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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为叛逆咒术师后攻略了哥哥同期(综漫同人)——兔子店长

时间:2024-09-13 09:28:31  作者:兔子店长
  刹那间男人自见面来第一次对自己升起怀疑。
  他是不是有些太过信任松田伊夏了…?
  潜意识因为七年前的联系,总认为他是个和好友口中描述一致的好孩子。
  这层滤镜实在太厚重,以至于即使经历了种种,他也坚信对方本质不坏,只是缺乏引导才知道是错误的道路上一去不返。
  但其实,那些印象不过来自于道听途说,和好友亲人这层滤镜。
  他和松田伊夏真正第一次见面,不过是两天之前。
  第一次见面,他正手法熟练地检查尸体,然后用往刀口撞的方式从交手中脱身。
  第二次见面,他出言搭讪,然后顺走手枪来了一场毫不惜命的赌博。
  第三次见面,他步步为营编织陷阱等待猎物落网,然后巧妙地借刀杀人,给自己找了个替死鬼。
  ——脸上甚至现在还沾着对方的血。
  少年甚至没有伪装,只是安室透自己对此深信不疑,忽略了那些太容易察觉的破绽,真情实意觉得他只是一颗苹果。
  就同他一直觉得对方只是在兄长离世的三年里长歪枝叶,只要小心修剪就能回到正轨,却从未想过也许他本就植根在错误的土壤。
  松田伊夏用一种过于淋漓决绝的方式击碎那层滤镜,让他幡然醒悟对方早已不是一个因为无知而误入歧途的孩子。
  但是剥夺他人的生命是一条无法逾越的界限,和所谓的叛逆、不羁等等行为截然不同。
  这是一条只要踏上就再也无法回头。
  货梯位于几座酒水吧后方,隐蔽又鲜为人知,他反手关上电梯门,让这里变成一方密闭的长方形囚牢。
  松田伊夏半真半假地抱怨:“你弄疼我了。”
  安室透下意识想松开,在不到一秒的停顿后不仅没放,反而冷着脸加重力气。
  往匕首刀刃上撞的时候不疼,被掐脖子不疼,折腾自己的时候不疼,现在倒喊起疼来了。
  他可不知道对方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娇贵。
  松田伊夏被人甩开手腕,顺着力道向后退了两步,后腰处的镂空恰好贴在扶手。
  抵在腰间的刺骨冰寒让人无意识颤栗。
  他想往前躲避,但连步伐都没迈开,阴影就自前方罩下。
  双臂一左一右挡住两侧,同高大的身躯一起将他锁死在连转身都无法做到的空间里。
  少年动作微顿,随后大方地同对方一样,将手也搭在身后金属质地的扶手上,在与对方紧贴的位置。
  安室透察觉到对方的手指同自己的相贴,却一时分不清掌心的金属扶杆和皮肤到底哪个更冰。
  “这是在气什么?”松田伊夏奇怪地反问,在话尾中听到了对方徒然加重的呼吸。
  他弯起眼睛笑,喟叹:“你生气的模样可真性感。”
  男人咬紧后槽牙时,右侧脸颊会因而浮起一个很浅很小的梨涡,不细看难以察觉。
  他紧绷身体,手臂脖颈上都因用力隆起青色的筋脉,像盘根错节的树根。
  滚烫。
  人在生气时也会心跳加快,呼吸沉重,身体紧绷,同另一个情景下的模样几乎重合。
  他想再说些什么,开口前男人的拇指便碾住下唇,撬开唇齿,探入湿热的口腔,施力按在那扎眼的银钉上。
  ——话语打断。
  指腹周围的触感柔软而温热,连中间的金属都染上人体温度,唯有表面坚硬而粗糙的触感预示着与舌面的不同。
  他前不久喝的那杯热牛奶里大概放了很多糖,以至于连呼吸间都是淡甜味。
  就像一层晶亮的、装饰用的糖壳。
  “管好你的舌头。”男人含着愠怒,居高临下地垂眸看他,紫灰色的眼睛在暗光里折射出一种崎岖的冷调。
  “不然它从今以后只有另一种用途。”
  哇哦。
  要不是被堵住嘴巴,松田伊夏想朝他吹个口哨。
  可惜他现在被堵着嘴,只能用虎牙牙尖暗示般轻轻磨了一下男人的手指,眼眸里飞出两抹暧昧的笑意。
  安室透接收到了他眼神里的暗语:
  ——真辣。
  即使在恼怒当中,金发男人的情绪也因而出现了几秒的空白。
  ……这小孩!他以后再也不管了!!
  他抽回手,向下卡住对方脖颈,强迫他仰头展示出那条黑色的choker。
  黑色的皮质环带侧面,果然有一串流畅的名字,像是特别定制的。
  男人眼前又是一黑。
  “你在意这个?”松田伊夏配合地抬头,展示自己纤细的脖颈和与之分外相配的饰品,“这是……”
  他话头唐突折断。
  五条悟即是他的老师,也是他三年来的临时监护人,前者一直以来更喜欢以后一个身份自居。
  想到这里脑内就自动浮现起对方故作娇羞地要求玩监护人过家家游戏的模样,以至于他一时卡壳,半天没吐出任何一个称呼。
  安室透感觉对方表情透着些微古怪。
  这对松田伊夏来说极不常见,他捕捉到什么别样的味道,心头骤然一紧。
  但尚未来得及追问,四周突兀陷入一片黑暗。
  灯灭了。
  ……停电了?
  男人拧眉,货梯同观景梯不同,四周皆为实壁,在灯光消失的刹那便只剩下一片浓郁到什么都看不清的黑暗。
  他正要掏出手机照明,就感觉脚下微颤。
  危机感叩响警钟,安室透脑袋里“嗡”地一声震荡,立刻喊道:“小心!电梯要——”
  四周剧响,电梯从百米高空骤然下坠!
  极速降坠中,防滑栓和吊沿极速摩擦闪出一串火星。
  千钧一发之际,他的身体刹那之间依循本能做出反应。
  在失重那刻安室透立刻握紧扶手,另一只手臂牢牢禁锢住少年腰部,压着他同自己一起半蹲下身。
  手却无意顺着后背镂空穿了进去,在柔软冰凉的皮肤上蹭过。
  没有时间再更变姿势,金发男人只能顺势用手掌捏住腰侧,来让对方保持姿势。
  手指收紧。
  ——他感觉到怀里比自己小一圈的身躯又同初见时那样,细微颤栗了一下。
  男人宽大的手掌烫度惊人,用力捏握时如同烙铁。
  但谁都无暇注意。
  高速下坠的电梯里四周皆是大到刺耳的尖利摩擦声和风声,伴随着不知道哪里传来的噪音,炸得耳膜胀痛。
  即使贴近耳朵说话也听不见彼此的声音,唯有擂鼓般的心跳顺着两人紧贴在一起的身体叩响彼此的胸膛。
  在此时此刻莫名安心。
  安室透几乎是将人镶嵌进自己怀里,用半蹲的动作迎接落地那刻的撞击。
  异变却在此时突生。
  降至三分之一位置,电梯轿厢不知砸在哪里,在剧烈晃动中骤然停滞。
  两人瞬间失去重心,松田伊夏背对着厢壁,在往后倒时后脑朝着金属肤杆砸去。
  ——“……唔!”
  男人闷哼一声。
  分秒间他原拽着扶杆的手旁移,手臂挡在前面,接住了对方往后撞去的毛茸茸的脑袋,结结实实迎接了这一击。
  晃动终于止息。
  所有声音褪去后,一切在寂静的黑暗中被放大数倍,安室透听见两道急促的呼吸声,其中不属于自己的来自于正下方。
  手机苍白的照明灯光开辟出小片可视区,男人第一时间用刚才垫在脑后的手捏过少年小腿,确认没有在撞击中受伤。
  等一切结束,他骤然从另一只手玉般润软的触感反应过来什么,立刻松开手。
  安室透僵硬一瞬,这才感觉到细密刺骨的疼痛从刚护着对方头的手臂传来,活动不受阻,没伤到骨头。
  刚才不管不顾捏着松田伊夏腰,恐怕又要收到调侃。
  但意外没有。
  从他抽回手臂开始少年就没再开口说过话,沉默到诡异的地步。
  就好像一直最喋喋不休的那个,突然变成哑巴了一般。
  安室透斟酌着用手电筒照向他,却发现从刚才起,对方就一直保持着相同的姿势。
  但视线从始至终都停留在他身上。
  松田伊夏凝视看他,眼眸里意外发生前那点笑意荡然无存,只余下金属凝结出的审视,和藏在黑海之下翻涌的辨认不出的复杂情绪。
  ——好像夹杂着点……错愕和不解?
  未等他再细看,少年就已经错开脸,仰头看向电梯顶。
  这是他第一次主动回避同男人视线相对。
  他紧抿着唇,下颚绷出一条锋利的长线。
  分辨不出情绪。
  金发男人收回视线不再揣摩,将思绪重新落回现在的麻烦上。
  轿厢顶本该空无一物,没被手电照到的地方只能看见大片泼墨似的黑。
  但松田伊夏却紧绷着身体,像是在暗暗警惕什么会从黑暗之中爬出来的怪物。
  不知是不是受到这幅模样的影响,安室透再看向那片黑暗时,总觉得色泽扭曲而诡谲。
  明明电梯已经完全静止。
  但似乎仍有不知道哪里传来的手指刮过黑板般的噪音,由远及近,缓慢朝两人所在之处“爬”来。
 
 
第13章 
  松田伊夏屏息,在轿厢里侧耳倾听。
  簌簌之声自厢外而来,被狭而长的电梯井拉至四面八方,蛛网般将其包裹。
  轿厢六壁偶尔传来被什么东西碰撞的响动,那家伙的身躯应当狭长,像一只游荡在空中的蛇。
  穿墙是低级咒灵的特权,这只入侵者显然不属于此列,只能在徘徊中不停撞击外壁,去摇晃厢内的玩具。
  一级?……不对,应该是特级。
  松田伊夏下意识摆出防御姿势,在手电照不到的角落,他后腰润白的皮肤上骤然浮现出一个殷红的莲状咒纹。
  翻涌的咒力想要携着腰后那对术式造物从骨骼中伸展而出,又被颈间的黑色环饰强行压制。
  咒纹颜色渐变,同流动的血液般躁动。
  连右眸颜色都愈发红亮。
  少年摸向自己颈后,choker后方的宝石扣下坠着一节银制短链,只要注入咒力就能轻松拽下,将整个封印解开。
  这是五条悟设置的防护线,以防他遇到什么突发情况,作为契约者,对方也会同步收到咒力‘求救’。
  啧。
  松田伊夏动作停顿。
  ……摘掉以后五条悟肯定会到处和同级生甚至学弟学妹说这件事。
  还会添油加醋说什么“呜呜呜小伊夏没有术式被咒灵追着跑好可怜,幸好五条老师我及时出手”之类的话。
  就算他在五条悟来之前把咒灵削成渣,对方也会说,而且当时说的所谓破坏契约的惩罚措施也让人不爽。
  新生的特级,没有术式也不算难对付,至少那家伙没把他的咒力一起封了。
  还不如直接打,省去没必要的麻烦。只是不用术式的话要换个地方,这里空间太过狭小不便。
  少年收回摸在choker上的手。
  刮挠声不熄,反而愈发嘈杂,像是有人在耳畔按下了播音箱。
  松田伊夏顿时反应过来:噪音不是由它碰撞建筑体内壁产生,而是它生而具有的能力。
  它是从人类对噪音的恐惧中诞生的咒灵。
  但是人类为何恐惧噪声。
  因为嘈杂刺耳,以致扰人心智,打断休息?
  不。是因为任何声音都可以成为噪音,在午夜梦回喋喋不休地侵至耳畔,成为一生都挥之不去的梦魇。
  人类只是恐惧回忆。
  指甲刮挠黑板的声音愈响,夹杂着直升机起飞般的震鸣和刺耳敲击声,交织成能将人耳膜撕裂的噪音,在混乱之中,一道带着电流的播音清晰传来。
  “……爆炸…一名…不幸殉职……”
  “……关于这件事,我们真的很抱歉。”
  松田伊夏面无表情地伸出手,掌心凝出咒力,覆上一侧耳朵。
  声音立刻被挡在这侧之外。
  他嘲讽般朝着声源位置勾起唇角,还未在心里感叹这些精神攻击系的家伙招数都差不多,就感觉另一只尚未伸出的手腕一紧。
  安室透攥住了他的腕。
  开着手电的手机被他放至身侧的宽扶杆上,映出一片光,朦胧地勾勒出他抿起的唇和紧绷的模样。
  他把少年拉至夹角的位置,牢牢护在自己和墙角之间。
  松田伊夏尚未张开嘴,就被对方捂住了口鼻。
  “屏住呼吸。”提醒他的金发男人瞳孔有些涣散。
  他以为是致幻剂?
  不知道脑内回想起什么,少年收敛情绪,连刚才讽刺的笑意都荡然无存。
  ……有点烦人。
  安室透半阖着眼,紧皱眉头。
  新闻播报、枪响、拨动丧音的电话、笑闹,甚至从记忆深处的童年扯出了孩童天真又刺耳的骂声。
  殷红与青黑交错的幻影中,他忽得感觉两耳冰凉。
  有谁伸出双手轻轻捂住了他的耳朵。
  一瞬之间,万籁俱寂。
  所有来自于外界的声音就此止息,只有来自自己胸膛当中的响动,稳定而雀跃地跳动。
  不像是只靠捂住耳朵这个动作能达成的效果。
  男人有些惊讶地放下手,在昏暗的光影中,同一双异色的眼眸相对。
  松田伊夏看着他,倏然勾唇一笑。
  不是平时带着调侃亦或顽劣的笑意。这笑容肆意张扬,里面夹杂着微不可见的无奈和复杂。
  安室透只看见少年的嘴唇启合,通过口型,他“听”见了声音。
  ——“还你一次。”
  下一秒,他贴近过来,与他额头相抵。
  在金发男人看不见的地方,咒力同一道玻璃罩,在他的耳畔和脑内拉开帷幕。
  声响屏蔽后,在脑内翻涌浮现的画面也由此消失。
  那些血液、脏污、故友死去的面庞,令人作呕的画面全数在意识中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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