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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上系统整顿大理寺(穿越重生)——渎浊

时间:2024-09-12 09:55:10  作者:渎浊
  岑晚偷偷向侧后方瞟了一眼,月山微微垂着头,默默跟在后头,背却打得笔直,还是个不懂得怎么把腰弯下来的孩子呢。岑晚可不相信他是哑巴,不过没关系,时间还多着呢。
  就在岑晚打量月山时,月山已经默默关注岑晚一路了。这个少年虽然自称已经14岁,但身量却比13岁的自己还矮上大半个头,看上去倒像十一二岁。
  少年很白,未长开的面容让他的五官有种稚嫩的姝丽,单看脸甚至很难分辨他的性别,只是一眼便能看出来的是一种自在的余裕。有时候还会露出猫儿得了便宜的狡黠,若不是太过瘦弱,月山一定会认为他是哪家娇生惯养出来的小少爷。
  不仅如此,月山也很好奇岑晚那张口就能叫出别人姓名的本领,但却并不信服。毕竟岑晚表现的可不像看透了他的真实身份。不管对方用了什么手段,都值得他多多关注。
  少年看着也不像是坏人,月山也只有探究的意思,只要少年不碍事,他不欲与之为敌,毕竟他在贾府还有很多事情要做。
  终于,几人来到了会客室。这里八成是贾仪平时招待私密客人的地方,与前厅的朴素端庄截然不同,颇有种穷奢极欲却又毫不土气的珠光宝气。贾仪坐在上首,见几人来了,忙招呼人就坐。
  在贾仪的两侧,是两排金丝楠木的小方桌,上面已经摆满盛有精致菜肴的银盘。
  三人依次落座,岑晚坐在了距离贾仪最远的地方,因为他总觉得贾仪身上有股腐朽味儿。
  “几位大师想必都茹素,今日我请来了香满楼最出名的王大厨掌勺,希望各位尽兴啊。”
  空晦和尚最先附和:“贾施主又心了。”
  这样一顿饭以茶代酒,素斋也清爽可口。特别是空晦和尚,一口气吃了三碗米饭。岑晚盯着空晦和尚鼓起来的肚子心中暗暗吐槽,怪不得只吃素都能长得这么丰腴。
  这一餐的主人公要么是出家人,要么是孩子,所以既没有酒,亦没有那些乱七八糟的助兴节目,宴席结束的也很快。
  晚宴最后以贾仪的陈词和再次委托结束,也算是宾主尽欢。
  因为住的很近,所以贾仪与他们一路回到了内院居所,路上还是之前已经打磨包浆的那一套说辞,丝毫不愿提供有用的线索,看起来只希望他们把厉鬼除了,旁的什么都别知道才好。
  同几人道别后,岑晚回到自己的房间。洗漱完毕,王小和月山还是留在房间里没离开。岑晚疑惑:“你们回去休息吧。”
  王小开口了:“先生有所不知,我们老爷交代,为了各位贵客的安全,我们中至少要有一个留在您卧房伺候。您半夜起来喝个水什么的使唤着也方便。”
  好嘛,这不就是变相地监视?岑晚瞬间读懂了贾仪的用意,这老登真是谨慎。
  岑晚状似思考了一番,然后指向月山,“那就他吧,我看我们年龄相仿,应该好好相处一下。”
  王小似乎有些诧异岑晚的决定,毕竟月山是个哑巴,而自己这一天有问必答又机灵能干,还以为自己一定能得到大师青眼,还盼望能被点播几句。谁料大师是个不按常理出牌的人,竟然选了一整天都没有任何交流的月山?
  但王小并没有质疑的权利,偷偷瞪了月山一眼,就向岑晚作揖退下了。
  原地只留下了一个黑衣少年,心里疑惑但表面依旧如古井无波。
  但岑晚好像从他僵硬的脸上读到了眉梢的波动,狡黠笑了笑,一双杏眼弯弯,“好啦,可以休息了。”
  环视房间一周,岑晚又看向月山:“这房间只有一张床,你睡在哪儿呢?”
  月山自然无法开口回答,只把靠立在床边的屏风扯了出来,立在屋子中央。然后将用来休息的小贵妃榻搬过来,安置在了屏风外侧,示意自己是睡在这里。
  “咚!咚!”两声连续急促的鼓点从外面传来,已经是二更天了。
  两人相隔一帐,和衣就寝,但谁都没有真正睡去。
 
 
第10章 查探
  夜半,岑晚面对屏风闭目养神,眼前的一片漆黑中,唯有数字“150”散发着月白色的光。
  估计设计系统的人也想不到,一个读取信息的谜面竟然被玩成了跟踪定位的谜底。不过这个方法只能针对月山这种点数格外突出的人。
  屏风另一侧,月山也一直在等待岑晚睡去,听着耳边的呼吸声逐渐变缓,月山轻轻掀开搭在身上的被角,坐起身来。
  殊不知这寂静无声的一切落在岑晚眼里,就是一个“150”明晃晃地缓缓升起。
  岑晚克制住自己上扬的嘴角,看着那个“150”逐渐升高,然后安静向门移动。
  不得不说,这种在别人一无所知的情况下掌握局势的快感很好地取悦了岑晚。而对此一无所知的月山将门推开一个缝,像一只漆黑的蛇滑出房间,混入夜色。
  在他将门重新虚掩上的瞬间,岑晚从床上坐了起来。他不能距离月山太远,因为显示范围是有限的。
  但月山显然有着和他年龄不相匹配的武功,相比之下自己就是只白斩鸡。若是不想被发现,岑晚只能尽力将距离控制在标志消失的边缘。
  月山的移动速度远比岑晚想的要快,为了不跟丢目标,岑晚也抓紧出了门。
  谁料,才出院子没几步,就看见了两个侍卫提着灯从另一端远远走过来。一时情急下,岑晚只能躲在一旁长着大簇莲花的水缸后。
  两个侍卫边走边聊,声音由远及近:“老爷不是说让咱们守好梅园,怎么又突然喊咱们过去?”
  岑晚听这声音似乎有些耳熟,悄悄探出头,从荷叶的间隙向两位侍卫看去。
  果然,这两位正是今天守在柳夫人小园门口的那二人。
  他还在继续抱怨:“咱们也是府里的老人了,怎么叫咱们干守门的苦差事?反倒是让些新人干那些轻省又有油水的活?”
  另一个人的声音和性格都要沉稳许多,安抚他道:“你也知道咱们是老人,那柳夫人的死多蹊跷?所以老爷只放心让咱们去守梅园。现在他叫咱们去,肯定是有不愿意让更多人知道的秘密差事交给咱们。”
  “那现在梅园岂不是没人守着了?”
  “这大晚上的能有什么人,况且依咱们府上现在的规矩,根本不会让人落单--”
  二人声音又随着远去渐渐消散,同时消失在岑晚视野里的,还有那标志着月山位置的“150”。
  岑晚虽然对跟丢月山感到可惜,但现在还有个机会摆在了他的面前--无人看守的梅园。
  如果估计没错,明天贾仪也会想方设法阻止他们进去查看,不如就趁着今晚来个夜探梅园,说不定能搜到什么线索。
  打定主意的岑晚按照记忆,向贾府的东北方向摸去。路上偶尔能碰到巡逻的护卫,也都有惊无险的躲过。
  终于来到梅园门口,岑晚身上已经出了一层薄汗。梅园还是如白日一样荒凉,在夜色的衬托下多了几分阴森。
  正门被一把厚重的锁封着,而岑晚早就看中了旁边一处因为围墙年久失修出现的一个小洞,多亏他现在又瘦又小,轻而易举地便钻进了院中。
  刚爬进来的岑晚一抬眼,便被吓了一跳。这洞连通的正是院中的梅林,梅花树都是枯死的模样,漆黑曲折的枝条张牙舞爪也就罢了,上面还缠着黄底红字的符纸,满满的中式恐怖既视感。
  岑晚克制住自己腿软的冲动,心中默念“崇尚科学,幸福人生”八个字,向着房屋走去。
  梅园的房屋也是同样的破旧,可以看出这里曾经也是贾府精美布局的一部分,只是现在那雕花的门已然蒙尘,窗户纸大多都破了,原本应该嵌着琉璃的地方也都空空如也。
  靠!这也太恐怖了!饶是确信自己是一个唯物主义战士,岑晚也已经汗毛竖立。
  强忍着心中的恐惧,岑晚用一根手指轻轻推开了尘封的木门。
  “吱嘎--”伴随着让人牙酸的响动,木门打开了一条缝隙。
  还多亏窗子都破了,屋里和外面一样洒满月光,并不是想象中的漆黑森冷。
  岑晚松了口气,走了进去,又转过身蹑手蹑脚地将门关好,一会儿两个侍卫估计就回来了。
  还没等他回过头来再细细打量这个房间,身后突然贴上了一具身体,颈间赫然出现了一把匕首,闪着寒光贴着岑晚细嫩的皮肉。
  岑晚一惊,不敢轻举妄动。只有眼睛敢四下乱瞟,试图找到解决这个尴尬局面的方法。
  来人也不说话,就这样静静等着岑晚开口,岑晚也没有从这个人身上感受到杀意。在看到月光投在地上的影子后,岑晚顿感无语。
  这个身高,不是月山还有谁?原来他也是来梅园寻找线索的。
  自己是第一次通过这个信息查看功能跟踪别人,便理所当然的认为当这个人再次出现在探查范围时就会自动显示,谁知道竟然就重置了!
  狗系统,害我不浅啊!岑晚欲哭无泪,不过事已至此,只能借机和月山坦诚相待,说不定两个人还有合作的余地。
  岑晚率先释放友好的信号:“月山,有话好商量,不过那两个侍卫马上要回来了。我听到他们被贾仪传唤,交代的事情肯定和这里有关。我们不如合作一把,等他们回来这里会发生什么可就不好说了。”
  一个少年音在岑晚耳边响起,“你的目的是什么?为何跟踪我?”月山应该是很久没有说话了,声音中除了少年人的青涩外,还有些喑哑,带来了一丝不符年龄的磁性。
  两人贴的很近,岑晚甚至能感受到耳廓边的热气,耳朵敏感地抖了抖。
  “我,我没有跟踪你,本来我就是要来这里的。刚刚我想起来解手,发现你居然不在,就趁机过来了。路上我还碰到了梅园的侍卫,他们说了什么我也告诉你了。”
  月山看着岑晚的耳廓逐渐由白转红,也后知后觉二人贴得太近,有些色厉内荏起来:“那你怎么知道是我?”
  岑晚冲着两人的影子努了努嘴,“喏,这府里除了我,只有你一个还未成年吧。”
  月山尴尬,没想到自己在这种地方漏的馅儿,脸也不禁觉得发热,松开了岑晚。
  两人再度面对面,岑晚看到的只是那张僵硬且普通的面容。
  “如果真如你所说,那我们时间不多了。这几间房我已经搜过,只剩柳夫人的卧房,你去搜。我目力听力应该胜过你,我去门口把风。”
  月山没有要和岑晚分享情报的打算,岑晚也只能耸耸肩。没关系,一个十三岁的小孩子,自己这个肮脏的大人早晚能得到自己想要的情报。
  看着月山走出屋门,岑晚刚欲开口和他分享一下自己发现的那个狗洞,刷一下少年的好感值。谁知道月山足下一发力,直接蹿到了围墙上,然后盘腿坐下,望向来时的路。
  岑晚无语,这小孩,好装!
  也不耽搁,转身进了柳夫人死前一直居住的卧房。
  一踏入那房间,霉味儿便冲得岑晚皱了皱眉头。这位柳夫人生前的最后一段时光一定过得很煎熬。
  卧房并没有比其他地方干净不少,明明是病人居住的地方,却满布灰尘,墙上的裂缝还生着绿油油的青苔,阴暗潮湿。
  这里也和外面一样,陈设简单,一目了然。一张简陋的架子床,一张梳妆台,只此而已。
  梳妆台的明面上空无一物,岑晚拉开抽屉,也是空空荡荡。看着所剩不多的余额,岑晚咬咬牙,对梳妆台使用了证物描述功能。
  顾不上心疼济世点,梳妆台的描述浮现在岑晚脑海。
  “榆木制梳妆台,镜后有暗格。”
  岑晚惊喜不已,本来只是死马当活马医,竟还真让他找到了点东西。
  将手伸到了镜子后面,一阵摸索。终于摸到了一个小小的凹陷,刚好适合指甲的大小。
  岑晚将那块木板抠开,从里面拿出了一个核桃大的小罐。打开来里面装的是粉红色的脂膏,像是女人的胭脂或口脂。
  再凑近闻闻,那脂膏散发出一股略微油腻香气。可惜岑晚的济世点已经不够了,没办法再次进行证物描述。将小罐揣进怀中,岑晚又将目光放在那床甚至懒得叠好的被子上。
  这被子也不知道是从贾府那个犄角旮旯翻出来的,上面还打着补丁,怕是贾府的下人都不会盖这种被子。
  岑晚扯住两个被角,抖了抖,无事发生。
  果然,这屋子里有价值的东西只怕都被收拾得一干二净了。正打算放弃,岑晚将被子随手丢在床上,被的一角折起,一处粉红色的补丁吸引了岑晚的视线。
  这是,手帕?
  岑晚凑近端详,越看越眼熟,然后恍然大悟,从怀里掏出了当初邱金参慌不择路时从屋中丢出来的手帕。
  果然,这条被当作补丁缝上去的手帕无论从质地、暗纹还是颜色来看,都一模一样。唯一的区别就是岑晚从邱金参那里薅来的那方手帕左下角绣着一只桃子,而这条缝在被子上的绣的是几支柳条。
  “柳夫人。。。”岑晚喃喃自语,原来这位柳夫人来自醉梦坊。把青楼里的姑娘接回家可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要知道,在一些朝代,官员狭妓可是大过。怪不得贾府管事为柳夫人的身世胡诌了那么个俗套故事。
  岑晚刚欲把被子上的手帕拆下来,就被匆匆进来的月山吓了一跳。
  月山还是那副面无表情的模样,明明语气中有几分仓促:“他们回来了,还带着火把。”
  岑晚愕然,没想到贾仪这么狠,这房子已经收拾得够干净了,竟然还打算一把火烧个干净吗?
  月山上前一步,扯住他的手腕道:“没时间了,快走。”
  “等等,把这个撕下来。”岑晚指向被角。月山也没有多问,抓住被角手上一用力。
  “刺啦--”粉红色手帕应声断裂。月山一手捏着手帕,另一只手扯住岑晚,刚走出房门,就听见大门那边传来了开锁的“咔啦咔啦”声。
  月山马上反应过来,八成是嫌弃岑晚太慢,他直接一把揽住岑晚的腰,岑晚整个人贴在月山身侧,感觉自己被挤成了一张饼。
  月山脚下发力,带着岑晚向后院奔去,一双腿跑出了残影。岑晚则更是觉得自己在贴地飞行,两只脚偶尔被飞快倒退的地面蹭得飞起。
  一人携一人,总算是在两个侍卫进来前,跑到了被房屋遮挡住的后墙。接着岑晚切实感受了一把刚刚目击的原地升天,还没反应过来,人已经到了墙上。
  紧接着月山先跳了下去,对着头回做墙上君子的岑晚张开双臂,言简意赅:“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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