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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娇人鱼会撒娇,疯批冥君魂会飘/让你当冥君,你给娇娇人鱼当夫君(穿越重生)——一只小阿笙

时间:2024-09-12 10:09:01  作者:一只小阿笙
  苏言卿并不知道那仿佛无尽忘川水究竟来自哪里,只是面前惨烈的景象,突然就让他失去了信心。
  即便强大如君樾,又要如何解决这场灾祸?
  就在整个冥界都笼罩在绝望中之际,一声龙吟响彻云霄,有如天神降临般涤荡着污秽。
  苏言卿循声望去,发现天际不知何时竟出现了一尾威风凛凛的黑龙。
  那黑龙不过在天际遨游了几圈,倾盆大雨便渐渐停歇了。
  不知为什么,苏言卿莫名有种直觉,那黑龙便是君樾。
  果然,就在下一刻,他的耳边响起了俞寒月的惊呼声。
  “樾哥哥!那是樾哥哥!”
  随着这道惊呼,苏言卿的心忽然就狠狠的跳了一下。
  又是片刻之后,雨水终于彻底停息了,紧接着,那尾黑龙竟是直直朝着他们这边飞来了,最终化成君樾的模样在小楼上站定。
  君樾看着不该出现在这里的几人,不由的微微蹙眉,语气着实算不上好:“俞寒月,谁准你带他出来的?”
  俞寒月闻言顿时紧张的后退了半步,一脸畏惧,心虚的说不出话来。
  察觉到君樾投来的视线,苏言卿也默默扭开了头没敢和他对视。
  君樾大概是没功夫理他们,很快就收回视线径直去了小楼的前面。
  如芒在背的感觉消失了,苏言卿忍不住小心翼翼抬头看向君樾,就见对方双手熟练的掐了个繁复的手诀,随后薄唇轻启不断的开始念着些什么。
  他听不懂内容,只能看见随着那些咒术落下,丝丝缕缕的金色灵力不断从君樾体内释放,继而飘往整个冥界。
  随着那些灵力的不断飘散,他很快看见了让他为之震撼的一幕。
  那些奔腾汹涌仿佛没有尽头的忘川水,竟然开始往忘川中倒流了,水里的恶鬼显然不愿意回去,拼命的挣扎着想要逃离,却也无济于事。
  苏言卿看得惊喜不已,下意识再去看君樾,却见那人脸色在短短片刻之间竟然变得苍白无比。
  而他周身的黑气,此时竟是浓郁到了吓人的地步。
  震惊之中,苏言卿对上了君樾赫然睁开的黑眸。
  他这才发现,河水已然都退了回去,只剩下河水肆虐过后的遍地狼藉。
  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他看到君樾的身子晃了一下。
  紧接着他就听君樾突然下令:“日暮,带他们回去。”
  日暮随之显露身形,恭敬回道:“是。”
  君樾说完后便瞬间消失了,苏言卿看着他消失的地方,却是久久没能回过神来。
  经此一事,他却是愈发看不懂了,君樾耗费那么多修为,甚至自己都变得虚弱,就为了平息冥界的灾祸。
  可斗兽场上的视人命如草芥也不是假的。
  所以究竟,哪一个才是真正的君樾?
 
 
第23章 又有鲛人被送到了君樾寝殿
  那日被日暮带回冥王宫后,苏言卿还紧张了许久。
  他总是忍不住想,上次因为离宫的事他被君樾折腾了个半死,想来这次也是没法善了的。
  可一连两日,别说责罚了,他甚至都没有见到君樾的面。
  疑惑之余,他又让青竹去俞寒月住的宫苑打听了才知道,原来俞寒月这次也没有受罚被禁足,之所以这两日没来寻他,只是单纯的怕撞到君樾再惹火上身。
  得知这个消息,苏言卿却诡异的没有轻松多少。
  意识到君樾已然两日不曾出现,他脑中莫名开始控制不住的浮现当日在忘川时君樾虚弱的模样。
  他一面担心受罚,一面又频频想起忘川上的景象,以及那日斗兽场发生的一切。
  这些不同的感受混杂在一起,让他的心也跟着乱糟糟的。
  他猜测君樾该是在忙冥界的善后事宜,也可能是在恢复耗费的修为。
  可不管君樾是因为什么绊住了脚,都与他没有关系。
  日子难得安稳下来,他该好好过自己的生活才对。
  苏言卿好不容易说服了自己,可惜这一切的平静都在黄昏时分被打破了。
  那时苏言卿正在偏殿里看话本,他看得好好的,却是突然被院子里传来的动静扰了安宁。
  自他穿书过来至今,这间院落里也就住了他和君樾以及一些侍从,即便是门口的护卫,在没有命令的情况下都是不能随意踏入院落的。
  君樾如今不知去了何处,他更是什么也没做。
  所以搞出这些动静的,会是谁?
  苏言卿疑惑间推开手边的窗户,昏暗中,只看到几个人影匆忙抬着什么进了君樾的寝殿又很快关上门出来后匆匆离开了院落。
  他们抬着的东西倒是被留在了寂灭殿里。
  苏言卿顿时就越发疑惑了,忍不住开始胡思乱想。
  不会是君樾快回来了,先派人送了什么重要的东西回来吧?
  那么大,会是什么呢?
  不过他虽有些猜测好奇,却也到底也不敢贸然去前查看,万一撞到君樾什么不为人知的惊天大秘密被灭口也太不值得了。
  苏言卿努力控制自己不再多想,安心的借着烛火继续埋头苦读,可没一会儿他就又走了神。
  因为他总也忍不住想,万一真是君樾要回来了,他的好日子是不是就要到头了?
  想到这里,他再无心看什么话本,当即就摸上了床榻,准备一睡解千愁。
  不过大抵是这些日子睡的多了,他躺在榻上翻来覆去大半天却是始终没能睡着,时间倒是被他消磨掉不少。
  苏言卿最终还是放弃了用睡觉逃避,穿了靴子披了件外袍在八仙桌前坐下准备敲核桃吃。
  青竹闻声进来查看,只好跟着一起敲核桃。
  就在这时,院子里突然响起一道重物落地的声音,彻底打破了夜间的宁静。
  苏言卿倏然抬眸看向青竹,也正好对上了青竹投来的目光。
  青竹明显有些害怕,压低的声音里带着紧张:“......侍君,会不会是刺客?”
  大概是这段时间经历了太多事情,苏言卿倒是比青竹镇定些,他没有胡乱猜测,轻声安抚了青竹两句便起身轻手轻脚的推开房门去了院中查看。
  他第一时间便注意到了寂灭殿敞开的殿门,再然后便是方才院子里的落地之物。
  不,那不是物,是一个人。
  对方的身份他也格外熟悉,鲛人。
  有赖于今日月光格外的好,他得以看清院子里的一切。
  那鲛人生的一副好样貌,此时却是一脸的畏惧,战战兢兢正在艰难的不断往后退去。
  他浑身上下只着一袭轻透的白纱,漂亮的鱼尾露在外面,沾染了地上的泥沙也顾不得。
  那鲛人丝毫不敢发出声音,漂亮的眼眸正惊恐的望着寂灭殿,显然是在害怕殿中的人。
  苏言卿顺着他的目光望去,果然看到了君樾缓缓移步到了门口。
  就在下一刻,静谧的院落里倏然响起了君樾阴沉的声音。
  “日暮,将他杖毙,死后尸身悬于宫门外,也好让他的主子断了那些不该有心思。”
  苏言卿的心随着这道残忍的命令重重的‘咯噔’了一下。
  此时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呢,不过就是有人眼热他的处境,又送了只鲛人到君樾的榻上。
  只可惜,这只鲛人的命今日就要交代在这里了。
  那鲛人显然也没想到会是这个下场,不仅没能飞上枝头反倒要落个惨死的下场,他顿时吓坏了,拼命的求饶向君樾爬去:“冥君饶命啊,我知道错了,再也不敢了,饶了我,求求您!”
  可惜他还未曾来得及靠近君樾,就被日暮一脚踹回了院中,重重的摔在地上吐出一口血来。
  看着这一幕,苏言卿不禁有些恍惚,却是突然对上了那鲛人向他投来的目光,其中竟是写满了怨毒与恨意,就像是在怨恨他夺走了他的通天富贵。
  可这又与他何干?
  苏言卿不由的皱眉,抬眸之际,却又倏然对上了君樾的眸子,那双眼眸此时像是阴郁的能滴出水来,是他从未见过的阴鸷模样。
  苏言卿只觉得遍体生寒,这一切都太荒诞了。
  他仿佛整个人都被钉在台阶上,再也动弹不得。
  直到在日暮的示意下,有两个护卫拿着两米长的廷杖进来,鲛人很快被按趴在地上,廷杖随即重重的落在他的身上。
  “啊——”
  “饶命啊!救救我!”
  鲛人凄惨的哀嚎声瞬间惊醒了苏言卿,他不敢再去看君樾,只是慌不择路的逃回了偏殿。
  可惜薄薄的门板并不能隔绝多少声音,院子里的声音仍旧无孔不入的往他耳朵里钻。
  他又逃回床榻上用被子将自己牢牢捂住,却仍旧是收效甚微。
  他可以清晰的听到廷杖落在那只鲛人身上的沉闷声,以及那只鲛人随着惩罚越来越微弱的哀求声。
  直到后来,他再也听不到鲛人的丝毫声音,只有仿佛永远不会结束的廷杖声。
  他分明记得原书里是没有这段剧情的,可为何他逃过一劫却还是有鲛人丧命?
  明明一切都与他无关,可恍惚间,苏言卿却觉得那板子也落在了他的身上......
  青竹守在床榻边看得担忧不已,却手足无措的不知该如何是好,显然也被吓坏了。
  ————
  此时酆都一处阎王府邸,仵官王戚扬已然收到了属下传来的消息,不由皱眉面露惋惜:“那鲛人生得不俗,竟也没能入了冥君的眼,可惜本王白忙了一场,早知如此那鲛人倒不如给本王留下。”
  “不过好在冥君罚了那只鲛人,应当是不会再追究本王的责任了。”
  戚扬,赫然便是当日斗兽场上几番偷看苏言卿的那位。
  一旁的近侍连连点头宽慰:“那是,毕竟那位坐上这冥君之位时日不长,还是要顾及几位阎罗王的。”
  戚扬听得受用,脸上渐渐带上笑意:“罢了,冥君既无心于此道,咱们便另寻他法,总是要敬献一二,让他明白本王的忠心的。”
  近侍连忙奉承:“主子说的极是。”
  戚扬接着端起茶杯抿了口茶,不知想到了什么,面上露出一抹遗憾之色来,许久才再次开口:“不过冥君身边那只鲛人的确是难得一见的绝色,也难怪就连冥君都会为之倾倒......”
 
 
第24章 他要去看看君樾到底是怎么了
  “鬼医,瞧出来了吗?苏公子这是怎么了?没伤没病的,怎会突然起热,还叫也叫不醒?”见鬼医只是诊脉许久不说话,宋旭终于忍不住一股脑问出了自己的担忧。
  鬼医闻言将脉枕放好,叹了口气才缓缓答道:“唉,苏公子他的确没有外伤,也非是风寒,这番起热却是因为忧思过重又受惊吓所致,症状有些严重,怕是得用几剂猛药了。”
  恍惚间,苏言卿只觉得耳边的声音吵得厉害,他有心让他们安静,却发现自己连眼睛都睁不开,也只好作罢。
  原是惊吓所致啊,青竹难过的想。
  之前的事情他也是全程见到了的,其实他也很害怕,出去找宋管事的时候他都是特意绕开杖毙鲛人的那块地方走的。
  只是没想到自家主子会突然病得这么严重。
  也是幸好他夜间不放心进里殿查看才发觉了不对。
  他当时便吓坏了,连忙想要叫醒自家侍君却是许久都没能将人唤醒,这才着急的去找了宋管事传来了大夫。
  也不知道自家侍君之前究竟烧了多久,会不会留下什么后遗症。
  青竹其实也是知道的,自家主子这些日子过得很不好,他能看得出来,好几次同君上回来,自家侍君都是受了惊吓的。
  所以他后来也再没劝过自家侍君去找冥君。
  鬼医留了药后便走了,宋旭交代了青竹几句后便也跟着走了。
  青竹不敢耽搁,给苏言卿盖好被子后就忙不迭去小厨房煎药了。
  再说苏言卿,他只觉得脑袋重的要命,眼皮的也沉的厉害,整个人头重脚轻像是陷入了梦魇之中。
  明明意识还算清楚,就是怎么也醒不过来。
  直到浑浑噩噩间,嘴里突然被灌进许多苦的能杀人的汤药他才终于艰难的睁开了眼睛。
  他很快看到了罪魁祸首,是青竹,眼睛肿得像核桃似的,显然是哭过,此时正在边哭边给他喂药。
  见自家侍君终于醒来,青竹这才慌忙抹了把眼泪,带着哭腔急急道:“侍君,你终于醒了!”
  苏言卿想开口才发现嗓子哑的厉害,但还是忍着不适哑着嗓子安慰道:“哭什么,我没事,很快就能好的,我怎么没发现你还是个哭包?”
  青竹眼泪顿时流的更凶了:“侍君,呜呜,你吓死我了......”
  苏言卿嗓子疼的厉害说不了太多的话,只好伸手捏了捏青竹的胳膊安慰:“好了,不哭了......”
  青竹这才吸了吸鼻子渐渐停止了哭泣,然后准备继续喂药。
  苏言卿见状顿时皱紧眉头犯了难,这药的治病原理怕不是活生生将人苦醒吧?
  虽然极不情愿,但对上青竹通红的眼眶,苏言卿最后到底还是捏着鼻子将药一口气干了。
  ————
  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真真是应了这句老话,苏言卿这一病足足病了三日都没能彻底恢复,时不时就会突然烧起来。
  日日都要接受青竹投喂的三大碗汤药,他已然喝到了怀疑人生了。
  偏偏一对上青竹通红的眼眶,他就说不出拒绝的话了。
  他自然知道,青竹是为了他好。
  俞寒月也不知从哪里得知了他病倒的消息,期间还偷偷来看望过他一次,不过只待了不到一个时辰便又急匆匆走了,俨然一副担心撞上君樾再被追责的模样。
  午后,在青竹的百般劝告下,苏言卿才终于在宅了三日后再次踏出房门。
  他本是不愿出门的,毕竟那日那只鲛人就是在院子里杖毙的,他一出门就会忍不住想起那日的场景,尽管听青竹说宋旭已经带人仔细处理过了。
  他出门一看发现青竹说的果然没错,那里的土都被翻新了一遍,干干净净的丝毫看不出曾经的惨剧,上面甚至种满花花草草。
  但他脑海里还是会忍不住一次一次的闪过当日的惨象。
  他也知道青竹的执着来自哪里,是鬼医说他需要晒太阳才能好得快些,整日闷在寝殿对他的身体没有丝毫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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