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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不乖(近代现代)——林啸也

时间:2024-09-13 09:07:15  作者:林啸也
  靳寒叹了口气,心道还没怎么罚呢就被吓到发烧了,还真是枫岛第一矜贵。
  “多少度?吃药了吗?”
  “吃了,吃了两片……忘了叫什么的药。”
  “什么颜色的?胶囊还是药片?”
  “胶囊,绿色吧,不对,又好像是紫色。”
  “到底什么颜色?”
  靳寒有些急,怀疑他吃的根本不是退烧药。
  裴溪洄烧得稀里糊涂,脑子里本来就乱七八糟的全都是梦里哥哥不要他的样子,被凶得一缩肩膀,抿抿唇小声再小声地说:“这个没有瞒,是真的忘了,哥别生气……”
  “……”靳寒感觉心脏被狠揪了一把。
  “我没生气,但你那里没有绿色和紫色的退烧药,应该是把我的胃药当退烧药吃了。”
  裴溪洄迟钝地哦了一声,“我说呢,怎么吃了药这么久也不退烧。”
  “把被盖好,我叫牛爷爷过去。”
  “不要!”裴溪洄急得大吼一声,攥着手机的指尖用力到扣进掌心里,声音颤抖地问:“牛爷爷来了,哥还会和我说话吗?”
  靳寒哑然,没想到他居然在担心这个。
  他不回答裴溪洄就以为不说了,蔫蔫地垂着脑袋,犹豫良久,鼓起勇气提了个小要求:
  “那哥能不能再和我说一句话,一句就好了,我想录下来,烧得难受的时候听……”
  靳寒一愣,蓦地红了眼眶。
  到底是他从小养到大的孩子,是他疼了十八年的弟弟,发烧烧成这样了就想和他要句话,靳寒再狠的心也不会不给他。
  “想听我说什么?”
  “哥叫叫……我的名字。”
  “崽崽。”
  “嗯……”裴溪洄把脸埋进枕头里,哽咽哭求,“我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回家啊……生病了也不能回吗……我求求你也不行吗?”
  靳寒在这边都快把座椅扶手攥折了,声音明显软了许多:“明天上午我十点的飞机回枫岛,你要是能在我回来前退烧并且不再反复,三天不能见面,我就给你减到两天。”
  “真的吗?”
  印象里这是靳寒第一次为他违背原则减轻惩罚,裴溪洄泅着泪水的浑浊眼珠亮了几分。
  “那如果我今天下午就退烧的话,晚上讲故事的时候,哥可以和我说句话吗?”
  “下午好起来,晚上就视频。”
  裴溪洄眼睛一瞪,在心里大喊了一声“我操”,撑起摇摇欲坠的身体坐起来,“我他妈觉得我现在就好了!咳咳咳咳……”
  靳寒哭笑不得:“行了,好好躺着。”
  “嗷,我躺了,现在就躺下,那哥可不可以先别挂啊……”
  他昏昏沉沉地缩在被子里,贪婪地听着靳寒那边传来的细小响动,慢慢阖上了眼。
  鼻子堵住了不好出气,他时不时打两个不太响的呼噜,靳寒听着小猪的呼噜声,一直等到牛爷爷过来给他输完液才挂断电话。
  到底是年轻底子好,一针下去就见效。
  裴溪洄捂在被子里昏天黑地地睡了一大觉,醒来后神清气爽活蹦乱跳,一量体温,37度!
  他立刻拍照发给靳寒。
  -报告领导,超额完成任务!
  【小喷菇】:下午三点、六点、九点,还有晚上临睡前,各量一次体温。
  “知道啦知道啦!”
  【小喷菇】:给你叫了餐,还有五分钟到。
  -嗯嗯嗯!小猪敬礼.jpg
  -
  烧一退裴溪洄就躺不住了。
  从黏糊糊的被窝里爬起来,冲个澡,再把床单被罩扯下来一顿洗。
  外面阳光正好,小猫们都在晒太阳。
  他看得羡慕,左右闲不住,就翻出三张吊床挂在湖边那排大树上,第一张床晒被子,第二张床晒猫,第三张床晒他自己。
  他躺在最大的那张吊床上,荡着悠悠浑身烤得暖洋洋,渴了就来上一口冰镇西瓜汁。
  头顶的树荫正好挡住他的脸,风吹过树梢、树干、再往下吹起两张挂在树枝上的蓝色格子床单,空气中飘出一股老式皂角的香味。
  裴溪洄莫名怀念起小时候的夏天。
  那时他和哥哥住在老街,家里也有一片小院,晌午不太热的时候,他哥就搬出一把绿油油的摇椅放在院子里,带着他在摇椅上晒着太阳午睡。
  小时候的西瓜三毛一斤,五块钱一大个,他哥把西瓜一切两半,用勺子挖成一颗颗球。
  他趴在哥哥身上迷迷糊糊地打盹儿,时不时吃一口哥哥喂过来的西瓜球,籽吐在哥哥手上,哥哥会帮他挖个坑种起来。
  经年累月的,还真长出来一株西瓜藤。
  兄弟俩蹲在院子里看着那株小小的代表着生命的藤,又抬头看看彼此,都觉得挺神奇。
  靳寒砍了块板子竖在西瓜藤旁边,板子上写着:崽崽的瓜。
  裴溪洄要难为情死了,仰着被晒红的小脸问哥哥:“整这么隆重呀?”
  靳寒冷冷点头:“嗯,你养的第一株植物,希望能活。”
  童年是夏日的一场梦。
  梦醒了,人就长大了。
  裴溪洄吸空一杯西瓜汁,把籽捞出来,刨个小坑种上。学着记忆中哥哥给做的那块板的样子也砍了块板,竖在西瓜籽旁,板子上写着:小寒的瓜。
  俩字写完他自己先不好意思了,总觉得这么叫有点大逆不道,红着脸拍照发给哥哥。
  结果他哥就甩了个标点过来:?谁是小寒?
  还能有谁?这不明知故问吗!
  他也甩过去俩字:我爹!
  靳寒:担不起。
  “那我去管老裴叫daddy啦?”
  靳寒一条语音弹过来:“你叫一声试试。”
  裴溪洄噗一声笑出来,急眼了这是。
  “不叫不叫,只有你一个daddy。”他掐着嗓子用哄人的软乎乎小腔调讲:“我也在院子里给哥种了一株西瓜,希望等它成熟的时候,哥哥已经回到我身边。”
  靳寒心窝一软,特想掐一把弟弟的脸:“你确定要立这种目标?它看起来没有活到成熟的命。”
  “怎么可能?西瓜那么好种。”
  裴溪洄一甩脑袋,特自信,“我七岁的时候就种活了!”
  靳寒闷笑,活个屁,他七岁种的那株西瓜藤,没等第二天就旱死了,是他怕弟弟伤心连夜买了个大西瓜埋进地里假装是他种出来的。
  一株手指长的西瓜藤一夜之间可以长出个头那么大的西瓜来,也就他弟那个小二百五能信。
  “好,那你加油。”
  “好敷衍,我要种活了你得封我做种瓜大王!”
  靳寒无语:“你几岁了?”
  “几岁不是你的孩子?”
  “裴溪洄。”靳寒突然叫他名字。
  裴溪洄一下子紧张起来:“干嘛?”
  “闭嘴。”
  “好么。”
  裴溪洄闷着头哼哼,心道叫这么急迫我以为你ying了呢。
  不让讲话他就特乖巧地打字:哥在忙吗?忙的话我就自己玩了。
  靳寒听弟弟用这小狗似的动静跟自己放赖,连日来的疲惫都一扫而空。
  -你还挺懂事儿啊。
  -嘿嘿,还行吧!
  -饭吃了多少?
  -必须光盘啊!
  -拍给我看。
  嗯?咋总让我拍碗底子啊?这有啥好看。
  裴溪洄一骨碌坐起来,退烧了脑子就好使了,莫名从这四个字里看出点门道来。
  他想起以前没离婚的时候,他一天天闲得蛋疼,又贼能折腾,吃了什么做了什么玩了什么都会实时和哥哥报备,就连手指头上割个小口子都要去找哥哥嚎两嗓子。
  那时已近深夜,靳寒正在加班开会,秘书进来说小裴老板来了,看着闷闷不乐的。
  靳寒担心他在外面惹事被人打了,捡着会议重点快速说完,然后回到办公室,就看到弟弟背对着他跟个小倒霉蛋儿似的缩在墙角。
  “怎么了?”他急得声线都不稳了。
  裴溪洄扭过头来委屈巴巴说我受伤了。
  靳寒的心瞬间提到嗓子眼,俯身要把他抱起来,下一秒就看到弟弟伸出两只捂在一起的手,在他面前打开,一只亮着肚子的萤火虫缓缓飞起。
  黑夜被划出一条小小的光带。
  裴溪洄眨着那双比小虫还要明亮的眼睛:“好看不?我从家门口到这捂了一路呢。”
  靳寒心里熨帖,捏住他的鼻尖扭了扭:“天天作怪。”
  “你不作怪,你天天加班,这一个礼拜你哪天是晚上12点前回来的啊!”他像个独守空闺的怨夫,幽怨地盯着靳寒的西裤,“我都一周没和小寒哥见面啦!”
  靳寒失笑,看他一眼,起身往办公桌前走,顺便打开窗户放走那只萤火虫,这才坐到椅子上。
  “不是受伤了吗?哪呢?”
  “这呢!”裴溪洄伸出一根手指头,那口子大的不拿放大镜都看不见。
  靳寒特别想踹他两脚,但知道他是真想自己了晚上孤零零一个人肯定睡不好,就又舍不得踹了。
  他把椅子往后一拉,大手放在自己腿上拍了拍:“过来。”
  “干嘛?”裴溪洄故作矜持:“还在办公室呢,靳总就忍不住啦。”
  “过来我给你吹吹,你以为要干嘛?”
  裴溪洄失望极了:“我都这么欠了,我以为你要揍我呢!”
  靳寒忍着笑:“那就揍两下。”
  他攥住裴溪洄的手腕,猛地往怀里一扯,另一只手把桌上杂物全拨到一边,然后掐着弟弟的腰,背朝自己强硬地按在实木办公桌上:“趴好。”
  一切发生得太快,裴溪洄都没来记得反应就像只小王八似的被按在那儿了,从没在办公室干过坏事,他一下子臊得耳根连着颈窝都泛红,抬头慌乱地看一眼没锁的门,想要站起来去关。
  “啪”地一声,靳寒果断地扇了他一巴掌:“想要就别动。”
  “唔——”裴溪洄脸颊爆红,咬着牙看门口,“他大爷的!门还没关!”
  靳寒无所谓地嗯一声,从笔架上拿下一根长度和直径都不容小觑的毛笔,站起身往裴溪洄后背压去,冰冷的嗓音附在他耳边低声命令:“那崽崽小声一点。”
  作者有话说
  小裴日记6:
  嘿嘿嘿(小声版)
 
 
第27章 缓缓吧哥
  那天晚上,裴溪洄只挨一下就弄脏了裤子。
  丢脸程度不亚于他哥第一次给他用zui时,刚低头说了句“哥吃一口”,裴溪洄当场缴械,哆哆嗦嗦地弄了哥哥一脸。
  裴溪洄懵了,靳寒也懵了。
  早就听说青春期的小男生比较快,但快到还没开始就结束的也少有。
  他愣了足有半分钟才抬起头,俯身往他耳畔吹了口气:“这么乖啊,你倒挺给我省事儿,这次要不要给你封个大王?”
  操。
  裴溪洄脑袋里“嗡”地一下。
  这他大爷的能封什么大王?
  早xie大王?
  这不自取其辱吗!
  他一瞬间都有点搞不清到底是他哥太迷人,还是他那玩意儿真有点问题。
  等有空得去男科医院挂个号,不然总提前交枪可太丢人了。
  他仰躺在汽车后座上,懵着张脸胡思乱想。
  靳寒不喜欢他分心,掐住他脖子往上抬,在他唇上咬了一口:“看我。”
  裴溪洄乖乖回神,一看哥哥,就看到他脸上自己弄的地图。
  他妈的,这也太害羞了……
  他十八九岁时就是个纯情小傻帽儿,虽然现在也没奔放多少,但已经很能不怕死地撩。
  “我翻、翻过去行不?”他伸手抵住哥哥的胸膛,顾涌着想要起来。
  “怎么了?还是怕?”
  那时两人刚在一起没多久,靳寒以为他怕了,还要逞强陪自己。
  裴溪洄却脸蛋红红地说:“其实我有一点点害臊。”
  靳寒轻笑一声,在他冒着汗珠的脑门儿上特别宝贝地亲了一口。
  裴溪洄摸着被亲的地方,傻乎乎感慨:“幸好我是下面那个。”
  “不然呢?”
  “不然就我这狗屁技术,哪个0能跟我啊!”
  他对自己的认知向来准确,也没什么体位鄙视链,觉得身为一个大男人怎么能被男人压。
  男人又咋了?
  这玩意儿本来就是各凭本事,图一爽快嘛。
  但他思想再超前,无奈体能和胆量跟不上。
  每次都是他先撩,把哥哥撩起来了做一半又怕这怕那的要跑。
  挨揍的时候也是。
  每次都是他想要,每次都经不住,那根毛笔买回来两三年,毛都没用掉几根。
  靳寒一个血气方刚单身多年的正常男人,老整到一半再强忍下去,好人也得憋出病来。
  最后他忍无可忍直接拿根皮带把裴溪洄捆上了,领带塞嘴里,做也得做不做也得做。
  一次之后,裴溪洄食髓知味了。
  天天撅着个小鸟枪往他哥身上喷子弹。
  要不说人贵在会反思呢。
  裴溪洄一反思起来就觉得自己各方面都有点难搞,简直是枫岛第一难搞小gay,也就他哥能容忍他这么多年,真是不容易。
  他心里不舒坦,给哥哥发微信检讨。
  -哥,这么多年真是辛苦你了,亲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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