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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为叛逆咒术师后攻略了哥哥同期(综漫同人)——兔子店长

时间:2024-09-13 09:28:31  作者:兔子店长
  每一个动作,每一句话,每一次触碰都带动他抑制不住的颤抖。
  他第一次知道自己被捏着脚踝也会颤到跪不住,整个人像是融化的水。
  意识逐渐被抽离出脑内,只能攀附、依靠于对方,没法逃离,也没法反抗。
  声音断断续续从嘴里吐出,含糊不清的道歉,不知道是为了安室透之前那一口陈年旧醋,还是为了又一次隐瞒对方只身前往危险的会面场所,又亦或是为了前不久的挑衅。
  之后又变成哀求。
  恐怕连他都分不清自己在求什么,到最后连话都说不出来。
  就在意识逐渐走向混沌时,清晰的疼痛从后方炸起。
  松田伊夏才终于找回自己的声音:“不、不是……说好,不…打了?”
  几乎带泣。
  回应他的是又一下控制着力道的掌掴。
  “……专心点。”
  瞬间的疼痛被其它感觉搅和成无法忍受的痒麻,脆响回荡在耳畔,激出快将人吞噬的耻意。
  “还没到能临阵脱逃的时候。”
  ————
  安室透将一杯水尽数喂进对方口中。
  他下意识吞咽,失去支撑后又重新倒进柔软的床铺上。
  空水杯被放在一边。
  男人身上带着慵懒的餍足,只来得及松松套上睡裤,脖颈到背部满是抓痕和牙印。
  他将被汗水润湿的发丝捋至额头。
  床头柜上什么东西轻闪而过,他眯起眼睛,看清那是之前被他摘下的舌钉。
  舌面上的贯穿口和其他地方不同,愈合的时间很快。
  现在离摘下已经过去太久。
  将那枚小巧的钉饰拿在手里,金发男人伸手,用指腹轻拍少年侧脸。
  对方下意识蜷缩身体。
  但方才早已失去了全部力气,他拼尽全力做出的动作落在他人眼中不过是幅度微小的颤抖。
  安室透离开对方凌乱的黑色卷发,从窗帘外透进的月光照亮少年几乎一塌糊涂的脸。
  斑驳的痕迹,泪水,尚未消失的神情。
  瞳孔溃散,失神,还浸在未退散的余韵里。
  他用指尖去刮对方纤长睫羽上的泪珠,凑近去放慢语速,道:“我给你戴上,把嘴张开。”
  混沌的大脑只能做到勉强接受信息。
  安室透撑着枕边凑近,在耳边一字一顿将方才在话重复了一遍。
  松田伊夏这才做出反应。
  他的视线依旧没有聚焦,却乖顺地吐出舌尖,任由对方用手指捏住。
  金发男人呼吸略微一滞。
  到后面,少年早已失去所有的理智。只会依循本能下意识讨好,试图由此换得压制者的些许怜悯。
  一切命令、话语都会被他混沌的大脑接受,不加思索就颤着身体执行,乖得可怜。
  像是现在一样。
  他敛眸,用指腹揉着对方的舌面,找到了那处凹陷下去的舌钉孔。
  穿过,指尖用力,将下方固定的圆球拧紧。
  温热的触感传来。对方迷糊之间,无意识讨饶般用舌面舔过粗糙的指腹。
  安室透轻叹一声。
  带人去洗澡的计划就此被打乱,不再犹豫,他低下头,重新覆上对方红肿的唇。
  一室旖旎。
  正午的阳光终于将人唤醒,松田伊夏睁开沉重的眼皮,大脑仿佛重启一般。
  意识混乱。
  浑身上下都疼。
  但身上干爽,显然被人用心清洁过后才套上睡衣。
  他撑着手臂坐起来了一些,胸前却因为动作蹭过布料,让他瞬间僵住身体。
  “嘶……”
  松田伊夏尝试着下床,长睡裤掩盖所有痕迹,裸露在外的脚踝却依旧环绕着退之不去的指印和咬痕。
  扶着墙,他颤抖着双腿勉强站起来,感觉比打一百个咒灵还要难熬。
  卧室门从外面推开。
  金发男人穿着居家服,显然今天没有去很少旷过的晨练,他系着围裙,耐脏的咖啡色围裙上是一个猫爪印的卡通图标。
  见他直接站起来时,安室透轻蹙眉头:“先别起来,午饭我端到卧室。”
  他抬步朝少年走去。
  因为推开门的动作,原本就没有整理好的袖口朝下方落去。
  金发男人再次将居家服的袖口挽起。
  露出一截线条流畅的小臂,男人握住另外一只手的手腕,略微转动。
  同昨晚落下又一掌之前,居高临下看向自己,浅笑着拧腕的动作重合。
  异色的瞳孔瞬间放大。
  在看见这个动作那刻,少年倏地一僵。
  下一秒,他下意识用手指捂住腹部,瞬间酸软的腿支撑不住身体,整个人蹲跪下去。
  安室透只看见对方毛茸茸的发旋。
  他连忙快步走进,面露急色:“腿抽筋了?”
  快到面前,却被人伸手挡住。
  “……没事,我没事。”松田伊夏咬着下唇道。
  按在小腹上的手向上,捂住了脸。但是红透的耳尖依旧从发丝下方露出,快滴血般。
  “你现在一句话都别给我说。”
 
 
第130章 
  安室透今早分外倒霉。
  先是走出卧室差点踩中散乱满地的硬物摔跤, 再是发现旁边的置物架莫名其妙倒塌。
  金发男人甚至怀疑是有人昨晚潜入了公寓,警惕地多处调查后却一无所获。
  自己在门口放置的感应器根本没有被触发的痕迹,家里也没有一丝一毫有人来过的证据。
  ……奇怪。
  这些问题只能暂时抛之脑后。
  他去浴室拿换洗衣物, 蓬头却突然打开,浇下一身冷水!
  无奈之下只能重新淋浴, 谁知道水越来越烫、越来越烫,他匆匆裹上浴袍到厨房时, 发现热水器上居然显示着45°!
  洗漱完毕,去厨房时又出现了奇怪的情况。
  煤气灶半响都没打着, 抽油烟机发出侧耳的响声, 几次给自己做的早饭都连饭带盘子摔在地上。
  幸好公寓的墙壁和门十分隔音,不然安室透都感觉这些动静会把熟睡中的少年惊醒。
  他盯着地上破碎的碗盘和无辜的早饭, 沉思。
  这四分五裂的瓷片, 摔出蛋黄的溏心蛋死不瞑目, 培根和面包哀嚎着, 仿佛在大声说:
  你吃什么吃?!你还好意思吃饭?!!!
  安室透:“……”
  他扶额沉默。
  是不是最近在梦里经常被松田阵平暴打, 以至于感觉哪里都有对方的影子。
  他脑内甚至已经开始回荡这句话了!
  仿若有一百个松田阵平从四面八方挥舞沙包大的铁拳,金色脑袋都快被打出脑震荡。
  金发男人四处看了看,发现是厨房的窗户没有关, 以至于冷风一直的头顶吹拂。
  应该是吧。
  片刻之后, 新的早饭再次摔在地上。
  安室透:。
  很想怀疑是不是这间公寓闹鬼,但理智让他戴上松田伊夏给的隐形眼镜咒具, 仔细观察起周围的情况。
  没有咒灵。
  一片平静, 空气中连波动都没有。
  金发男人走出房间, 路过高耸的装饰柜。
  最上方沉重的书籍就这么摔下来, 正中他脑袋!
  ……果然是报应吧?!!
  安室透干脆打消了吃饭的念头。
  检查冰箱,见里面的食材依旧新鲜充足, 金发男人便没有出门,而是重新回到卧室内。
  少年睡在柔软的床铺上。
  或许是因为连将自己折腾着裹起来cos汤圆馅儿的力气都没有,他难得安安生生地枕在枕头上。
  黑卷发丝毛茸茸地乱翘,脸颊泛起薄红。
  金发公安心下一软,随后又蹙起眉,过去用手背轻贴对方侧脸。
  昨夜清理得很干净,甚至因为太过仔细,被半天都没等到结束的松田伊夏在侧脸上无力地咬了几下,算作抱怨。
  但是鉴于对方抖得厉害,刚“挟持”住脸颊的软肉就被人故意按住某处,不得不抖着腿松口,所以男人侧脸连痕迹都没留下。
  温度也不烫,并不是因为后续不到位导致的低烧。
  只是睡得太熟而已。
  于是金发男人的目光柔软下去。
  他轻掀开被角,在对方因为涌入的寒风畏缩之前贴上,将松田伊夏紧搂在怀里。
  少年柔软的发丝蹭在脖颈上,他无意识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沉沉睡去。
  卧室之内,方才所有离谱的反科学厄运全部消失不见。
  好像有人咬牙切齿地停在门外,为了自己的心脏安全起见,最后还是没有进来。
  气到锤墙。
  松田伊夏身边好像有结界,被外面乱七八糟动静折腾到现在的男人躺下后便合上眼睛,重获安宁。
  快到中午时,他终于起身前往厨房给人准备午餐。
  男人满心警惕,但是给松田伊夏做午饭却格外顺利,不仅所有电器都恢复正常,连经常绊他一下的杂物都没有掉到地上。
  安室透满脸奇怪地做完饭。
  这个厄运buff,难道已经结束了?
  并不知道“背后灵”双标至此,男人听见卧室的动静后立刻过去,没想到尚未走到面前对方就跌坐下去。
  少年半响都没有抬头。
  他依旧用手捂住脸,露出的耳尖早已经红透,整个人的头顶仿佛要腾起雾气来。
  安室透几步过去。
  方才松田伊夏倒得太突然,他怕对方是腿部肌肉抽筋了,立刻捏住小腿查看。
  从脚踝一寸寸向上,宽大的手掌握过腿弯,再按到大腿下侧。
  手下身躯猛得一颤,双腿并拢,他的手掌也被挟住,没法挣脱。
  “没抽筋。”少年道。他顿了顿,抬头看对方,目光里带着几分湿漉漉的揶揄,“安室先生,你昨天好凶。”
  刻意用着有些幼稚的形容词,声音也压低。柔软的侧脸贴在男人上臂位置,挤出些许软肉:“都把我吓到了。”
  昨天吓没吓到不知道,但现在这句话的水份含量高达99%。
  安室透:“……”
  他看着对方好了伤疤忘了疼的模样,实在有点哭笑不得。
  腰还疼着腿还软着,嘴巴就又半点不闲着。
  故意收紧手上动作,挟着腰将人往上一捞,对方脸上表情瞬僵。
  立刻老实了。
  在床上架小餐桌,将方才做的早午饭稳稳当当地放上。
  松田伊夏平时并没有什么食欲,但是在处理咒高任务时也会随身携带能量棒、压缩饼干之类的便携食物,方便结束后补充体力。
  昨天的运动量完全不亚于和咒灵大战三百回合,但是他被喂了水后直接昏睡过去,一直到中午才醒。
  现在拉面的香味传来,黑卷发少年才感觉自己的胃马上要自己消化自己。
  有了之前的教训,面条早已被对方提前晾到合适的温度。
  松田伊夏接过筷子,将迟来的午饭送进嘴里。
  侧后方那人也没在说话,就这么侧头专注地看着他吃饭。
  一直等到大半分量下肚,见他吃饭的速度渐渐慢下来,金发男人才若有所思地上前。
  原本轻笼在腰侧的手移到腹上。
  “吃不下就别夹了。”
  上次晚饭时他就发现,少年会下意识将属于自己那份全部塞进胃里,不管分量是否合适。
  “你煮太多了。”松田伊夏道。
  他不知道安室透到底往里面煮了多少面条,又或者是拉面在碗里无限繁殖了,甚至有种越吃碗里剩得越多的错觉。
  安室透自然道:“没事,我一会儿吃。”
  松田伊夏微眨眼睛,一句“这是我剩下的”尚未脱口而出,又重新咽了回去。
  昏黄光影之下,黑卷发男人端过他吃不下的餐食时的神色和此刻重合,如同另一个家渐渐笼罩在昔日早已破败的旧址之上。
  不知道想到什么,他敛眸。
  眼神有点落寞,又有点开心。
  安室透注意到他瞬间的沉默,却没有出声询问。
  男人只是加重些许手劲,声音带着笑意,丈量下方的弧度:“确实很容易鼓起来。”
  松田伊夏假装没听见,错过头去,只露出一片潮红的耳尖。
  得益于咒术师的恢复能力,临近傍晚时松田伊夏已经能正常活动。
  安室透靠在门边,看他将衣服一件件穿好。
  浑身暗色,长裤和长袖挡去了一切痕迹。颈环上的紫灰色宝石隐藏在高领之下。
  乍看下去,浑身只有黑、白二色。
  只有侧过头时,才能捕捉到右侧眼眸那转瞬即逝的猩红。
  仿若世界的色彩在他这里突然暗去。
  如刀刃般锋利、冷抑。
  好似顷刻间又变回那个杀伐果决的组织成员、冷漠残忍的诅咒师。
  唯有自己触摸过冰冷躯壳下的柔软。
  这个认知让男人喉咙泛起些许痒意。
  踩上马丁靴,带着一串利落的脚步声,松田伊夏走进。
  喉咙瞬紧。
  被拉拽着领口向下,黑卷发少年的嘴唇稳过他滚动的喉结。
  猩红的舌面一闪而过。
  “走了。”他道。
  又被人揉着后脑柔软的发丝,在唇角补了一个吻。
  “……我送你。”
  最后少年还是坐上了安室透的白色跑车。
  比起坐他现在还是更习惯于站着,毕竟后臀的刺痛痒麻未彻底消失。
  轻微刺痛让他想起另一件事:“安室先生,你不生气了吧?”
  安室透扬眉,并没有立刻回答。
  不会吧!昨天那么过分了还在生气?
  他轻了轻嗓子:“你昨天不是都相信我了,但是只是为了方便调查咒灵,绝对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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