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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上系统整顿大理寺(穿越重生)——渎浊

时间:2024-09-12 09:55:10  作者:渎浊
  为此,他安排了那些蝴蝶,待到了含元观,还有进一步安排。
  没想到今天冒出来了个岑晚,还有那场莫名其妙的刺杀,含元观没去成,自己倒成了为他人作嫁衣裳!
  只是前面自己已经将话说死,现在改口无异于自扇嘴巴,丢弃自己一直以来最重要的东西——帝王之心。
  公叔研只能硬着头皮答道:“恭喜陛下,这福星可不就为陛下挡下这一灾?”
  这个回答昭帝很满意,继续追问道:“朕听太医说他这次可能会留下病根,不会对国运与朕的气运有损吧?”
  听岑晚会留下病根,公叔研总算松了口气,病秧子是做不了皇帝的。
  安抚一通后,昭帝只觉得神清气爽,心中也有些躁动。
  “爱卿,你不是说这段时间一直在为朕研究新药,研究的如何了?”
  公叔研忙拿出今天刚配好的药丸,恭敬呈上。
  “药已炼成,今日特来呈予陛下。”
  那药丸看上去是不像自然界任何食物会有的纯正橙红色,表面闪着光,在昭帝看来诱人异常。
  他哈哈大笑,将药丸直接送进嘴里,拂袖道:“叫纯贵妃准备好服侍朕,朕这就过去!”
  留下还托举着锦盒的公叔研跪在原地,手渐渐握紧,锦盒发出咯吱地哀鸣。
 
 
第72章 君父
  两日后的夜里, 一只修长的手轻轻捏着岑晚的下颌,迫使昏睡中的人打开牙关。
  岑晚睡得安宁,没有一丝反抗的力道, 嘴巴乖乖张开。
  他的唇生得饱满, 原本红润的颜色因两日的沉睡不醒变成淡淡樱粉。
  薛寒星的目光在他的唇畔徘徊, 像在寻找失落的宝藏,最后却还是老老实实拔出药瓶的瓶塞,将瓶口抵在软软的唇上,将药液缓缓倒入。
  岑晚只觉得口中一片清凉,可那液体只是转瞬划过他的喉咙,如蝶过花叶,了无踪影。
  这两日的干渴都在这一刻宣泄出来,他张开嘴去寻找水源,却只咬到了一个软中带硬的物体。
  管他呢,两天没吃东西, 他的牙都要生锈了,磨磨牙也好。
  薛寒星指尖传来的湿热触感简直要让他疯狂, 整个人成了木雕泥塑, 心中却刮起风暴,让他忍不住想勾起,自己的手指。
  岑晚不满地咬住那根作乱的磨牙棒, 舔了舔,没什么味道。
  嗯……但是咬起来还蛮劲道的。
  可怜薛寒星只能将被岑晚咬住的那只手尽量放松, 另一只手却已经将木制床帐捏出了一个手印!
  再这样下去恐怕就不好了,薛寒星轻轻推了推岑晚的肩膀, “阿晚,醒醒。”
  岑晚睁开依旧倦怠的双眼, 面前是薛寒星的涨红的俊脸,还有……
  他赶紧张开嘴,薛寒星也将手撤回,只是中间尚有银丝藕断丝连。
  自己一定是睡傻了,岑晚尴尬到腿都蜷了起来,将脸埋入双膝间,几个深呼吸后终于做好心理建设抬起了头,“今天是第几日?”
  本来他们约好第三天再将岑晚唤醒,但薛寒星还是没忍住,夜探皇宫将岑晚提前唤醒。
  刚刚的意外却是意料之外,薛寒星捻了捻发烫的指腹,嘴角不禁勾起。
  见薛寒星一副呆呆的高兴样子,岑晚刚刚温度褪去的脸又开始着火。这人,是不是太明显了?
  又重复了一遍刚刚的问题,薛寒星这才如梦初醒道:“你已经昏睡两日了。”
  薛寒星特意疏通了一下,让自己手下的铁翼骑来看护岑晚,自己则协助指挥使审讯了那两个漏网的刺客。
  “结果出来了,那两个刺客是六壬轩的人。”
  此言一出,岑晚有些惊讶地看向薛寒星,这名字他熟悉,没想到薛寒星将事情安排的如此周密,这种有仇当天就报的性格也叫他会心一笑。
  据薛寒星所说,那两个刺客骨头还算硬,在铁翼骑地牢的严刑拷打下撑了整整一日,终于吐露了幕后东家。
  铁翼骑倾巢而出,在今天将整个六壬轩连锅端,此次行动正是薛寒星带队,“一个漏网之鱼都没有,包括金蛇门的那位叛徒。”
  “这两□□堂上的动向如何?”
  毕竟岑晚顶着那张与先皇后肖似的脸也就罢了,宫里可是还有他的双胞胎姐姐,关于岑晚身世的传闻想都不必想,定不胫而走,传遍朝野。
  果然,这两天明里暗里打探岑晚消息的人不要太多,幸亏他们有提前准备,将岑晚与武安侯府一定程度上划分了关系。
  众人只知道薛寒星与岑晚是多年前的好友,却不晓得岑晚与薛朗、孙高谊见过面。
  “那些人甚至要将手伸到江州城,我已经提前去过书信,告知荣老板谨慎行事。”
  面面俱到,叫岑晚也不知再说些什么了,不过薛寒星倒像是许久未见岑晚,有说不完的话。
  “这两天我手下的铁翼骑拦下了不少针对你的阴私手段,我查过,其中并没有害命的意图,但却想让你永远无法清醒,八成是纯贵妃与国师的手段。”
  岑晚他们这次就是要利用国师的判词,叫他无法再拿着当年所谓的灾星之说来攻击岑晚。毕竟这种东西昭帝相信第一次,就极有可能相信第二次、第三次……
  到时候他们再编撰个什么天罚来诋毁岑晚,便容易使他们处于被动地位,只有以彼之矛攻彼之盾,才能叫国师再难拿这些神神鬼鬼做文章。
  这两天昭帝也都会来这边看一看岑晚,除他以外还有居住于此的四皇子五皇子以及长公主。
  说话间,天色已渐渐放亮。
  薛寒星又不放心地嘱咐了两句,又悄悄离宫。岑晚也“终于”在清晨侍女来为他擦脸时悠悠转醒。
  这消息火速传到了昭帝耳朵里,他大喜过望,亲自驾临西四所。
  见皇帝亲自前来,岑晚忙撑起身子,作势要下地行礼,却被昭帝抢先一步抬手拦住。
  显然岑晚这些年的经历早已经被皇帝查了个底儿掉。
  比那些还要通过派人前往江州城查探消息的官员不同,对于所有朝廷任命的官员,铁翼骑早对他们的身世背景与过往经历都进行了详细调查。昭帝只需要下令调取即可。
  只可惜他注定无法看见真相,因为“碰巧”的是,岑晚的资料正是薛寒星亲手所书。
  想到岑晚早年漂泊在外,被人当做小乞丐的经历,昭帝也不禁心疼起了这个长相与虞冬极像的儿子。
  “这些年真是苦了你。”
  很快在昭帝口中,岑晚又听到了一个与之前截然不同的故事版本。
  这一切皆因虞冬的弟弟在与赤方作战时勇武非常,屡战屡胜,开罪了赤方王室。
  偏巧赤方埋进皇宫中的钉子正是当年一直负责为皇后保胎的太医,他谎称虞冬腹中只有一个孩子,并在生产之日做手脚另虞冬难产身亡。
  之后趁着昭帝悲痛欲绝之际,那贼子将身为皇子的岑晚偷偷运出了宫,可怜昭帝甚至不知道自己竟有一个流落在外的皇子。
  这假话着实漏洞百出,但岑晚本就不曾对这便宜父皇抱过任何期望。
  他只是一脸迟疑道:“陛下怕是在取笑臣,我早年流落于江州城一带,甚至不敢奢求自己能有一个正常的家庭,遑论肖想陛下。如今纵得陛下错爱,但臣内心惶恐,假使臣并非皇室血脉,欺君之罪又如何担待的起?更让陛下落空了期望才是更罪不可恕!”
  这一番话说的漂亮,既放低了自己的姿态,又满足了昭帝的爱子之心。
  想到这孩子刚刚不惜一切代价挡在自己身前,救下自己的性命,还为此身重剧毒,以后恐怕也会留下病根,昭帝便觉得自己应该为这个崇拜自己的儿子做些什么。
  可纯贵妃说的也有几分道理,如果现在贸然公布岑晚是先皇后的儿子,那岂不是会显得他治下的皇宫有多么纪律混乱,能任人将刚出生的皇子抱出宫去搓磨。
  只是这样确实有些对不起这乖巧的儿子……
  “这点你不必怀疑,你还没有见过你姐姐与你母后的画像,毫无疑问你就是朕的儿子!”
  岑晚抬起头不可置信地看向昭帝,眼眶瞬间红了一圈,用颤抖的语气轻声试探道:“父……父皇?”
  昭帝这边也动了情,有些不忍地擦去眼角渗出的泪水。
  “是朕对不起你母后,朕与她多年举案齐眉,却叫她性命为奸人所害,骨肉亦流落在外。朕现在虽然无法给你一个名分,但其他皇子该有的,一个也不会少了你的!”
  岑晚相信昭帝现在的泪水是真的,对先皇后的思念或许也是真的,但这些都不过是他表演型人格的外化,自己仅仅递了个台阶,他便忍不住粉墨登场。
  原本在纯贵妃的温柔乡中浸淫了两天的昭帝,还打算采信纯贵妃的提议,为岑晚封爵后将人安排到一个山清水秀的好去处调理身体,做霁朝的吉祥物。
  但刚刚的这番对话又改变了他的想法,想到自己身边那几个不争气的皇子,不是烂泥扶不上墙就是当面一套背后一套,在岑晚这里他终于体会到身为君父应该享受的孺慕之情。
  况且岑晚毕竟是他与他深爱的皇后血脉交融的产物,简单的封爵还是太委屈他了。
  上头中的昭帝大手一挥说道:“朕知道你现在是大理寺丞,那朕便封你为大理寺少卿。除朕以外,任何人都没有指挥你的权利。”
  接着他又放低了声音,似乎在与岑晚解释,可实在为自己的帝威打补丁。
  “若公开你的身份,只怕整个霁朝都会为之震荡。还望吾儿能识得大体,待你在大理寺少卿这个位置上立了功,朕便加封你为异姓王爷。”
  这话如果被这两天使劲浑身解数、悉心伺候昭帝的纯贵妃听见,怕是要气得口吐鲜血。但没办法当先皇后去世的那一刻,便注定成为昭帝只能怀念的完美妻子。
  会得到这许多封赏也在岑晚意料之外,看来这位皇帝比他想象中还要自大,还要容易为情绪所操控。
  “对了,朕听说你还有一个儿子?”
  突然被昭帝提及石榴,这确实在岑晚意料之外,只低头称是。
  “好啊,少年风流!当真是有朕的风范!他可是朕的第一个皇孙,朕已经等不及见见他了。”
  昭帝哈哈大笑,岑晚低着头,看不见的脸上表情是足以遗祸九族的鄙夷神色。
  就在他就要绷不住时,随行太监突然小声提醒道:“陛下,是时辰服药了,纯贵妃还在锦华宫等着陛下呢。”
  昭帝这才恍然大悟,看了看外面的太阳,“竟已是这个时辰了。”
  就在他走之前,岑晚突然又开口将他叫住。
  “陛下,以臣的身份久居于皇子所实在僭越,还请陛下批准臣今日归家。”
  这里岑晚可是一分一秒都不想待下去了,不过这话听在昭帝耳中却甚是悦耳,瞧瞧,多懂事的孩子!
  这厢岑晚本打算即刻回家,可昭帝前脚刚走没多久,后脚便有人前来通传:“长公主来访。”
  岑晚停下手头的动作,自己早晚要与这具身体的亲姐姐见面。但他心中还是难免有些紧张,毕竟除去那个狗皇帝,长公主是他在这世上唯一的血亲,她会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第73章 拆线
  当与长公主霁明琰对坐于桌前, 岑晚看着这张与自己酷似的脸,还是觉得有些不真实。
  没有突如其来的客套和温柔,霁明琰拿起桌上的青瓷提梁壶斟了杯茶, 而后推到岑晚面前。
  “父皇刚刚来过。”
  这是一个陈述句, 岑晚不明白霁明琰这句话的目的, 是试探吗?
  他点点头,并未表达出对昭帝的喜恶。
  “你想做皇帝吗?”
  这是霁明琰说的第二句话,轻飘飘的语气却像砸下一颗平地惊雷,完全出乎岑晚意料。
  他猛地抬起头,看向霁明琰,却发现她表情认真,眼中野心昭彰,丝毫不像在说玩笑话。
  岑晚下意识摇头,他对做皇帝没兴趣,高高在上做一个裁决者, 这不适合他,他也玩不来在封建体制中摆弄平民那一套, 这会让他的价值观崩塌。
  但岑晚不是没有过迷茫, 自己究竟要走到怎样的地位才能至少将自己目之所及的不平扫尽。
  现在摆在他面前的似乎又多了个选择,他的胞姐。
  “若我支持你……”岑晚没有继续说下去,霁明琰接到:
  “我听说过你在江州城的故事, 我比别人要更早注意到你,你是个好人、好官, 所以你做不了皇帝。”
  而接下来霁明琰的许诺更叫他动心:“我会给你最大的自由,我执政期间, 永远不会猜忌你,这霁朝也不会再有公叔家这样的蠹虫出现。”
  “我代表的不只是自己。”还有薛寒星, 岑晚心中默默补充,“不过,这个东西我觉得或许应该给你。”
  不是别的,正是他从孙高谊那里得到的虎符。
  虎符的意味无外兵权,谁人不知?这是虞冬留给自己亲生儿女的筹码,自己本就鸠占鹊巢,现在得知了霁明琰的野心,自当物归原主。
  霁明琰将虎符接过,夹在双指间仔细端详一番后又将其放在了桌上,推回岑晚面前。
  “这上面是嵌金赤方铭文,兵甲之符,右在君,左在将。这是该君主保有的一半,没想到母后还为我们准备了这等礼物。”
  看出岑晚的疑惑,霁明琰道:“我是出不得京城的,这赤方驻扎的军队至关重要,我不放心任何人去代替我接管。”
  “那你就放心交给我吗?”
  “你也不喜欢那位父皇是吧,我会是你最好的选择。”从见到霁明琰的那刻起,岑晚就有种奇怪的心灵感应,莫非这就是双胞胎?
  霁明琰起身离去,头也不回地挥了挥手,丢下一句话:“我听说庞士府中被救走的女婴,去了一户好人家,你可以放心了。”
  话音刚落,岑晚脑中系统叮咚响起,入账一笔济世点。
  他会心一笑,自己这个姐姐,看来是有点嘴硬心软在身上的。
  *
  回岑府的路上,离老远岑晚便看见许多人围在大门口。
  “这怎么回事?”岑晚看向刚刚等候在宫城口接他回家的薛寒星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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