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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上系统整顿大理寺(穿越重生)——渎浊

时间:2024-09-12 09:55:10  作者:渎浊
  一时间泪水涟涟,就要给岑晚跪下。
  周围人本就不少,现在这边闹出这么大的动静,都频频向这边侧目。
  岑晚忙伸手将人架住,扶了起来。好在这陈巍也不是真的想跪下,从善如流站直了身。
  寅时一刻,阵阵钟声从城内传来,正所谓“晨钟暮鼓”,这就是开城门的信号。
  内城门与外城门逐一打开,守门侍卫站在两侧,大声吆喝:“把通行证都拿出来,包裹打开!”百姓有序接受检查。
  当到了岑晚这里时,薛寒星从怀中掏出铁翼骑佥事腰牌,侍卫忙行礼清几人进去。
  这还是岑晚第一次从京城东面的含元门入城,这里与其他几处城门风光大不相同,多是朝中大臣的府邸,故而清净又显做派豪奢。
  从这个门进来的百姓看来大部分都是这些大户人家找的帮工,进了城门便四散去叩人家给下人走的角门。
  陈巍也不例外,正要同岑晚告别时,一声凄厉的惨叫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在这幽静的贵地显得尤其突兀。
  岑晚与薛寒星对视一眼,两人快步向声音传来的地方赶去。
  一个小小少年趴在一条长登上,后背被打的血肉模糊,大约是因为刚刚的叫声,现在他的口中被塞了块看上去脏兮兮的抹布,抹布也染上鲜血,红色蔓延。
  “住手!”
  两个护院完全没有停手的意思,直到岑晚与薛寒星一人一个,将他们手中棍棒打落在地,而后制住双手,才算作罢。
  其中一个护院笑得一脸嚣张:“你什么人,敢在庞府门前造次?”
  薛寒星手上一用力,只听“咔”地一声,护院的手软绵绵脱臼垂下,像一块死肉,他口中也发出杀猪般的哀嚎。
  叫声引来了屋内的老仆,他不耐烦推开门想告诫两个护院将少年的嘴堵死,却看见了超出预料的情景。
  “你们,你们是什么人!”
  薛寒星冷冷斜了那老仆一眼,看的他汗毛倒竖,觉得自己在对方眼中已经是一具尸体。
  他忙转身跑回去通报主人,岑晚则蹲下身去看那个已经奄奄一息的少年,取下他口中塞得抹布,少年剧烈咳嗽起来,吐出了一口带着内脏碎块的血,显然刚刚的一顿毒打伤及根本,只怕是活不成了。
  少年难以开口,岑晚也没有问他什么,只是默默花费一个济世点兑换了少年的个人信息——他许久不曾探寻过这种只需要一个济世点便能将生平看透的人。
  少年名叫无名,孤儿,刚满十五岁,而他现在的身体状态,是重伤将死。
  岑晚双拳紧握,不理解究竟发生了什么叫这样一个还未成年的孩子被人乱棍打死。
  不一会儿,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走了出来,他的神情在看到薛寒星那一刻马上从愤怒变成了讨好:
  “什么风将您吹来了?”
  “这是怎么回事?”薛寒星的冷淡叫庞士心慌,他看向那个已经被打成一滩烂肉的少年,却还是不解。
  虽然不理解自己错在哪儿,庞士还是老实道歉:“这……教训家仆而已,不足道也,污了薛佥事的眼睛,是下官的罪过。”
  他心里也在嘀咕,都说这位薛佥事是当今圣上面前的红人,自己可不能和他交恶。
  “为什么打他?”岑晚开口了,他依旧注视着那少年难以瞑目、血丝满步的双眼——
  几息之间,少年竟就这样简单的死去了。
  庞士没见过岑晚,可对方与薛寒星走在一起,便先试探性看向薛寒星的脸色。
  “回话!”薛寒星声似寒芒,庞士打了个冷战,忙回到:
  “您或许不知道,下官现在已经年过不惑,可至今膝下无一子继承香火,我就,就去长宁观请了个法子。”
  许是庞士也知道有些话不能在大庭广众宣之于口,凑近薛寒星小声道:“公叔大师说,只要将我家最近出生的女婴制成香尸,封印在紫檀做的人偶里,再埋入院中正南方位,在此处便可令妇人受孕得子。”
  岑晚也将一切听得清楚明白,只觉得阵阵恶寒席卷全身,“那你为何要下令将这少年活活打死?”
 
 
第69章 认可
  面对岑晚的质问, 庞士还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只是慑于薛寒星的身份依旧老实答道:“恰巧最近我府上有女婴夭折,他居然把这唯一的女婴尸体偷偷运出了府,不知丢到什么地方去了!这样的家仆, 由主家打杀也是应该的吧?”
  岑晚冷笑, 谁知道这女婴是不幸夭折还是有人作祟?不过他更愿意相信那女婴是被无名活着送了出去。
  身处这吃人时代的无名, 应该不会为了一具尸体赌上自己的姓名。
  现在庞士的说法已是死无对证,无名已死,那女婴也“死不见尸”,谁知道这是否是他为了规避杀害女婴编出来的托辞?
  而若按他的说法,有卖身契在手,家仆只是主人的财产,犯了错即便打杀了,官府也难以降罪。
  见二人皆面色不虞,庞士小声解释:“其实我也知道当众将人杖杀在门口不体面,污了大人们的眼, 可我这不也是做给公叔大人看嘛。”
  “若我没有按照大人说的办,岂不就成了不信任大人的能力?我得把自己的态度摆出来才是。”说这话时庞士一脸我也是情非得已的模样。
  问了那女婴的名字、特征与月份, 庞士也都一概不知, 最后是将那个才生产几个月就痛失爱女的姨娘揪了出来才明了,岑晚默默记下,只希望那天能遇到这个孩子。
  离开庞府, 一扭头,陈巍居然还没走, 刚刚他便一直站在二人后方围观这一切。
  “大人仁善。”陈巍向岑晚抱拳施了一礼,这次的话似乎终于是发自真心。
  岑晚只觉得羞于担起这两个字, 眼看着一个草菅人命的狗官在自己眼前钻了空子。
  陈巍借还要去上工离开后,薛寒星才开口:“这个庞士, 官做不久了。”
  听到这话,岑晚诧异看向薛寒星。
  “铁翼骑有权力收集京中所有情报,监察百官,他这种人,想必平日行事错漏百出。他刚刚出来的匆忙,我发现他里面穿的是赤色中衣,脖子上还带着远超出他身份的蜜蜡串。”
  这言外之意不言而喻,庞士其人为官这些年一定没少行贪墨之事,既然草菅人命处理不了他,那边从当今圣上最爱的钱财上下手。
  “那个公叔大师,和国师同姓?”对刚刚那个随便一句话便被庞士奉为圭臬的“大师”,岑晚也很是印象深刻。
  “没错,这人名叫公叔究,是国师公叔研的弟弟。他在京中开了好几处香火旺盛的道观,他是他哥哥在京中的耳目和爪牙,不少人也借着讨好他来向国师献媚。”
  说曹操曹操到,二人回侯府的路上,正好路过其中一家隶属公叔家兄弟的道观。
  离老远便可见到道观门口大排长龙,不少人手中或提或抱,皆是用丝绸包裹的精致礼盒。
  这些人分成两队,一队将手中礼盒交与登记的小道士,然后由小道士记名,他们便可以领得三炷香,接着再到正门排队等候,只待前面的人出来,才好进去聆听公叔大人的指点。
  正当岑晚想凑近去看时,前面的人群突然传来一阵骚动。
  一个衣着青衫,书生模样的青年被两个肌肉快将道袍撑破的道士拎着胳膊拖了出来。这两个一看便不是什么正经道士,想必是道观豢养的打手。
  青年的鞋在拖行中连底子都被蹭掉了一半,可他的双腿还在不住蹬踢,大声喊道:“求大师看看我,学生寒窗苦读十三载,就是为了、唔——”
  还没说完,青年的嘴就被打手用力捂住,而后腹部也被狠狠踹了一脚,痛得他身子蜷缩成一团。
  “别瞎说,不然你怕是连参加的机会都没有了。”打手声音阴狠,将青年狠狠甩到台阶下。
  青年爬起来甚至顾不得拍打身上的尘土,落荒而逃。
  岑晚与薛寒星对视一眼,这公叔究真是有够放肆的。
  *
  回到武安侯府,薛朗正在院中等候,似乎早已准备好如何与二人解释。
  一番长谈后,总算从薛朗这里还原了一切的原貌。
  当年的那场旱灾成就了如今的国师,却也被纯贵妃拿来借此害了岑晚。
  旱灾期间,公叔研就一直在向皇帝进言,说大旱是因为有与昭帝相克的灾星即将问世。彼时皇后正在孕中,不免引人遐思。
  而就在求雨仪式进行到第三日时,皇后难产一整日,终于诞下一对龙凤胎。
  昭帝听从国师建议给男孩服下一剂丹砂,男婴当即高烧不止,最后停止了呼吸。巧合的是,第二天天降甘霖,解了霁朝的燃眉之急。
  皇后本就因难产元气大伤的身体也在悲痛中难以支撑,薨逝。
  为了掩盖杀害亲子的罪过,也出于对皇后的愧疚,昭帝掩盖了双生子的事实,只对外宣称皇后生下了一个女儿。
  这些事情也都是薛朗从鲁神医那里得知的,鲁神医曾是先皇后父亲虞相好友,后因为了照顾有孕的虞冬扮装进宫。
  那日皇后生产,他一直相伴左右,以防有人下绊子。当孩子顺利生下来后,鲁神医也已疲惫不堪,找了个角落打盹。
  谁知再次醒来,皇后身死,孩子也从两个变成了一个,自己更是面临将被灭口的境遇。
  最后他用随身携带的药粉迷晕了处刑的侍卫,顺便救下皇后的贴身婢女云彩,逃了出来。
  路上他偶遇孙高谊与薛朗,二人一个带走云彩,一个则带走他,将人偷渡出宫。
  “第一次见到你时,我与鲁神医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因为你长得与你娘实在是太像了。”
  薛朗轻轻叹息,“因为当年那孩子几乎可以确定身死,所以那之后我便派人去打探你的来历,探寻你这些年都发生了什么。直到昨日才确定你就是先皇后的孩子,又收到侯府的马带伤跑回京城的消息,才赶紧带兵去寻你们。”
  看到孙高谊给岑晚的虎符,薛朗笑了:
  “先皇后真是个不简单的女子,据我所知朝中现在仍有许多她的旧部,至于这枚虎符,”他拿起来细细端详,“这上面刻的是赤方文字。”
  赤方是霁朝东南部最大的国家,与西南部墨音族为首的聚居地呈分庭抗礼之势。
  当年皇后的弟弟虞将军便镇守霁朝南部,与赤方、墨音胶着不休。
  “这虎符今后必有大用,眼下还有一件更要紧的事。”
  薛朗口中要紧的事其实是催促岑晚快点做个决断。
  “现在你身居官场,如果继续往上爬势必早晚要与皇上见面,你有想过此后将如何面对自己的父亲吗?”
  听到“父亲”一次,岑晚有些厌恶地皱了皱眉头,可这也是他无法逃避的事情。
  自己还有太多事情要做,如果就这样远离朝廷,自己也过不去心里的坎儿。
  比这件事更急迫的是,那场刺杀说明已经有不愿意让他回来的人看穿了自己的身世,自己若继续做个六品小官,由于身份悬殊,对方暗害自己的机会只会更多。明枪易躲,暗箭难防。
  “现在有个机会。”
  薛朗经年在朝中经营,从没想过听从昭帝的话乖乖做一个摆设。他有自己的爱人与孩子,自身没有力量又当如何守护他们?总不能凭借皇帝的施舍和仁慈。
  “我听说最近国师与纯贵妃正在研究如何让太子复宠,与其贸然与皇上相认,不如借力打力。否则即便你回到宫中,也会被国师以克君克父为由下绊子。”
  商议好一会儿,总算敲定了后日皇上微服私访时的行动计划,岑晚与薛寒星也终于能回到自家好好歇歇。
  “你还记得那刺客中有一个金蛇门内门高手一事吗?我已经派人去请掌门来此一叙,相信找出那个刺客,也可以顺藤摸瓜找出雇佣他的人。”
  薛寒星与岑晚一边说着一边进了大门,等着他们的是站在门口的石榴。
  他小脸气鼓鼓地,嘴巴撅的老高:“爹爹昨日说好要早点回来陪我下棋,结果石榴等到好晚好晚,也没能等来爹爹回家!”
  完了,昨天的一切冲击力太大,岑晚早就将和石榴的约定抛诸九霄云外,忙蹲在石榴面前讨饶:“是爹爹不好,以后不会再犯,石榴原谅爹爹好不好?”
  小家伙也学会了拿乔,扭过头不去看岑晚。
  “小少爷昨天晚上可是哭了,说爹爹从不会忘记和自己的约定,担心您是不是出事了呢。”崔枣在一旁帮腔。
  石榴又瞪大眼睛不好意思脸红道:“我,我才没有哭呢!”
  这一切叫岑晚的心软软的,薛寒星也蹲在了石榴面前。
  “爹爹昨天没回来,是因为叔叔受了伤,爹爹照顾叔叔呢。”说罢,薛寒星伸手,从身后侍卫那里接过了一只草编的小笼子,里面是一只小蟋蟀。
  “这是昨晚在城外捉的,石榴拿去玩,原谅你爹爹好不好?”薛寒星语气温柔,岑晚都不禁侧目,很少见他同自己以外的人假以辞色。
  其实听到薛寒星受伤时,石榴就已经原谅了岑晚,现在还有礼物,马上又喜笑颜开,抱住薛寒星的脖子在他脸上响亮地“啵”了一口!
 
 
第70章 背刺
  小家伙还挺会讨人欢心的。
  看薛寒星脸上沾着亮晶晶的口水还呆呆蹲在原地, 岑晚心中暗笑。
  “对了爹爹,昨日荣姨把江州城那边你的东西都着人送过来了,现在都在书房呢~”
  岑晚闻言大喜, 自己这些年办案的经验与收集的书籍都在江州城家中, 所以上次送信回去时也同荣清兰提了一句。本想着那么多东西只怕要走水路, 耽搁上月余,不想今天就到了!
  抱上石榴,岑晚带着两人来到书房。
  书房门口的箱子已堆成了山,因为书房内有些不便为他人看到的案卷,岑晚一般都同薛寒星亲自打扫整理。
  从箱子里搬出一摞摞书籍,二人又分门别类将其放置在书柜上。石榴则将一些砚台、笔墨一类的小东西规整好。
  “这是什么呀爹爹?”说话间,石榴从箱中拿出一个不大不小的精致漆木盒,上头有螺钿镶嵌的一副画。
  糟了,竟把它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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