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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娇人鱼会撒娇,疯批冥君魂会飘/让你当冥君,你给娇娇人鱼当夫君(穿越重生)——一只小阿笙

时间:2024-09-12 10:09:01  作者:一只小阿笙
  只是在看到苏言卿的瞬间,他还是眼睛放光突然就癫狂的朝着苏言卿冲去:“圣子,我找到圣子了!”
  日暮见状便迅速扯紧了锁链,但苏言卿还是被苍祁癫狂的模样吓了一跳,急忙躲到了君樾身后。
  君樾见状眸色瞬间变得森然,接着抬手便欲断了苍祁的双腿。
  苏言卿察觉后急忙握住君樾的手阻拦:“别,他若是死了,谁来试蛊?”
  闻言,君樾闭了闭眼极力遏制住怒意,随即回握住少年温软的手掌,冷冷的开口:“宋旭。”
  宋旭闻言瞬间领会了君樾的意思,端着水晶罐走上前去打开盖子将罐子里的虫子直接倒在了苍祁身上。
  可那虫子在苍祁身上来来回回爬了好一阵,竟是还想朝着苏言卿爬去。
  苏言卿顿时看得不由惊呼:“它怎么还想朝我爬,这玩意还能识人?”
  鬼医适时出声:“约莫是如此,宋管事,在他身上划道口子,或可助蛊虫入体。”
  宋旭闻声迅速照做,化出匕首在苍祁脖子上划了一道口子。
  很快,蛊虫便被血腥气吸引朝着伤口爬去,继而迅速钻进了伤口之中。
  这一幕看得苏言卿头皮发麻,忍不住的呲牙。
  君樾见状不禁好笑,也有些无奈,忍不住捏了捏少年柔软的脸颊:“傻鱼,害怕还看。”
  苏言卿干咳了一声,稍稍有些尴尬,没说话。
  君樾笑着收回目光,随即朝着日暮吩咐:“暂时便将他关在后院吧,让追影追月寸步不离的守着,有任何异动及时来报。”
  日暮迅速应下:“是。”
  说罢他便又扯着苍祁去后院关押了。
  苏言卿目送二者离开,想了想却是再次朝着鬼医开了口:“鬼医,我想问问,中了那蛊还会有什么反应啊,我该怎么装病?”
  鬼医迅速回答:“回君后,中蛊者先是会变得呆滞虚弱,神情恍惚,直到得到命令,便会彻底失去心智被控制,然后不择手段完成命令。”
  苏言卿下意识跟着重复:“呆滞虚弱?神情恍惚?”
  这倒是不难。
  他很快点点头表示自己明白了。
  ————
  接下来的几日,苏言卿开启了勤勤恳恳的扮演中蛊后的状态。
  呆滞虚弱,神情恍惚。
  他本就是条咸鱼,所以扮演这个对他来说还算简单。
  但难就难在,他得让那人的眼线看见才行。
  在寂灭殿是肯定不行的,有君樾的结界在,对方的人必然是无法进来的。
  再加上寂灭殿的一应侍从都是宋旭后来精挑细选过的,也很难出现叛徒。
  所以这几日他的生活多了许多项目。
  时不时的,他就要出去走走,走两步还得咳两声或是停下来歇歇。
  要不就是跟着君樾去上朝,要不就是去兽苑看灵兽。
  偶尔还要大晚上跟着君樾去摘星楼赏月或者赏雪。
  甚至于,就在刚刚他还在御花园里上演了一出当场昏迷。
  君樾演的也是十分逼真,眸色冷厉,一副心急如焚的模样:“青竹,去请鬼医。”
  “是。”青竹演的也很不错,着急忙慌的应下后就跑去找鬼医了。
  君樾接着便抱着苏言卿回了寂灭殿,继而将人放在榻上轻唤:“卿卿,你怎么样了?”
  苏言卿睁开眸子俏皮的眨了眨眼睛,没有说话。
  寂灭殿如今也已经没那么安全了。
  因为就在昨日,寂灭殿新添了几个侍从,宋旭也已经回了神界。
  虽然他们并不确定这里面有没有对方的人。
  接下来的时间里,鬼医很快赶来,装模作样的诊脉开了方子。
  又由青竹熬好了汤药送至寂灭殿。
  当然,那药苏言卿没有喝,到底还是苦了窗台上那盆兰花。
  又是一日后,日暮也暂时隐匿了起来。
  对外说的是日暮去了很远的一座城池镇压恶鬼。
  为做的天衣无缝,实际上是由追月变成了日暮的样子光明正大的从城门离开的。
  至于幕后之人的命令也已经确定无误了,对方的目的毫无疑问是杀君樾。
  因为如今只要君樾出现在苍祁面前,对方就会拼了命的试图杀死君樾。
  至此,一切准备就绪,也已然无法继续拖下去了。
  最终的时间便定在了第二日。
 
 
第232章 阿樾,是我杀了阿樾
  翌日,恰逢大雪,满地银霜。
  此时正值傍晚,寂灭殿殿门紧闭。
  寝殿里,苏言卿拿出了提前准备的匕首,还有一碗尚带余温的鸡血。
  毕竟演戏就要演全套,没点儿血还怎么让幕后之人信服。
  当然,这不是卡卡朋友的血,这是早膳的时候青竹帮他弄来的。
  苏言卿准备把鸡血往匕首上抹点儿,还有他的手上也是要涂的。
  要的就是制造一个匕首杀人的景象。
  一切准备就绪后,苏言卿便准备开始执行计划。
  可他还没来得及动手,君樾突然就伸手握住了他手里锋利的刀刃。
  苏言卿瞬间就被这一幕惊的怔住了,然后眼眶迅速变红,压低声音急切的开口:“君樾你干什么?不是准备了血了吗?”
  “龙血特殊且有异香,若用鸡血,恐会露馅,况且只是小伤,卿卿不必担忧。”君樾温柔解释,握着匕首的手掌却是又不动声色的加重了几分力气。
  霎时,鲜血自君樾掌心不断渗出,又沿着刀尖滴落在地。
  苏言卿红着眼睛压低声音急急开口:“够了,够了!”
  君樾眸色温柔,可手上动作却没有丝毫停止的迹象,直到将血涂满整个匕首。
  “很快就好。”他道。
  说着,他终于松开了匕首,可紧接着却是又攥拳将血缓缓滴在了苏言卿的双手上。
  面对此情此景,生气之余,苏言卿很想丢了匕首狠狠的揍君樾一顿。
  但若是那样,君樾的血便更是白流了。
  他只得红着眼眸,心如刀割眼睁睁的看着君樾制造了一副案发现场的样子。
  做完了这一切,君樾随即轻叩了一下桌案。
  就在下一刻,日暮迅速现出身形,按照提前安排好的计划在桌案后的椅子上坐下,继而施法化作君樾的模样歪过头无力的靠在了椅背上。
  而他的胸口处,也变出了一个被匕首洞穿后的伤口,还在不断往外冒血。
  场面太过逼真,几乎让苏言卿瞬间潸然泪下。
  君樾随即无声的摸了摸少年的发顶,继而迅速化作一尾指头粗细的小龙缠到了苏言卿的手腕上。
  也就是这时,寂灭殿的结界也随之轰然碎裂。
  苏言卿跟着猛然回神,也意识到已经到时候了。
  眼泪仍在不断的自眼眶滑落,犹如断了线的珠子不断坠落在地。
  苏言卿走至日暮身侧,绝望的跪坐在地发出惨痛的哀泣:“阿樾!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他又崩溃的晃动了两下日暮的身子,这才拿着匕首撑着身子缓缓站了起来。
  他的双手,早已被鲜血染红。
  他随即泪眼朦胧,跌跌撞撞的拿着匕首猛的推开了殿门,放任风雪不断的吹进寝殿。
  接着,他绝望的披散着头发走入了大雪之中。
  刀尖上的血一滴一滴的滴在雪上,在惨白月光的照映下,滴滴鲜血竟像是冬日里的红梅般漂亮。
  可才走出去几步,他就猛的摔倒在了地上。
  眼泪也开始前赴后继的不断滑落,他崩溃的趴在雪中呜咽:“阿樾,是我杀了阿樾,我怎么会杀了阿樾......”
  他原来还担心自己会哭不出来,可即便是假的,看到日暮变出来的样子,也足以让他崩溃了。
  君樾藏在袖中看着这一幕,只觉心疼不已。
  而此时暗处,也已然有人偷偷烧了一张传信符。
  就在下一刻,月色之下,数十个黑衣人突然落地,继而有一个戴着面具的男子从他们之间缓缓走了出来,最终在苏言卿面前停了下来。
  察觉动静,苏言卿抬起猩红的双眸,看着来人久久没有言语。
  可面具男却是并未冒动,只是对着身侧的手下使了个眼色。
  瞬间,数个黑衣人迅速冲进了寂灭殿。
  苏言卿从始至终直勾勾的盯着面具男,良久才开了口:“你是谁?”
  面具男仍不说话,直到看到手下从寂灭殿出来朝他作出回应,他方才缓缓在苏言卿面前半蹲下身子,继而揭下了面具,笑着开口:“如此美貌的鲛人,本王倒真有些舍不得让你死了。”
  竟是......汴,城,王。
  苏言卿不敢置信的看着摘下面具的男子,眼中的惊讶不是作假。
  任他怎么想,都不会想到会是汴城王。
  就在清祀宴,此人还给他和君樾敬酒,几番奉承。
  苏言卿不禁红着眼睛质问:“是你,害我杀了阿樾?”
  事已至此,汴城王倒是没有辩驳,直接点了头:“是。”
  好好好,认就好。
  苏言卿接着反问:“你就不怕阿樾的父神母神还有兄长找你算账吗?”
  闻言,汴城王却是笑着道:“这里的一切都会被打扫干净,没人知道发生了什么,即便他们要算账,也该找你才对,毕竟,是你亲手杀了君樾。”
  苏言卿不禁嘲讽一笑,又问了最后一个问题:“所以当初,也是你逼迫鲛王传信让我杀阿樾,是吗?”
  汴城王继续点头:“是。”
  说罢,他却是缓缓伸手欲要触碰苏言卿的脸颊。
  苏言卿不避也不躲,只是轻蔑的看着对方。
  他知道,君樾是断然不会允许那种事情发生的。
  果然,汴城王的手还未触碰到苏言卿,整个人便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打出去数米远。
  而他欲要触碰苏言卿的那只手,也已然被斩断掉在了雪中。
  鲜血飞溅,汴城王及他的手下都是一脸的不敢置信。
  “君樾!你没死?”
  这样血腥的一幕,君樾自然是不会叫自家鱼鱼看到的,他已然将少年揽进了怀里,背对着众人。
  不过听到这一句,即便是背对着,苏言卿也还是没忍住怼了回去:“呸,你才死了!你全家都死了!”
  君樾好笑的将少年又往怀里按了按,免得某条鱼又忍不住偷看。
  汴城王面色铁青,事已至此,他也顾不得失去手臂的痛苦,转身便想逃走。
  但君樾又岂会在给他任何逃跑的机会,掐了个诀便将汴城王再次压制在地上动弹不得。
  日暮也已经迅速出现在院中带领手下和汴城王的人缠斗在了一起。
  不过短短片刻,便将来人尽数制服了,自然也包括方才传信的那位。
  苏言卿听声音就能判断进程了,顿时忍不住摇了摇头在君樾耳边吐槽:“我还道他有多厉害,也不过就是心眼子多点罢了,实则不堪一击,修为如此低下也敢生谋逆之心,简直是痴人说梦,蠢的出奇。”
  “他难道不知道,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任何阴谋诡计都是徒劳吗?”
 
 
第233章 你千不该万不该对卿卿动手
  君樾听得不由轻笑出声,一双墨色的眼眸中尽是宠溺,继而温声回答:“他若真有本事,便不会使那些阴邪手段了。”
  说罢,君樾紧接着干脆利落的废了汴城王的修为。
  在一阵哀嚎声中,他接着朝着日暮淡声吩咐:“日暮,善后,按律处置便是。”
  “是。”日暮闻言迅速应下,继而指挥着手下迅速将人用粗重的锁链捆上了。
  君樾也不欲在带着自家鱼鱼在外头久留,他还忧心着苏言卿方才摔的那一跤。
  横竖汴城王修为被废翻不出什么风浪,又有日暮善后他也能放心。
  君樾很快便将苏言卿打横抱了起来,径直朝着寝殿的方向去。
  苏言卿却还是没忍住在君樾怀里偷偷问了一句:“阿樾,按律处置会怎么处置?”
  君樾听罢不禁勾起一抹无奈的笑,继而粗略的总结了一下回答:“谋逆,左不过是处死。”
  当然,处死也并非轻易死去,冥界酷刑众多,有他们受的了,只是这些,苏言卿便没必要知道的太细了。
  苏言卿闻言了然的点点头,继而情不自禁的打了个哈欠。
  折腾了这一阵,也已经挺晚的了。
  这块石头没落地之前,他已经好几日都没有睡好觉了,总也会忍不住的担心。
  君樾看得不由心软,默不作声的加快了脚下动作。
  就在这时,被五花大绑的汴城王终于又缓过了些来,朝着君樾的背影凶恶的嘶吼:“你不过是仗着有两个神君做爹娘,否则凭什么能当我们冥界的君王?凭什么让我们对你俯首称臣?你也配!?”
  君樾怀里,苏言卿顿时就猛的被吓了一激灵,继而瞬间清醒。
  君樾脸色骤然变得无比难看,头也不回的冷声补充:“你千不该万不该对卿卿动手,本君对你早已忍耐多时,你既不服,便先去十八层地狱滚一圈后再处死吧。”
  日暮闻声迅速颔首:“是。”
  汴城王:“你!”
  日暮见对方还要继续,当即直接给了手下一个眼神。
  手下心领神会,迅速堵上了汴城王的嘴。
  君樾已然抱着苏言卿回了寝殿,继而径直将少年放在了轻榻上开始检查自家鱼鱼的胳膊手脚。
  苏言卿配合着君樾的动作伸胳膊伸腿,乖巧的解释:“阿樾放心,我没受伤啦,就是不小心被绊了一下。”
  君樾听罢却是仍旧没停下动作,直到细致的检查过一遍,连一片青紫都不曾找到才算真正放心。
  他接着揉了揉少年的发顶,又喊了青竹送来沾水的温帕子开始擦拭少年手上的血渍。
  亵衣上也被沾染了几点猩红,不过横竖很快马上就要睡觉了,到时直接脱了便也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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