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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为叛逆咒术师后攻略了哥哥同期(综漫同人)——兔子店长

时间:2024-09-13 09:28:31  作者:兔子店长
  “在杯户中心广场周围设置封锁线,把所有人都拦出去。”安室透朝着通讯器那边道。
  不远处传来警车呼啸的声音,公安便衣和警视厅派出的专队井井有条,很快拉起狭长的封锁条。
  每个入口位置都停着几辆警车负责监察。
  “报告降谷先生,封锁完毕。”风见裕也的声音在另一边响起,却没来得及说下去。
  脚下一阵地动山摇。
  好像有什么庞然巨物在下方吐息,连带着地面上的砂石和建筑都颤抖着,他在原地晃动几下才站稳身体,再开口时声音夹杂了几分慌乱:“降谷先生,现在……”
  “你们也出去。”安室透的声音没有迟疑,“我在这里。”
  等他出来。
  ——***被铺天盖地的触手包裹,不知道过了多久,周围嘈杂的声音全数不见。
  变得分外寂静。
  之后连地下的菓都安静下来,好像只是将他容纳进了自己庞大的身躯当中,没有下一步的打算。
  他身上咒灵的气息彻底盖过属于咒术师的戾气,被对方完全接纳、融合。
  只需要挥动拟翼,它就能彻底消失,灰飞烟灭。
  几十年来笼罩在这座城市上的阴霾也将散去。
  被催发的仇恨和矛盾,为了滋养菓被催促推助发生的重大事故,居高不下的犯罪里……一切的一切都会尽数消失,离开这片多难的土地,回到正轨。
  松田阵平也会。
  少年没有动身,触手依旧覆盖在它身上,耳边是它们晃动时的声音。
  落下时,却好似话语。
  “留在这吧。”有“人”在他耳边轻声道,“你们本就生在同一片血肉里,不过是回归本源。”
  那只“手”将他推向更深处,更深、更深的地方。
  如同喃喃自语:“……你们再也不会分开了。”
  松田伊夏甚至分辨不出这些声音是咒灵为了留下他而制造的幻觉,还是真正来自自己内心的回响。
  他下意识往前走。
  明明是被咒灵容纳入身体之中,他却像是来到了地面的最下层,一片宽敞而死寂的空间之中。
  庞大的咒灵在此处寄居,它的身体让这里形成无数暗道、空间。
  越往内部,诅咒残秽就越浓郁。
  铺天盖地都是紫灰色的气息,足以让任何一个踏入这里的咒术师严阵以待,步步警惕。
  但不知道是因为他现在已经脱离了咒术师的行列,还是因为……
  因为在更深处,诅咒更加浓郁的地方。松田阵平会重新出现。
  少年没有感到一丝一毫害怕。
  松田伊夏的步伐染上焦急,一步步向前,朝着最深处而去。
  在某个瞬间。
  “…伊夏。”
  声音自后方出现。
  脚步停住。他转过头去。
  松田阵平站在不远处,好像追着他走了很久很久,直到现在,声音才被允许传入他的耳中。
  男人发丝有些凌乱,墨镜不知道丢在了哪里,也许只是收进口袋。
  隔着十余米的距离看过来,像是隔了几年的岁月。
  松田伊夏张了张嘴。
  他脚步顿在原地,方才一路上想着的人忽然出现在面前,他却有些踌躇。
  好似之前那一次、那很多次一样,不敢上前。
  松田阵平却看着他,伸出双手。
  如同拥抱的邀请。
  下一秒,他被扑了满怀。
  对方跑得太快、太急,几乎是把自己撞进他怀里。
  松田阵平因为这个拥抱,踉跄着往后退了一步,绊到了一根这里遍地都是的触手,跌坐下去。
  他没说话,只是就着坐在地上的姿势,将对方更紧、更深地抱在自己怀里。
  气味,熟悉的气味。
  松田伊夏像是某种小动物,将自己的脸埋进对方脖颈,一直不停地嗅着对方身上洗涤剂夹杂着浅淡烟草味的气息。
  属于松田阵平的味道。
  他曾经将自己裹进那一件件遗留下来的衣服里,小心翼翼地嗅着残存的气味。
  但即使再怎么小心保存,三年过去,那些衣服上沾染的味道也早已经消失不见。
  就如同松田阵平曾经活在这个世界上的痕迹。
  那一刻,他忽然明白什么是白兰地口中的伊甸园。
  怪不得对方这么笃定,不惜花费这么大的代价,冒着如此之高的风险来赌他会选择加入。
  没人能、没人愿意离开这里。
  松田阵平身上甚至有属于鲜活的生命的温度,在这片本应该诡谲无比的咒灵空间中,少年却丝毫不感觉阴冷。
  只要在这里,就可以和对方一直、一直在一起。
  没有痛苦,没有现实,也没有死亡。的确是……伊甸园。
  不需要有洒满珍矿的土地,不需要有奇花异卉,不需要有生命树和河水。只要有松田阵平在,就是唯一的、地上的乐园。
  “…我想待在这里。”他几乎喃喃。
  那张在白兰地面前无坚不摧的面具,在看见松田阵平那刻就已经粉碎。
  下意识脱口而出,松田伊夏咬着下唇,不敢看对方的脸。
  他想让男人斥责自己几句自私或是其他话,对方却只是用宽大的手掌,轻轻抚摸他的肩背。
  松田阵平感觉到脖颈位置传来的烫意。
  他没有开口,也没有催促,只是一下又一下用手去抚摸对方柔软的发,因为隆起的蝴蝶骨而有些硌手的背部。
  不知道过了多久,黑卷发男人终于开口。
  在耳边说话,声音不高,松田伊夏熟悉这个声音。
  不是白兰地为了引诱他成为同谋故意压低的声音,也不是咒高的同伴为了不暴露位置而发出的轻声细语。
  这种声音来自于一种大脑最深层提示的放松。
  他曾经听过无数次,在很小的时候,他蜷缩在对方身边,拽着被子不管不顾睡好久好久。
  醒来时,松田阵平就躺在旁边,眉眼间笼着一层浅淡的倦意,柔和了五官的锋利。
  声音是同现在如出一辙的轻而哑。
  那时候他觉得对方是这么高,那么大,轻轻松松就能把他抱在怀里。就像是他的全世界。
  他以为这就是儿童读物上学到的那个词,永远。每个故事的结尾都是大家在一起永远幸福地生活着。
  幸福、富有、快乐,其实他都不在乎。只要和哥哥在一起,就什么都好。
  只要一起。
  “喏,伊夏。”松田阵平说,用那种低而哑的,略带着轻松的语气道,“我相信这个世界上真的有神。”
  松田伊夏愣愣地抬头看他。
  那是白兰地不久前问过他的,他并未给出答案的问题。
  那只带着枪茧的,有些粗糙的手掌摸上侧脸,小心避开脸颊处剐蹭的伤痕,用指腹抹去那些满溢的泪水。
  青黑色的眼眸凝望着他。
  松田伊夏在那双如同深海般的眼眸里看见了自己。
  男人脸上浮起浅淡的笑容:“因为我很庆幸,神让你成为了我的弟弟。”
  眼泪终于在此刻决堤。
  也许只有在亲人面前才能一生都是孩子,少年没有掩盖自己的泪水,仍由它们洗刷去脸上干涸的血迹。
  那就相信,他也会相信。
  世界上真的有神明。保佑他们永远是亲人,永远是兄弟。
  没有再躲避松田阵平落下的视线。
  少年伸手捧住对方的脸,一寸寸地看去,几近目不转睛。像是要把这些年错过的全都补回来。
  他说不出话来,喉咙里只能挤出破碎的气音。
  松田阵平却抚住那只贴在自己侧脸的手的手背,继续开口:“抱歉,那张车票没有给你。”
  从米花市到北海道的车票。
  曾经被他当做寒假礼物取出,夹进钱包。也曾经在和好友闲聊时看着那张说到底不过是一张纸的票据,设想即将到来的、第一次和弟弟的旅行。
  他那时候太年轻。他、还有他们,带着警校时满腔的意气风发,只想着未来。
  松田阵平笑了笑:“但我们已经拍过很多照片了。”
  ……什么照片。
  看着对方的神情,松田伊夏慢慢睁大眼睛,忽然明白过来对方在说什么。
  每一张,从三年前起,他拍过的每一张照片。
  摄像头和肉眼都看不见灵魂的存在,但是松田阵平毋庸置疑地在他身旁,每一次,每一天。
  一花、一草、一木、一景。不合时宜的风,突然落下的树叶,照片里处处都会是他的痕迹。
  松田伊夏笑起来,但也没比哭好看多少。
  眼泪依旧控制不住地流淌。
  “我发给安室透的那种照片,你也在?”他难得,有些生涩地对自己哥哥调侃道。
  对方立刻“啧”了一声。
  松田阵平的目光落在他的脖颈上,那里还戴着男朋友送的饰品,怪不得刚才拥抱的时候硌得他难受。
  他想说点什么,又在几秒之后笑着摇了摇头。
  zero和伊夏,都是一个人啊。
  “我已经揍过他了,狠狠揍了一顿,那家伙根本没敢反抗。”松田阵平道,“被他欺负了就来找我告状,等他以后变成老头了,我们四个揍他一个。”
  松田伊夏的肩膀微微颤动起来。
  不知道是因为控制不住地笑,还是因为逐渐无法压抑的哭泣。
  他摇着头,用额头抵上对方的,感受着那边传来温暖的温度。
  舍不得闭眼,泪水刚刚模糊视线就被快速眨眼挤掉,视线中重新露出松田阵平清晰的面孔。
  那双和他相似的眼睛,挺秀的眉眼。好像这样一直注视着,一直看着,就能融在他的眼睛里,化在他的血脉里。
  永远。
  他有太多话想说,过了今天、过了这一刻就再也来不及的话。
  全都卡在喉咙中,压抑了很久,今天终于吐露而出。
  那些他童年时没有分享过的往事,那些想要让哥哥看见最后又没好意思的成就,那些遗憾,还有爱。
  爱啊,爱啊,那么多爱。
  他们都很少用言语提及的爱,最后全部都变成了心跳。
  一下又一下。
  好像要在今天全部都补给对方,全部都灌满,把一颗枯萎的幼苗身下泥泞肮脏的土壤全部换掉。
  许久、也许只不过几十分钟,却像是很久。
  又转瞬即逝。
  松田伊夏吻了吻对方的侧脸,像是小时候一样,在每个清晨,每个将要入睡的夜晚,像只摇摇晃晃的小鸭子,在哥哥的侧脸上啄下一吻。
  他说:“谢谢。”
  我爱你,谢谢你成为我的哥哥。
  那对拟翼自背后伸展而开,从内向外,穿透了庞大咒灵的身躯,击碎了属于心脏的核。
  没有尖利的哀鸣,它缓慢倒下,然后开始消散。
  也许要几分钟,也许更慢。
  松田阵平拥抱着他,慢慢将他带起来。
  “走吧。”松田阵平道,“我带你出去。”
  那是一条好似没有尽头的路。
  松田阵平先一步启程。
  他跟在对方身后,相差小半步的距离。对方的身影与记忆里每一刻的重合,几年过去,依旧如此清晰。
  松田伊夏忽然想到那条从家到餐厅的小路。
  秋冬夜晚,路上很少有行人,唯有路灯和天空中零散几颗星星带来些许光亮。
  两人缄默不言地往前走去,偶尔手臂撞在一起,会忍不住看向对方,然后又立刻小心躲避视线。
  手再一次相撞。
  这一次,谁都没有躲开。
  松田阵平握住了他的手,紧紧地攥住。
  牵着手,继续朝前方走去。
  和松田伊夏童年时重合的长道。
  曾经他也无数次在心中祈求,这段路程永远不要结束,永远永远。
  但他比谁都知道,总会有那一刻。
  而路的尽头,就是诀别。
  不知道过了多久,松田阵平跳下脚步。在落后他半步的地方。
  少年看不见对方的模样。
  一直紧牵着自己的手松开,往上,按在了肩膀上。
  滚烫。
  松田阵平的声音很轻,也很温和。
  没有两人说话时一贯以来的些许僵硬,此时此刻,按着自己已经成年的弟弟的肩膀,松田阵平却依旧把对方当一个尚未长大的孩子。
  “别担心,我会等你。”
  松田伊夏从来都无条件相信他的话。
  那一刻,他觉得自己好像真的会在某一天和对方重逢,在他终于做好准备,可以无愧地离开的时候。
  那个时候他肯定比松田阵平年纪大好多好多,说不定走路都不利落。
  但是等他再次一步步走向对方的时候,就会一点点的、慢慢的重新变成孩子。
  然后他会牵住对方的手。
  一起走,这样下一世、下下一世、之后的每一世,他们都会一起。
  总有一次,他能看见松田阵平满头白发的模样。
  那只手摸了摸他的头发,柔软的、如出一辙的黑卷发丝。
  “往前走。”松田阵平说,“别回头。”
  道路宽敞而宁静。
  隐约可以看见终点的光线,向着外面、向着天空、向着未来。
  他像是一支残破不堪的风筝,被松田阵平耐心地、轻柔地缝补好,用那双最擅长精细活的手。
  那双手又将他托起,拽着风筝线,把他放到更高、更广阔的地方。
  笑着望向他,轻轻地、慢慢地将那根细线剪短了。
  于是松田伊夏往前走去。
  眼泪顺着脸颊掉落,一颗接着一颗,像是永不停歇的雨。
  松田阵平现在是什么模样?
  他没有转头。
  但是好似已经看见了对方的样子。
  依旧是26岁意气风发的模样,墨镜摘下,露出英俊秀挺的眉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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