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4

带上系统整顿大理寺(穿越重生)——渎浊

时间:2024-09-12 09:55:10  作者:渎浊
  薛寒星了解父母的能力,闪身请二人进屋。
  见到身着嫁衣躺在薛寒星床上的岑晚,月缨一脸惊艳:
  “这孩子当真是个男娃娃?我可是连她这么漂亮的姑娘都没见过几个呢!”
  殊不知自己一句普普通通的夸赞,在薛寒星听来显得格外刺耳。
  他面色僵硬,严肃道:“人家本就是男儿身。娘,你可别当着他面这样说。”
  月缨自知理亏,但也不明白薛寒星为何如此较真?明明知道自己是什么性子。她只能低下头,仔细查看岑晚的状况。
  而薛朗的反应则与月缨大相径庭。
  他比月缨走得慢了两步,所以现在才看清床上之人的面容。
  那一刻他脸色骤然大变,看向薛寒星道:“星儿,你确定他是男子?”
  见父亲反应如此激烈,薛寒星也有些诧异,即便岑晚面容再姣好若女,也不至于让自己见多识广的老父亲露出这副表情。
  他点点头回道:“自然,我与他五年前便已相识,父亲何出此言?”
  月缨也看向薛朗,显然她也不明白自己夫君为何说出这般古怪的话?在大多数时候,比起自己来讲薛朗还是比较靠谱的。
  看过岑晚情况的月缨先安抚薛寒星,“他没什么事,只是迷药的作用罢了。“而后也一脸好奇地看向薛朗,等他给出一个答复。
  在两人视线的聚焦下,薛朗一言不发。
  恰巧这时,鲁神医到了。
  老头已是年过古稀,刚刚被薛寒星派去的人从床上叫了起来,现在只是简单披了件衣服,头发也未束。白花花的胡须与鬓发同面上的褶皱共同诉说着这位老人经历过的沧桑。
  不过他依旧精神矍铄,一进门就提着拐杖作势抽了一下薛寒星的大腿道:
  “老头我刚睡着,就被你这小鬼从床上薅起来,今天要是没什么要紧的事,我必定要让你给我试上三副新药!”
  接着他也没同月缨薛朗打招呼,径直走到床前,拉开挡在前面的月缨,向床上之人望去。
  只一眼,鲁神医僵在原地,眼睛一瞬不瞬地盯住岑晚的脸,然后声音颤抖道:“我竟老到这种地步,出现幻觉了?为何我好像见到了冬儿。”
  薛朗拉住鲁神医颤抖的手,想要让老人的情绪先平复下来。
  但拉了两下,却都没能将人拉离这里。鲁神医的脚下像是生了根,饱含风霜的眼中,似有穿越时光的眷念。
  这下薛寒星与月缨更懵了,月缨是个急性子,揪住薛朗的衣袖,要他将事情说个明白。
  薛朗却看向薛寒星的方向,问道:“你先同我们讲讲,你是怎样认识这孩子的?”
  在场几人都是薛寒星今生最信任的人,所以他也将自己与岑晚五年前在江州城做过的事,同在场三人简单叙述了一遍,只不过他还是选择隐去了岑晚身上奇异的能力。
  “你说他小时候被村里的人当做傻子欺凌?!”
  鲁神医激动地把住薛寒星的胳膊,言语中满是心疼与悲痛。
  可听过了薛寒星的讲述,薛朗却还不愿将他所知道的真相和盘托出,只是再次问道:“你说他通过了吏考?”
  见薛寒星点头,薛朗深深叹了口气,该来的总是避不过。
  “有些事情现在还不好让你知道,待我将此事查个水落石出再告知于你,只是这段时间,你先不要让他进宫面圣。”薛朗言辞恳切告诫薛寒星。
  难得见父亲如此认真,薛寒星点头称是,并将此事牢牢记在心中。
  而昏迷中的岑晚也暂且被留在武安侯府,月缨为他收拾出了一间薛寒星院中的客房,内里的布置甚至比世子本人的房间陈设还要更好。
  薛寒星自然是没有异议,只是此事一出,自己与岑晚暂时减少接触的打算也只能搁置。
  父亲隐瞒的秘密绝不是小事,自己最好还是要时时刻刻留在岑晚身边,才能安心。
  而他也不敢去细想,在得知这一消息后心中升腾起的那股隐秘的喜悦,究竟代表着什么。
  待父母与鲁神医离去后,薛寒星坐在岑晚床边,直到深夜。
  岑晚悠悠转醒,一睁开眼便看见自己在失去意识之前,那个向自己飞奔而来的大帅哥正一脸严肃地盯着自己看。
  他自然清楚对方是谁,但还是抑制不住自己每次遇到薛寒星,都会升起的搞怪心思。
  “你,你是谁?我这是在哪儿?”
  现在的薛寒星早已今非昔比,又清楚知道岑晚的真实性别,怎么会再被他拿捏?
  “你不记得了吗?你是我新娶进门的娘子啊!”
  岑晚没想到薛寒星竟这样不按套路出牌,一时语塞,自己闹了个大红脸。
  但又慌慌张张地说道:“你可莫要乱讲,我是男子,怎么做别人的新娘?”
  薛寒星嘴角挑起一抹邪笑,明明做着与他气质完全不相符的表情,却也别有一番风采:
  “那你身上穿的又是什么?更何况谁又说男子不能…”说到这儿他突然停下,连自己都惊讶。
  为何?这种话竟会不假思索脱口而出。
  见薛寒星不言语,岑晚仿佛又占了上风,可刚刚那未竟之语却让他莫名生出了些危险的感觉,也不想再继续演下去了。
  他轻轻推了推薛寒星的肩膀,也未使力,就像一只猫对着那紧绷起玄衣的臂膀踩了一下。
  若是以前,这种亲昵的举动只会让薛寒星觉得心中小鹿乱撞,那么现在,除了那份悸动外,还多了一丝让他恨得牙根直痒痒的记仇心理。
  他总是这样顺理成章的做出一些逾矩的动作,在搅乱自己心中原本平静的池水后,又缩回试探的爪子。
  故而他的脸色也变得有些冷凝,岑晚却不觉得是自己与薛寒星之间的举动有何不妥。
  毕竟在前世,好朋友之间勾肩搭背再常见不过,虽然自己这一世也不曾对相斌都栾动手动脚,但谁叫薛寒星是岑晚最初遇见又完全敞开心扉的朋友呢?
  所以看到薛寒星脸色不虞,岑晚也只当是因为正事。
  他清了清嗓子,正色对薛寒星将自己在那表面上是寺庙,实为拐卖妇女的大本营中的所见所闻一一道来。然后将自己当时记下的名字背给薛寒星听。
  听到大皇子的心腹危襄在寺庙中出入,甚至保有指挥权时,薛寒星也对烛龙会背后的主使者心中有数。
  他这些时日留在听雨轩,从未停止过探查的脚步,同样发现一些其与大皇子勾连的蛛丝马迹。岑晚的消息无疑给他之前的所有怀疑都打上了真相的烙印。
  而听到岑晚在孙家山庄这几日的遭遇后,薛寒星更是又惊又怕。
  一个人小鬼大的恶童孙宾白,一个自我陶醉冷血到极致的孙永逸。
  这两个名字在薛寒星口中不断咀嚼,而后深深铭记。
  只是……他轻蹙眉头,从岑晚的叙述中发现了些不对劲的事。
  “你不是可以看破对方的真实身份吗,为何却在一开始把孙永逸看成了两个人?”
  岑晚就知道这事一定逃不过薛寒星的耳朵,本来他确实是想稍作隐瞒的。
  也不知道为何明明是自己以身犯险,却会对薛寒星自觉心虚。
  老老实实将自己把剩余的济世点都用来锚定那个害死楚苏苏的女子后,岑晚理亏地低下了头。
  虽然因为他不顾之后的危险将系统封禁了15日,薛寒星却也无法开口驳斥岑晚的行为。
  因为他知道岑晚就是这种人,而他,曾经、或许现在也被这份赤诚所吸引。
 
 
第55章 寺丞
  第二日, 昭帝果然难得上了早朝。
  在朝会上,薛寒星就烛龙会通过赌坊违法获益一案上奏。
  那些被拐卖的妇女和危襄一事并未被提及,可整个早朝下来, 大皇子已然汗流浃背。偶尔怨毒地瞪上薛寒星一眼。
  早朝后, 昭帝又将薛寒星召来御书房, 将那些早朝上不方便当众言明的细节做了个补充。
  当听到烛龙会与大皇子有说不清的联系时,昭帝冷哼一声,“朕的身体还硬朗着,老大就已经迫不及待为自己铺路了。”
  身旁的太监总管王晟见昭帝震怒。忙安抚道:“您乃真龙天子,是我大霁的福星,皇子们都敬仰着您呢,哪儿敢生出什么旁的心思。这不是还没有一个准确的定论,也未必是大皇子做的。”
  不愧是常年侍奉于帝王身侧的人,最懂得如何满足这日薄西山的老虎至高的虚荣心,昭帝的面色也缓和下来。
  看向下方垂手而立的薛寒星, 似乎又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
  他饶有兴致问道:“听闻昨日爱卿怀抱一个身着嫁衣的女子招摇过市,不知是谁家的姑娘, 竟有这般福气, 能被堂堂武安侯府的世子相中?”
  这个事情果然也逃不过这老狐狸的眼睛,薛寒星装出一副诚惶诚恐的模样,答道:“是臣丢了铁翼骑的颜面, 只是那并非谁家的小姐,而是一位江州城的学子。”
  这一答案倒是出乎昭帝意料, 他微微坐直身子,摆出一副饶有兴致的模样, 等待薛寒星的下文。
  “回陛下,此人名曰岑晚, 乃是江州城学宫的学子。去岁元月刚刚以头名的成绩通过吏考,只等科举结束之后,与新科进士们一同受封。”
  “那他不老老实实留在江州城,怎么会跑来京城,还男扮女装出现在了孙家?”
  薛寒星便又将岑晚是如何受都闻所托来到京城,又是如何被买入孙家一五一十道来。
  昭帝听得津津有味儿,点点头满意道:“小小年纪就有如此胆识,还是都闻的徒弟。不错不错,我大霁就需要这样年轻有为的人才。”
  他偏过头对身边的王总管说道:“去把人叫来让朕瞧瞧,是怎样一个人,竟然与我们小世子传出了那样的绯色流言?”
  王总管刚领命要走,薛寒星出言制止道:“陛下,昨日岑晚在孙家遭奸人所伤,现在还在昏迷当中。所以臣才将他暂且安置在武安侯府,只怕一时难以前来面圣。”
  原本昭帝也只是一时兴起,现在听说人来不了,也不强求,这看热闹的兴趣没及时排遣,一会儿也就消了。
  但对有功之人,安抚还是很有必要的,昭帝又开口道:“也是难为他就孤身跑到京城协助断案,这等人才朕倒是不舍得放他再回江州城了,干脆就留在京城,封他为六品大理寺丞吧。”
  昭帝在这边说着,那边点岑晚为大理寺丞的奏折便飞快拟好,一会将由薛寒星一同带回武安侯府。
  “至于这孙家的案子你便看着办吧,犯人自不必姑息,但想必孙家其他人对此也不知情。孙爱卿曾是朕的老师,还是要为他留上几分薄面的。”
  待薛寒星领命离开后,昭帝又命王总管拟了一封提拔薛寒星为铁翼骑西所副佥事的圣旨。
  王总管听到后有些惊讶,看向昭帝。
  而昭帝则是抚掌大笑起来:“多有趣啊,武安侯府的小世子当街强抢民女,结果抢的还是个男人。”
  “可是圣上,他毕竟是薛朗的儿子……”
  不等王总管将话说完,昭帝便打断了他。
  “薛朗的儿子又如何?他现在既然在铁翼骑,便只能为朕的命令是从!更何况他也在铁翼骑里待了五年,这些年算是做了一把好刀。说起来朕早该让他升迁,可是他也还算老实,没敢有丝毫怨言。如今,又因为查抄烛龙会得罪了老大,以后他这把刀只会更加显眼。”
  王总管低下头,奉承道:“还是陛下思虑周全。”
  “我知道你与薛朗有旧怨,但,切莫把这些小心思打到朕的身上。”昭帝斜睨王晟,言语中分辨不出喜怒。
  王晟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只觉额头汗如雨下,疯狂叩首道:“圣上明察秋毫,奴才怎敢在您面前玩弄心眼子!”
  说着便抬起手,狠狠在自己脸上扇起巴掌,他心中也惊得很:自从约莫三年前,昭帝已经很少在政事上用心了。自己也常常会觉得对方糊涂,但总是在松懈下来时,又被他当头棒喝。提醒着他,廉颇老矣,却也绝非省油的灯。
  “薛寒星的奏折就不用你亲自去送了,下去吧,朕累了。对了,把国师叫来。”
  一句轻飘飘的话,叫王晟如蒙大赦,忙退了出去。
  *
  回到侯府,薛寒星一进门,就见他娘月缨拿着一枝树枝,对着岑晚这里戳戳那里点点。
  “手抬高一点,保持住!”
  “腿!大腿不要抖!”
  岑晚提剑立在院子中央,也不知这个姿势维持了多久,现在两颊已经累得泛起红晕,胳膊和腿都在克制不住地微微轻颤。
  “好了娘,别拿训我的那一套用在他身上。”
  听到薛寒星回来了,岑晚如蒙大赦。忙将一直举着剑的胳膊放下,向薛寒星那边跑去。
  只是刚刚八成蹲了太久,一个踉跄又差点栽倒在地,还是薛寒星眼疾手快扶了他一把。
  身后的月缨不乐意了,“这可是你六岁就学会了的剑法,小晚身子这么弱,以后可怎么办呀?”
  原本锻炼一事也是岑晚先提出的,没想到月缨主动要教他学剑。
  有高手相助,岑晚自是求之不得,可自己却三下五除二被对方掀翻在地,然后就开始学习月缨口中薛寒星早在六岁时便熟练掌握的基础剑法。
  他苦着脸道:“我现在明白自己没什么学武的天赋了,夫人您就放过我吧。”
  打小薛寒星就在武艺方面展露出惊人的天赋,所以月缨也未能教他多久。现在好容易有一个在武学方面笨笨的小孩儿来让她玩,怎么会轻易放过?
  于是月缨板起脸,难得正色道:“这怎么行?以后要是遇到什么危险该如何是好?”
  薛寒星还能不知道他娘在想什么?莫说岑晚在武学方面天资有限,他也志不在此。
  于是薛寒星向前走了一步,将猫在自己身后的岑晚严严实实遮起来。
  “我自然不会让他再陷入险境。”
  薛寒星言之凿凿,这下换成月缨愣住了。一双大眼睛滴溜溜在岑晚与薛寒星之间来回转。
  岑晚则感动地拍了拍薛寒星的肩膀,“好兄弟!”
  却不知身前的人耳尖已经泛红,心中正质问自己怎得这么肉麻的话张口就来。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