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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上系统整顿大理寺(穿越重生)——渎浊

时间:2024-09-12 09:55:10  作者:渎浊
  昨天他终于找到了关押那些被拐女子的寺庙,也马上在人群中发现了岑晚,但他马上就分辨出那是个冒牌货!
  夜里他二次潜入,想将人抓来问个究竟,可那女人身上却有许多邪门的功夫。自己明明将人捆在树上,就是探路的功夫,竟叫她跑了。
  回来后薛寒星就不免自责,岑晚被人替换了身份,现在人究竟在何处自己也不得而知。
  所以听到有人来找自己,薛寒星不敢耽搁,马上飞身下楼,连走楼梯的时间都不愿浪费。
  见黑衣身影从楼上如蛟龙几个腾跃,落到地面,还是有姑娘忍不住感慨:
  “三当家这身姿就能迷倒无数人了,只可惜绝非良人。”
  小岚则是看着这男人像只鹰鹫落到地上,一时间有些吓得说不出话来。
  但想到岑晚还在孙家等着她,鼓起勇气指着薛寒星道:“你要是个男人,就去孙家接她!”
  “孙家?是孙博学那个孙家?”薛寒星对京城内的各路消息烂熟于心,哪能不知道孙家大少爷几位夫人接连殒命的事?
  小岚只觉得好笑,人都是你送进去的现在还惺惺作态?
  可不等小岚再开口讽刺几句,薛寒星已经化作一道残影冲出了门。
  很快,急促的马蹄声响起,骏马如一道白色的闪电从众人眼前掠过。
  “这么急啊……”小岚小声嘀咕,这也不像是不紧张的样子啊。
  *
  岑晚一脚落入院中,看来因为孙永逸的勒令,这里许久没有人打扫过了。
  院墙上爬满不知名的藤蔓植物,酷似勾陈腾蛇。院中的树竟都枯死,漆黑的枝杈上系着白缎子,说不出的邪气。
  来到正房,这儿的布局更让岑晚觉得浑身不舒服。
  入目便是一面巨大的铜镜,镜下是一张供桌,却无牌位。仿佛这铜镜映出谁,供奉的便是谁,连岑晚都不禁暗骂一声晦气。
  也不知前面几位夫人走进这房间的那一刻,是否也想马上调头便跑。
  屋内昏暗,细看是那窗子都被深色的布料遮挡,所以光线的来源就只剩下几只描金的龙凤喜烛。
  岑晚拿起其中一只,在屋内细细搜索。直到视线掠过博古架,发现了一丝异样。
  那是一对对称摆放于博古架两侧的青铜小狐狸,其中一个尾巴被盘地发亮。
  岑晚轻轻捏住那条尾巴,指头微微使力,狐狸尾巴便转了起来,与之一并响起的是轴承转动的咔咔声。
  接着,供桌自动移到一旁,后面挂着铜镜的墙则自动向内敞开。
  岑晚一松手,那狐狸尾巴又如同被上过的发条,向反方向旋转起来,墙也缓慢闭合。
  来不及多想,岑晚一个纵身从那不大的缝隙中窜了进去。
  *
  岑晚仿佛进入了另一个世界,外面明明还是炎炎盛夏,这里却阴冷非常,体感温度低了十几度,叫衣衫单薄的他控制不住地打起冷颤。
  从位置上来看,自己八成就在孙永逸房间背后的那座小山里。
  墙后连通的是一条小路,岑晚走了几十步,豁然开朗。
  头顶是触不可及的山石,挑高目测十米不止,面积也堪比一个足球场。
  他竟在山中掏出了个这般巨大的空间!
  这里除了些造型崎岖的石头,就唯有中间摆放了不少东西,为了看个清楚,岑晚走上前,却被眼前景象吓了一跳:
  四个坟包整齐排列,却连个碑都未立,只是砖上贴满各色符箓;
  坟包前是一口未封的棺椁,棺椁四周摆满各式明器,从三彩生活器物到陶猪、陶狗、陶仓,甚至连陶制住宅都有好几座。
  这还是岑晚第一次见这么全乎的陪葬品,三彩罐里还堆满了金银首饰,可见孙永逸对棺中之人应该很上心。
  岑晚伸手扒住棺材板边沿,双手一起用力,手臂上青筋浮起,终于打开了一半。
  果然,棺中是一个烧焦的尸体,尸体周围堆满了稀世珍宝,仿佛这样就能将自己的歉疚之情补偿一二。
  尸体呈轻微斗拳状,这是一种人体被灼烧后形成的现象。在高温作用下,人体组织内水分丧失,进而变硬。
  随着进一步灼烧,尸体的组织会剧烈收缩,由于肌肉发达情况不一,收缩情况也不一致,就会出现类似拳击般关节屈曲的姿态。
  由于不论是烧死还是烧尸,这种情况都难以避免,所以还得进一步检验才能分辨尸体的死亡原因。
  因为已经焦化,所以尸体没有腐烂,这也为岑晚尸检提供了条件。
  虽然作案过程萍儿与孙宾白已经供述,但尸体死因却还是会决定量刑。若被烧时白茹还未死去,那萍儿就成了杀人犯。
  岑晚的手在焦黑的颅骨后轻轻摸索,果然有敲击后骨折的痕迹。
  面部特征也是判断生前死后焚烧的关键,如果被生前烧死,死者会紧闭双眼,只有尖端睫毛会被烧焦,这种现象被称为“睫毛症候”。
  同时尸体外眼角也会因为用力而起皱,褶皱凹陷处则不会烧伤,在尸体的眼睑形成鹅爪状的外观,眼睑裂内会有炭灰。
  反观这具尸体的眼部,睫毛已经被烧光,眼睑也未发生鹅爪状改变,八成是死后焚尸。
  正当岑晚想要进一步检查尸体的咽喉、气管部位,有没有发生‘热作用呼吸道综合征’时,一阵劲风,从身后呼啸而至。
  他闪身躲开,眼见一把明晃晃的长刀砍在了棺材的边沿,留下了一个白亮的豁口。
  不好,自己刚刚过于专心忘了时间,孙永逸已经回来了!
  “你好大的胆子!”
  看到白茹的棺材被打开,孙永逸眼睛瞪得像要冒出火光,手握地刀柄咯吱吱直响。
  刚刚那一下,他八成是用了全力。
  岑晚在心中评估了一下自己与对方的实力,发现大约可拼个势均力敌,再加上薛寒星为他留下的陨铁匕首,他有信心能够制服对方。
  暴怒中的对手已经失去了理智,只手执长刃,毫无章法向着岑晚的方向挥砍。
  岑晚抬手用匕首挡住迎面而来的刀刃,不愧是京中巨富家的长子,这把刀显然也不是凡品,在二者的碰撞摩擦中,甚至能看到火星四溅。
  几招走下来,孙永逸非但没能拿下岑晚,反而累得大口喘起粗气。
  光是看他的样子,岑晚就知道这人怕是许久不曾执刃。
  自己这边已显颓势,反观岑晚还游刃有余,孙永逸发出一声冷笑,从腰间拔出一个火折子,用力抛向外围。
  火折子落地的那一刻,一人高的火苗迅速窜起,火舌向两边蔓延。
  四周顿时火光冲天,火焰形成了一个包围圈,将二人与尸体一并包裹其中,连入口那条通道都被熊熊烈火阻挡。
  看样子这里事先早已被孙永逸布好燃料,而自己因为大意,未曾察觉。
  若只有火那也罢了,岑晚还有信心可以制服对方,然后冲出去。
  可那火烧着烧着,散发出洋金花的味道,岑晚只觉四肢愈发沉重,头也变得如同灌了浆糊,脚步开始虚浮。
  他连忙屏息,但孙永逸却笑出声来:
  “晚了,你以为我房中的龙凤香烛是白点的?它能扩大洋金花的功效,你今天必须要留在这里!”
  此时的岑晚已经无法分清孙永逸开阖的嘴巴在说些什么,只能拼力将匕首收回系统,而后无力倒地,陷入昏迷。
 
 
第52章 一体
  待岑晚再次醒来, 只觉头痛欲裂,手脚用力,却均被束缚无法挣脱。
  他用力睁开双眼, 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口棺材内。
  与白茹那华贵的棺椁不同的是, 这只是一口用劣质木材制作的纸皮棺材。
  或许在制作的时候, 甚至根本没有考虑到他的身量,自己的脚还可以触碰到棺材的底部。
  这棺材也浅得很,他躺在里面,向右一偏头就可以看到那将手探入棺椁抚摸白茹脸颊的孙永逸。
  薄就罢了,还搞得这么浅,只能说这孙家大少也懂得,什么叫该省省该花花。
  此时,火焰还在汩汩跳动,好在那些混在燃料中的洋金花八成是烧光了,自己才能醒来。
  只是岑晚现在身上依旧没有力气。
  孙永逸还没发现他已清醒, 依旧自顾自对着白茹的尸体喃喃自语:
  “茹儿,这已经是第四个了, 你怎么还不愿意回来呢?”
  虽然看不到孙永逸的脸, 但他的声音中充斥着癫狂。
  “但我知道你一直在我身边,那些女人一定是让你嫉妒了,所以你才杀了她们。但娶她们不是我的本意, 你知道的。”
  一边听着孙永逸的疯言疯语,岑晚一边悄悄拿出匕首开始磨绳子。
  只是孙永逸用的不是一般绳索, 其中还杂了钢丝,为了防止金属摩擦声吸引孙永逸的注意力, 岑晚只能一点点小心划动。
  “对不起,这个女人不能留给你了, 如果我放过她,那我们恐怕再也不能重逢。”
  突然,他回过头看见棺中已经醒来的岑晚,岑晚猝不及防与他对视,手上忙将匕首藏起。
  “醒了?”孙永逸的嘴角勾起一抹狞笑,举起手中的刀便刺向岑晚。
  刚刚岑晚也从他的自言自语中听出了一点门道,忙大声制止,“住手!我死了,她也活不成!”
  这在孙永逸看来不过是垂死挣扎下的病急乱投医,自然不会信,但他还是停下了手中的刀,像是在欣赏猎物垂死挣扎的姿态般开口:
  “你说什么?”
  “你知道白茹是怎么死的吗?”
  这句话显然是戳到了孙永逸的痛处,原本还如猫儿戏耍老鼠似的悠哉已然不在,他的面目变得狰狞起来。
  见自己刚才说的话见了效,岑晚继续补充道:
  “她才不是死于什么意外,火烧起来之前,她便已经死了。”
  孙永逸依旧一言不发,只是胸口起伏的幅度明显增大。
  岑晚从棺中坐起,与孙永逸对视道:“如果不信的话,你可以用自己的眼睛去看。”
  他举起自己被捆在一起的手,指向白茹尸体的喉部。
  “真正被火烧死的人会吸入烟灰,尸体的喉咙、气管乃至肺部都会有烟灰和炭末沉着,且咽喉和气管的黏膜会变成灰白色又易剥离的假膜。”
  岑晚看向孙永逸手中的刀,“你手上不是有刀吗,敢不敢拿它去亲眼验证一下自己心爱女人的死因?”
  本就烧得面目全非的尸体,也谈不上什么会因尸检而破坏。
  孙永逸提起刀剖开了焦尸的喉咙,果然那里干干净净,所有的烟灰都仅存于尸体的口鼻处。
  见情况正如自己预料般,岑晚松了口气趁热打铁道:
  “想不想知道杀害她的凶手是谁?”
  可孙永逸却似乎为自己找到了答案,“自然是蒯影那个贱人!”
  这下让岑晚有些无语,事已至此这人还是那般笃定地相信那些鬼神之说。
  “杀人的是你儿子!他知道了你与白茹合谋害死他娘,所以以牙还牙、以眼还眼。”
  孙永逸浑身震颤,他早已不是能听进去真相的状态,一年多不人不鬼的生活已然让他疯魔。
  他怒吼道:“休想骗我!”
  手中的刀再次向岑晚刺来,只是这一次还没等岑晚抬手反击,孙永逸却先捂住了头,身形摇晃,光看表情便知道他现在痛苦万分。
  而后,孙永逸的表情蓦地变得单纯,一双熟悉而又清澈的眼睛看向狼狈的岑晚。
  这下连岑晚也呆住了,这个表情他识得,是孙永林。
  怎么会这样,孙永逸与孙永林是同一个人?
  但外界都知道孙家两位少爷是双胞胎,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孙永逸,或者说孙永林看到眼前的状况,显然已经猜到发生了什么,拿着刀的手一颤,刀“咣啷”掉在地上。
  他扑到棺材前,手忙脚乱地去解岑晚手上的绳索。
  只是那绳索被打上死结,他的指甲卡在钢丝上磨出了血,岑晚的手腕也有些擦破了皮。
  “这是怎么回事?”岑晚也顾不上手头的情况,问道。
  孙永林脸上浮现出痛苦的神色,“我只记得半年前,我与大哥因为他续娶的事情大吵一架,然后被大哥推倒在地昏了过去。等我再次醒来已经是几天之后,而且还是在大哥的房中。”
  听到这儿岑晚已经恍然大悟,如此说来半年前孙永逸失手杀了自己的亲弟弟,而后因为愧疚分裂出了新的人格。
  怪不得自己那天晚上明明觉得与萍儿争执的人是孙永逸,走近后竟成了孙永林。
  仔细想来这几天也确实没见两人一同出现过。
  “从那之后,我时不时便会陷入沉睡,偶尔醒来见见父亲母亲。其实这一切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我也大致心中有数。”
  说到这儿,孙永林低下头,眼角有泪光闪过。
  终于将绳索解开,他对岑晚道:“你快跑,跑得越远越好──”
  可话音还未落,他便又捂住了头,痛苦地跪在地上,再起身的人又是孙永逸。
  虽然绳索已经不在,但岑晚手脚还是使不上力,只能坐在原处,眼睁睁看着孙永逸将刀架在自己脖子上,拖延时间,静候时机。
  “你还算有几分本事,竟能让他不听我的话?”孙永逸的另一只手从怀中掏出一个岑晚眼熟的瓷白药罐。
  他打开盖子,从里面直接倒进嘴里一大把药丸。
  这不正是通神散?
  原来孙永逸是靠这个东西来维持自己对身体的主权。
  吃过药后,他整个人明显变得更加亢奋,回头望向白茹的尸体,那眼神像是见到了本尊。
  他的语气也变得温柔:“茹儿,她竟然说是白儿杀了你,我这就把这个满口谎言的贱人送进地狱。”
  这次是没有办法指望孙永林出来救场了,岑晚喝斥:“自从你杀了蒯夫人,你的每一任妻子都是你亲子害死的,他已经承认了。白茹已死,若你再为她杀生,她下辈子轮回只能去做畜生!”
  “哈哈哈哈哈──”孙永逸笑得癫狂,“你以为我会信你的鬼话?如何让茹儿复生,这可是国师大人的侄子亲自告诉我的!”
  没想到在这里居然能听到国师的名字,联想起刚刚看到的通神散,岑晚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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