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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上系统整顿大理寺(穿越重生)——渎浊

时间:2024-09-12 09:55:10  作者:渎浊
  岑晚的脸马上多云转晴,乔也不拿了,又把黄鱼身上仅剩的另一块鱼肚夹给石榴:“没关系宝贝,爹爹不疼。”
  一番拉扯下来,还是薛寒星先投降,将自己和岑晚几天后北上的事情告知石榴。
  石榴倒是比两个大人表现得还要懂事:“我也听夫子说北方百姓现在很可怜,听说他们饿到连草根都吃光了……”
  说着,小家伙眼睛里盛满了泪水,“听说有好多孩子被饿死,爹爹能去,我很高兴,因为我相信你们一定有办法让他们渡过难关的。”
  “等等,”石榴一个出溜从凳子上滑下去,跑出正厅,不多时又“哒哒哒”蹈着小碎步跑回来,手中捧着一个小盒子:“这是爹爹给我的零花钱,请爹爹帮我一起带过去吧!”
  没有想象中的撒娇打跌,石榴的懂事叫岑晚深感欣慰,他接过那个盒子,摸摸石榴的小脑袋:“你放心,爹爹一定会帮助灾民重建家园。”
  将石榴哄去睡觉后,岑晚才放松下来,“你说这孩子被我教育的多──”
  未竟之语被身后突然贴近的滚烫身躯打断,薛寒星磁性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刚刚我可是替你把话说了,现在是不是该奖励我了呢?宝贝。”
  自打薛寒星听到岑晚叫石榴宝贝,并弄清楚这个称呼代表的含义后,便时常在二人独处时这样黏黏糊糊地叫岑晚。
  而每次岑晚听到这两个字,都会下意识地嘴唇发麻……毕竟有些人就像不用呼吸似的,逮住就亲个没完没了,最后只有自己气喘吁吁,显得很没有面子!
  逃是逃不掉了,不如主动一点,还显得自己不是很怂──更何况,其实他也蛮喜欢的。
  主动扭过头去,岑晚轻轻在薛寒星唇边小鸡啄米,马上又像前几次似的被狠狠亲上来。
  不知不觉间,岑晚又重新坐回凳子上仰头承受,薛寒星俯身,像扑食的鹰隼。
  这个姿势叫他施力轻而易举,吻得格外用力,岑晚只能揪住他胸口的衣襟,然后陶醉无力之间攀上他的背来为自己借力,一会儿累得很时又开始推拒对方紧实有力的腹肌。
  几番“答谢”下来,薛寒星终于消停,只是这次岑晚在被薛寒星从后面环抱着入睡之前,认真考虑了一下自己是不是应该去学学凫水,免得每次都像被狐狸精吸了精气……
  *
  赈灾事不宜迟,在霁明琰的组织下,京城富商进行了为期三天的义赈募款。
  其中荣记商行所捐钱粮为个中翘楚,在霁明琰的牵线下还得了个“善举义行”的牌匾挂在门口,看得其他商户分外眼红,也忍痛解开钱包,只为得到朝廷的嘉奖背书。
  第四天,昭帝亲临慰问,他拉着岑晚的手,颇为动情道:“此行爱卿要注意安全,朕希望除夕时,爱卿能与朕在太和殿把酒言欢!”
  一旁大小官员都将这一切看在眼里,不论对岑晚身世是否知情,都在心中默默为岑晚在昭帝心中的份量加码。
  一番宣誓饯别后,以岑晚为首的赈灾队伍浩浩荡荡出发了。
  一队铁翼骑在前面开路,后面是运送钱粮的马车,一个个沉重的铁箱子包着赭红色皮革,锁住的是码放整齐的雪花银。这次义赈募款效果奇佳,再加上国库充盈,此行押送白银足有一千万两。
  运输车后面即是岑晚与其他同行官员,其中有原江南巡抚李鹤、提督学政青捷与大理寺几位得力帮手。
  李鹤、青捷与岑晚共同负责组织监督赈灾事宜,沿途官员的任命罢免则全权由岑晚定夺。
  赈灾队伍中殿后的士兵则来自京城兵马司,这也是岑晚最不放心的一部分。兵马司的主将乃太子门下,如果说此行有什么纰漏,很可能就出在这个地方。
  队伍两侧也有兵马司将士随行,薛寒星则骑马紧紧贴在岑晚马车一侧,岑晚也没安坐于车内,而是身着熊皮大氅坐在车辕,与薛寒星有一搭没一搭聊着,这熊皮还是薛寒星上次秋猎亲自在围场打回来的。
  今年冬天来得早,京郊亦银装素裹,看上去别有一番风情。
  只是随着队伍逐渐向北,积雪也越来越厚,几次甚至需要一队士兵在前面清雪,马车才能缓慢行进。
  岑晚等为抓紧时间,没有在驿站多做停留,而是时常在野外安营扎寨。
  对所谓的山匪问题,大家其实并没多担心,毕竟除非是活得不耐烦了,不然哪家敢抢朝廷赈灾的银子,没几日就会被铁蹄踏平山头。
  越向北,天气越冷,车窗外景象也愈发触目惊心。
  在傍晚路过了一个所有房屋已经几乎都已经被大雪压塌的小村落后,一行人决定今晚暂且在此地安营扎寨。
  第二天一早,只见队伍中大多数人眼下发青,一看就是一夜未眠。
  岑晚询问后,李鹤答道:“昨晚我们都听见有老人咳嗽的声音,可队伍里哪有老人?大家都传是这里冻死的人化作鬼魂不愿离开呢。”
 
 
第85章 咳嗽
  昨晚, 赈灾队伍中的人被分成五批,在摧毁的屋舍内安营扎寨。因为村中较大房舍位置分散,所以他们并未居在一处。
  李三正是此行押运士兵之一, 任务是他求着一位兄弟, 花费几顿好酒好菜换来的。李三娘子前不久查出怀了身孕, 可在兵马司里李三也只是一个最底层的守门小兵,面对孩子出世将承担的种种花销,他头都大了。
  很巧,兵马司被委派了这样一份差事,据说凡前往北方运送赈灾银钱的士兵,都可直接拿到十两银子为补贴,若差事办得好,赏银另算。
  只不过此次被选中的士兵名单中并无李三,却有他的一位好兄弟。他这位兄弟早年父母双亡,至今也未娶妻生子, 孑然一身。
  所以当听说李三家中要添新丁时,便有些动摇。后面耐不住李三的再三请求, 同意叫李三扮做自己领了这份差事。等此事了了, 所得赏银二人平分。
  临行那日,是李三第一次见到大霁朝的皇帝,当时只觉得自己腰杆都挺直了。待日后归来, 也能与自己的妻儿兄弟好好炫耀一番。
  北上的路途一日比一日艰辛,幸亏妻子先见之明, 将李三的被褥拆了。棉花都填进了他的棉衣,这也使得李三比起其他人来讲过得还算舒适。
  让他松了口气的是, 钦差大人虽然身居高位,却不摆官架子。与他们一样吃能把头砸个血窟窿的干粮, 住同样简陋的帐篷。
  今天倒是还好,虽然村子里房屋的顶棚基本已被大雪压塌,可四周的墙还在。大家七手八脚将厚厚的羊毛毡系在墙顶,再架起火堆,这竟成了这段时间他们所住过最好的地方。
  体谅大家这段时间的辛苦,钦差大人自掏腰包,拿出二十两放进赈灾银的箱子中,而后从大家运输食物里取了二十斤羊肉,叫大家煮了喝点肉汤,暖暖身子。
  这是自出行以来,李三吃过最丰盛的一餐。
  正巧今晚也没轮到他值夜,本想着能美美睡上一觉,可就在他快睡着时,突然听到有两声闷闷的咳嗽,将半梦半醒中的他惊醒。
  小小风寒在古代也可夺人性命,更何况他们身处一个简陋寒冷的环境中,不留神便容易酿成灾祸。所以钦差大人特意嘱咐过,若有士兵感染风寒,都会隔离到单独的帐篷中居住,另有军医为其诊治。
  没人会把自己的性命当作儿戏,所以李三也未在意,只等着这人自己主动去向钦差大人报备。
  可没过多久,那咳嗽声又响起,而且声音比刚刚还要大些。
  这回不仅是李三,他旁边也有两人坐起身:
  “谁啊?感染了风寒就赶紧出去,小心传染给别人。”
  “就是啊,快去找军医,钦差大人说过,生病的人还有驴车可坐,可别把自己的命不当回事啊。”
  只是几个人七嘴八舌说了半天,也没人主动站出来。
  最后搅得整个屋子里的人都醒了,一群人相视无语,当那苍老的咳嗽声再次响起时,他们发现这屋中并没有任何一个人在咳嗽。
  “靠,怎么回事?闹鬼了不成?”
  “这声音听着好像是个老人,咱们这屋里哪有老人?”
  安静下来细听,还真是如此,那声音似乎不远不近,像在屋外,又像在屋内,且好几次都从不同方位传来。
  这下屋里的一群大老爷们儿都毛了,不知是谁说了一句“不会是有鬼吧”,屋内所有人霎时面色惨白。
  可屋外不仅一片漆黑更是渗人,还能把人下巴冻掉。他们也不敢在半夜去打扰几位大人休息,就这样一群人在屋里几乎生生熬到了天亮。
  说来也巧,在太阳升起之前,那断断续续的咳嗽声终于消失了。只是所有人眼下都挂上了青黑,惊吓之余,皆疲惫不堪。
  待李三等人走出帐篷,与其他人碰面后,发现别处住着的同僚们绝大多数也都神情萎靡,一副惊魂未定的样子。
  简单交流之下,果然正是他们也在昨晚听到了老人咳嗽的声音。
  “我说咱们不会,真撞见鬼了吧?”
  众士兵哗然,引来了岑晚等人。
  因为岑晚与薛寒星住处距离别人较远,所以昨晚他们并未听见有什么咳嗽声,直到方才,从一群人口中了解到昨晚的怪事。
  岑晚皱眉,这里看上去早已荒无人烟,外面又天寒地冻,哪儿来的老头?
  命令所有人留在原地后,岑晚带着薛寒星来到昨晚发生怪事的房子,打算一探究竟。里面陈设简陋到一览无余,并没有什么值得在意的东西。
  又沿着里外墙根仔细看了一圈,一切都显得无比正常,直到岑晚突然停下脚步。
  “噫——是谁这么不讲究?直接在大家住处的墙根撒尿!”
  看着雪上那滩似乎已经凝结成冰的水迹,岑晚身后一名年轻的寺正皱起眉头。
  身旁另一位年纪大点的士兵辩解道:“你就是太年轻,从小在京中娇生惯养不懂我们当兵过的都是什么日子。昨晚那天气,只怕在外面撒尿都会直接连人一起冻在地上,而且大冷天儿的能有什么尿骚味儿?别说在住的地方外面撒尿了,若真到绝境,为了活下去,可是连一滴水都不能浪费的。”
  年轻寺正似乎被老兵这话恶心到了,却也没出言反驳,毕竟这天气确实有够冷的。
  当几乎所有人都信服时,岑晚却摇了摇头,看向薛寒星,“我还是觉得这里有些不对劲。”
  “没错,这水迹似乎有着一定规律,我们一路走来,墙边还有好几处这样的水迹,且每处水迹之间的距离竟还差不多相等。”直到薛寒星点明,身后几人才恍然大悟,抻长脖子往回看。
  嘿!还真是这样。
  那老兵搓搓手,在后面悄悄推了那个小寺成一把,小寺正一个趔趄,直直的向着那水迹扑了上去。
  他的一只手正好按在冰上,竟直接陷了下去,原来那里还未完全凝固,叫他抓了一手冰沙。
  “你,你!”小寺正气得语无伦次,一时之间竟组织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只是看着自己的手,似乎马上就要吐出来了。
  岑晚走过去安抚道:“这不是你想的那种东西,只是盐水罢了。”
  小寺正抬眼,红着眼圈望向岑晚。
  这孩子是祝文峻的远方侄子,为人正直,但有些太容易被欺负了。
  “这应该是盐水,“岑晚用指尖轻轻从小寺正手中沾了一点那液体,系统检测后,证实是昨晚羊肉汤,“加入大量的盐后,水的冰点会降低,所以这里在太阳出来、温度升高后便有些化开了。”
  小寺正听不懂岑晚在说什么,只是似懂非懂点头,既然钦差大人敢亲自用手碰,那应该也不是污秽之物。
  岑晚熟练将手向后伸去,薛寒星掏出手帕,细细擦了起来。
  几人目移,这段时间老能看到两位大人旁若无人的亲昵举动……这可能就是好兄弟吧。
  “这是昨晚的羊肉汤?”不等岑晚揭晓谜底,薛寒星先联想到了昨天唯一与“盐水”沾边的东西。
  岑晚点点头,却还是觉得奇怪,为什么有人将羊肉汤倒在这里。
  “估计是有人觉得羊肉膻气,不爱吃羊肉,又觉得不好拂了大人您的面子?”老兵道。
  小寺正义愤填膺,“可他不喝不就好了,好不容易有肉吃,这人却如此浪费,还不如分给别人!”
  “就说你还是个小鬼,大人赏赐的汤,他们怎么好推拒?虽然咱们大人仁慈,这些兵马司士兵平日可没少被比自己高个一级半级的权势小人调理。”老兵啧啧两声,“算了,说了你也不懂。”
  到头来,除了那被人倒在墙根的羊汤,这里没有任何异样。
  “大人,咱们得启程了,今日路途有些艰险,若不抓紧赶路,只怕找不到合适的地方安营扎寨啊。”
  来人是此次北上负责引路的驿使,常年往返于北地与京城,对路线极为熟悉,这次不少官道皆因大雪封锁难以通行,这时候正需要这样一个对每一条路线都烂熟于心的驿使。
  没查出异样,这边只好暂且搁置,岑晚来到存放赈灾银的仓库,检查封条后,一行人上路。
  今日路途果真崎岖难行,队伍一侧是高不可攀的峭壁,几近与地面垂直,另一侧是不可见底的深渊,为减轻马车的负担,岑晚也跟着将士们一同徒步前进,薛寒星牵着马与他并肩。
  行至午时,岑晚叫停了队伍,原地休整。
  大家坐在原地,或拿出干粮和着水啃食,或互相依靠小憩片刻。
  没多久,一股烤肉的香气飘到岑晚这头,一个士兵拿着一支串着老鼠的竹签走过来,讨好问道:“两位大人要不要尝尝?”
  岑晚知道有些地方有吃老鼠的习惯,只是除非万不得已,他并不想吃这东西,只是笑着摇摇头,好意提示道:“老鼠身上一般不干净,不如你们还是忍忍。”
  “哈哈哈哈大人您误会了,这不是老鼠,这是刺猬!”
  “刺猬也是一种杂食动物,生活在野外的刺猬时常会以腐烂的肉和果子为食,吃了也有可能染病……”岑晚正说着,突然想起了什么,忙问那士兵:“这刺猬你们是从哪里捉到的!”
 
 
第86章 人祸
  士兵拿着肉串的手抖了抖, 不知道大人为何突然激动起来,以为自己做了什么错事,支支吾吾答道:“就, 就在我们住的那房间外面, 今天早上出门就发现几只刺猬冻死在那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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