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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为叛逆咒术师后攻略了哥哥同期(综漫同人)——兔子店长

时间:2024-09-13 09:28:31  作者:兔子店长
  这轰鸣就响彻在耳边。来源于他的骨血深处。
  经久不灭。
  但此时此刻的震动,只是暴雨的前兆。
  并非来自于一切会带来火焰、灰烬、废墟、伤痛的事务。
  这个季节的暴雨是天空突如其来的咆哮,吼叫时如万千高楼倾倒而下。
  暴雨接踵而至。
  一颗连着一颗,变成雨幕,砸落在地时洇湿起浅雾。
  那雨给万事万物蒙上一层灰白色调,唯有那侧猩红的眼睛依旧明亮而滚烫。
  他忽然明朗。
  关于红绳,帮助他们犯案的背后,地下饲养的怪物,那些漆黑的粉末。
  所有重大事故和案件带来的恐惧分门别类,最后都可以归为一样:对于死亡的恐惧。
  对于活下去的渴望。
  负面情绪源源不断地汇聚在一起,变成了地下不知道经过多久的喂食、饲养,几乎快和米花市融为一体的咒灵。
  他之前一直奇怪,为什么那些黑色粉末不需要任何改动,而那个叫灰原哀的女孩所做的一切工作,都是基于黑色粉末基础下的改良。
  因为她所有的一切,都是在毫不知情的情况下,让属于咒灵身上的一部分血肉凝聚而成的粉末更加稳定而已。
  所以他总是能在江户川柯南和灰原哀身上闻到浅淡的咒气。
  他们的返老还童并非来源于科学的药材,而是诅咒。
  只要足够稳定,只要不断饲养、让地下的秘密变得更加庞大、聚集更多的对于死亡的恐惧。
  然后只需要一点点稳定剂,就能————
  永生。
  一口轻微的、略带血腥气的吐息从喉咙中滚出。
  永生,永生。
  因为这个字,这座自己自小生活的城市,沦为了一个巨大的试验场。
  负面情绪的聚合体在地底沉浮,看不见的诅咒促成越来越多的命案,无数死亡堆砌而成的浓烈的恐惧又被人捕捉,反哺回去。
  所有一切,不过是那些贪婪私欲的……牺牲品。
  胃里像是有什么东西在撕扯,有些反胃。
  松田伊夏忍不住勾起嘴角,但弧度被暴雨切分到支离破碎。
  有的时候他觉得奇怪,那些人花了数不尽的代价去追求长生不老,试图把自己的身体定格在最完美的壮年。
  他却做梦都想看见松田阵平眼角布满皱纹的模样。
  他才不会嫌弃。
  他要用手去一点点抚摸那些皱纹。
  ……
  呼吸化为一颗落下的雨滴。
  脚下动作用力。
  骨头断裂的脆响和惨叫一并传来,又被雷声掩盖,但黑卷发的少年并未分去任何一个眼神。
  他的目光落在不远处。
  这里的位置太过巧妙,同杯户购物广场仅仅几道矮墙之隔。
  这些不过两人高的墙面挡不住商业中心高耸的购物大楼,巨型LED灯在雨幕中变成斑驳的色块。
  中心,环绕着彩灯的摩天轮转动,好似没有受到任何影响。
  松田伊夏凝望那处。
  顷刻之后。
  随着一声无法透过雨幕传来的爆炸声,那座历史悠久的摩天轮的转架发出刺耳摩擦声,几下晃动过后。
  停在半空。
  72号轿厢晃动两下,外面新刷的油漆在雨水中带着旧色。
  如同来自三年前的夜幕。
 
 
第142章 
  “……又不见了。”江户川柯南坐在天台上头疼。
  面前空空荡荡, 只有米花市凌晨不变的夜景,在远处摇曳成一团模糊不清的光影。
  男孩沉默,缓缓把头埋在膝盖里, 开始抱头崩溃。
  又跑到哪里去了,又跑到哪里去了?!!
  他心里突突打鼓, 源于从初中开始就养成的习惯。
  毕竟初次见面和再次见面这最能给人留下印象的两次,松田伊夏的表现实在一塌糊涂。
  好像没有一次不乱糟糟又血渍呼啦的。
  就算之后对方依旧很难融入他们当中, 不是晚到就是早退,但每次工藤新一放学时还是会侧头看看对方的座位, 只图个心安。
  江户川柯南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想到这些。
  天台上风很凉, 金色头发的混血男人确认安全后就匆忙走了,男孩一时失去行动目标, 又早早和毛利兰打过招呼今晚不回家。
  干脆就这样坐下。
  松田伊夏离开得太过匆忙, 等他从天台上站起来, 只看见了那家伙转瞬即逝的侧脸。
  眉峰垂下, 神色郁郁, 眼中好似融了一簇火。
  映着眉眼,把原本冷冽的神色都烧得滚烫。
  很久没有见过对方这种神情,以至于江户川柯南一时想不起来上一次是什么时候。
  只在天台上静坐着。
  比起其他两个女生很久之后知晓他还有个哥哥时的惊讶, 他其实更早就见过对方和兄长相处的模样。
  也是夜晚。
  初二, 松田伊夏连请了几天假,在最角落位置的书桌永远空空荡荡。
  最近流感严重, 工藤新一前几天就感觉他神色恹恹, 不需要推测就知道是中了招。
  他当时只知道对方母亲早逝, 父亲也在几年前去世, 一个人住在空荡荡的老旧板房里,思来想去怕少年高烧烧晕在房子里没人发现, 最后还是大晚上套上衣服出了门。
  老街区晚上只有昏黄路灯,工藤新一根本没来过这里,深一脚浅一脚地往前走,只能凭借微弱的路灯光看门牌。
  一堆没什么辨识度的姓氏就挂在门口,有几家根本就没有这个东西,导致他寻找的过程分外艰难。
  快到楼下,远处就看见车灯。
  有道身影小心翼翼推开院门口的铁门,往里面走去。
  工藤新一走近一看门牌:松田。
  当时才初中的侦探瞬间警觉:难道进贼了?有人打探过他们家只有个小孩在所以准备晚上进来偷东西?
  他连忙几步跟上,过去小心趴在旁边往里看,只见那道即将强闯民宅的身影在门口伫立片刻,用手机发了几条消息,然后掏了掏口袋。
  ——拿出一把钥匙。
  工藤新一的第一次打击小偷行动差点打击到业主身上,在门口自闭几秒,他忽然意识到不对:松田伊夏家里还住着其他人?
  很快就有了答案。
  那道身影没等到回复,于是只能暂时敞开门,又回到车那边,提着几个大购物袋往里面走。
  借着昏黄灯光,里面的东西并不难认,一堆五花八门的零食,有几个信封搭在上面,里面很厚实。
  这道影子就像个午夜到访的圣诞老人,把东西放下,在路灯下站了会儿,又离开了。
  不知道有意还是无意,那辆车在经过他时停下,车灯照出他身上的校服后才不再停留离开。
  屋子里静悄悄的,看着像松田伊夏已经睡熟了。
  工藤新一在门口徘徊半天,感觉看样子是没事,一抬头却发现问题:刚才卧室那扇窗户是紧闭的,现在却打开了。
  那家伙根本没睡!
  他干脆敲响房门,等了好半天才有人打开。
  松田伊夏套着件有些宽大的连帽衫,杵在门里看他。终年苍白的脸色此时像点燃了一样,红晕从脸颊一路烧到耳朵。
  站在门口的工藤新一被一把拽进去,接触那刻他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这也太烫了!
  “你这是烧到多少度了?”工藤新一吓了一跳,下意识躲避后立刻探手去摸对方额头。
  没摸到,被躲开了。
  “没到40。”还能苟。松田伊夏得过且过,不理解对方的着急,回客厅时顺便还把放在玄关里的购物袋拎走了。
  工藤新一急得在房间里踱步,他真怕对方再烧下去烧成笨蛋,脑子里一时间想的是本来他国语就一塌糊涂,考得好全靠脑子聪明其他科拉分,烧傻了那还得了!
  他就这么看着对方就着冷水吃了药——购物袋里的,最近流感实在严重,于是原本应该装满零食的袋子里多出几盒特效药来。
  刚好能用上。
  一直等把能缓解的事情都做完,工藤新一才松了口气,他坐在沙发上,终于想起来问刚才走的人是谁。
  “我哥。”只几秒的停顿,没什么情绪。
  “你不是没睡,我看他还给你发短信了。”工藤新一从对方手上接过一瓶水,这才发现这里根本没有饮水机,不如说一楼连生活气息都没有,好像没有人住一样。
  “为什么不干脆让他留着,万一晚上又烧起来……”
  松田伊夏没回应。
  他慢吞吞把吃的东西一股脑扔进储物柜里,又把装着生活费的信封塞进连帽衫口袋,然后打了个哈欠:“明天我也不去学校了。”
  手动下达逐客令。
  得,完全白跑一趟。
  唯一的收获就是知道对方暂时没在家里昏迷,又得到了一瓶新开封的矿泉水。
  工藤新一已经习惯了对方这种在日本看来十分缺乏礼节的性格,他摆摆手:“没事就行,你好好休息,明天我再来。”
  “不用来。”松田伊夏一点没客气,“你来我还得招待。”
  在心里默念了三遍这是病人,工藤新一才脚步不变地走到门口。
  到庭院外面,他朝着站在玄关里没出来的少年挥手。
  室内就亮着一盏灯,照不尽夜晚无边的暗。
  松田伊夏身上那件衣服有点过于宽大,也是在这时工藤新一才忽然注意到这些细节。
  很宽松、看上去洗过很多次,因为难洗的一些污渍位置略微泛白、款式有些旧了。
  好像是别人的。
  寒风冷厉。少年轻微打了个哆嗦,下意识合拢身上因为过于宽大根本不能遮风的连帽衫。
  但神色却在收拢这件衣服时莫名一松。
  从远处看去,近乎是柔和的。
  工藤新一收回视线,离开了。之后那件连帽衫他再也没见对方穿过。
  他很难从松田伊夏脸上看见柔和的表情,好像对方说话动作时只有带着锐利的肆意,垂下眼角后又只剩下挥之不去的阴郁一样。
  全然没有中间值。
  一直是这样,整个人就像是一张老旧报纸上剪下来的黑白贴画,冷淡而无光。
  想到这里,江户川柯南忽然想起来,自己上次看见那种鲜亮的神情是什么时候了。
  爆炸案发生的半个月后。
  他终于在老宅前面逮住了半个多月不见身影的少年,对方早出晚归不知道多久,戴着兜帽,被他拉住时帽子滑落下来,又露出那双异色的眼睛。
  也烫。
  不是那晚他伸手抓住发高烧的家伙,被体温烫到的那种感觉。
  是另一种层次上的,他好像整个人被对方的眼睛灼烧了,明明什么都没有发生,却泛起轻微的痛意。
  不灭的一簇火亮在少年眼睛里,好似一盏纸做的花灯终于有了烛心。
  这点烫意和亮度让他不再像是一个黑白的剪影、一个无声的空壳。
  但是当时工藤新一依旧没来由的感觉危险。
  好像这把火会无知无觉的烧起来。
  不知疲惫地灼烧松田伊夏的灵魂,直到一切只剩下灰烬。
  江户川柯南缓慢闭上眼睛。
  因为这个想法,胸膛里腾起另一种难言的感情。
  有噪音从远方传来,因为隔得太遥远,又被稀释成比蚊虫声大不了多少的震动。
  男孩站起来,朝着远处看去。
  下一秒,他瞳孔轻微地收缩。方才在领域中的遭遇让他尚且能看见那些世界里无处不在的咒力。
  此时,自米花商业中心的位置,一直绵延到杯户。
  一道巨大的黑幕正缓缓落下,像是一个碗被倒扣在中间。
  天空一声雷鸣。
  ——***“要下雨了。”
  夜空乌云密布,潮湿从摩天轮的轿厢外透进来,满鼻都是雨前苔藓的湿气。
  松田阵平微不可闻地蹙眉。
  他习惯这个味道,少年的卧室在二楼走廊尽头,和洗浴室连着。一年四季都是挥散不去的潮湿气息。
  浴室也是,嗅着这种水汽,他闭上眼都能想到那满缸冰冷的水。
  随着浴缸中空间挤压,水会从四周满溢而出,在地上积成水泊,然后缓慢流入排水地漏当中。
  于是黑卷发的男人本能对这种气息不喜。
  他手指蹭过鼻尖,一句关于天气的闲话脱口而出,但两人的目光全都没有从面前座位下的炸弹上移开。
  很奇怪。
  没有任何倒计时,除了方才轮播而过的字外,上方的电子显示屏再也没有任何提示。
  安室透的目光落在上面,带着几分凝重和审视。
  心里像是雨后的苔藓一样涌出一阵古怪。
  面前的炸弹像是沉重的锚,把他和旁边幽灵这两艘小船全都圈定在同一位置。
  守着一块不知道什么时候能亮起的屏幕。
  松田阵平从口袋里掏出烟,忽然想到什么:“这里我守着。”
  金发男人抬眸看了他一眼,似在思索。
  倒不是担心对方对这里有什么ptsd,黑卷发同期的表情一如他认识里那样轻松随意。
  只是因为对方是“突然出现”,如果在爆炸来临前的提示到来时消失不见,那相当于直接错失了线索。
  “把你的通讯器给我。”看出他在想什么,松田阵平直接伸手拿过对方身上随身携带的道具,只捣鼓了几下就将其连接在手机上,“行了,有作弊的方法还不用,优等生。”
  安室透紧皱的眉因为对方这句没头没尾的调侃放松了些。
  他因为这个计划不大舒服,大部分来源于明明自己在场,却又要让好友回到曾经的境地。
  另一部分因为某种心里莫名其妙的不安。
  呼吸如同被束缚在雨前闷烦潮湿的空气里,被看不见的东西无形挤压。
  远处隐约传来的骚乱声和手机那边风见裕也关于“好像有突发情况”的汇报,让金发公安不得不在几秒的思考过后,最终选择当下最为合适的计划。
  将通讯器留在这里,还有半圈72号轿厢才会抵达最下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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