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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上系统整顿大理寺(穿越重生)——渎浊

时间:2024-09-12 09:55:10  作者:渎浊
  “该不会,刚刚那药也是他给你的,然后告诉你服下就可以见到白茹?”
  一语中的,孙永逸有些意外的点头,“这可是能天人沟通的神药。”
  岑晚嗤笑:“什么神药,不过是江湖骗术。”
  孙永逸的刀已经抵在了岑晚喉咙,血线若隐若现。
  但对这种人,越是紧要关头,越不能放松。
  他不退反进,“你可以杀了我,但你弟弟的死还能瞒几时?”
  孙永逸的手微微颤抖,血珠从岑晚白皙脖颈渗出,滑落。
  岑晚的视线扫过那几个坟包,道:“这里有四个坟,是你的几位夫人吧?”
  “是又如何?!”孙永逸的声音透出一股色厉内荏。
  “那你弟弟的尸体呢?”岑晚套出了满意的答案,继续追问道。
  孙永逸语塞,有些心虚地吞了口口水。
  岑晚藏在下面的右手握住匕首的刃部,疼痛刺激他的神经,让他的手短暂恢复了些力量。
  “我之前以为灵堂中棺材里装的是那位溺水而亡的夫人,来了这里后我只当你随便在那儿放了什么死物,我现在才知道,那是你弟弟的尸体!”
  手颤动的幅度陡然增大,孙永逸的瞳孔都在颤动,但敌不过岑晚的咄咄逼人:
  “你弟弟的尸体已经停了半年吧?所以才会腐烂的那般厉害!你仗着山庄中人少,将尸体偷梁换柱,把女子尸体埋到这里,而那灵堂停的一直是你弟弟!”
  这些年与此类骗子打过不少交道,在听完孙永逸的话,岑晚辨出这是一种招魂的邪术。
  以死于非命的尸体作为滋养,帮助死去的人凝视魂魄,魂归故里。
  而孙永逸显然是以为这些人都是白茹的鬼魂所害,所以对这种邪术笃信非常。
  提起孙永林,孙永逸又开始动摇,他何尝不觉得愧疚,否则也不会分裂出他弟弟的人格。
  之所以将孙永林的尸体留在府中,也是因为他不想让弟弟被草草埋葬在别处。
  “等我想到合适的办法,自然会让我弟弟入土为安。”这句话似乎是从他牙缝中挤出来似的,情绪也濒临崩溃。
  岑晚见时机已到,举起手中匕首猛地将刀别住!
  可孙永逸马上从腰间拔出了另一把小刀,直直插向岑晚脖颈!
  眼看躲闪不及,岑晚死死盯住那只手,难道自己就止步于此?
  “嗖!”
  一支长箭穿过火焰,穿过岑晚扬起的发间,刺穿了孙永逸那只拿着小刀的胳膊!
  箭的力度之大,直接将孙永逸贯了出去,钉在他身后的棺椁上。
  岑晚回头,模糊间看到青年越过火光,飞奔而来。
  他那张伪装的人皮面具已然撕去,一张带着熟悉感的俊脸写满焦急与担忧。
  岑晚努力将手向薛寒星的方向举起,手心的伤口渗出鲜血,终是没坚持到被青年握住,脱力昏死过去。
 
 
第53章 识破
  在薛寒星冲入孙家山庄那一刻, 他手下的铁翼骑们也鱼贯而入,将整座山庄围了个水泄不通。
  他们还从未在薛副千户脸上见过如此焦急的样子。
  在他的带领下,一群人火速将山庄上上下下的房屋都搜了个遍。
  包括还留在竹琅馆的孙宾白、萍儿与云彩, 都被一起控制起来。
  所幸, 今天的孙家山庄因着要进行大婚前的布置, 人格外多。
  在对路上扫洒的仆役进行简单询问后,薛寒星很快将目标指向孙永逸的住所。
  他一马当先冲破孙永逸的院门,而后也被这一片缟素晃了眼。
  而薛寒星心中则是更加确定,岑晚一定就在这里。他惯会哪里最不寻常,就往哪儿扎。
  孙永逸屋内粗略望去看不出什么异样,但时间紧迫,他相信岑晚也会给自己留下线索
  果不其然,在那正对着房门的供桌下,被撒了一些细细的白色粉末。
  粉末的颜色与地面相仿,故而难以分辨。
  若非薛寒星目力过人, 只怕会一扫而过。
  而那粉末上,还有一串向着墙内前进的脚印, 可见在岑晚进入后, 还有一个人从这儿走了过去。
  他拔出腰间长剑,那剑身与他送给岑晚的匕首一样,漆黑如墨, 却又有着银色的丝线在剑身游走,显然与之中出自于同一块陨铁。
  薛寒星将供桌踹到一旁, 而后用剑一把洞穿了墙壁,木制的机关在锋利寒芒下, 毫无阻力地被一分为二。
  而这厢刚刚打通与内部秘道的连接,就有一股火焰燃烧产生的烟气与热浪扑面而来。
  薛寒星心中警铃大作, 一脚将已经被他砍了道缝隙的机关踹开,冲入其中。
  透过熊熊火焰,他看到岑晚一边用匕首抵着长刀,另一侧脖颈袒露在对方刀尖下,只觉得心跳都停滞了。
  他当即挽弓搭箭,右手张弓如满月,瞄准那人的手腕。
  松手的瞬间,铁箭以破风之势呼啸而至,箭头不仅精准地射穿了那人的手腕,甚至尽数没入身后棺材。
  那犯人发出一声惨叫,捂住伤口靠在棺材旁。
  薛寒星也如那离弦的箭奔向岑晚的方向,只是近在咫尺,却还是没能来得及抓住对方滴血的手,眼睁睁看着他软倒下去。
  岑晚接触到地面之前,他终于抢先一步将人抱在怀中,发现人并无大碍后,才松了口气。
  他抬眼看向倒在地上捂着手腕嚎叫的孙永逸,孙永逸也看向他。
  薛寒星眼里的寒霜几乎将他冻结,孙永逸突然觉得,或许自己趁现在死了才是最好的归宿。
  只是这尊煞神根本没有给孙永逸权衡的时间,他一手揽着岑晚的背,一手穿过青年的腿弯,将人轻轻松松抱了起来。
  而后薛寒星信步走到孙永逸面前,居高临下的表情像是面对一只可以随时踩死的蝼蚁,一脚将人踢昏过去。
  又将怀中的人抱得紧了些,快步离开。
  围在外面等候指示的铁翼骑们就看着自家的头儿抱着一个身着嫁衣的貌美女子走了出来,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你推推我,我碰碰你。
  一切尽在不言中,却没人敢开口去问问那面色不佳的薛寒星,怀中佳人是谁?
  只怕是一时满足好奇心,之后几个月都要被副千户在练兵场上吊打!
  “孙家所有人都给我看好,至于里面那个,”薛寒星瞟了眼身后,“带回铁翼骑大牢,等我亲自审问!”
  在场士兵抱拳领命,齐声道:“是!”
  薛寒星步履匆忙向山庄外走去,留下身后士兵们用八卦的目光追随他的背影。
  虽然岑晚没有大碍,但骤然昏迷也不寻常,薛寒星直接抱着人上了马,让岑晚靠在了自己怀里。
  这时,人在怀中,心里的石头终于落了地,薛寒星才后知后觉地红了脸。
  感受到怀中人均匀地呼吸和温度,薛寒星有些掩耳盗铃地向后靠了靠,可昏睡过去的人马上也倒了过来。
  “这……可不是我有意轻薄你。”
  薛寒星小声嘀咕,环着岑晚的双臂收得更紧了些。
  手中缰绳轻甩,在爱马皎月的背上搭了一下。皎月会意,向武安侯府疾驰而去。
  因为惯性,岑晚的头向侧后方仰倒,正枕在了薛寒星的颈窝间,鼻尖抵住他的喉结,温热的呼吸叫他一下子僵成一块木头。若不是常年骑马叫他的身体已经形成条件反射,只怕现在已经带着岑晚一头栽下去了。
  他忙一只手松开缰绳,轻轻拖住岑晚的脸,将他的头扶正。不然再这么下去,自己学马后的第一次摔跤就得贡献在这儿。
  武安侯府的位置虽算不得最繁华,却也是在寸土寸金的京城中不错的地段,这一段路上,不少人都见到一个身着铁翼骑制服的少年郎怀中抱着个身穿嫁衣的女子招摇过市。
  少年郎长相冷峻逸群,一身铁翼骑的玄色铁甲更衬得其凛若秋霜。
  而那佳人更可谓琼姿皎皎,如明月入怀。
  他那一身红衣,在骏马呼啸而过带起的烈烈风中,与那青年的黑色斗篷卷在一起,让不少路人都呆立在原地,马上脑补出一段为爱抢亲的风流韵事。
  马背上的两人还不知道,很快一位铁翼骑在大婚当日抢走人家未过门媳妇的流言迅速传遍京城。
  有人说他二人早生死相许,只是女孩的家庭横加阻挠,不愿让她嫁给当兵的穷小子;
  有人则认出那是铁翼骑千户的服制,大声辩驳道,定是那个铁翼骑千户单相思,抢了人家的亲!
  基于铁翼骑在京中的地位,更多人偏向相信后者。
  只可怜铁翼骑本就不好的名声为此雪上加霜,京城中的女儿们看到巡街的铁翼骑甚至还会绕着走。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
  皎月不愧是万中无一的良驹,不过一刻钟便一个急刹停在侯府门口。
  门口的侍卫见世子回来了,忙迎上去,可看到世子怀中的女子也不禁面面相觑。
  自己家的这位小侯爷是转性了吗?别说女子,以前都不见他同哪个活物这般亲密。
  只是心里想想,嘴上却不敢多言。
  大门敞开,薛寒星翻身下马,将岑晚抱在怀中,大步流星向府内走去,口头又吩咐一旁的侍卫到快把鲁神医请来。
  不过最先得到薛寒星回府消息的自然还是侯爷与夫人。
  这些年他回家的次数屈指可数,月缨纵然想念,却也知道薛寒星的处境,不好常叫人回家。
  而现在明明不是薛寒星定期回家的日子,却意外接到了儿子的消息,这让月缨立马从椅子上蹦了起来。
  赶来的路上,又听到儿子抱了一个穿着嫁衣的女子回来。
  这让她直觉不可思议,做娘的对自己儿子再了解不过。她竟从不知道薛寒星心中还有这些儿女情长,只当这孩子生下来就被他亲手把那根红线揪断了。
  可别是铁树开花,老房子着火,直接把人家新娘子从成婚礼上绑来了吧?
  薛寒星定想不到他娘心中还有如此荒谬的想法,只是急火火地将岑晚带去自己的卧房,将人安放在床上。
  比起有什么不适,岑晚更像是简单地睡过去一般。
  薛寒星轻轻抬起他那只被匕首割伤的手,将自己怀中随身常备的金创药掏出来。小心翼翼将药粉撒在那创口外翻、看着有些狰狞的伤口上。
  随后,他又看向岑晚脖颈处的伤口。
  那里有一条不深不浅的细细血线,雪白中格外刺眼,边缘血珠已经凝固结痂。
  他正想为岑晚上药,却突然发现那刀伤的边缘似乎与岑晚本身的皮肤有些许分层。
  这熟悉的模样让薛寒星有些思维凝滞,他轻轻捏住那片如人皮一般质地的肤料边角,轻轻一拉。
  一片由猪皮、网纱与胶水制成的仿真皮肤就这样被他捏在指尖。
  薛寒星拿刀的手从不会发抖,但他现在却觉得捏不住这片假皮肤。那仿真皮肤也多半是在高温的火焰熏烤下失去了粘性,指尖一松,便又掉在岑晚身上。
  而那仿真皮肤下,是与他自己一样明显的男性特征。
  修长白皙的脖颈中央那处明显的凸起,不是喉结还能是什么?
  此时的他心中五味杂陈,既为岑晚不必因女子身份束缚,而无法完成自己的志向而感到替他开心,却又想起以往他对自己做出的那些亲密举动,也根本不是出自于男女之情而感到复杂。
  况且自己多年来,一直相信终有一天他二人会像自己的父母一样走到一起。
  但这场美梦都被真相打碎。
  他在心中告诫自己,岑晚并非有意欺瞒。
  细想当年的情况,若非岑晚欺骗自己,那他二人只怕会在他将通神散夺走后再无交集。
  比起这种结果,薛寒星更情愿自己被岑晚唬上一遭。
  更何况那通神散的案子一破,自己便被匆忙召回京城。岑晚也没有机会再与自己道明真相。
  至于再后来,估计这个没心没肺的小骗子早就把这件事情忘了个精光。
  说到底,这竟全然只是自己的一场春梦,薛寒星不禁苦笑。
  但看到那睡得正酣的面容,他还是情不自禁觉得自己胸口处有说不清、道不明的悸动。
  薛寒星只得长吸一口气告诫自己,这都只是暂时的幻觉。接下来一段时间,他会与岑晚保持距离,相信在认清现实后,自己的心也会随之冷却。
  然后他会像对待一位普通好友一样,用正常的心态去面对岑晚。
  突然,原本神情一直很平静的岑晚却皱起眉头。
  薛寒星立马把自己的思绪全部抛诸脑后,起身打算去催一催那慢腾腾的鲁神医。一开门,却撞见了自己的父母亲在门口互相挤眉弄眼。
 
 
第54章 身世
  论起武功, 月缨在这府中不说第一,但也能排到前三。再加上许久未见薛寒星,她一路上健步如飞。
  来的路上甚至还顺路去书房通知武安侯, 也一同来看看自家的宝贝儿子是将哪家的女儿拐了回来。
  临了, 二人堵在薛寒星卧房门口, 你推我,我推你。这小子竟然抱着人家姑娘急吼吼进了卧房,现在他俩谁都不好意思去敲那个门。
  直到薛寒星将门打开,才与双亲撞了个正着。
  猝不及防看到儿子严肃的脸,夫妻俩都慌了神,最后还是月缨往前迈了一步说道:“娘听说你带了个姑娘回来,怎么不先让娘见见?”
  本来就还未能从“岑晚其实是个男子”这一真相带来的惊涛骇浪中平复下来,又突然被亲娘一句“姑娘”在心头扎了一刀,薛寒星脸色更加难看。
  “娘,你切莫乱说, 他是我的朋友,也并非女子, 只是男扮女装协助探案罢了。”
  薛寒星说这话时, 语气和神色都严肃得紧,叫月缨也不好打趣。
  “现在他正在昏迷,我怕他身体有恙, 所以叫人去请鲁神医瞧瞧。”
  与月缨的神经大条不同,武安侯薛朗可是细致入微之人, 他嗅到薛寒星的情绪似乎有些不大寻常。
  这屋里的人,一定不会是什么普通朋友。
  于是他开口道:“鲁神医年事已高, 这个点儿怕是睡下了,不如先让我和你娘进去看看。”
  且不说薛朗多年行军打仗, 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没有一百也有八十,接触过各种药材。月缨也是常年行走江湖,对那些旁门左道的手段了如指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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