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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上系统整顿大理寺(穿越重生)——渎浊

时间:2024-09-12 09:55:10  作者:渎浊
  真搞不懂这些书生所谓的骨气,这好事放在现代只怕摊上的人都会乐疯,多少特权阶级抢着要把自己的名字塞进去呢。
  来到史志敏家附近,大门紧闭。
  未免打草惊蛇,还是薛寒星悄悄跃上墙头,潜进去一探究竟。结果当真如岑晚所料,那被人严防死守的主卧房中空空如也。
  “他们怎么敢?!”祝文峻气得胡子发抖,毕竟是自己手下,就这样悄无声息消失了……
  岑晚与薛寒星对视,岑晚挑起右侧眉毛,向薛寒星抛去一个眼神:今晚夜探典黎别苑?
  薛寒星眨眨眼:正有此意。
  一场不合规矩的夜袭就这样在祝文峻眼皮子底下敲定,而他还沉浸在震惊中,对二人的眉来眼去毫无所觉。
  回去的马车上,他亦百思不得其解,可岑晚与薛寒星都已经一副老神在在、了然于胸的架势,只得“不耻下问”。
  “这事情的关窍其实就在案件的性质中,史志敏作为替身,史国公与史单利作为帮凶,一切都是为了叫史志远死遁。”
  话音刚落,薛寒星又接到:“好好的国公府嫡孙居然要通过这种不体面的法子逃离,定然是犯了大错。”
  “史志敏是朝廷命官,若非万不得已,他们也不会想到让他来做替死鬼。所以他一定是知道了些秘密,或争执中真被推下楼去,顺水推舟代人受死,或他早就被盯上了,就等着被受用呢。”
  这两种情况可能性最大,岑晚点头认同,“不过我倒是更倾向后者,那死者胳膊上的骨折并非坠楼所致,而是已经结了骨痂。”
  他看向祝文峻,“说不定这段时间他在家休养的真正缘由,其实是自己的断臂。”
  短短一句话叫祝文峻有些毛骨悚然,史志敏知道这一切是吗?他是不是自愿赴死?
  “可是,”祝文峻的声音变得沙哑,“既然如此,老老实实认可官府对意外的判定不就好了,作何非要你来接手此案?”
  “大概因为,史国公以为我只是个攀附于皇权的菟丝花吧。”
  二人你一言我一语,将这个中厉害掰开揉碎分析给祝文峻听:
  昭帝如今正是父爱泛滥的时候,有意提拔自己刚寻回的儿子。刚好岑晚又年纪尚轻,这时最易飘飘然不知所谓。史国公选择他就是看中了这两点,一个难以看破真相的草包加上一个将此案拿到皇上面前过目的机会。
  这案子一旦判了,有皇子与帝王的尊严双重保障,便再难翻案。
  “看来史志远参与的事,是足以触怒龙颜的大事,才会这般大费周章演戏给我看。”
  岑晚双眸微眯,眼中比起被利用的愤怒,更多的是闪耀着兴奋的光芒。
  “今日阿晚若真没有探案天赋,这案子就会以酒后失足坠亡收尾。若阿晚真是个断案的奇才,他们也做好了另一套说辞加以应对,就是刚刚那场父弒子的大戏。”
  是啊,试问谁看了史国公那三代男丁之间的纠葛,还不心满意足退场?
  祝文峻的手狠狠砸在小桌上,“岂有此理,我一定要将此事奏予圣上裁断!”
  “太晚了,那史志远现在只怕早已逃出京城,天高任鸟飞。”
  “那我就去弹劾史国公与其子!”
  岑晚无奈扶额,祝少卿有些时候真是刚直过头,不过好歹也明事理,劝道:“你现在弹劾,那就永远别想知道史志远背后究竟还有什么纠葛了。”
  祝文峻也明白这两个青年都比自己有本事,可就是咽不下这口气,正巧马车到了大理寺门口,愤愤离去。
  “这位祝少卿走到今日,想来该是风雨兼程,披荆斩棘。”
  手托着下巴,岑晚倚在小桌前,“多些这样的人该多好,今日我算见识了什么叫老狐狸,那老东西的演技我可真自叹弗如,还一度害怕他一个激动,真抽过去!”
  “对了,这几日你可有查那个女人的下落?”
  此言一出,薛寒星就明白岑晚说的是谁,“我这些天派了不少人查探,没发现哪位皇子身边有身法诡异,又擅长易容的女人。”
  既如此,岑晚只能忍痛祭出了亲姐姐刚刚送到他兜里的全部济世点,再次查看女人的下落。
  不看不要紧,这一看岑晚不由变了脸色:“这才几日,她竟跑去了北方?”
  在他的视野中,一个鲜红的光点正在官道上向着北边快速移动,现已距离京城足有七百里之距。
  岑晚咬住下唇,原本绯红的唇色因为缺血而发白。薛寒星轻轻捏住岑晚的下巴,将快要被他咬破的唇从皓齿间解救出来。
  “以你现在的身份,皇帝短时间不会放你离京,但只要她身上的锚点还在,总有一日我们会叫她血债血偿。”
  薛寒星轻轻将岑晚半揽入怀中,等他情绪慢慢平复。
  也是这段时间,他发现青年并不是像他记忆中淡定坚强,也很爱钻牛角尖,但这样的青年却更鲜活,也给了他成为对方依靠的机会。
 
 
第77章 舞弊
  入夜后, 两个全身被黑色包裹的人从典黎别苑的后墙一跃而上,又悄无声息地落在正下方灌木丛中。
  来之前二人便已商议好,史国公虽年事已高, 但警惕性和满身武功仍不可小觑。所以二人兵分两路, 为避免被其觉察, 薛寒星前往书房查探,岑晚则去寻找史志敏的尸体,端看能否发现什么线索。
  索性典黎别苑不大,岑晚很快寻到了那安置尸体的祠堂。
  说来也凄凉,史志敏替史志远赴死,祠堂中却一个守夜的人也无,连长明灯都未点上一盏,尸体就这样静静睡在尚未封死的棺材里。
  岑晚轻轻推开窗,一个鹞子翻身滑入屋内,又用事先准备好的黑布将门窗上透光的地方都先遮上, 接着就地取材,围在史志敏的身旁点上了数盏长明灯。
  经过一日放置, 尸体上的血迹已基本干涸, 但在烛火的映照下更显骇人。
  若非济世点已经在白天用光,岑晚也不愿冒现在此地尸检。他轻轻解开史志敏的衣服,青白色的皮肤上遍布棕色尸斑, 这是他趴在地上时由于血液坠积形成的。
  史志敏的尸体表面在与地面接触时形成诸多擦挫伤,开胸后, 尸体内部的器官损伤也非常严重。其肝,脾, 肾,胃均已破裂, 故而刚刚剖腹便涌出了大量鲜血。
  还好岑晚这边事先有所准备,他早将薛寒星送给他的匕首带在身上,利用系统空间中的储物格子存放了大量的棉布垫在尸体身下与身侧。
  薛寒星那头也进展顺利,本打算在书房翻找线索,恰巧他摸到书房之时,史国公正与史单利叙话。
  “父亲,他们今日去而复返,莫非发现了什么端倪?”史单利的言语中依旧透露着与白日如出一辙的懦弱,看来他也并非全然做戏。
  他老子显然比他硬气得多,踢了一脚自己这庸懦的儿子,“不过是个初出茅庐的小鬼,虽然在查案上算是有几分天赋,那也只会为今天挖出这样一桩高门密辛而感到沾沾自喜,心满意足。又怎会想到这其实也只是我们安排好的一颗烟雾弹?”
  史单利心有余悸的拍了拍胸口,“虽说今天这事传出去于咱们府上的名声委实难听,可好歹保住了远儿的性命。”
  “哼!”史国公冷笑一声,“早就叫你平日多管管那小崽子,别整天招猫逗狗,否则学业也不会荒废至此。又想走歪门邪道,科举舞弊也是他能碰的?就算要碰也得和他老子商量商量!结果因为这事儿发了命案,科举里的猫腻怕是遮掩不了多久。”
  史单利有些不服地嘀咕:“这也不全怪远儿,若不是史志敏那个贱种挑唆,他去哪儿能找到这偏僻门道往里钻营。说起来当初真是瞎了眼,以为土鸡窝里飞出了个金凤凰,好心将他带回本家,结果是老鼠的儿子会打洞。”
  “他这也算是死得其所,之后我们只肖叫远儿到旁系中替个与他年龄相仿的人,未来依旧能想办法叫他回京城做官。”
  史单利显然是心疼狠了,被史国公当头一个爆栗,“早该听我的,送远儿去地方上的学宫念书!而不是在太学跟着一群最会掉书袋的子弟竞争。这也算是个机会,我可不想让我的孙儿最后变成你这样的酒囊饭袋。”
  被人指着鼻子骂,史单利也不见有脾气,只喏喏称是。
  “喵呜~”
  正在全神贯注缝合尸体的岑晚被突然从身后传来的猫叫吓得一机灵,转过头去,一只浑身漆黑的猫隐匿在黑暗中,一对碧绿的大眼睛瞪得滴流圆,也不知是不是被眼前的血腥场面吓到了。
  岑晚轻轻呼了一口气,大概是自己刚刚进来时没将窗子关紧,血腥味儿引来了这只小猫。这边的尸检也告一段落,他将史志敏的腹腔缝合,擦去多余的血迹,再给他把衣服套上,刚刚的一切就像从未发生。
  他检查了史志敏的胳膊,果然受伤至今大约也就月余,绝不是史志远身上那种陈年旧伤。
  此外,他还在史志敏的腹腔里发现了一个有趣的东西。
  那是一个小小的银质信筒,大概只有半截小拇指般大,推测应该是史志敏吞入腹中,而后在坠落时随着胃在冲击力下破裂,与腹腔中其他内脏碎块搅作了一团。岑晚也是好一会儿才将这东西从腹中挑出。
  “少爷的猫哪儿去了?”
  “我怎么知道呀?刚刚还在这儿,转眼就不见了。”
  岑晚耳朵微动,听见小丫头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很快停在了门口。
  “他不会是跑到这里面去了吧?”女声有些颤抖,另外一个小姑娘推了推对方:“是你把少爷的猫搞丢了,还不快进去找。”
  眼看着门外的人就要进来,岑晚在这躬身站了近一个时辰,在集中精力尸检后身体正有些虚弱,腿也是麻的。
  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只手忽然从岑晚身后伸来,捂住他的口。他的腰被紧紧揽住,一个翻身,二人叠在一起,滑入供桌底下。
  来人正是薛寒星,他的手轻轻一挥,刚刚那些围绕在史志敏身边的长明灯也都在掌风中瞬间熄灭。
  多亏那猫咪没有往他们这边来,而是闻声迈着优雅猫步到了门口。
  小丫头见到它忙将猫儿抱起,也不敢再多看一眼这鬼地方,扭头跑了出去。
  祠堂里只剩下二人的呼吸与心跳声,岑晚压在薛寒星身上,只觉得身下的肌肉软弹,耳边回响尽是对方有力的心跳声。
  从供桌底下出来,二人简单交换了一下情报,果然各有收获。刚刚在史国公与史单利的对话中获取的信息暂且不提,二人离开书房后,薛寒星又偷偷潜入,在史国公与史家旁系的通信中得知了史志远的去处。
  未免叫他们成惊弓之鸟,薛寒星没有将信拿走,毕竟只要将史志远捉拿归案,任他们演得天花乱坠也是百口难辩。
  岑晚则拿出从史志敏腹中取出后还未来得及打开的小小信筒,将其上银塞拔掉,倒出了一张被卷叠的信纸。
  将信纸展开,里面是密密麻麻的一页蝇头小字,细细看来,是一封告发信。
  里面说明了自己如何被逼迫成为科举的枪手,科举舞弊的运作模式和他所知道的相关人员。
  原来想史志敏这样因为无依无靠而被盯上的寒门子弟有许多,考试时他们会扮成外貌身材相似的学子模样替考,为那幕后之人将爪牙插入朝廷。
  那信上列出的人也都不是这个组织的核心人物,但……
  “这些人似乎都属于太子一党。”薛寒星道。
  这消息确实也不叫人意外,毕竟二人都清楚太子是何等货色。继续向下看去,史志敏承认自己是出于嫉妒将史志远拉到同一艘船上,没想到前段时间那本该替史志远参试的人不知发了什么疯,竟想要以自己的身份参试。
  史志远早将牛皮吹了出去,现在京中大半的纨绔子弟都知道史志远扬言自己马上中举。现在骤然间被放了鸽子,实在不悦,气愤之余居然失手将那替考之人活活打死。
  这下史志远也慌了,忙不迭将事情告知史国公,求祖父将这事儿压下。
  得知那死了的青年虽家世一般,却也算清流世家,好在位于信阳,史国公这边将青年失踪的消息压下,还能瞒上几个月。等他本家察觉,来京告状时,他们已经将自己摘个干净了。
  听闻是史志敏出的馊主意,史国公很快将人圈禁起来,打断了他的胳膊后又好生困在典黎别苑医治。
  大理寺那边则也去人递了话:史寺正病重,短期内怕是好不了。可真正的打算是待史志敏做了替死鬼后,就让他顺理成章“病死”。
  薛寒星将罪证收好,“明日我便带人去将史志远逮回来,届时将人与罪证一起呈到皇帝面前。”
  “我和你一起。”岑晚扯住他的衣袖。
  薛寒星却迟疑了,这事儿势必要狠狠得罪太子一回,真的要叫岑晚也来淌这趟浑水吗?
  看出薛寒星在担心些什么,岑晚坚定道:“我既然已入局,就不怕开罪什么太子。现在的我急需能够立身的资本,这案子就是第一把火。”
  他心中暗道:更何况昭帝未必愿意看见自己向哪位皇子投诚,首当其冲的就该是太子,自己这不仅顺便恶心太子一把,也是给昭帝的一张投名状。
  “既然你不畏惧,我自然会护在你身边。”薛寒星的目光深邃专注,又像猎鹰锁定自己的猎物,仿佛在洞察岑晚的灵魂。
  岑晚有些遭不住,“快走吧,再耗下去只怕天都要亮了。”
  两人一起将那些长明灯归位,又将布帘取下,夜正深,静谧的像没有人曾来过。
  从同一个位置离去,两人走在月朗星稀的夜空下,回去的路上正经过庞府。
  奇怪的是,庞府的大门开了条缝儿,本该贴好的封条边缘卷起,似乎有人在里面。
 
 
第78章 初吻
  一阵南风吹过, 薛寒星的鼻翼微微翕张,“有血腥味。”
  两人马上警觉起来,轻轻揭开门上的封条, 果然其下有背胶揭取的纸痕。寻着血腥味儿, 一路穿堂过户, 最终停在一扇黑漆漆的木门前。房间里没有呼吸声,薛寒星径直推开门走了进去。
  屋门洞开,咸腥的空气扑面而来,惹得岑晚不禁掩住口鼻。
  屋内是庞士被开膛破肚的残破尸体,黄黄白白的脂肪实在下饭,原本该是内脏呆的地儿被塞了个稻草潦草扎成的娃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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