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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为叛逆咒术师后攻略了哥哥同期(综漫同人)——兔子店长

时间:2024-09-13 09:28:31  作者:兔子店长
  阖眸间,安室透看见了一颗夏树。
  枝干上是错综分布的伤痕,但它仍然抽条、生长,伸展出繁茂的枝叶。
  他站在树下,那枝叶随风晃动,来自七年前的樱花瓣骤然落了满头。
  金发男人睁开眼,不久前捂住他双耳的手已经放下。
  松田伊夏站在电梯门见,伸手曲指轻敲,向他展示了张开一道口的门缝。
  他道:“看来我们只能先把门扒开,然后从这里出去了,安室先生应该没问题吧?”
  他扬起眉毛,又变回前不久若即若离的姿态,好似前不久只是一场幻觉。
  越来越重的困惑,越来越多的迷题将少年环绕。
  金发男人只是暂时压下困惑,同对方离开电梯。
  噪音消散,那只咒灵不过是为坠至电梯井半空的玩具稍作停留,又向上方窜去,目标似是顶层拥挤的人群。
  两人由楼梯返回顶层,但随着断电,通向平层的电子锁大门全数竣工,无法由此进入。
  隔着厚重的铁门,让人不安的骚乱从顶层观景地传来,让安室透表情更加黑沉。
  “你在这待着。”
  他道,随后伸手推开了侧窗。
  顶层汹涌的风由此涌入,吹起两人的发丝。
  从这到天台不过几米高度,那里一定有能下至平层内部的地门。
  男人用衣服简单做了一个保护结,系在自己腰间,又冲少年做了一个“你在这里等着”的手势,翻窗踏出。
  松田伊夏看见了窗外极速飞过的咒灵。
  它对两人视若无睹,像是有目的般朝着另一侧顶层巨大的玻璃窗游去。
  高处的风吹得人只能眯眼视物,稍有不慎就会被掀下从高空坠落。
  安室透浑身肌肉紧绷,步步谨慎地攀爬,终于踏至天台实地时,身体已经被风吹得冰凉。
  刚将腰间的结解下,他忽听见下方有动静。
  看去,少年已经探出窗外一半,精准踩中他刚才第一个落脚点,正准备收回另一只踩在窗沿上的脚。
  金发男人脑内瞬间炸开数多烟花,刚才都没怎么出的汗水顷刻从额角滑下。
  “回去!你在开什么玩笑?”
  ——他甚至没系安全绳!
  松田伊夏抬头冲他扬眉一笑,又是那种顽劣的笑容。
  对警告视若无睹,他拽住下一处借力点,准备彻底脱离窗沿。
  窗户后方浮现出一道身影。
  松田阵平气急败坏,即使会穿透实体,也伸手拽住了他尚未离开窗台的脚腕。
  “没完了是吧?!”和少年对上视线,他开口斥道,“我知道你看得见,快点给我滚下来!”
  刚才这两人走进电梯时他感觉不对,逗留在平层,以防那里聚集的游客出意外。
  结果一回来,弟弟就在表演无安全绳的极限运动,倾情展示人类的多种死法。
  松田阵平差点气晕。
  “你要不把脖子上那个东西解开,用那个叫术式的东西安全上去,要不就老老实实滚下来在这里待着!”
  他后一句几乎咬牙切齿:“松田伊夏,你真是长本事了。”
  少年挂在半空低头看他。
  百米高空之上,不休止的风掀起他黑丝衬衣的衣摆,露出白与青黑交接的扎眼色彩。
  他腰肢劲瘦,腹部是流畅漂亮的线条,看着不过是一层薄肌,只有看过少年战斗的人才知道这节看似徒有美观的腰身有多强大的爆发力。
  腰侧却落着一处宽大的掌印,是刚浮出的青红捏痕。
  这个位置和模样,实在过于引人遐想。
  松田阵平脸色瞬间黑沉下来。
  脑袋里的烟花没比安室透的少放多少。
  一时间连教训混账弟弟这事都推至脑后,他脑内只有一声爆鸣:你们两个刚才在电梯里搞什么呢?!
  他就走开了几分钟!二十几岁同期好友就对自己刚成年的弟弟下手了!!
  刚、成、年!
  他和松田伊夏真正相处的时间其实不多,而后者又早熟,上幼儿园大班后就保证过能照顾好自己,在确认不是逞能后,他就把自己的住所换到了兼职的店里。
  离学校近也方便,更重要的是省掉通勤时间后每天能再多一小时的帮工酬劳。
  母亲去世,父亲自从蒙冤入狱后终日浑浑噩噩,偶尔工作一次的钱也全用来酗酒。
  考学、打工、申办各项补助,松田阵平有太多事情要忙,能见面的时间只有周末傍晚。
  作为兄长他缺席了弟弟大部分的人生,在死亡之前,松田伊夏在他记忆里更像缺页的画册。
  瘦小,总低着头,让卷发挡住自己的面容和表情,在他面前乖得不像样,说什么都认真点头应和,说话也轻声细语。
  他总觉得对方太消瘦,每次见面都会带他去吃饭。
  以至于就算灵魂在对方身边待了三年,他想到弟弟,脑内第一个浮现出的画面仍然是快十年前,他在老旧的房屋门口等对方的画面。
  男孩在二楼卧室的窗户同他对视,不到几分钟就匆匆跑下楼来,外套都来不及穿好。
  他跑向自己,又在一步之遥的位置谨慎停住。
  在门口等待的青年垂在身侧的手指细微颤动了一下,他想伸手拥抱对方,作为久别再见的属于亲人之间的亲昵。
  但瞥见对方宽大衣服下紧绷的身体,他最后只是掩饰般用手理了理衣服,若无其事地开口:“走吧,带你去吃饭。”
  从家到常去的小店有十余分钟路程,两人之间始终隔着两臂的疏离间距,走路时连摆动的手臂都打不到一起。
  他尽量找点话题,关于最近生活学习的情况,得到最多也是干巴巴的“还好”。
  但松田伊夏回答时会仰起头认真地看着他。
  蓬松的黑卷发挡着男孩侧脸,显得整张脸苍白又瘦小,下巴尖削,像只唯有眼睛圆润的猫崽。
  小小的一点。从出生时躺在病床上,到学会走路后跌跌撞撞跟在他身旁,再到换上对于他来说过于宽大的校服去上学,一直小小的一点。
  就算现在松田伊夏长成了无法无天的大写的混账小子,连五条悟都奈何不了,松田阵平也仍然打不碎这层十几年的滤镜。
  固执地在每个想管教自己混账弟弟的间隙,觉得对方还是之前小小的样子。
  所以刚才在电梯里,是成年男人和“小小的”他弟弟。
  哦对,这家伙和他同岁,也和松田伊夏差十一岁来着。
  ……突然就很想掏出手铐。
  降谷零,我真想报警抓你。
  ——等等,你这家伙自己不就是警察!
  你到底在里面做了什么啊?!
  算了你不用说,我已经猜到了。
  拿命来吧金毛混蛋。
 
 
第14章 
  退一万步说,就算我弟有错在先,你也不能真的动手啊!
  刚见面的时候你不是一口回绝,不是连连后退,不是想拿走U盘就全身而退?这才两天你就忍不住了?!
  他换了件衣服你就突破道德底线了!
  松田伊夏腰侧的掐痕实在太过扎眼,只一瞥便能看出其产生的缘由:
  完全没隔着衣服。只有手直接接触皮肤,青紫的指痕才会这么清晰。
  洞察力极强的黑卷发警官眼前又是一黑。
  ——合着你这家伙还把手伸进去捏的!
  他嘴唇微启,欲言又止,半响都说不出话。
  如果安室透能看见下方自己好友沉如黑炭的脸,知道对方在想什么,他一定会大喊冤枉。
  青天大老爷,他真的只是采取应急措施,谁知道在那种情况下会刚好从对方衣服背后的镂空穿进去。
  就算意识到问题,当时也没时间给他纠正,只能将错就错。
  而且松田阵平对自己弟弟的滤镜也太厚了!
  什么叫小小的一点,他都快一米八了,即使在普遍已经抽条的高中生里也高得鹤立鸡群,完全看不出半点小在哪里。
  就连性格也成熟得过了头。
  可惜金发男人全然不觉同期已经在极大的误会中朝自己磨刀霍霍,他只感觉脖颈发凉,大抵是被松田伊夏不要命的行为吓的。
  没有任何保护措施,少年单凭自己身体的力量攀在半空,建筑体外壁借力点不多,一着不慎就会踩空。
  在高楼呼啸的飙风之中,人太过渺小,像一片轻而薄的纸,随时都会被卷下,然后变成一滩血肉烂泥。
  少年被风不断向后扯动的衣服在空中打出簌簌的响声,似夜间汹涌的海浪。
  安室透几乎被冷汗润湿衣物。
  他朝下伸出手,大声喊着对方的名字,却没有换来任何一瞥。
  松田伊夏没抬头,也没再动,他低头看向窗户位置,只留给金发男人一个被风吹得格外“不羁”的毛绒发旋。
  两双眼眸对视,唯有一侧是全然相同的色泽,预示着一种无法割舍的血脉相连。
  松田阵平卷毛都快气炸了,但他望着的少年表情仍然平静,甚至带着面具一样的笑意。
  后者的视线落在故亡者脸上,安静地、贪婪地一寸寸看过他的眉眼。
  三年没有在他身上留下任何痕迹,大概因为对他而言时间早已停止在二十六岁那天,再也不会随年月轮转。
  当将墨镜挂在领口的男人抬头时,那张年轻的面庞仍然英姿勃发、适性任情。
  半点不曾变化。
  他忽得看见少年张口,轻缓地叹了口气。那些复杂的、混着满足与黯淡的色彩在不到一秒的时间里消失无踪,他脸上很快再次浮现出笑容:
  “放心,我死不了。”
  像是完全将兄长刚才气急的话置之脑后。
  话音未落,松田伊夏骤然被人由上捏住手腕。
  黑卷发丝被风吹至眼前,暗色阴影同一张帷幕,一晃之间,过往的幻影便已然落幕。
  窗内空旷,渺无影踪。
  他这才收回视线,抬头间迎上了一双沉到滴水的紫灰色眼眸。
  安室透用力拉着那节手腕,眸中盛满审视和怀疑:“……你在看什么。”
  他看向刚才少年凝视的位置,那里从始至终空无一物。
  ——你在看什么,你在和谁说话。
  一个诡谲的猜测在此时轻轻叩响门扉,他心脏剧烈跳动起来,一瞬之间那天少年被扼住脖颈时异样的神情不断放大,在脑中一帧帧播过。
  他像一个站在苹果树下的旅人,在喧嚣风中骤然从红苹果掀开一角的皮中,看见了被虫蛀空的内里。
  ‘红苹果’闻言扬眉,又施施然地披上了那层皮,冲他露出让人无法应对的笑:“在看下面啊。这么怕我掉下去,你原来这么在意我啊?”
  他非要以吊在半空中的姿势半真半假地调情,即使发丝被吹得乱翘眼眸里也不忘飞出两抹调侃。
  安室透简直要被他这“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的态度气笑了。
  气人的小孩毫无自觉,继续道:“我的身家性命可就在你手里了,可别放手哦~”
  生命在他的语气里,实在太过轻了。
  这些话语看似暧昧亲昵,却在两人周围划出了一条更为虚假的线,将金发男人朝着更远、更远离心脏的位置推去。
  不过是从口中吐出的虚假的蜜糖。
  金发男人此时却不住收敛了原本恼怒的情绪。
  他看向少年的眼眸,忽得想起一段更为久远的回忆。
  少时他常因为异于国人的外貌被欺凌,逐渐学会用刺一样的外壳保护自己,只有诸伏景光被扎了几次仍然毅然上前,终于剥开外面那层过于伤人的防备。
  他曾经为这件事困惑不解许久,终于在初中一次外出时忍不住询问。
  当时诸伏景光是怎么说的……?
  有着蓝色猫眼的好友停驻在街头,因他这个迟来的问题困惑了半响,最后还是做出回答。
  他声音比往日更轻一些,像是有些不好意思:
  “…因为总感觉,当时虽然zero看着很凶,但眼底深处其实是期待的吧。”
  ——那是暗含着隐秘的期待的目光。
  恐怕连当时的降谷零,亦或现在的松田伊夏都不知道,无论如何考虑,身体却总会违背意愿,因着求生这种与生俱来的本能,下意识朝着靠近深潭的人伸出手。
  也许是因为同这种意象重合的视角,也许是高楼之上迅猛的风太容易撕破伪装,也许是少年刚刚从什么里抽离尚未来得及做足伪装。
  冥冥之中,安室透忽然感觉,他现在就站在属于松田伊夏的岸边。
  “……我不会松手。”
  他忽略少年语气中所有不着调的调笑,严肃地回道。
  他想,在将人拉拽上来之前,他再也不会放手。
  松田伊夏站上天台。
  他步步不错,甚至比男人刚才还要敏捷,借着对方捏住手腕后的引导踏上地面。
  谁都没再提刚才那刻的质问,似乎一个并不在意,一个在心中已经有了不详的答案。
  安室透打开通向顶楼平层的地门,转头看向他,却见少年神色懒散地站在天台上,朝他挥了挥手。
  莫名其妙跟上天台,却又在此停住脚步,没准备和他一同前往。
  但此时此刻实在没空纠结这些问题,骚乱声响自打开的门源源不断传来,再不控制局面恐怕会发展成严重的踩踏事故。
  他绷着表情,还是在再三确认对方只是待在天台上后,翻下地门。
  金发男人的身影消失,松田伊夏才伸了个懒腰,关节发出一连串响声。
  少年朝着那只从他身侧游过的咒灵吹了个不着调的口哨:“hi,现在就别装看不见我了吧?”
  游蛇般的咒灵蓦地摆动长尾,同昆虫一样的复眼看向他,口器中发出滋滋啦啦的声响。
  “速战速决?”少年用手按住自己后颈,转动两下当做战前准备。
  没被封印的汹涌而澎湃的咒力随着意念席卷全身,甚至比不久之前更为强盛。
  自三年之前,咒力就在这具本不拥有任何能力的躯壳里野草一般疯长,短短一年将他从死刑犯变成了特级咒术师,然后又在之后的两年里充盈到了可怖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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