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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为叛逆咒术师后攻略了哥哥同期(综漫同人)——兔子店长

时间:2024-09-13 09:28:31  作者:兔子店长
  太矮了,时间过短,甚至不需要倒计时。
  没有闭眼,他如同之前无数次一样朝着上方看去。
  满脸骇然的江户川柯南旁边,七海建人却已经明白了什么,看过来时又是那种不赞同但是无可奈何,只能做好自己分内之事的神情。
  落下,然后迅速被那些黑色的长臂和手拉拽着,拖入下方的深潭。
  如同突然被抽干般,那些东西在极端的时间里,连同刚才被吞噬进去的少年一起全部消失了。
  只剩下一片眨眼的空地。
  七海建人叹了口气,在天平发出剧烈晃动时伸手抄起男孩,让他抱紧自己。
  另一只手抽出腰侧的咒具,他踩着天平的杠杆,朝着瞬间陷入僵直的咒灵袭去!
  啧。
  动手时,金发男人依旧没有压住心里的杂念。
  他当时说过,当老师不过是工作的一部分,只做自己指责之内的事情。
  也只在任职期内工作。
  但是老师这个职业的确会赋予一切不一样的意义,以至于就算离开,他依旧会下意识关注自己为数不多的学生的情况。
  现在看来,那些收获并没有改变他的本性。
  现在,松田伊夏依旧选择了赌。
  去赌这片领域的规则。
  作为审判的获胜者却掉入了惩罚恶人的泥沼,而他们这两个本来摇摇欲坠的被审判者却依旧活跃在审判庭上。
  完全同领域规则倍道而行的情况。
  足以让这片因为规则被破坏的领域动荡,然后裂开能让人趁虚而入的口子。
  七海建人只需要将咒具刺穿这些裂口。
  其实这不算难破的局。
  只是即使知道,也没有人愿意用自己去赌一个缥缈的可能。
  ——***“……咳咳。”
  一阵急促的咳嗽自前方一点那人口中咳出。
  被窝在手中的钳子和撬具因而颤动,松田阵平一把夺过那两个工具,没有让它们在随之乱动时戳到面前座位下的铁盒子。
  拿过工具再转头一看,金发同期正猛烈地呛咳着,似乎自己也对此毫无防备。
  警校急救课的知识,突然的呛咳很多时候来自于内脏等器官受损。
  这个当时自己和萩原研二在讲台下边互使眼色边记下的知识点,在这个时候唐突地出现在脑内。
  但松田阵平感觉自己刚才的几拳,应该没有把人打到内脏受损的程度。
  于是他腿一伸,挡在对方面前,懒洋洋道:“你不行就我来。”
  “……咳!”回应他的是又一声呛咳。
  安室透摆摆手,用惯用手将工具从对方手中接了过来:“万一你拆到一半又没法碰到实物了。”
  工具突然掉落砸在炸弹上,可比手抖危险多了。
  黑卷发的男人轻‘啧’了一声,还是把手里的工具放了回去。
  他移开视线,没看见安室透不动声色地捂住自己胸口,很急促、也很轻微地喘了口气。
  疼痛。
  撕裂一般,从胸口位置蔓延,就好像心脏的血肉里埋了丝线,现在正在被人轻轻扯动。
  只要稍微被牵扯那么一下,就会撕裂五脏六腑的血肉。
  但是这些疼痛却隔着一层厚重的棉纱,所以从自己喉咙中涌出的也不是血,而是无法忽视的痒意以及其带来的呛咳。
  安室透敏锐地感觉到,这是来自于另一个人的疼痛。
  来源于现在尚未知情况的少年。
  安室透闭了闭眼,压下瞬间沉下的情绪。
  再次睁眼时,表情已经看不出丝毫异样,但是拿起工具的动作却比之前快了许多。
  摩天轮厢内空间狭小,还要把放置炸弹那侧的座位让出来,两个成年男人只能委屈自己无处安放的腿,挤在同一侧。
  连轿厢都因为重量不均有些偏移。
  这种专为小情侣或者家庭三人游准备的轿厢,连椅子都做过设计,很容易随着不得已的肢体接触感情升温。
  但他们俩在里面,唯一要操心的只有怎么坐能不妨碍另一个人拆弹。
  ……还有一个。
  松田阵平看见安室透拿起工具,目光顺着对方身后的玻璃看向外面。
  米花市的夜景依旧很漂亮。
  虽然城市的霓虹灯早已使星辰黯淡到不可见的程度,但是那些绚丽而五颜六色的灯光却又构成另一派风格截然不同的景色。
  车厢内通风很好,旋转到上方时还有晚风从通风口吹入,如果现在不是在拆弹,应该会非常惬意。
  ‘惬意’这个词让松田阵平心里响起警钟。
  松田阵平:“……”
  他给了还没开始拆弹的金发男人一拳:“不许想以后要带我弟来坐摩天轮。”
  安室透:“……?”
  我刚才什么都没说啊!
  他懵逼的表情实在太过明显,松田阵平却视而不见,继续进行封建大法官的独裁统治。
  看着对方的眼神,大黑卷毛在心里冷笑。
  别以为他不知道,等到时候稳定下来这家伙肯定立刻带着小黑卷毛去游乐园,美其名曰补偿童年,实际上以补偿为名行不义之事。
  到时候两个人在游乐园还有摩天轮上能干什么,他想都不敢想!
  “也不许在摩天轮上对我弟动手动脚。”松田阵平黑脸威胁,然后又看他手里动作,“看我干什么?继续拆你的。”
  安室透:“……松田。”
  要不是现在还是自己大舅子,他真要动手和这家伙打一架了。
  金发男人的目光再次落在面前的炸弹上。
  他现在处于大舅哥兼任法官的不平等统治之下,只能假装刚才的压迫都不曾存在,将目光重新放在面前的炸弹上。
  利落地撬开外壳,分析炸弹,拆卸。
  松田阵平撑头坐在旁边,半响,眼睛里的神色都浅了些。
  金发男人的面容轮廓被灯光照亮,在某几刻,曾经警校的同期,阔别七年的好友,忽然显得有几分陌生。
  他不想把这些定义为来自于各种遗憾导致的成长,也没准备去琢磨这些感性的想法和话题,干脆换了个姿势,将所有杂念抛除出去。
  在只剩下最后一步时开口:“和当年那个几乎一模一样。”
  说罢,他的手指在身侧轻点几下,好似在计时。
  3,2,1……
  原本一片黑暗的电子牌闪烁,浮现出一行从屏幕滑过的字。
  果然。
  位于屏幕正对面的安室透微愣过后,下意识读出:
  “这位警官真是勇气可嘉,我实在不得不赞美你这份勇气……”
  之后,他就念不出来了。
  那段曾经出现过的话依旧从屏幕上滑过:
  我会提示你另一个比这更大的烟火在哪里,爆炸前3秒,你就会看见我的提示。
  先预祝你成功。
  捏着拆弹工具的手紧了又松。
  即使曾经无数次看过当时的报纸、公安留存的案件卷宗,甚至一些警视厅都没有存放的细节和线索。
  但是当这行字真正出现在面前时,安室透却好似被一道惊雷自上而下劈过。
  僵硬在原地,没有任何动作。
  即使是他,也猜不出松田阵平在短暂的几分钟里想了什么。
  最后留下的不过是一封短信。
  身旁,松田阵平倒是语气轻松:“果然,和之前一模一样的话。佐藤美和子估计不会到处乱讲内容,那就只能是那个爆炸犯本人干得了。”
  有什么东西堵在胸口,安室透深吸了几口气才把他压下去,转头问道:“和当时一模一样。”
  “不一样。当时正午爆炸的炸弹,现在根本没有倒计时。”黑卷发男人指了指电子屏。
  这里换成了人为调控的设计,他们拆卸时,对方甚至没有启动计时。
  就像是在等待某个时刻到来。
  先是金融大厦,再是突然出现的松田阵平,和当年如出一辙的案件接踵而至。
  安室透闭了闭眼,旁边那人却道:“也许他们想用同样的手段把你这家伙干掉。”
  “不过你现在可以作弊。”松田阵平指了指自己,“怎么样,有个幽灵帮手的感觉不错吧?”
  金发男人忍不住因为对方自称幽灵的话笑。
  垂眸时,心里的古怪依旧消散不去。
  一个准备完好的圈套。但是他却没法确定对方到底想把谁装进去。
  ——***下坠,下坠。
  然后被无数只手拉拽,揉握。
  冰冷的手贴着脸颊、贴着脖颈、贴着身体,又紧握在四肢任何可以握住的地方。
  动作却轻柔。
  耳畔好似有无数在说话、尖叫。
  松田伊夏闭上眼睛,将那些杂乱的思绪都抛之脑后,然后攥住其中一只分辨不出来由的手。
  在皮肤相贴那刻,属于那团意识的声音立刻传来。
  “我、我们不是最好的朋友,你为什么要……等等,等等!我不想死,不,别——!”
  随着天平倾倒的声响,一切戛然而止。
  是略显稚嫩的女声,初中?也许是。
  不是他要找的那个。
  松田伊夏握住另一只手,然后又松开,再握住下一个。
  无数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一个又一个,死前控诉天平另一边的人绝情,亦或是没有意义的哭喊、濒临崩溃的咒骂。
  一声又一声,在耳畔响起。短暂而清晰的画面,来源于咒灵吞噬后尚未消退的记忆,随着每一句话在脑海中浮现。
  “为什么恶人不能受到惩罚,为什么凶手还逍遥法外?!”
  “他明明就……就因为他是富商,你们就不管不问?!”
  “不公平…根本不公平……他把我孩子的一生都毁了,为什么才付出这么一点代价?”
  “不公平……”
  原来这只咒灵的来源,是对于不公的控诉和惩处的痛苦?
  松田伊夏腹诽,再次将那些杂乱的哭喊声都抛之脑外,不到几秒,又有新的声音与画面翻涌而来。
  无数被咒灵吞入领域,又处死的人的身影在面前晃过:因为成绩好被人非议老师态度不公平的优等生、绝交后被人诅咒要付出代价的女孩、被刚刚遭遇入室抢劫的人看见美满家庭的同事……
  不公平,不公平。
  然后一个个被带进领域,支离破碎地融入泥沼,变成支离破碎的‘人’。
  松田伊夏忍不住想勾起讽刺的笑,为咒灵追求的所谓公平,但他现在根本没法做到这个动作。
  嘴唇只是轻微动了动。
  他感觉到冷了。在这里的时间太长、太久,那些寒意遍布全身,心脏撕扯般疼痛。
  意识也会不间断的模糊不清。
  这些都不是,再找找……
  黑卷发少年继续往前找去,触手是僵硬的皮肤和冰凉的温度,尖利的话语声传来:
  “我举证!她、她为了治好自己的病,买了个女孩的器官,就在前天!尸体被埋在山里,喂,你听见没有,我举——啊!!”
  话语未落,疯狂指着自己妻子的那人就已经坠下天平。
  画面闪过,他看见了密布的医疗器械,几张在灯光下闪烁的面容。
  年轻的那个眼下有一颗小小的痣,轮廓扁平。
  笑起来会显得憨厚,并不是那种一眼就好看的长相。
  却熟悉,就像是……
  麻生邦!
  “我女儿,在那次塌陷以后就失踪了。人怎么可能无缘无故不见……”
  手中的躯体变得格外冰冷,好像马上就要将他也一起冻住。松田伊夏下意识感觉和它们长久的接触并非好事,但是现在获得的信息少得可怜。
  他咬紧牙,更加用力地握住冰一般的断手,不顾自己的手心已经冻到开始发痛,不断去看属于这个人的意识最后时说的话和闪过的画面。
  一次次,然后从里面提取线索。
  在自己的整条手臂都快失去知觉后,松田伊夏终于松手。
  他压下轰鸣般跳动的心脏,继续方才未完成的事情。
  去接触下一团意识,找那些可能存在在这片泥沼中的线索。
  他看见了很多破碎的东西,几个小孩挤在后备箱的画面,从豪华宅邸往下的通道,大包大包堆叠在一起的现金……
  等终于从所有中提取出自己想要的线索,他已经在这片深潭里待了不知道多久。
  寒冷。甚至掩盖了心脏处挤压般的疼痛。
  思考和寒冷都会让人泛起困意,四肢发麻,失去了逃离的冲动,只想就此睡下去。
  意识也被带偏。
  松田伊夏感觉自己又在下坠,却在迷糊的意识中分辨不清到底在何处。
  好像在天空当中,又一次从天台边缘向后倒下,又好像在浴缸里。
  他沉入缸底,第一次使用这种方式,差点玩脱。
  起来时是刚死亡几个月的松田阵平沉得快滴水的脸。
  他看着自己,说:“别再查了,不许查了。”
  黑卷发的男人用力闭上眼睛,他眉头皱得太紧,以至于眉间有道深遂的纹路:“松田伊夏,那个学校挺好的。如果你为了…我再干这些事,我宁愿之后再也不来见你。”
  对,他记起来了。那是对方第一次对他所有的行为发表看法。
  当时,尚浸在浴缸中的少年如同当头一棒。他心跳轰鸣,伸手时甚至在抖。
  什么叫再也不来见他。
  他记得当时自己慌张从浴缸里坐起来,然后从松田阵平的眼眸中看见了自己。
  浴缸中的清水混着晚上祓除咒灵时伤口未干涸的血,从额头上淌下,划过眼角,乍看之下分不清到底是血水还是眼泪。
  只有他自己知道,那些不过是水。他眼眶干涩,没有半滴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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