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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上系统整顿大理寺(穿越重生)——渎浊

时间:2024-09-12 09:55:10  作者:渎浊
  祈雨仪式举行了三日,就在第四日清晨,太叔研赢了。久旱未雨的大地再逢甘霖,百姓们欢呼着陛下万岁。
  而同时,皇后娘娘从前日便开始生产,在第一滴雨滴落在地上,将灰色金砖染成深青色时,她终于吐出了最后一口气。
  那之后,皇帝一改先前与皇后的冷淡模样,将自己关在皇后宫中三日,水米未进。
  三日后,他走出寝殿,形容枯槁,据说那是他这辈子最狼狈的时候。虞冬被赐封号为清慧皇后,昭帝也随之立誓,今生不再立后。
  岑晚听到此处嗤之以鼻:“迟来真情,最是轻贱。”
  孙高谊看着他与虞冬那不禁外形相似,连倔强起来都一模一样的神采,继续说道:
  “而你,殿下,正是皇后娘娘的儿子。当初知晓皇后娘娘身怀双生子的人并不多,我只知道当年的孩子有一个生下来就断了气。皇帝也下令对外宣称皇后娘娘只诞下一位公主,也就是当今长公主,您的姐姐霁明琰。”
  说到这儿,岑晚与薛寒星都不约而同想起,之前乞巧节在桥边遇到那个称岑晚为公主的小侍女。
  所以,自己当日与姐姐擦肩而过……
  将虎符放在岑晚手心,孙高谊道:“今天,我总算是完成了自己的使命。”
  小小的虎形金制符文在岑晚手心微微发烫,“您的病一直是装的对吗?为什么会为我娘做到这种地步?”
  孙高谊苦笑:“若是装,怎能骗得过陛下的眼睛?说起来这还应该是鲁神医配的药,每隔月余,我就会获得片刻清醒,然后趁着疯病发作前了解最近都发生了些什么。”
  “至于为什么要做到这种地步,我只能说虞相是我此生最敬仰之人。“或许是感叹自己识人不清,也感叹虞冬对昭帝的了解已深入骨髓,“当年你娘将这枚虎符交给我,我不是没想过向圣上坦白,但你娘却好像早就看透了一切,她叫我缓上半年,仔细看看当今圣上所作所为。”
  之后的事情岑晚也在购置房产时从薛寒星口中知道了,不到半年,整个虞家,灰飞烟灭。
  没时间继续伤感,孙高谊突然一拳砸向自己的太阳穴,然后狠狠晃了晃脑袋,似乎在努力保持清醒。
  他看向一旁已经捂着耳朵、紧闭双眼瑟瑟发抖的小岚,道:“我们孙家都不是什么好人,只有这个小丫头算是我看着长大的,她心地善良,希望殿下日后多多照拂。”
  就算孙高谊不说,岑晚也会照顾小岚。
  见孙高谊愈发神志不清,忙继续问道:“孙大人,那云彩夫人究竟是什么身份?”
  “她是,她是你娘的贴身侍女,我把她救了回来,嫁给我儿子做夫人。当然,她的脸是鲁神医换的,应该没人知道这件事才对……”
  “咣当——”孙高谊的头如不堪重负砸到了桌上,岑晚心跳都停了半拍,忙伸手轻轻拍了拍孙高谊的肩:
  “孙大人,醒醒。”
  孙高谊猛地坐起,看到岑晚那一刻,乐开了花:“娘娘,是你?”
  看来他的疯病又发作了,岑晚心中五味杂陈,今晚带来的冲击实在太多,一时之间竟令他也难以消化。
  不仅是自己的身世,还有母族的血仇。那场针对自己的刺杀是否说明自己的身份已经泄露?这个凶手杀人的动机是自己手中这枚虎符吗?
  这些内容充斥着岑晚的大脑,令人头痛。
  薛寒星轻轻揽住他的肩,“无妨,不管发生什么事,我都会在你身边。”
  是,这个人从自己来到这异世后,便一直站在自己身后。
  岑晚默默将脸埋入薛寒星肩窝,在对方有力的心跳中,心绪慢慢平复。只是,他的心跳怎么越来越快了?
 
 
第67章 皇室
  博山炉的小口中有奶白色烟雾如溪流从山间蜿蜒而下, 逸散一室沉香。
  一个身姿曼妙的女人斜倚在贵妃榻上,橙红色薄纱滑落肩头,露出莹白香肩。
  纯贵妃一双眼微眯, “我看你是越老越不中用了, 太叔研。”
  在外呼风唤雨的大国师连忙向前膝行两步, 俯身将头紧紧贴在手上,“娘娘再给臣一次机会,下次绝不会失手!”
  纯贵妃伸出小腿,用足尖将太叔研的下颌抬起,“你觉得他们还能给你下一次机会吗?”
  太叔研浑身紧绷,不知源头是畏惧还是兴奋,“竖子不足为惧,当年皇上能因为我的一句话将他抛弃,现在也不会冒着被妨的风险将人留在朝堂上,更不可能让他认祖归宗。”
  “呵呵, 说的也是。”纯贵妃用脚背轻轻拍了拍太叔研的脸侧,“那件事准备好了?”
  “娘娘放心, 如今大皇子因为用女人收买朝中大臣一事已经叫他失了圣心, 三皇子性格懦弱,四皇子母族卑微,五皇子更不必说, 还是个毛都没长齐的娃娃。待此事了结,皇上心中就只有咱们太子了。”
  这太子也实在不争气, 偏好断袖之风也就罢了,竟还公然出入南风馆, 叫那些御史言官狠狠参了一笔不说,主要是叫昭帝也对他有些生了厌弃, 隐隐有偏宠大皇子之势。
  多亏铁翼骑查出了烛龙会,这从陛下兜里掏钱的买卖,怎么叫人忍得了?如今大皇子霁宇辉已被禁足一年,而一年,足够发生许多事情。
  今夜注定漫长,对谁都是。
  岑晚与薛寒星在孙家山庄留宿,却没有一人入睡,“你说,薛将军知道这一切吗?”
  回答岑晚的,是片刻沉默后一声低低的“嗯”。
  在岑晚昏迷的那天,薛寒星就已经得知薛朗和鲁神医对岑晚的身世心中有数,不过他选择相信等待父亲一个准确的答复。
  岑晚翻身,看着窗外已经有些吐露白色的天空,不禁想,自己今天与孙高谊的见面是不是也是安排好的?
  怎么自己一来,孙高谊的疯病就短暂康复了?
  思来想去,岑晚左右睡不着,翻过身面向同样难以入睡的薛寒星。
  本来就一直盯着岑晚的背影,此时猝不及防被一双亮晶晶的眼闯入视线,薛寒星一怔。
  “你给我讲讲霁朝的皇室吧。”如果只是长得像先皇后倒也罢了,自己还有个双生的姐姐,自己这官做下去早晚有面圣的那一日,与其到时候再被浪潮推着前进,不如先主动踏入这风暴。
  薛寒星会心一笑,果然,不管什么事情都不能将岑晚吓倒,他甚至相信就算是皇帝站在岑晚面前,他都敢指着皇帝鼻子骂他滥情薄幸。
  昭帝膝下皇子并不多,身为铁翼骑,基础情报也都信手拈来。
  霁朝现有五位皇子,大皇子霁宇辉与太子霁宇肇岑晚已经很熟悉了,于是薛寒星将重点放在了昭帝其他几位子女身上:
  三皇子霁宇硕为人小心谨慎,他在年幼时曾生过一场大病,此后身子一直不好,常年服药,连太医都说他怕活不过四十岁。国师则说他魂魄有缺,是下凡渡劫的仙君,只待功德圆满回归大道。
  “噗——”岑晚不禁笑出声来,“这不就是他也治不好,说点好听的叫皇上解怀?”
  薛寒星也笑了,“是啊,当初听说三皇子魂魄不全后陛下就命国师医治,他才搬出这套说辞。”
  四皇子霁宇元也是个命不太好的,不,如果岑晚的存在不曾被抹去的话,霁宇元应该是五皇子才对。
  “四皇子他的母亲是御前一位普通的宫女,因为相貌出众而被陛下临幸,诞下了四皇子。”
  霁宇元的出生不被期待,亦不受重视,说起来他与岑晚是同年出生的,只是岑晚的生日早了那么半个月而已。
  而一个小宫女与皇后娘娘同时有孕,宫中的关注可想而知会倾斜到何处。
  且皇后难产身亡后,宫中一片缟素,四皇子就出生在一片死寂中,没有前呼后拥,更没有锦上添花,只有一直冷冰冰的诏书,将他母亲提拔为贵人。
  “剩下的五皇子霁宇桓今年才七岁,是庄妃的儿子,也是她的第二个孩子。她的第一个孩子是如今的二公主,霁明觅。”
  “那……长公主呢?”自己在这个世界上竟然还有一个血脉相连的亲姐姐,让岑晚从心中也生出几分好奇。
  薛寒星对这位传闻中性情有些乖戾的长公主也有所耳闻,她既然是岑晚的姐姐,那自己也得为自己说过的话负责才是。腹中的话咀嚼了一番,薛寒星斟酌着开了口。
  若说按照霁朝不成文的规矩,霁明琰现在早该定亲,可不知为何,每每皇帝赐婚后,不是对方家中遭遇变故,就是霁明琰这头用各种办法将婚事搅黄。所以这位长公主至今还未许配人家,奇事是皇上也不恼,就这样随着她去。
  “而且长公主似乎很喜欢出宫玩耍,这自然于礼不合,陛下却也不曾过多责备,所以民众都说陛下对这位先皇后留下的遗姝爱屋及乌。”
  想起乞巧节的擦肩而过,岑晚有些惋惜,自己倒很想见见长公主。
  现在他想弄清楚的事情实在太多,自己这具身体如何流落到那般境地,娘给自己和姐姐留下的虎符又究竟代表什么,自己能相信谁?
  嗯……最后这个问题倒是还有一个肯定的答案。
  岑晚抬眸看向还在与他娓娓道来皇室各种情报密辛的薛寒星,感觉自己也并非那般迷茫。
  被他定定看着的薛寒星却是突然卡了壳,只觉得自己被岑晚视线蛊惑,只想靠近一点、再靠近一点,仔细看看他眼中装着什么水木明瑟,抑或星奔川骛。
  就在温热的吐息亦有所感之时,岑晚突然起身,“我给你上药。”
  薛寒星苦笑,大半夜的,是上哪门子的药?
  不过他还是乖乖翻身趴在床上,任岑晚控制着自己有些微微颤抖的指尖,将乳白色的药膏涂抹在伤口上。
  岑晚现在心跳如鼓擂,即便他一直迟钝回避,却也不是傻子,自己刚刚是差点和薛寒星……
  手上动作一抖,一大坨药膏掉在薛寒星凹下去的背沟中,接触到体温的药膏开始融化,部分变得透明,看着叫他热得头顶冒烟。
  怎么……这么色气啊?
  岑晚忙伸手去刮药膏,心中默念:“这是脊柱沟,这是脊柱沟……”
  “你说什么?”薛寒星有些好笑,他没听过脊柱沟这个东西,但也明白岑晚在念叨什么,背部暗暗使力,叫这男色更迷人眼。
  岑晚这才发现自己不小心把心中所想念叨了出来,“我,我在复习人体各个部位肌肉群知识呢!”
  “哦?”薛寒星饶有兴致偏过头来,“正巧我对这些也有些兴趣,不如你就拿我做教材,教教学生可好?”
  “你——”岑晚一拳打在棉花上,自己居然被这小古板调戏了。
  算了,惹不起还躲不起?他抓过被子躺在薛寒星一旁,将自己盖了个严实。
  良久,被子中传出闷闷一声:“睡了,晚安。”
 
 
第68章 求子
  第二天的岑晚被窗外吱吱喳喳的喜鹊声吵醒, 睁开眼睛时,薛寒星的脸距自己只有毫厘,细密的长睫在高挺的鼻梁上投射出一片阴影。
  就这么静静看了一会儿, 岑晚才惊觉两个人的距离实在太近, 正欲往后撤, 却发现薛寒星身上的被子也随着自己的动作滑落下来。
  岑晚微微抬起头,才发现另一张被子已经被自己踹到脚下,团成圆咕隆咚一个球。
  而他身上这床被就只是浅浅搭在薛寒星身上,轻而易举被扯落,浅蜜色的身体半遮半掩,像身着希玛纯的古希腊美神,侧向岑晚的身体就如一副健劲舒展的骨骼上依照完美比例附着上有力的肌肉,现在放松的状态下又显得格外的……
  “啪嗒——”
  有水声?岑晚低头,雪白的被上点染一朵血花,自己竟然流鼻血了?
  岑晚有些手忙脚乱, 用手接在鼻子下面,起身仰起头。
  比起流鼻血的物理伤害, 自己竟因为看着薛寒星流鼻血这一事实更让他心中羞恼。
  “嗯……你醒了?”薛寒星似乎也被他一连串的动静吵醒, 刚刚晨起的音色微哑,原本清泠如击玉冰冷的声线有了人类欲望在萦绕。
  声音响在岑晚耳侧,叫他不禁打了个颤, 原本已经隐隐有止住迹象的鼻血又像是吃了兴奋剂,汹涌起来。
  薛寒星没想到自己装睡这么一小会儿效果如此惊人, 赶紧从缠在身上的纱布扯下一小块儿,给岑晚擦脸。
  一个本该静谧的清晨就这样在兵荒马乱中告一段落, 二人接下来该做的,是尽快返回京都, 将这一切与薛朗问个明白。
  孙家山庄虽处于城郊,距离京城却也不远,附近更是有村落与官道,还有不少人将自家种植的瓜果装在竹筐里,挑着扁担前来叫卖,宛如一个小型农贸市场。
  所以这回京之路,二人在几个护卫的陪同下畅行无阻,总算没再遇到什么危险。
  待几人来到城门下,这儿已经排起了长龙,看样子都是住在附近村落,在京城做工的人。岑晚也跟薛寒星排在了队伍后面,这时突然又看见前面有一个眼熟的人。
  “陈巍?”青年正是前头去孙家捡漏的那个,与最开始的死者孙富也算相熟。
  岑晚脱口而出的一声呼唤也传入了青年耳中,他转过身,而后有些谄媚地跑了过来:“原来是二位大人,小的有机会再见到两位,实在是小人的荣幸啊!”
  这话说得夸张,却不是很叫人反感。可能有些人就是这样,天生的拍马屁圣体。
  几人站在一处,本着不放过任何线索的原则,岑晚有一搭没一搭和陈巍聊了起来。
  “你这是来京城帮工?”
  “是的大人,家中只有我与病重的老母,今天我拜托隔壁的牛大嫂替我照顾母亲,我来碰碰运气,顺便抓点药回去。”
  又问道母亲的情况,对答如流,陈巍亦神色悲痛。
  “如果有需要帮助的地方,可以来大理寺找我,我姓岑。”
  薛寒星看了眼岑晚,暗暗叹道,心肠这么软,在京中尚且少见,如果要认祖归宗,走入皇室的龙潭虎穴可如何是好?
  陈巍听了岑晚的承诺,忙道谢:“谢谢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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