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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上系统整顿大理寺(穿越重生)——渎浊

时间:2024-09-12 09:55:10  作者:渎浊
  *
  岑晚三人走出地牢,互相对视后,不知谁开了个头,开始捧腹大笑。
  “哈哈哈哈哈哈,”岑晚擦了擦眼角溢出来的泪珠,“好过瘾!”好久没随地大小演,这次算演爽了。
  这正是前两天霁明琰亲临岑府与他商议好的事,演一出戏,叫陈巍主动咬钩。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霁明琰未曾有一次亲临,只是依旧派人好吃好喝伺候着他,时不时叫那些人透露一下北方山匪有多凶猛彪悍,最近又有哪个小将被砍杀于马下。
  原本打算先静观其变的陈巍也是肉眼可见,一日比一日更烦躁,渐渐地连饭都吃不下去,脸上瘦出两处凹陷。
  直到有一次陈巍隐隐约约听见有人议论四皇子在剿匪时不慎被一箭射中了胳膊时,他终究忍不住了,趴在栏杆上大喊:“长公主何在?我要见长公主!在下有要事相商!”
 
 
第83章 雪灾
  不多日, 岑晚从江州城搬来的救兵们也都达京城,一时间大理寺刮起一阵改换门面的新风。
  对老百姓影响最大的莫过于岑晚在大理寺的东墙命人凿开的两个大洞,上面悬挂两个小牌子──京城之声。
  京中凡有老百姓有冤欲申、有案想报, 都可以在这里先领上一纸待填的表格, 会写字的自己提笔陈情, 不会写字的也可以通过口述将冤情告知主簿,由主簿填写。
  如此一来,百姓们将状纸呈递后便可回家等待大理寺派人来访,这一创举令百姓们啧啧称奇。
  毕竟平日他们若想报官需得在府衙击鼓鸣冤,等大老爷换好官服上庭后,再跪在地上,将自己冤情一一道来。
  而公堂上,普通百姓难免胆怯,语无伦次、辞不达意也是常态。遇到耐心的官爷尚愿意听上一听,可若是急脾气, 直接打出去也是有的!
  所以大多数百姓报官时,还得请个能言善辩的状师为自己陈情, 不仅开销不小, 一通折腾下来已过去大半日。
  岑晚此举大大降低报案的门槛,一时间“京城之声”前报案之人络绎不绝,排起长龙。
  不过大理寺毕竟人手不足, 一些鸡鸣狗盗的小案子会被转去对应的坊间府衙,而倘若发现存在诬告和造谣, 报案人也须得接受相应的惩罚。
  发现这一点后,许多心怀叵测之人也歇了不良心思。京城本就安定, 在人们习惯后,也不再以为这是什么非要去瞧一瞧试一试的稀罕地方, 只是每当身边发生不公时,总会下意识说一句:“快去大理寺填张状子吧。”
  因着报案程序的简化和办案受理的高效,短短几个月,大理寺重回京城百姓的视野,不少人甚至纳闷:为啥以前报案就想不起来去大理寺呢?
  这些还只是岑晚实施政策对大理寺外部舆论声望的影响,对内,江州城前来支援的同僚们则作为组长,与岑晚从京城中新招募的能人及原大理寺有意投效岑晚的部下们整合成多个分部。
  这些分部包括了办案时每一个程序。
  如谛听部,专职负责案发后死者身份调查、案发现场的周边环境调查走访;獬豸部,专门负责对犯罪嫌疑人的审讯工作;白泽部,由仵作和寺正组成,仵作负责检验尸体与行凶过程的重建,寺正则履行本职工作,通过现场线索与各部门整合得来的信息断案。
  原江州城的各部成员早已在岑晚的训练下身经百战,掌握了许多超出时代的破案技巧。
  虽然岑晚对很多破案手段只是一知半解,但他可以通过系统给出一个准确答案。久而久之的积累中,捕快们,尤其是仵作,早已今非昔比,说是能在霁朝数一数二也不为过。
  前面这些都是原本大理寺中已有的职务,只是换了个名字,最特别的还当属画眉部。
  画眉部由岑晚招募的画师们组成,在写意画盛行的霁朝,还有这么一群因为没有这方面灵气而难以为继自身温饱的家伙。
  他们或为艳情读本绘制插画,或以低廉的工钱在酒楼房梁上勾勒花卉祥云,为“真正的画师”所不齿。
  岑晚找到他们,在提刑司为他们谋得一份体面工作──记录案情。
  这些画师的手既准又快,不到半个时辰就能将犯罪现场绘于纸面,再加上标注,将每一件重要证物的原始位置标示清楚。不仅如此,死者画像与犯罪嫌疑人肖像也能画得栩栩如生。
  刚开始,还有些大理寺老人跑到大理寺卿面前告状,哭诉岑晚一个少卿,越级更改大理寺规制,不讲他们这些前辈放在眼里,请大理寺卿弹劾这不知天高地厚的毛头小子。
  可大理寺卿只是苦笑,你们不知道岑晚的身份,我可一清二楚!然后意味深长说些年轻人有想法的车轱辘话,将人赶回去。
  这些人见大理寺卿不愿掺合,只当是他老了怕事,又去求助祝文峻,想着这位平时怼天怼地,谁都不怕的样子,总不会对岑晚服软。
  没成想,祝文峻只是皱眉,丢下一句“且看他成效如何”便将他们扫地出门。
  久而久之,这些人看见大理寺的名望不停提升,连带着自己也越来越受邻里尊重,偷偷也选择合适部门加入进去。
  开玩笑,现在在大理寺当差可是香饽饽,自己若继续怠懒,被赶出去,怕是哭都找不着调儿!连自家媳妇最近都是日日好脸色,再不说自己没出息了呢。
  几个月下来,大理寺积案飞速减少,因为百无禁忌,也挖出不少蛀虫,俨然成为京中最有威望的“衙门”!
  岑晚不仅在民间名声鹊起,昭帝也对他十分满意。毕竟拔出萝卜带出泥,这些蛀虫被挖出来后带出来的可是金山银山。
  可惜国库是充盈不少,随着天气转凉,灾祸也接踵而至。
  先是南方发生蝗灾,积粮不足,而后北方又遇到十年难遇的极寒天气。
  起初,只是初雪来得比往年更早些,无人在意。
  直到鹅毛般大雪纷纷扬扬覆盖了整片北方大地,仿佛一夜之间,天地一片苍茫,寒风如刀割刺骨。
  田野里还未完全收割的庄稼被积雪压倒,百姓家中余粮告急。青草在急冻下枯黄,深埋雪里,牲畜无处觅食,饿死在田间地头。
  道路也被厚重的积雪封锁,交通中断,商旅不行。
  因为今年冬天来得太早太急,许多人家没有做好准备,很快陷入粮食短缺、煤炭不足的困境。
  然而,北方雪灾的惨状直至大雪连下半月后才传入京城,一个骨瘦如柴的母亲抱着自己襁褓中已经饿死的婴儿拦住长公主霁明琰的车驾,跪在路中央请求贵人相助。
  母亲嘶吼着将北方惨状一一道来,路边的人们听得真真切切,若有人再想将消息压下来,除非将这在场之人全部当场拿下才行。
  霁明琰听着那位母亲的哭诉,怒火中烧,一把掀开帘幕从车中走出,朗声道:“没想到北方百姓正处于水深火热之中,京中却对此一无所知!”
  她看向那位形容枯槁的母亲,承诺道:“你放心,本宫即刻入宫面圣,叫此事直达圣听!”
  其中字字掷地有声,周围百姓心中不由一震。
  马上,霁明琰身边的女官将那女人扶了起来,扶进马车带回公主府,霁明琰则翻身跃上一旁侍卫牵着的马,在众目睽睽下直奔皇宫。
  还未婚配的公主在大庭广众露面本就不和规矩,更何况是当街御马奔袭?
  只是在场的人都不会在意霁明琰的做法是否有失公主体面,而是深深记住他们的长公主如神兵天降,为北方官场那些蠹虫千方百计隐瞒的灾情怒发冲冠,为灾民向君情愿。
  人群中,薛寒星与岑晚身着布衣,埋没在人群中,几个手下煽动着百姓的情绪:
  “我霁朝几位皇子竟还不如公主一人胆大?!”
  “是啊,公主是真的心系百姓疾苦啊!”
  “谁说女子不如男,要我说咱们霁朝本就有少数女子入朝为官,为何长公主不行?”
  薛寒星歪头,贴在岑晚耳侧:“长公主现在出头,是否太心急了?”
  “谁能想到那些北方官员能硬生生将消息压这么久,他们大多依附几位皇子,谁都不愿做出头鸟,只想将灾情硬生生熬过去,反正他们家中粮仓满盈,死些平民不算大事。”
  雪灾发生约莫七日时,消息就传到了公主府,他们没想到这么大的事情竟迟迟无人上报。故而想了这么个法子,由薛寒星暗中将那灾民遗孀护送入京,再在京中最繁华的地段演上这出好戏。
  *
  皇宫
  “琰儿,你可是公主,怎能当街打马?叫父皇怎么给你找驸马啊!”
  霁明琰垂下头,一副乖乖挨训的模样,只是嘴角勾起一抹讽刺的笑。
  “父皇,儿臣只是听到北方灾情惨烈,实在心中煎熬。况且若我当时不马上反应,损害的是您的颜面啊!”
  昭帝语塞,事实也是如此。
  如今老大自烛龙会一事与自己离心,太子被禁足,老三是个病秧子,老四又去了北方,自己一时间竟无人可用。
  琰儿虽是女子,但一直有主见,刚刚也确是她在百姓面前保全了皇室颜面。
  想到这儿,昭帝又和颜悦色起来,“那你说,现在北方灾情该如何是好?”
  “儿臣愿自请押运赈灾银两与粮食前往!”
  这昭帝怎么会答应,只觉得自己女儿疯了,“你在胡说什么?”
  “儿臣没有胡说,北方灾情迟迟没有官员上奏,显然已腐败到了极点,这时候须得有个不偏不倚,全全为父皇江山着想之人代圣上赈灾,恕儿臣直言,这个人满朝上下非儿臣莫属!”
  这一番话有理有据,昭帝也对朝中情况心知肚明,不过这人选真非女儿不可?
  “你这话不对,还有一人适合担此重任。”
  霁明琰不解抬头。
  “你看叫岑晚去北地赈灾,如何?”
 
 
第84章 北上
  “父皇, 这怕是不妥!”
  霁明琰闻言,忙抬起头道:“岑晚年纪尚轻,威望不足, 恐难担此重任!听说北方门阀世家各据一方, 儿臣怕他压不住那些人的野心。”
  “朕看他近来在民间颇有些威望, 朕也知道琰儿是舍不得这个弟弟,这样吧,朕封他为北巡钦差,到了北地后有便宜行事之权,贪官污吏皆可先斩后奏,如何?”
  昭帝心中已经认定押运赈灾银的人选,而他一意孤行的性格霁明琰再清楚不过,现在端看自己还能为岑晚争取多少好处。
  “可是父皇,儿臣听闻北方山匪众多,弟弟多年漂泊在外, 现在难得重聚……”
  话没说完,一封来自北方快马加鞭传回的书信送到御书房。
  才看了两眼信上内容, 昭帝便大笑道:“是老四寄来的信, 他刚刚拿下了北方三大山匪中的青瓦寨,才去了几个月便给朕送来一个这么大的惊喜,看来朕还小瞧他了!”
  “看来北地山匪不过尔尔, 你若实在不放心,就叫薛朗的儿子同去, 朕听闻他们关系甚笃,定会护他周全。”
  说罢, 他摆摆手,霁明琰只能离开。
  *
  公主府
  “老四那封信来的太不是时候, 我本来还想再多争取几分掌事权,大好局面被他一封信打断。”霁明琰眉头紧锁,如此一来,别人在赈灾队伍中安插眼线的机会就更多了。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岑晚与薛寒星对视一眼,毫不犹豫。
  霁明琰也跟着松了口气,昭帝愿意主动提出叫薛寒星与岑晚同行,一方面说明现在岑晚在昭帝心中确实有一定地位;另一方面也说明薛府在昭帝眼中已愈发无害,岑晚和薛寒星的亲密并未引得他多心。
  只是,这两个人是不是有些过火,自己一个大活人坐在他们面前,他们就开始眉来眼去,仿佛与自己隔了层结界。
  “咳咳。”霁明琰清了清嗓子,将二人注意力重新拉回自己身上,“老四最近也想在赈灾上做文章,我已经处理了几个居心叵测之人,就怕防不胜防。”
  按照之前几人商量好的,几个月里他们为陈巍打造了一个简易版“楚门的世界”。
  表面上霁明琰为表达对四皇子的投效之意,放陈巍自由,实则从未停止暗中对他的监视。
  陈巍联系过的四皇子部下霁明琰了如指掌,而陈巍那些寄往北方,向四皇子说明长公主“心意”的书信也被尽数拦下。
  毕竟四皇子不是傻子,单凭他对先皇后之子的恨意,也不会让他信服霁明琰有心投靠。
  那些他埋在京中的钉子,无害的暂且留着,对霁明琰有影响的则被她派人或策反、或替换,或清洗。
  而陈巍这边还时常为了能叫四皇子早日归京,时不时透漏些可用之才,省去他们不少力气。
  只是除了四皇子,还有大皇子与太子要提防,此次北上注定难以一帆风顺。
  傍晚回到岑府,二人与石榴围坐在饭桌前,岑晚几番斟酌还是难以启齿,踢了踢薛寒星,眼神示意:‘你来说!’
  薛寒星在二人面前一点包袱也无,一双鹰目睁得浑圆:‘我啊?’
  ‘不是你还有谁?石榴他最舍不得的自然是我,这事儿由我来说不岂是伤了孩子的心?’
  偏偏这时候,薛寒星垂下眉眼,也不去看岑晚脸上表情,只盯着面前一盘蔬菜,仿佛那是什么珍馐佳肴。
  好啊,装傻是吧!
  岑晚在桌下伸出罪恶的手,转圈儿用力戳了一下薛寒星的大腿。
  肉眼可见地,薛寒星一个激灵坐直了身体,耳际通红。
  看岑晚一脸得逞的洋洋得意,只恨现在不是只有自己与他两个人,不然一定要他知道自己胡乱撩拨的后果。
  石榴也不是吃醋的,早注意到两个爹爹‘眉目传情’,只有自己被蒙在鼓里,不满地抬起小脚脚,蹬了一下岑晚的小腿,然后又眯在原地,仿佛什么都没发生。
  岑晚这边被不轻不重踢了一脚,自然以为是薛寒星干的。
  真是倒反天罡,‘你踢我?!’
  两个人面面相觑,薛寒星也不知道岑晚怎么突然眼睛就像要冒出火一般,遇事不决先示好,忙夹起一大块岑晚爱吃的黄鱼鱼肚,把刺剃掉后送进岑晚碗里。
  石榴:谁懂啊,有种偷鸡不成蚀把米的感觉……
  最后还是这个家庭的崽崽承担起一切,弱弱说道:“爹爹,我好像踢到你了,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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