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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为叛逆咒术师后攻略了哥哥同期(综漫同人)——兔子店长

时间:2024-09-13 09:28:31  作者:兔子店长
  松田伊夏将手捏紧成拳,更多血被挤出,在地板上汇聚,浸染更多粉末。
  血肉重新蠕动而生,位于密道入口的怪物簌簌地转身,缓步向前。
  “4。”灰原哀侧头,顺着对方的手看见了一条位于侧方货箱中的小路。在刚才缠斗时没人经过那里,没沾染上半点黑色粉末和血痕。
  松田伊夏举起手枪,略眯起眼睛,找到了舱室几处电箱所在位置。
  “3。”怪物爬出密道,重新踏入舱室。
  女孩感觉自己的腿在发抖。
  用货箱里反倒而出的属于死去船员的手机,松田伊夏编辑出一封短信,设置定时。
  “2。”少年从自己腰侧别着几个装饰物的地方取下一个小巧的金属哨。他曾用其转移咒灵的注意,没想到时至今日也有用处。
  他叼着哨子前端,冰冷的金属味在嘴里溢开,像血。
  1。
  没有念出这个数字,而是一声尖锐的、自口中吹出的哨响。
  船舱之外,轰然响起雷鸣!
  哨声合着骇浪惊涛,海鸟自船上激起,羽翼划破海面,飞向长空。
  少年冰凉的手在她肩侧提醒般推了一把,于是灰原哀奔跑起来。
  她慌乱的脚步声被掩盖在刺耳的哨鸣当中,一下下踏过地面,像是她同样无法平息的剧烈的心跳。
  她朝着密道入口跑去,同那些越来越快、最后飞扑向松田伊夏的怪物背道疾驰。
  入口处撒着来自于上方的微光,脚步越来越快、步伐越迈越大,她满身汗水,将黑暗甩至身侧。
  剧烈的跑动让空气灼烧喉咙,肺部撕裂般疼痛。
  灰原哀手脚并用地踩着货箱,朝着入口攀去,在进入密道那刻,来不及站稳,她用力拽下旁边头顶的防触碰罩,按下机关。
  整个舱室一震!
  四周缓缓落下一道材质更为紧密的防护墙。
  她摔倒在地,此时入口已有一半被不断下落的墙壁封锁,灰原哀从下方的缝隙看向室内。
  松田伊夏恰站在正后方。
  他同女孩对上视线,举枪的手丝毫不抖,那些拼命朝他奔跑、爬扑而去的怪物已经近在眼前,他却尚有闲心冲她露出一个笑来。
  口罩在不久前的缠斗中被利爪撕裂,只能堪堪舍弃扔掉,兜帽也全数放下。
  少年的眉眼就暴露在舱室昏暗的应急灯光中,他朝着远处的电箱射出一发子弹,星火炸开。
  映亮他漂亮而锐利的眉眼。
  脸上是肆意张扬的笑,唇角勾起,眼眸里闪过意气风发的流光。
  声音隔着十几米的距离无法传递到对方耳中,灰原哀却看清了他的口型:“干得不错。”
  以及。
  “趴下。”
  下一秒,几发子弹射破了位于两侧的电箱,闪烁爆鸣的星火最终连成片,共同变成一场小范围的爆裂。
  热浪裹挟着尘沙袭来!
  身体快于意识,在看见松田伊夏口型的那刻灰原哀便立刻朝着里侧趴下抱头,仍然被热浪掀翻,背后隔着衣服传来并没有造成伤害的烫意。
  “轰隆——!!”
  随着最后一次剧震,铁墙严丝合缝地堵住入口。
  灰原哀从地上踉跄着起来,来不及擦去侧脸的灰尘,一步步朝着前面跑去。
  她从酒吧后面扑出来,狼狈地摔在地上,迎面是前来寻找尸体和抛尸现场的警察。
  目暮警官吓了一跳,连忙把女孩从地上扶起来:“小哀?你怎么到吧台后面去玩了?这里很危险,你先……”
  “下面漏水了。”
  警察和跟着一起过来的船长皆是一愣。
  灰原哀深吸了一口气,咬牙提高声音:“船尾受损,海水灌进来了,快把防水隔板放下去!”
  她放在身侧的手抖得不成样子。
  “怎么可……”船长的声音卡在喉里。
  恰在此时,副手的声音慌慌张张从对讲机里传来:“船长!船尾几个检测器在刚才都失灵了,怎么办?!”
  “……放下地下舱室的隔水板,封锁船尾,核对乘客人数,快!”
  刚控制住三井直川,踏入酒吧的安室透皱起眉头。
  他躲至门侧,面色冷峻,拿出手机准备询问风见裕也调动的轮船还有多久能赶到。
  但手机却在此时一震,传来了一封号码不明的简讯。
  [游轮要爆炸了。提前通知你一下,你应该跑得掉吧?~
  ——卡瓦多斯]
  男人的神色彻底冷下来。
 
 
第48章 
  “停止所有引擎!”船长匆忙返回主控室, 面色严肃地看着控制板。
  下层船尾的指示灯发出红色警报。
  对讲机传来声音:“长官,已经撤离所有船尾的人员。”
  船厂提高声音:“关闭水密门。”
  对讲机里是一声声重叠的、几乎要合在一起的应声。
  “关闭水密门——”
  “关闭水密门——!”
  船员相互传话,位于最内侧的人看着逐渐落下的闸门, 转身朝着前方跑去。
  由底至上,从里到外。闸门一扇扇落下, 将整个下层封锁在内。
  安室透站在甲板上方,周围拥挤的人潮将他挤至角落, 衣角微重。
  他低头看去,被扶至担架上的短发女孩拼尽全力抬起头, 伸手拽住了衣角。
  灰原哀把脸藏在抬着担架的医护人员的身后, 在恐惧下浑身发抖,却还是拽住了波本的衣袖。
  ……深呼吸, 深呼吸。
  与组织关联的雷达和恐惧在脑内炸响, 她咬着牙, 毅然决然地捏紧那节衣料, 即使浑身的血液都快冻住。
  女孩琢磨不出波本对松田伊夏的态度里有几分真心, 在被抬着从对方身边走过时,脑子下意识冒出一个冲动的念头。
  至少有可能。
  灰原哀嘴唇嗫嚅,低声道:“……他在下面。”
  她语焉不详, 脑内闪过临走前少年让他不要多少的暗示。
  声音就此消失, 扼在喉中。
  安室透蹙眉:“……什么?”
  他心脏更为急促地跳动几下,仿若有重锤落下。
  灰原哀不再言语, 旁边有人挤开他道:“先生, 这个孩子现在需要休息。”
  口袋里的手机也震动起来, 两道声音打断了金发男人来不及说完的追问。
  他几步错开由船长指挥逐次坐上救生船的乘客, 接通电话。
  与此同时,远处雾中出现了一艘轮船。
  隔得很远, 那艘同三井游轮差不多体量的船却显得很小,破开迷雾,旁边看清的乘客中骤然爆发出欢呼声。
  安室透接通电话,风见裕也的声音传来:
  “降谷先生,轮船已经接近三井游轮。”
  他应了一声:“做好支援准备。”
  挂断电话,金发男人脚步匆忙地行至下层,逆着人群朝客舱方向跑去。
  电话拨出,第一次尚有忙音,等打到第二次时已经变成了[已关机]。
  ……松田伊夏!
  在心里几乎是咬牙切齿念出这个名字,安室透停在对方的房门前,在敲了两下门未果后直接采取了强硬措施。
  门在撞击那刻应声而开。
  门板随重力向内砸去,摔在墙上又在即将弹回时被男人伸手按住。
  安室透站在门前,胸膛随着呼吸起伏。
  面前空无一人,不久前还发消息说刚刷完牙准备睡觉的少年不知所踪。
  床头柜上留下半杯未喝完的牛奶,早已凉透,奶皮凝结在上端,裂开不少缝隙。
  平静地嘲笑他又落入松田伊夏用甜言蜜语编造出的陷阱,真的信了对方信手拈来的“我很乖”的谎话。
  广播催促着尚未离开的乘客登上救生船,有船员逐个敲门通知,提醒他快点离开船舱,前往甲板。
  安室透点头应下,脚步却朝着外面而去,像是今天早晨一样一层层造访每个舱室。
  找不见半点身影。
  他来到甲板,再下层已被十几扇水密门隔绝,连空气和水液都被隔绝在下,更况且是人。
  风见裕也的提醒短信传至手机:[大部分乘客已经登船,降谷先生可以安全撤离。]
  人的确已经走了大半。
  甲板上原本拥挤的人潮顷刻间少了许多,显得空荡寂静,吵闹声自船头下方的海面传来,隔着今夜浓重的雾,看不真切。
  他用望远镜看,遍寻无果。
  安室透攥紧手里的手机,差点把屏幕捏碎。
  复杂而浓郁的情绪在胸膛扩散开,怒火暂时被担心和惶恐压在下面,寂静地灼烧。
  等把人找到……等他把人找到。
  他就该找个绳子把松田伊夏拴在自己身上!
  ——***意外比预想要更多。松田伊夏想。
  他的血引出了意料之外的来客。
  身后传来撞击声,连带着整个舱室都随之震动,有什么东西在外面用身躯一下下撞击着游轮,海浪汹涌。
  这次松田伊夏闻到了咒力的味道,浑浊不堪,夹杂着大海浓烈的潮湿、咸腥的气息,自所有缝隙当中丝丝渗入。
  船体都随之晃动。
  他差点被袭来的怪物划破肩膀,堪堪跳上货箱躲避,又一次撞击让他脚下的箱子整个朝左侧砸下,躲闪不及撞到了后腰,针扎般刺痛。
  喘了口气,深呼吸。
  之前在舱室内等到乘客撤离完毕后离开轮船、引爆炸弹的计划作废,他将离开轮船这个步骤提至最前面。
  拟翼一下下撞击着被包围起来的墙壁,刀片般的侧面渗出血液,随着击打在墙面留下条条狭长的血痕。
  终于!
  在那对拟翼布满伤口之前,面前的墙壁终于被砸破,开出一道容四五人通过的口。
  后腰位置的莲花周围滚烫,周围带着轻微的痒意。
  松田伊夏能感觉到纹路正在缓慢的蔓延,爬过皮肤,向周围延展。
  保护用的颈环也滚烫起来。
  同呼啸的风和雨水一同进入室内的,是咒灵庞大的触手。
  海浪的声音更响。
  松田伊夏敏捷地跳下货箱,他用牙挟着那枚小巧的铁哨,躲开砸向所在位置的咒灵触手,朝着前方跑去。
  哨子吹出清亮婉转的啸声,他还有闲心往里面加点歌曲的韵调。
  被雨水和海水润湿的连帽衫会变成累赘,他向外跑去时几下脱掉那件用来遮挡面容、现在并不再需要的连帽衫,露出下面方便行动的黑色长袖。
  衣服被抛至一边,他脚步不乱,用哨声引着身后数量庞大的咒胎,一直赶至船尾停放快艇的区域。
  自己手腕上破开的伤口已不足以吸引那些成群结队的咒胎残留,他干脆用一侧拟翼裹了一个怪物拖上快艇,以确保它们会被全数吸引至海面。
  雨势渐大。
  海面上雾气愈浓,一艘只能容纳不过四人的快艇从船尾驶离,在轮船衬托下分外渺小。
  雾气成为最好的遮盖,无人察觉。
  他将快艇速度提到最大,引着它们成群结队地冲向与两艘游轮行驶方向完全相反的海域。
  雨水倾盆,在快艇前的探照灯下如细密的丝线,勾过他被风吹起的卷发,露出张扬而肆意的面容。
  那具用来吸引其他咒胎的尸体并不安分,要用拟翼小心卷着才不至伤及自己。
  松田伊夏调转方向,船身几乎向侧倾斜了60度,掀起大片大片的浪花,躲开了从海洋下方探出身躯的巨大咒灵。
  来源于人类对海洋的恐惧,还是对海难的恐惧?
  他在心里猜测着这个在此时没有意义的问题,驾驶快艇再次躲开探出的触手,又用尚且空着的另一侧拟翼去抵挡进攻。
  一只手,一只冰冷、柔软的手忽然伸出,捏住了他的拟翼。
  少年一愣,回头时对上了一双青黑的眼睛。
  他这时才有空想:原来被自己当做吸引物带上船的,是三井郁江。
  她面色和表情仍然难看狰狞,但是此时突起的眼睛里却闪出一抹独属于人类的神色,喉咙哽住吐血,声音都像带着血腥气:
  “……杀了我…杀了。”
  只余痛苦。
  松田伊夏倏地明白,白天见到这位面色苍白的贵妇人时,她为什么主动甚至有些热情地引自己去检查她的怀腕。
  从被迫成为这些咒胎的养分那天起,她没有一天不想解脱。
  片刻的晃神,快艇剧烈一震,差点将上面的人和半人半咒胎的怪物都甩进海里。
  松田伊夏溅了半身海水,头发连同衣服一起湿透,然后又被海风吹成恼人的凉意。
  他觉得自己这个“赛场”比之前的都拉风多了,恰到好处的大雨简直像电影。
  ——比五条悟帅。
  要不是手机跟外套一起扔海里了,他就给对方传份自拍过去。
  三井郁江再次失去意识,拟翼捞着对方,身后跟上来的咒胎接二连三飞扑上船。
  在广阔的海面之上,不再担心他们留下的血液会受到温度影响变成新的咒胎肉瘤,这些黑色粉末很快会被海水彻底冻结,然后不断下落,永远冰封在深海。
  松田伊夏攥紧匕首。
  在连绵的雨声中找到来源于咒胎的心脏跳动声,挥舞刀刃,刺穿,血液流出。
  他循着计划,将失去行动能力的尸体拽至船边,却在松手时一愣。
  遗体。留活在世的人最后的念想。
  他轻轻一松,就沉入大海,连带着身上清理不掉的咒胎肉瘤和已经完全融于黑色粉末一起。
  手有些许发颤。
  雨中,他睁不开眼,总是要被这些雨水蜇伤。
  松田伊夏强迫自己将眼睛睁大,一个、一个、一个,牢记这些面容,直至对方沉入水下,再也看不见身影。
  他将匕首归于匣内。
  咒纹蔓延带来的轻微痒意已经从后腰拓展到大腿,胸口,手臂。
  他收回手,拽掉手上的黑色手套,看见花瓣一样的纹路从手腕伸出,缓慢爬上手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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