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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上系统整顿大理寺(穿越重生)——渎浊

时间:2024-09-12 09:55:10  作者:渎浊
  地上脚印凌乱,不少地方都沾了血手印,岑晚松了口气,想必这案子破起来不难。
  薛寒星点燃信号弹,这是铁翼骑传讯的手段。在等待的功夫, 二人一同对案发现场做了初步勘验。
  “快来看。”薛寒星手中捏着一张从庞士身边沾血的一张书页,唤岑晚来看:
  厢烊有富绅, 体肥且心贪, 娶妾十余房冀得一子。然十数载,家中仅增数女,绅怒甚, 自是凡妾有孕,若非男儿, 必沉其与女婴共溺于塘。终有怨气凝集,投胎于绅腹。绅狂矣, 以为腹中乃男胎,必欲产之, 经十月之苦,终因难产而卒。
  庞士便是厢烊人,与这故事中的富绅一样,为求子不惜残害女婴。他腹中的稻草娃娃就是凶手按照这则怪谈为他准备的“天赐麟儿”。
  这一纸怪谈指向性未免太过明显,可那女人如今以远在京城北方,总不能驾着筋斗云飞回来作案。纵观这满是错漏的犯罪现场,岑晚心中有了猜测:
  三起怪谈杀人案的犯人很可能是两个人,那个女人负责善后工作,她现在离开了,可另一个人还在京都。
  他将这猜测同薛寒星道来,薛寒星也表示赞同:“如果这个凶手与那女人隶属同一位皇子门下,那么他的主人应该已经失去了对他的控制,毕竟但凡脑子装的不是浆糊,就不会叫他单独作案,留下这许多线索。”
  “从河槽西坊被撑死的长工,到孙家山庄被吓死的云彩,再到这位被失去控制的犯人杀死的庞士,你有没有想起什么人?”岑晚嘴角挑起一抹狡黠的笑,眯起桃花眼似乎是想考校考校对方。
  这段时间经历的太多,之前那两起命案的记忆都有些模糊了。薛寒星食指在下巴处轻轻摩挲,脑海中突然电光火石般闪过一张清秀的脸。
  “是陈巍!”
  岑晚打了个响指,白皙的手轻轻在薛寒星脸颊上拍了拍,“好聪明。”
  他话中尾音像带了个小勾子,拍完人家的脸就想抽身离去。
  送上门的蜜枣要在眼皮子底下飞走,这薛寒星怎能允许?不等岑晚将手收回去,薛寒星就将它攥在掌中,上前一步拉进了彼此间的距离。
  薛寒星的头埋进岑晚颈侧,两个人离得很近,能感受到彼此身上的热意。
  薛寒星的脸微微上仰,从岑晚的角度看上去像在索吻,却不敢扭过头去看,心中骂自己没事瞎撩拨什么,现在心跳得快厥过去了!
  可薛寒星才不管,低沉磁性的声音中有说不清道不明的喑哑,热气拂过岑晚后颈:“答对了,奖励呢?”
  耳边的低语像无毒的蛇吐着信子,岑晚耳后的肌肤起了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说话也变得弱气:“那,那这案子就算你破的怎么样?”
  “你知道我不在乎那个,还请少卿大人重作考虑。”
  说话间,薛寒星的身体也倚在了岑晚肩上,岑晚只觉得自己被一条巨大的黄金蟒紧紧缠住,空气都变得稀薄。
  也不知是脑子中哪根筋没转过来,他偏过脸去,在这美男蛇的脸上留下蜻蜓点水一吻。
  柔软,一触即分。
  看薛寒星还没反应过来,岑晚将人一把推开,快步向口走去。回过神的薛寒星也急忙去追,正想在纠缠岑晚给自己个准话,门口便传来了甲胄摩擦的哐啷声响。
  正巧带队的是薛寒星曾经的得力部下刁蒙,才推开门,他就看到一直以来皆以冷情冷性面目示人的头儿,正死死抓着一位小公子的手不放。
  那公子面若桃花,似乎害羞得紧,直想将自己的手从薛佥事手中抽出,却又没那么大的力气。若非自家佥事相貌英俊,两个人又都穿着夜行衣,只怕现在的场景就是活脱脱的一出纨绔子弟死缠烂打美少年!
  为了维护自家头儿在弟兄们面前的形象,刁蒙狠狠咳了两声,才将二人的注意力转移过来。
  看清屋内惨状的刁蒙嘴角不断抽搐,你们就在这种地方打情骂俏真的好么,也不怕半夜做噩梦?
  但他还是维持住了一个合格下属该有的淡定,对刚刚发生的一切全作鼻观眼、眼观心,扭头指挥手下将现场守好。
  根据尸僵情况与尸斑颜色来看,庞士死在大约两个时辰前,推算起来当时城门已经关闭,所以凶手应该没能及时离开京城。
  同时根据二人的推测,这次的暗杀行动应该不在凶手背后主使者的计划之内,反而应该是他擅自而为。所以想必他也不会住在幕后主使所安排的处所躲避风头,反倒极有可能睡在附近的客栈,只等着明天一早城门打开后离开。
  只是谁都没想到这么巧,岑晚与薛寒星会夜探典黎别苑,提前发现尸体。
  今晚注定是个不眠夜,铁翼骑严密搜查了以此处为中心的所有客栈,在搜到第十家时,终于将陈巍捉拿归案。
  岑晚也没急着去审问个究竟,新新入户的三百济世点昭示着陈巍正是本案的凶手。
  暂且将人关押到大理寺地牢,自己终于能好好睡一觉。
  岑府院中静悄悄的,石榴早已睡了。八月的晚风被院中花香填满,将他们身上的血腥气冲淡大半。虽即将入秋,却还是满带着夏日的燥热,叫人心生波澜。
  本打算直接回卧房洗个澡好好休息,不想薛寒星却亦步亦趋跟在自己身后。
  崔枣从一旁窜出。他已等候多时,闻到二位公子身上那咸腥的气息就知道他俩一定又遇到了什么案子,忙不迭将一直在锅中热着的水倒进安置于岑晚卧房的两个大木桶中。
  刚一进屋,岑晚便被热气熏了眼睛,然后又马上看到并排放在一起的两个浴桶,不可置信看向崔枣。
  可惜崔枣并没有像薛寒星那样从他眼中读出心里所想的本事,他只觉得二位公子关系甚密,也多次抵足而眠,在一个屋里洗澡有什么的呢?只怕在一个浴桶中洗也不为过吧,只可惜府上没那么大的浴桶,不然兄弟之间共浴也是寻常事。
  薛寒星心中暗暗给崔枣竖了个大拇指,面上却不动声色:
  “不用你伺候了,快去休息吧,一会儿我自会将水倒掉。”
  难得薛公子语气这般温和,崔枣对自己的“机灵”沾沾自喜,行了个礼就走。全然没管自家真正的主子留在原地时,那双无助尴尬、死死盯着他的眸子。
  薛寒星状似不在意说道:“这身上气味儿煞是难闻,崔枣还挺细心。”看岑晚还捏着腰带一动不动,催促道:“都是男人,阿晚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不成?”
  面对薛寒星时那股子幼稚的求胜欲又上来了,岑晚回应道:“这自然没什么不好意思的,若论身材我还是赚了的那个。”
  只是他手上还迟迟不肯动作,直到薛寒星作势要过来伺候他更衣时,才将罩在外面的夜行衣褪去。
  紧接着他又将发冠取下,墨发倾泻。
  岑晚背对着薛寒星,将亵衣解去,丢到一旁木制屏风上,全身上下只着一件亵裤。他忙不迭迈开长腿,将自己泡入浴桶,这才敢转过头来看薛寒星。
  却不知他现在这身边冒着热气的样子有多惑人,海藻般的长发被水浸湿后浮浮沉沉,沾过水的锁骨泛着亮光。黄色的烛光和水面反射出的粼粼波光下,原本清俊雅致的面孔在光影荡漾间,活像依靠美貌将年轻勇者拖入水中的精怪。
  而对这一切岑晚还不自知,只觉得自己安全了,趴在浴桶边沿歪着头,等着看薛寒星的窘态。
  可对方却没有他想象中的害羞窘迫,反而大大方方将身上衣物褪去,亦只留了条亵裤。整个过程中甚至还颇有些向岑晚展示自己身体的一位,脱得慢条斯理,反而叫岑晚闹了个大红脸。
  薛寒行心中偷笑,自己已经不是第一次在他面前露出上半身,怎么还会像个初出茅庐的小鬼头一样?
  二人洗去一身疲惫,又提起了点精神。岑晚提议道:“不如你先去准备两壶酒,咱们去屋顶赏月,如何?”
  今日正是阴历十五,最宜赏月。
  薛寒星自然乐意,只是刚从水中出来,视线扫过腰际时便发现了岑晚的小心思。白色的亵裤以被完全浸湿,黏在肉上,勾勒出健硕的线条,隐隐透出蜜色。
  一扭头,这小狐狸果然一瞬不瞬盯着自己,脸已经通红还忍不住要看。
  想到自己之前被戏弄的种种,薛寒星强压住重新跳回浴桶的冲动,大方地走到岑晚面前,大掌托住岑晚后脑,在对方惊诧的眼神中狠狠吻了上去。
 
 
第79章 新爹爹
  果然, 岑晚的唇同他想象中一般柔软,初次接吻,两个人都不懂得什么花样技巧, 薛寒星只凭着自己的直觉在岑晚口中攻城略地, 不舍片刻分离。
  直到岑晚快喘不过起来, 锤着他的肩膀,薛寒星才向后退了半寸,给岑晚喘息的空档。
  刚刚太激动,还没给自己讨要个名分。
  薛寒星笑着低语道:“以后你可就甩不掉我了。”
  岑晚的唇在刚刚激烈的一吻中变得绯红似火,心绪动荡间看到自己喜欢的人有些可怜兮兮地问自己要一个准话,也不禁热火冲顶。
  他反客为主,单手捏住薛寒星的下巴,又将唇印了上去。回想着上辈子无意中看到过的接吻教程,舌尖画起abcd。只是还没逞多久威风,技巧又被薛寒星学去, 只能仰起头勉力承受。
  岑晚两世为人,却独独为薛寒星一人动心。
  辗转碾磨中, 连浴桶里的水不知不觉凉了都无所觉。还是薛寒星发现后将人从水里捞了出来, 而后肌肤相接中,又免不了一番耳鬓厮磨。
  虽然已情到浓时,但二人都默契地没有越界, 只是在接下来的赏月中,一个对视或一次不经意的触碰, 都会叫两人不自觉又在彼此的脸上或唇上啄一下,像是成了瘾。
  *
  第二天清早, 岑晚还在呼呼大睡,薛寒星已经在院中练了一个时辰的剑。
  该去上学的小石榴站在院门口, 看着在薛寒星剑风下抖动的枝条长大了小嘴巴,往前走两步,竟被余韵将刘海都吹得飞起。
  “薛叔叔好厉害!”石榴啪嗒啪嗒跑到薛寒星面前,“叔叔可以教教我吗?”
  薛寒星将食指抵在唇边,做了个‘嘘’的手势,小声道:“你爹爹还在睡觉。”
  接着,他轻笑道:“这样吧,你叫我声父亲,我便教你习武,如何?”
  小家伙脸皱成一团,为难地看向岑晚的卧房方向,又瞅瞅薛寒星那把亮晶晶的长剑,最后还是颇有骨气道:“不行,我不能背叛爹爹!”很快他大眼睛滴溜溜转了两圈,试探道:“你教我习武,不然我就把你刚刚说的话都告诉爹爹。”
  年纪不大,还挺会拿捏人?薛寒星失笑:“若是你爹爹也同意怎么办呢?”
  石榴仔细端详薛寒星的表情,感觉他不似说谎,鉴于薛叔叔一直以来的良好信誉,还是选择相信他。
  小胖手眼馋地摸了摸薛寒星的剑鞘,他拉住薛寒星衣角,轻声叫了句“父亲”。
  薛寒星被喊得浑身舒畅,短短两日,自己就从一个觊觎单身父亲的小人成功登堂入室,成为心上人的爱人,又成了他孩子的新父亲。这简直比自己当初成功打通任督二脉来得还要爽快!
  等岑晚迷迷糊糊醒来时,已经是午时了。他最后的记忆还停留在吃了两杯酒后,倒在薛寒星怀中看月亮的那一刻,然后就在疲惫与酒精的作用下坠入黑甜乡。
  揉揉有些痛的太阳穴,环顾四周,看来昨晚是薛寒星将自己抱回来的吧。
  想到昨夜让人脸红心跳的吻,还有自己一夜之间成功脱单的事实,岑晚抱住膝盖,倒在床上,热气从脸上头上像蘑菇云蒸腾而起。
  这时,自己的门被人叩响,声音小小的,不像是要叫醒自己,只是想试探一下自己是否还在睡。
  岑晚开口后,一个小小的身影从门口溜了进来,进来前还前后左右看了一圈,像是个业务尚不熟练的小特工。
  每个中午,石榴也会从太学回家歇息,现在正是午歇时间。他跑到岑晚床边,伸手摸摸岑晚的额头,“爹爹是不是病了,怎么睡到现在?”
  岑晚赧然,自家娃娃都比自己起得早,但还是为自己找补了几句最近太累云云。
  石榴懂事点点头,伸出小拳头为岑晚捶腿,一边按摩还一边像个小大人嘱咐道:“爹爹不要太辛苦,什么都没有爹爹的健康重要。”
  这话听得岑晚心里暖暖的同时,也察觉到了一丝不对,每次犯了错这小家伙就会对自己嘘寒问暖,外加现在这种心虚的表情。
  岑晚眯起眼睛,“又犯什么错啦?老实交代。”
  “这,这,对不起爹爹……”接下来石榴把今天薛寒星诱惑他叫父亲,以及自己没有抵抗住敌人的糖衣炮弹短暂迷失的事如是交代,听得岑晚哭笑不得。
  他只得揉揉石榴细软的发丝,认真问道:“你喜欢薛叔叔吗?”
  石榴点点头后又忙补充:“但是我更喜欢爹爹!”
  “那叫薛叔叔也做你爹爹可好?以后就有两个爹爹一起疼你。”
  石榴不懂为什么在拒绝成为自己的娘亲后,薛叔叔又上赶着做自己的另一个爹爹,不过有这样一个人好钱多的爹爹是想都不用想的好事,只懵懵懂懂点头,然后听岑晚告诉他以后在没有外人的时候就可以喊薛寒星父亲。
  待将小家伙这边的问题解决完了,岑晚才出门寻薛寒星,接到了薛寒星部下刁蒙替他本人传的口信。
  薛寒星已前往史志远所在地,明日就能将人捉回京城。
  说到就要做到,果真是他的做派。自己的男朋友如此敬业,岑晚自然不能落后,收拾收拾来到了大理寺地牢,见到了那位不知犯下几多罪行的连环杀人犯,陈巍。
  因为近两年办理的案子太少,大理寺地牢也空虚许久,只偶尔捉进来一些小偷小摸的盗贼,故而这里已灰尘密布,几乎每个角落都有蜘蛛结网,走动间带起的扬尘都叫人想狠狠打个喷嚏。
  青年坐在地上,见到岑晚毫不意外,只撩了一下眼皮,又将视线垂下去,看着地面出神。
  “又见面了。”岑晚开口同陈巍打了声招呼,只换来他的沉默以对。
  “你背后的人是四皇子吗?”
  没有任何预兆,岑晚就这样单刀直入,省略了血肉横飞的审讯,将最后才能得出的结论直接砸到了陈巍脸上。
  他猛地抬起头,不知是什么叫青年用如此肯定的语气说出令人震悚的话。
  同样震惊的还有奉薛寒星之命保护岑晚安全的刁蒙,作为铁翼骑千户,他也对宫里皇子们的情况有所了解,也正是因此,才觉得岑晚此言格外突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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