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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为叛逆咒术师后攻略了哥哥同期(综漫同人)——兔子店长

时间:2024-09-13 09:28:31  作者:兔子店长
  他将两只手举在头边,轻飘飘地:“好,我投降了~”
  说是投降,但男人脸上的笑意和语气仍然让人火大。
  安室透在他拉开距离那刻站至少年旁边,强硬地用自己的身体将两人隔开,眼神里驱赶意味明显。
  五条悟脚步轻慢地走到浴室门前,忽得转头摘下眼罩,伸手扶着门框悲愁垂涕:“伊夏,你这只偷腥的坏猫!真讨厌,如果腻了记得回来哦,随时都可以来找悟先生~”
  话尾,他用被假哭出的眼泪润湿的蓝眼睛冲少年做了一个wink。
  松田伊夏:“……”
  安室透:“……?”
  他缓缓闭目。
  没法习惯,他还是没法习惯这个。虽然在狗卷棘被搭讪的时候他也经常和同级生一起出击,扮演对方池子里的鱼,但是五条悟每一次的登场方式都……
  过于夸张了。
  自称麻辣教师的家伙干净利落地拍手走人,留下被折腾得不轻的学生在浴室里沉思,刚见面时为什么会觉得对方是靠谱的大人。
  他盯着对方离开的门思索的样子太过投入,以至于金发男人转头后,问:“现在就想去找他?”
  小卷毛头顶冒出一个问号。
  不知道是不是这个语气实在太别有深意,他胃突得痉挛片刻。
  松田伊夏用睁大的眼睛回望,非常无辜地摇了摇头。
  金发男人这才移开视线。他似乎气得不轻,但也知道什么是头等待处理项目,转身去外面封窗户,顺便拿刚才放在洗手池边的麻醉剂。
  少年盯着他的背影,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腹部,沉思起来。
  ……好像真的在抽搐。
  胃为什么会疼。
  他回想了一会儿,终于反应过来,对方是在骂骂咧咧谴责他没有上贡食物。
  上一次吃饭好像是……想起来了,昨天中午,因为走过车站时刚好是午饭时间。
  聚集在车站便利店选购便当的人给他提了个醒,便顺手买了一个红豆面包在路途中吃掉。
  之后就没怎么去过有正常生活着的“普通人”的地方,没人提醒,完全忘记吃饭这回事。
  他打了个哈欠。那些人暂时不会再卷土重来,等悬赏时间一过就不至于像这样天天有打不完的小怪,饭明天早上再吃。
  应该能想起来。
  恰在此时,安室透拿着一个方形的盒子走了回来。
  他从里面取出一根细长的注射剂,正要按照流程消毒,就听见坐在地上的少年轻飘飘地开口:
  “安室先生。我不需要这个。”
  “我和你的前任不一样,没有虐待约会对象的爱好。”金发男人再次漫不经心地刺了已经离开的人一句,没停下手里动作,“还是说你想体验没有任何麻醉,直接把子弹和碎片从肉里拽出来的感觉?”
  松田伊夏扬眉:“哦~这么耿耿于怀啊?”
  “因为我去地下室拿麻醉剂的功夫就让人钻了空子闯进家里,差点在眼皮子底下表演一场之前的‘情趣’。如果现在才告诉我你根本不需要麻醉剂,会让我以为自己刚才去取的行为是在给你们腾出单独交流的空间。”
  真生气了。少年十分新奇地瞅了瞅。
  火气好大,原来是那种生气了会格外阴阳怪气的类型?
  “这可不怪我,你一路都不怎么理我,回来又自顾自到处找东西,我怎么知道其实是去拿麻醉剂了。”少年垂下眼睛,连眼角都显得无辜,“再说,我可是被你捆着一·个·人留在冰冷的浴室里,万一来的是想要钱的,你回来可就只能看见一具尸……”
  安室透面无表情地收紧了捆他手腕的那条绑带,让对方接下来的字眼都因为痛呼卡在喉咙里。
  “看来你不喜欢这个玩笑。”松田伊夏轻哼道,“波本先生,我不觉得我们现在的关系能让我心安理得让别人把号称是麻醉剂的东西打进血管里。”
  金发男人动作顿住,像是骤然反应过来什么,嘴唇都抿做一条僵硬的直线。
  “酒也有一样的效果,我馋那一瓶好久了。”少年冲浴缸边酒架上的扬了扬下巴,“不知道有没有这个荣幸尝一尝?”
  “看来你胃里已经有充足的防备能让这瓶酒挤进去了?”安室透紫灰色的眼睛微眯,那句‘你吃过晚饭?’卡在喉里,吐出来时变成了一句略显尖锐的询问。
  少年给出肯定答案。
  “当然。而且我撑得住,这具身体比你想象中顽强多了,你处理伤口时完全可以粗暴一些。”
  他看见男人重重闭上眼睛,几乎是用力地吐出一口气,然后站起身来。
  他出去一趟,很快回来。
  手上多出一节白色的绑带。
  松田伊夏:“嗯?医疗箱里不是有绑带?”
  而且子弹还没有取,怎么突然拿绑带回来?现在也用不到吧。
  男人面无表情:“之后用来堵你嘴的。”
  别再说这种太容易让人误会的话了。
 
 
第31章 
  安室透从浴缸边的酒柜里拿出玻璃酒瓶。
  灯光之下, 里面余半的琥珀色液体表面浮着碎星般的光点。
  旁边只有一个玻璃杯,是他平时泡澡时喝酒用的,金发男人停顿一瞬, 还是伸手将其拿起。
  半透明的酒液倾倒而出,浅浅填满杯底便被放回原处。
  不搭配冰球, 也不成为配料调和成口感更为丰富的鸡尾酒,除了部分追求口味的酒客, 这种纯饮的喝法其实没什么乐趣可言。
  不过现在也不是什么品酒的时候。
  酒精的作用成为麻醉后,一切增加其风味的步骤就不再有必要。
  安室透拿着酒杯站起来, 在转身时脚步有片刻停滞。
  他身后就有麻醉剂, 只需要半管,少年就能安稳睡去, 全然无痛完成所有处理伤口的过程。
  而不是靠酒精那点微乎其微的麻醉, 咬牙熬过只能勉强消去一半的疼痛。
  但是…金发男人扪心自问, 如果此时此刻是松田伊夏要给他使用麻醉剂包扎, 那自己的回答也必然是否定。
  降谷零的接近出于保护欲, 而少年的接近从表面上看只出于感兴趣,对于这种复杂的关系而言……
  “信任”这个词有些太过奢侈。
  最后金发男人只是将手送去,被端着的酒杯稳稳抵在对方下唇。
  “波本?”少年意味不明地哼笑道。
  酒名和一个人捆绑起来后, 连品味酒液都夹杂了几分深长的意味。
  安室透微动手腕, 那酒液随之倾斜。
  松田伊夏嗅到了复杂而浓郁的酒香,同男人身上偶尔的淡香如出一辙, 只是更加浓郁, 来势汹汹。
  琥珀色的液体润湿下唇, 原本干涸在唇面的血化开, 如同口脂般在玻璃杯边缘留下淡红的余痕。
  对方手一直保持着同样的角度,让酒液保持在堪堪要倒出酒杯的程度, 他探头抿了半天,真喝到的少得可怜,连喉咙都没过就消失在口腔里。
  少年向后躲开些许,笑道:“安室先生,你也太谨慎了。这要让我喝到什么时候?这种速度,你干脆直接倒手心里让我舔着喝算了。”
  安室透:“……”
  男人正要开口刺回去,就看见因拉开距离,来不及被抿进唇中的酒顺着下唇往下滑去。
  他伸手去擦,没想到少年也下意识伸舌去舔下唇,那刻穿过舌面的短钉因而敲过牙尖,一声清脆的碰撞音从唇齿尖卸出。
  温软湿润的触感自指尖一闪而过。
  两人皆是一愣。
  在不到一秒的诧异后,松田伊夏扬起眉毛,眼中染上笑意。
  安室透瞬时放下手,很有经验地避开了准备再次缠上的少年,没让对方的尖牙故意磨在指腹。
  他想起对方最后说的那句话,被不小心蹭过的地方泛起一股麻意,从指腹一直蔓延到手心。
  大学时他曾经和诸伏景光一起去过学校周围的猫咖,将放满冻干的手举至款步走来的猫面前,它们就会低头慢条斯理地用舌头卷走中心盛放的食物。
  带着倒刺的舌头扫过手心,疼而痒麻。
  男人抿起嘴,那只手垂放至身侧,五指收紧,指尖掐过掌心,疼痛终于让从刚才起便挥之不去的幻觉烟消云散。
  在跑神的这一刹那,松田伊夏反倒钻上了空子。
  他往前探头,没有咬上男人手指便转换目标,比猫也圆润不了多少的尖牙叼住了玻璃杯边缘。
  用力,杯子便被翘起,大半酒液瞬时倾倒进口腔。
  辣意自舌面一路蔓延到喉咙,最后是胃。
  咬起杯子的那一下不过是瞬时,下一秒牙便挟不住沉重的玻璃杯,倒光了所有酒液的酒杯脱口向着下方摔去。
  砸在了少年大腿上。
  “唔……”这酒杯好重!
  在彻底掉在地上前,金发男人立刻倾身去将其拿起放在一边的台子上,他抬头,看见了半响没说话挑衅的少年。
  异色的眼眸彻底被水润湿,半垂着,连眼角都耸了下去。他吐着一节小小的舌尖轻声吸气,眉毛皱得很紧。
  身体因为呼吸起伏得更为剧烈,薄红自脸颊一路蔓延至脖颈和胸口。
  动作瞬时顿住。
  男人好半天才反应过来,伸手去探对方的侧脸,原本冰冷的皮肤温烫起来。
  少年无意识在他冰凉的手背上蹭了蹭脸颊:“……好辣。”
  安室透抽回手,倏地反应过来缘由,一时有些哭笑不得。
  从第一次约会时少年就说要喝一杯波本,他还以为对方习惯这种度数高的威士忌。
  结果居然只是嘴上说得厉害,喝了一个底就被因为度数高而格外辛辣的酒液弄成这样。
  这款威士忌有50°,直接喝这么大一口灼烧感很重,所以他刚才动作幅度才这么小。
  对方却并不满意。
  现在这个结果,实在像跃跃欲试把桌子上的杯子扒下去,结果反而砸到了自己的尾巴。
  男人轻咳了一声。
  明明喝酒的只有少年,他却莫名感觉自己身上也染上烫度。
  很快,松田伊夏便调整过来,收好只有一分多钟的失态表情。
  他敛眸感受了一下从脑海中泛起的些许眩晕,道:“可以了。”
  被酒精掠过的声音沙哑,呼吸间都带着属于波本威士忌的酒香。
  这个程度刚好,思绪清晰,但是能明确感觉到酒精侵入体内后带来的晕眩和麻痹,身体的疼痛也消散不少。
  安室透应了一声,从旁边拿来一把锋利的手术剪。
  在少年用自由的那只手褪去一半上衣后,他毫不犹豫地把这身“别人送的”“价格昂贵”的衣服剪了。
  刀背顺着吊起那只手的手腕下滑,一路行至腰际,彻底将被血糊满的布料一分为二。
  松田伊夏被冰得颤动了一下。
  那件报废的染血衣服被毫不留情扔进浴室的垃圾桶里,好似一堆随处可见的废布。
  少年没忍住笑。
  从喉间熨出微烫的、带着酒香的笑意,他用可以活动的手去扯男人的衣摆:“那我明天穿什么?”
  “我的衣柜应该不至于穷酸到连一件多余的衣服都给不出来。”安室透捏住拽着自己衣角的手。
  他看了一眼水管上方,忽想到对方连麻醉剂的信任都没有托付,那失去两只手的自由也不大可能,于是便放下念头,松开手指。
  待拿着几步开外的医疗箱回来,松田伊夏已经自己把那只手背到了身后。
  他弯起眼睛:“看吧,我很乖的~”
  安室透:“……”
  他深吸一口气,伸向手术钳的动作一变,捏起了刚才拿进浴室的绷带。
  利落地捆住了少年的嘴。
  后者咬着那节绷带,无辜地冲他眨了眨眼睛:“唔?”
  金发男人反而更沉默。
  ……不对,这样是说不出那些话,但是反而更奇怪了。
  这个时候再考虑取下来也晚了。
  他轻闭了一下眼睛,再睁开时已经抛开所有情绪,专心去检查少年身上的伤口。
  子弹擦伤有几处,腰侧、脖颈、肩膀、手臂都有,还有金属碎片扎在伤口附近,已经没入皮肉内。
  男人紧皱起眉。
  用清水冲洗那刻,下方的身躯就骤然绷紧,整个人都如同蓄势待发的弓箭。
  “别动。”安室透身上阻止。他干脆借着蹲姿用一侧膝盖压住对方的腿,将比自己小一圈的少年禁锢在自己和墙角以及水管之间,以防动作太大牵扯伤口。
  卷曲的黑色发丝落在肩上,带来细微的痒意。
  他抿起嘴,让自己强行忽略了旁边这个满身都是酒香的小卷毛团。
  镊子拽出玻璃碎的瞬时酒精棉球朝着创口位置压下,少年的腰身因疼痛控制不住地弹动。
  他只能更为用力地下压膝盖,去阻拦对方下意识想蹬动的腿。
  “唔……!”
  声音堵在嘴里,只有急促不稳的呼吸泄出。
  少年垂着头,弓起身体。
  安室透动作下移,准备去处理腰侧的子弹伤时,倏地感觉小臂一烫。
  一滴温热的水滴砸在小麦色的小臂侧上方,像是融合的金属一样灼人。
  金发男人下意识抬眸看去。
  松田伊夏卷曲而纤密的睫毛因为水而合成几缕,更为青黑显眼。
  安室透僵硬片刻,才反应过来这是汗水。
  因为疼痛而自额头淌下,砸落下来,有的却流进眼睛,在带来刺痛的同时润湿了睫毛。
  他再不抬头,动作稳而迅速地将伤口依次处理包扎。
  少年绷紧身体,在脸侧的伤口最后被贴上隔离贴后终于卸下力气,懒懒地垂下脑袋。
  急促的呼吸喷洒在对方脖颈。
  安室透嘴唇绷紧成一条直线,伸手捏着他脖颈将对方拉得离自己远了一些,指尖一挑就解下那条绷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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