她……不知道您方便来家中吃个便饭吗?”
  裴春水没有说话。
  就听徐宴有些生硬的撒娇:“裴,裴哥,行吗?我,我求求你啦。”
  那声音硬从嗓子眼里憋,听起来有些怪异和难听。
  春水眉心一跳。
  有些人真不适合撒娇。
  不过他还是松口了:“行,几点,在哪。”
  徐宴兴高采烈:“我知道您下班时间,我去接您!”
  近来周文文家中有事,分公司的一众事宜全压在春水肩上,他也只得暂留北环。
  裴春水下班往车库走得时候,收到了一条信息,这个年代还坚持用短讯沟通的也许只有傅坤年了。
  傅坤年发来一张图片,地址应该是在国外,图片上是一栋陈旧郊区别墅,醒目的是一处充满童趣涂鸦的小木屋,木屋一侧挂着一块木牌,上面写着稚嫩的英文:墨墨和小狗波比的家。
  傅坤年:在这里发现了林墨的童年秘密基地。
  春水莞尔一笑。
  原来和过去和解也能获得新生。
  裴春水来到自己车旁的时候就发现一个抱着花的男生。
  他穿着短款的白色羽绒服,显得一双腿更为修长,面容清俊年轻,嘴角噙着灿烂的笑意。
  春水的视线落在那捧似杯花型,雪瓣密集的白中透粉的玫瑰花上时顿了顿。
  徐宴小跑过来,将花送到他面前:“裴哥。”
  裴春水笑了下,接了白玫瑰低头看了一眼,随口道:“花不错。”
  徐宴忍住一丝高兴,抿嘴笑道:“裴哥喜欢就好。”
  徐宴的家比较远,他们不是北环本地人,是因为兄妹俩考在了北环的大学,母亲也在北环治病,所以一家人租住了一个小区。
  裴春水开车的时候往了几眼后车镜,眉心皱了皱,还是不打算理会。
  下车之后,他将一个小盒子送到徐宴手中。
  徐宴愣了愣,打开一看是一款新颖漂亮的机械表,价值快十万了。
  徐宴往回送:“裴,裴哥,这太贵了,我不能收。”
  “收下吧。”
  裴春水淡声道:“挺适合你的。”
  徐宴眼睛红了:“谢谢裴哥,这是我人生第一块这么贵的表,我会好好保护的。”
  “不用那样,表这种东西买来就是戴的不是收藏的。”
  春水道:“凭借你的学历能力以后会拥有的东西只多不少。”
  春水随着徐宴进了单元门,隔绝了寒风和一切视线。
  一到徐宴家就闻到一股浓郁的菜香,春水也看到了一位温婉苍白的女人,应该是徐宴的母亲,屋里还有一些男孩女孩的嬉笑声。
  徐妈妈笑着欢迎春水:“裴先生,快进来,快进来,外面天太冷了。”
  裴春水将秘书准备的营养品送了出去:“好的,阿姨。”
  徐宴往里面望了望,皱眉道:“小舒的朋友来了?”
  徐妈妈笑道:“是啊,她的朋友听说今天是你的生日,也跟着来热闹热闹。”她想到什么,看向裴春水:“裴先生,不介意吧?”
  裴春水淡淡摇了摇头。
  等走近一看,里面有四五个年轻男孩女孩,徐舒瞥一眼春水就错开目光,倒是那些男孩女孩们好奇又惊艳的打量着春水。
  不知怎地,春水和其中一个女孩对上视线。
  两个人都仔细的看着对方,那女孩神情从震惊到缓缓变成疑惑,然后是惊喜:“你,你是,裴春水吗?”
  “你认识啊?”
  “他是谁啊!好帅好美啊!”
  “这不是徐舒哥哥的朋友啊。”
  这些男孩女孩也就是十七八岁,一般喜欢的都是h国男团女团爱豆,再加上两年时间娱乐圈更新换代很快,这一代人不认识裴春水也是正常的。
  但显然那女孩不仅仅是认识裴春水那么简单,她往前走了步,愣愣的看着他:“裴,不,哥,我是裴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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