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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为叛逆咒术师后攻略了哥哥同期(综漫同人)——兔子店长

时间:2024-09-13 09:28:31  作者:兔子店长
  “哈,听着还挺有意思。前几个确实体验过了。”松田伊夏侧了侧头,努力看他,“你现在是想让我试试后几个?”
  安室透几乎想用手指捏住那节乱动的舌头,让他再也吐不出这些故意惹恼人的话。
  他压着火气:“这海上有什么东西,让你非要从船舱里离开,跑来这里‘体验’窒息?”
  异色的眸子看着他,在灯光下透亮而晶莹。
  里面飞出两抹若有若无的笑意,两颗虎牙牙尖从嘴唇后探出来:“亲爱的,如果把这个问题留到下次约会用你的吻来换,说不定我会同意的。”
  安室透像是被针扎了一下。
  他手痉挛般一颤,后槽牙咬了又咬,连牙龈都泛起细密的疼。
  最后,男人用力将他拽了回来,甩在甲板上。
  他退后两步,靠着对面的船沿坐下,在暴怒过后额头泛起和窒息时一样的眩晕。
  “你真是个……”他咬着牙,绷紧身体和神经,那句骂人的词在喉咙里哽了两轮,又随着呼吸一起吞进肚子里。
  他早该知道松田伊夏本质就是个我行我素行事混账又偏激的家伙,甜言蜜语和限时的乖巧听话不过是一层能溶于水的糖壳。
  看,在海里滚过一圈后这层糖壳完全化了个干净。
  火气几乎要把他的肺都烧干,恨不得把对方绑起来用皮带抽一顿屁股,让把那些规劝、威胁甚至是好言好语哄着说的话都当耳旁风的小孩好好吃顿教训,以后只要想犯浑就屁股幻疼。
  但对方偏偏又要用“约会”和“接吻”这些字眼提醒他两人此时的身份,像是直接往他满目的火气里扑了把人造的冰。
  要命的烦闷。
  扰得他不得安宁的家伙此时却丝毫没受到影响,他刚才松手时气急败坏,压根没给对方松绑,松田伊夏双手被反捆在身后还能自暇自逸地靠坐在船沿上。
  “安室先生。”他没有对方现在被气得不想看自己的自觉,反倒等喉咙舒服一点就凑过去,用脚尖去蹭对方裤腿,“有句话我也想问你。”
  金发男人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松田伊夏沿用对方质问自己时的话术:“你又是因为什么,非要从安全的船舱离开,跑来这里‘体验’海下捞人?”
  安室透面色变了又变,最后定格在没什么表情的冷笑:“别让我评估错了价值,后悔冒着感冒的风险来水下救你。”
  松田伊夏却只是笑。
  船头的灯光映出金发男人的面庞,原先冷冽的怒火在被他点破后几秒之间退却,染上属于波本的色彩,像是一场绚丽夺目的、盛大的日落。
  然后归于同今晚的夜色一样着暗调的皮囊和伪装。亦真亦幻,让人分辨不出到底哪一面才是对方真正的模样。
  但是怒火又烫破了那层精心包装的外壳,他像个得到礼物的孩子,小心又欣喜地通过这层破洞观察内里,即使破口很快被补齐,仍然为窥见的里面的那点色彩欢欣。
  被捆着双手,船身又在水波中晃动,松田伊夏废了些力气才让自己站起身,朝着对方走去。
  他回想起波洛咖啡厅的客人对这位服务生的评价,于是也慢吞吞地念了出来:“开朗阳光、善良帅气、乐于助人…但是背地里又是个杀人犯。”
  他坐到对方身边,面对着他,凑近过去,将自己的额头抵在对方的上面:“城府深沉,行事狠厉……然后在这种天气因为一点真假难辨的消息来海里救人。”
  松田伊夏注视着那双眼睛:“到底哪个才是你?”
  对方平静地回望着他。眼眸当中没有任何的动摇与闪烁,他甚至看不出情绪。
  为什么来救我?不会真的爱上我了吧?~
  一句不伦不类的调侃已经出现在脑子里,浮在嘴边,随时准备脱口。
  但是来支援的船只却在此时,将探照灯从远处打来。
  明明很远很远,灯光却亮如白昼。
  照在金发男人的面庞上,将那双紫灰色的眸子照得如琉璃石透亮,像一面冰冷、光滑的镜子。
  松田伊夏在镜子里看见了自己,看见了自己湿漉漉的黑发,苍白的脸,异色的眼眸,乃至表情。如此清晰、狼狈。
  原本到嘴边的调侃不知道为何消失不见,连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会脱口而出:“…你真孤独。”
  像我一样。
  紫灰色的眼眸,如烛火般悄无声息地轻轻跃动了一下。
  后方传来支援船只呼唤的声音。
  安室透率先错开视线,他向少年的方向伸手,圈着他去解后方捆住手腕的绳子。像是一个不伦不类的拥抱。
  隔着冰冷的衣服,隔着皮肉,两颗心脏贴在一起。
  不知道谁的错了一拍,燃出一朵冷寂而孤幽的烟火。
 
 
第50章 
  松田伊夏裹上了毛毯。
  两个浑身湿漉漉的人在救援船上换下了湿透的衣服, 被送至轮船的医务室。
  下海救人的换了身衣服吃了预防感冒的药就被允许下床,在海里泡了半天的在换上睡衣后还倒床不起。
  黑色的卷发被毛巾胡乱擦了几下,到处乱翘, 像是一只毛茸茸的小黑山羊。
  刚才在船上说话时的混账程度大打折扣,看来从海里出来久了, 那层甜言蜜语的壳正在慢慢复原。
  安室透抱臂靠在医务室门边看着少年被随船医生团团包围。
  大抵是他的脑子也被海水给灌了,医务室也过于吵闹, 敛眸时思绪翻涌杂乱,他感觉自己脑袋周围出现了三个长着翅膀的天使小人。
  这三个比耳朵稍大一点的人穿着警服, 顶着天环, 长着他同期的脸,正在进行审判。
  他听到三个人的声音:萩原研二、诸伏景光、伊达航。
  没有松田阵平, 估计因为他是家属, 不允许进审判席。
  萩原研二的成分也没比家属好到哪里去, 他率先开口, 选择支持自己幼驯染, 看热闹不嫌事大:“审判!你不是发誓不对朋友弟弟下手!转头就亲了,果然皮肤黑心也黑!”
  伊达航主持大局:“别,别, 不要进行人身攻击。”
  他继续:“今天我们讨论的问题是, 好友的弟弟到底算不算是自己的弟弟,人工呼吸到底算不算接吻, 为了让他远离危险假意约会到底算不算是对他下手!”
  一连串哲学问题, 撞得人脑袋犯晕。
  萩原研二大喊:“算!当然算!假戏真做这个词不无道理!”
  “驳回。”诸伏景光毅然决然地站在了安室透这边, “面对这种情况, 假意迎合不动手已经是能做到的最好程度,如果换我我也只能这样处理。而且按照天堂道德法律来说, 人工呼吸不算接吻。”
  果然,还得是幼驯染了解自己……
  这个念头还没有完全在脑内成型,属于诸伏景光的天使小人就转过头来,看向自己。
  蓝色的猫眼幽幽,话锋一转:“……但是zero,我不得不提醒你。”
  他目光灼灼,掷地有声:“你把对方嘴唇咬肿就要另当别论了。”
  ……救援的事情怎么能叫咬?!
  当时他要是不用牙齿去磨对方唇肉让他保持张嘴的姿势,那口空气根本就渡不过去!!
  不知道是不是被他这番有理有据的解释说服了,三个长翅膀的小天使同期都没再出声。
  安室透本以为这是审判结束的标志,没想到眼前一晃,三个Q版小人消失,换成了捏着大猩猩铁拳的松田阵平。
  “谢谢你救我弟,zero。”
  卷毛道完谢,停顿两秒,挥舞起沙包大的铁拳:“其他的事情,给我去地狱忏悔啊混蛋!!!!!”
  等等——!!!
  对方口中钦定的金毛混蛋下意识向后闪避。
  靠在墙上的姿势骤然失去平衡,他往后一个踉跄后又站稳,醒了。
  轻微喘着气,男人下意识看向周围,确认自己现在还在刚才的医务室里。
  原来只是一个荒诞不经的梦。
  他昨晚几乎没睡,之后又忙着调查命案、安排公安拦截走私线路,赶去救人。
  此时尘埃落定,差点在医务室里靠着墙壁睡着。
  金发男人伸手掐了掐眉心,胀痛的太阳穴换回些许清醒,他又抬头去看,之前里三层外三层将少年围着的船员、警察都被医生赶走。
  没有其他人阻挡,他终于能直接看见对方仰着的脸。
  ——确实肿了。
  还破了口子。
  这点伤口平时倒不必处理,只是松田伊夏在海水里泡过许久,本就冷白的皮肤现在病态得像一张纸,被咬破至红肿的嘴唇看上去就格外明显可怜。
  医生担心伤口在水里浸过会感染,给了他棉签和药瓶自己擦拭涂抹。
  于是少年正用棉签将无色的药水慢慢涂抹到嘴唇上。
  润出一种糜烂的色泽。
  他抬头,和靠在墙边的始作俑者对上视线。
  眼眸染上笑意,他冲着对方两指一弹,飘出一个樱桃味的飞吻。
  安室透:“……”
  他深吸了口气。
  虽然自己总用“在天有灵”这个词用作平时的宽慰,但是某些时候,他希望四个“在天之灵”可以自觉地拉帘闭眼,不参与自己好友的私生活。
  幸好这个世界上没有幽灵。
  要是被他知道看见……他想都不敢想!!
  松田伊夏看着做完这个动作后,对面的金发男人轻微皱了皱眉头,拉开医务室门先行离开。
  他这才靠回床上,没再拖延着动作,将剩下的药水抹好,放置一边。
  手机没了,医生体贴地给他拿了备用机让他联系亲戚朋友。
  刚才还热闹的医务室现在只剩下他一个人躺着,少年摸起手机,在通话界面苦思冥想了半天。
  没想到自己能打给谁。
  他又打了个哈欠。
  要不要骚扰一下琴酒,刚好把这个任务情况汇报了。
  松田伊夏盯了手机屏幕半天,没想起对方的电话。
  ——完全没记!
  最后手机还是被扔在了一边。
  剧烈运动之后带来的是比方才还浓烈的困倦,只是他的精神又太过亢奋,一时半会睡不着觉。
  不速之客刚好挑这个时间推门走进。
  松田伊夏探出脑袋,看见了一个粉毛。
  冲矢昴。
  没想到撕破彼此的伪装后,他还会主动来找自己。
  粉发男人只是站在一边,目光在他身上巡过两次,眼中闪过一丝了然。
  少年也低头看去。
  他刚才乱弄被子,被褥一角掀起,露出脚腕和从睡裤裤腿下探出的金属环,和手腕上那个如出一辙。
  冲矢昴略过这个两人都心知肚明的话题,道:“阿笠博士很担心你,但他在乘救生艇时不小心扭到了脚,就托我来看看。”
  松田伊夏仰着头反问:“看完了?”
  赶客意味明显。
  冲矢昴扬了扬眉。
  他从安室透冒雨去救人这件事里抓住了些许不同的意味,但又没法定论。
  只是来看一眼,现在目的达到,粉发男人干脆了当地道别:“提醒你一句。三井游轮的员工在大厅帮乘客取手环,不过鉴于你现在的情况,应该去不了大厅。”
  啊,手环。
  不说他都快忘记了。
  松田伊夏下意识伸手,摸了摸自己手腕上的那个。
  他当然知道怎么开,早在拿到这个手环的时候三井就告诉过他。
  对方这句不过是确认他是否和三井直川有其他关系的试探,于是少年眯起眼睛,半真半假地询问:“说不定你会愿意在学会方法后回来帮我?”
  冲矢昴笑了笑:“也许你可以期待。”
  他离开医务室,反手关上门。
  松田伊夏在对方走后便捣鼓起手环。
  一套繁琐又麻烦的操作,他弄得眼皮打架,才终于把手上那个取下来,扔在旁边的桌子上。
  脚上那个实在没有精力再去管,他裹着被子,鼻腔里满是消毒液的味道。
  刺鼻的酒精味,从记忆一隅勾出几分让人眷恋的安心,他睡得比在家里卧室还快。
  一直等有人去而复返,推开医务室大门,他才从梦中悠悠转醒。
  眼皮像是被胶水粘着,困意凝固了大脑。
  松田伊夏睡觉喜欢卷着被子,将被褥盖至眼睛位置,只露出毛绒卷曲的发旋。
  虽然他这种睡法曾经被说过担心他这样把自己闷死,但事实证明人总能在真正被阻遏呼吸到没法忍受的地步之前醒来,然后扯下被褥大口呼入新鲜氧气。
  此时尚没到那个程度。
  鼻尖萦绕着与衣物洗涤剂的味道混合在一起后,变得更为柔软温和的酒精味。
  可惜这间医务室病床配置的被褥太短,如果捂住头,小腿以下就失去了保暖的机会,只能可怜地蹭在床单上。
  一只手握住了他裸露在外的脚踝。
  松田伊夏闭着眼睛,轻轻哼道:“唔,好烫……”
  握着脚裸的手轻轻一顿,指腹按过侧方一道剐蹭出的伤痕。
  随后是“手环”解锁时提示的“滴滴”声,来者将他脚腕上环着的铁器取下。
  也许是他自己的皮肤太冰,那手实在烫得难忍。
  像一块被烧红了的烙铁,钳在他冰凉的脚腕上,温度从皮肤一路传至里侧,好像要烫化骨头。
  松田伊夏动了动,挣开那只手,将自己蜷缩起来,躲进被子里。
  他开口,声音是带着困意含糊:“谢谢。就是没想到你居然真的这么好心,冲矢先生。”
  “……”
  直接伸手拽住了那节躲回被褥间的脚腕,单一只手就牢牢圈住,甚至多出些许空余来。
  手臂随发力绷出流畅的肌肉曲线,甚至没有耗费多少力气,就将人拉拽着脚腕直接拖出被褥,拉至自己身下。
  被迫离开被褥,终于嗅到空气中那丝熟悉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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