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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上系统整顿大理寺(穿越重生)——渎浊

时间:2024-09-12 09:55:10  作者:渎浊
  岑晚一想到自己要和个男人步入洞房,直觉得身上传来一阵恶寒。
  他现在手头已搜集了不少线索,足够为薛寒星彻底查抄孙家提供凭证。
  只是作为被买来的商品,又是孙家快过门的儿媳,倘若他失踪,孙家里的鬼一定会有所警觉。
  好在机会也很快被送到了岑晚眼前。
  一大早,岑晚便被熙攘嘈杂声唤醒,叫了声小岚,小姑娘进门答话。
  “外面怎么这么吵?”这几天寂静惯了,突然这许多人的声音一拥而入,还叫岑晚有些不适应。
  小岚进门时手中就端了个盖着红绸子的托盘,将托盘放在桌上,回道:“姑娘,后天就是大婚的日子,所以今日夫人特许少爷雇人入府布置,顺便走一走拜堂的流程。”
  她将绸子揭开,里面是凤冠霞帔,红得刺目。
  “姑娘,我来服侍你换上吧,一会儿夫人会来瞧上一瞧,若是喜服不合身还能改改。刚刚大少爷出门为交好的世家送喜帖,大约午时回来,届时老爷夫人会召您和大少爷训话。”
  突如其来的惊喜让岑晚眼前一亮,“今天府上人多,小岚你能不能溜出去帮我传个信儿?”
  “这……”小岚有些为难:“夫人还要过来,若是您没换好衣服,我肯定要受罚的。”
  “我自己会穿!”随后岑晚又开始原地搭起戏台:“其实我考虑过你之前的建议,这里确实危险,但我还是想再试探月郎一次!”
  没见过这么顽固不化的人,小岚有些生气:“他不是什么好人,你怎么还是念念不忘?”
  岑晚咬咬牙,一副痛下决心的模样:“你若帮我去传信,不管他心里有没有我,我都会悔婚,如何?”
  几日相处下来,小岚也不希望岑晚跳入这火坑,恨铁不成钢道:“那一言为定!”
  “君……女子一言,驷马难追!”
 
 
第50章 复仇
  二人立誓后, 岑晚示意小岚附耳过来,在她耳边一通嘀咕。
  小岚听罢瞪大了眼睛,然后转而坚定地向岑晚点点头, 快步离开。
  想必自己这新妇的身份也维持不了多久, 但是最后一班岗还是要站好, 岑晚将托盘内的喜服提溜起来。
  孙家不愧为鼎铛玉石之家,这按照岑晚身材几日赶工出来的喜服,用的是当下最炙手可热的火云锦,其特色就是在阳光下会反射出流霞般的金色波光。火红的底色上,是细密针脚织就的孔雀图,桂圆般大的南珠点缀在孔雀羽翎上。
  可惜这象征美好爱情的鸟儿空有其形。
  婚服比起一般女子常服,穿法上还是要麻烦许多。
  岑晚手忙脚乱半天总算是将这厚重的喜服板板正正穿在身上,走起路来缀满霞帔的珠宝便会相互碰撞,让他觉得自己像香火大盛的寺庙中,那颗挂满信徒愿望的巨树。
  当他将那绣有如意祥云纹样的腰封系上, 看向镜中的自己,竟有种看到陌生人的怪异感觉。
  镜中之人容貌白皙精致, 唇不点而朱。那为了男扮女装修整过的眉毛似雨后远山, 下面是一对儿无情却似有情的眼中也烟雨迷蒙。在衣物的映衬下,明明未沾染胭脂的脸颊泛着红晕,竟连岑晚自己也认不出。
  至于凤冠, 实在太过沉重,自己又对女子盘发没什么研究, 干脆放弃。岑晚只从一片金灿灿中取了一只凤头钗,将墨发挽起。
  身后突然传来哒哒的脚步声, 岑晚抬眼望向镜中,男孩的身影出现在自己身后。
  “ 姨姨, 今天府中事忙,我猜你一定还未用过早膳,特意从厨房拿了糕饼。”孙宾白捧起手中的高足盘,里面是又白又软、胖乎乎的糕饼叠成的小山,看着便叫人食指大动。
  岑晚没有推拒,转过身从小山最上面拿起了一枚,作势要咬。
  男孩的目光追随着岑晚手中的饼子,它却没能如预想般进入岑晚口中,而是随着他手腕一转被送到孙宾白眼前。
  “我看你一直盯着,一定是饿了,快吃。”
  看着递到眼前的糕饼,孙宾白笑容僵在脸上。
  “你们在做什么!”
  又是萍儿,岑晚不耐烦地啧了一声,毫不掩饰脸上的厌倦。
  萍儿像护小鸡崽般将孙宾白扯到身后,难得向岑晚服了软:“姑娘若没别的事,我们就先告辞了。”
  接着,她拿起那盘糕饼就要离开。
  岑晚捏着手上的糕饼晃了晃,笑得开心:“你只把没毒的拿走管什么用?真不知你这么蠢,难怪被个小娃娃耍得团团转──”
  萍儿“咚”地将盘子放下,伸手去抢岑晚手上的糕饼。
  但她一个寻常女子又怎么敌得过常年锻炼的岑晚,几次抢夺不成便恼羞成怒。
  “你到底想怎样?”
  岑晚怒极反笑:“你们蓄意毒害我,却又来问我想怎样?那自然是把你亲爱的小少爷依律处治。”
  萍儿的表情变得凶狠,证据就在岑晚手上,现在此人断留不得,她捉起托盘上的一根簪子直直向岑晚面中刺来。
  对此岑晚评价是:全是感情,毫无技巧。
  转瞬间萍儿便被制服在地,到了这节骨眼上,就算她再傻,也明白对方身份绝不简单。
  萍儿垂下头,似乎已经认命:“事情都是我做的,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一旁的孙宾白好似已经没了主意,哇地哭出声来,而后揪住萍儿的衣袖道:“你放开萍儿姐姐,呜呜呜,我想我娘亲了……”
  萍儿浑身一震,脸上划过一丝痛苦,更加坚定地对岑晚说道:“之前的几位夫人之死,皆因我心生妒忌所害。今时今日,无论你是将我交予孙家主人处理或是交与官府,我都无话可说。”
  岑晚轻轻摇头,事到如今还不死心。
  他向着孙宾白的方向微微偏过头,一双眼睛直视男孩的心虚躲闪,声音慵懒:“别装了,小鬼。”
  已然难以挣脱的萍儿又奋力弹动起来:“这与我家少爷有何干系?”
  看着不到黄河心不死的姑娘,岑晚叹息道:“你可以为了保全蒯夫人的骨肉,将白茹焚尸灭迹,但这孩子走到今天这一步,何尝不是你的功劳?”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最开始你该是不知情的。你一听说了自家夫人的儿子被白茹虐待,愤然寻到夫人那里告状,可这一切都是假的。事实是孙宾白早就换掉了祠堂里的香烛,然后在夜深人静时,从送饭口爬进去,将白茹杀害。”
  萍儿没想到,才两三天就被这新来的夫人将白茹之死摸了个通透,嘴角微微颤抖。
  岑晚继续叙述道:“那入口对于一个两年前还只有八岁的孩子而言,并不算狭窄。我一直在想,将白茹迷晕后为什么不干脆将人烧死,反而多此一举,留下喷溅在墙上的血迹。但如果杀人者与焚尸者是两个人,那就说的通了。”
  接着岑晚又从怀中掏出前两日在登高亭用过的那方锦帕,在孙宾白与萍儿面前挥动两下,扇起一阵香风。
  “你在第三任夫人前往登高亭时,在地上撒下洋金花的花粉,引来蜜蜂,致使她在混乱中推倒被做过手脚的栏杆,坠落身亡。”
  岑晚无视孙宾白愤恨的目光,用有些贱贱的语气说道:“又是蜜蜂又是毒药,你总拿这些已经在别人身上用过的手段来对付我,是不是太瞧不起人了?”
  果然,话音刚落,孙宾白一直位于临界点的神经像是满溢的油桶,一点即燃。
  “不过是个贱人,你为什么不肯老实去死?!”他脸上的表情已经完全超出了孩童的年龄范围,怨毒非常。
  这瞬间,岑晚觉得在孙宾白的身上看到了孙永逸的影子,不愧是亲生父子,一样的自命不凡。
  “在我看来你并不比你口中所谓的贱人更加高贵。”岑晚摇摇头,继续煽风点火:“你连自己的情绪都无法控制,父亲续弦带来的痛苦,也只敢宣泄在弱女子身上。”
  “你这位萍儿姐姐倒还更有良心一些,她一直紧跟在你身边,大抵也是想要阻止这孙家山庄再添一位孤魂怨鬼。对了,前两日她甚至还在白茹的忌日去她殒命的祠堂烧纸钱。”
  原本一致对外的二人就此出现间隙,孙宾白扭头怒视一旁的萍儿,阴测测道:“你竟还去给那贱人烧纸!”
  萍儿却有些心虚地低下了头。
  “你都将人害死了,还不许旁人去祭奠一下?”
  听了岑晚的话,孙宾白像是被踩到了尾巴,大骂:“就是那个贱人同我父亲一起害死了我娘!”
  这倒有些出乎岑晚意料,萍儿见此事已难以隐瞒,干脆同岑晚道出了蒯夫人之死的真相。
  其实早在孙永逸迎娶蒯夫人之前,借住在孙家的表小姐白茹就已经同孙永逸暗生情愫。但苦于老爷为报答蒯家当年雪中送炭之情,将蒯影与孙永逸乱点鸳鸯谱。
  孙永逸本打算在迎娶蒯夫人后,娶表小姐白茹为侧室。但蒯夫人虽家世不高,却是个烈性女子,坚决不肯与旁人共事一夫。
  于是白茹就继续留在孙家空耗青春,而蒯影与孙永逸之间的仇怨也越积越深。
  但男人的精神与身体总可以分得很开,二人大婚第两年,孙宾白出生了。
  蒯夫人因难产伤了身体,孙永逸又不知从哪儿听说,以洋金花入药可以使人慢慢虚弱身亡。
  在长达数年的药物摧残下,蒯夫人终究撒手人寰。陈永逸这边也赶忙将此时已不再青春年少的白茹迎入府中。
  “要不是那个女人从中挑拨,我娘也不会死!所以我也要用洋金花将她送进无间地狱!”
  孙宾白的怒吼中宣泄着井喷般沸腾的怨愤。
  之后发生的事情,正如岑晚推测一般。他伪造伤口,引诱萍儿带他去夫人那儿告状。
  果不其然,白茹被罚入祠堂,禁闭七日。
  他夜里溜进祠堂,殴杀白茹后,却遇到了因为半夜发现小少爷不见,前来寻找的萍儿。
  依萍儿所言,那晚虽然没有证据,但她莫名心中不安。回想起小少爷那几日的怪异举动,她偷偷从管事房取出祠堂钥匙,想去看个究竟。
  谁承想一进门,入目便是满眼鲜红。
  平日里会甜甜地叫着自己姐姐的小少爷此时手持烛台,扭头看向自己。
  烛台上,有暗红色液体滴滴嗒嗒滴落地面。
  白茹趴在桌上,后脑已经被打烂,鲜血溅满她身后的西墙,在墙面留下了一个稚嫩的剪影。
  见到这噩梦般的场景,平儿不禁向后退去。
  为了安抚惊慌失措的萍儿,孙宾白忙将自己母亲的死因和盘托出。
  其实根本不是孙永逸不愿纳萍儿为妾,而是萍儿自幼与蒯夫人感情深厚,将其视为亲姐,怎会抢夺对方的夫婿?
  得知眼前的女人就是蒯影死亡的罪魁祸首,她也不再手软,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就是要保护蒯夫人的血亲。
  她将白茹尸体拖到祠堂中央,点燃她的衣裳,而后又熏黑了西墙。
  可惜令她没想到的是,孙永逸又很快续娶,而孙宾白也在那次行凶后彻底失去了底线。即便她日防夜防,还是没能保住后面三位夫人的性命。
  孙宾白听到这里却还是一脸不屑。
  也是,有那样一位父亲,他又怎么会在乎平民的贱命?
  将二人捆好,岑晚推开房门。在屋外听到大半内容的云彩已经泪流满面,捂住嘴,靠在门畔。
  岑晚并不惊讶,早知道她要来,但事到如今,一切都晚了,这个纵容儿子的母亲也该受到惩罚。
  不打算再浪费时间,他还得赶在午时之前,去看看那罪魁祸首的房中是否藏了什么东西。
 
 
第51章 山洞
  飞奔去孙永逸住处的一路上, 岑晚解掉身上叮咚作响的霞帔,随手丢在路边。那沉重的对襟大红袖袍亦然,身上穿着轻减的折枝团花纹褙子, 里面是对襟短衫与火红的百迭裙。
  今日天色阴沉, 渐起的风混杂着湿意, 若不出所料,风雨欲来。
  在沉闷色调的山庄中奔跑的岑晚像一簇即将熄灭的火焰,在猎猎风中将倾,却又向着一个方向快速移动。
  路上偶尔遇到两个人,都以莫名的表情看着这位准新娘。
  这不是他们第一次来为孙家布置大婚场地,却还头一回见到风口浪尖上的新娘本人。
  岑晚怎顾得上这些目光,来到孙永逸住所,这儿果然一个下人都没有,定是刻意吩咐过了。
  他一跃而起,一手攀上院门口的灯笼, 轻轻一荡便踩在了围墙上。
  这孙永逸的住宅正对东南方向,背倚小山, 这是犯了风水中的“六煞”。
  只向院中望上一眼, 岑晚便觉毛骨悚然,院外是大婚前的张灯结彩,院内却是一片缟素, 比灵堂更像灵堂。
  黑白分明间,是大敞的门, 里面透出红光,叫人心中渗渗。
  *
  孙家山庄门口, 孙永逸骑在马背上,门童上前牵过缰绳, 另有侍从扶他下马,问道:“ 少爷怎回来地这么早?”
  孙永逸扶着侍从肩膀,双脚先后落地,懒懒道:“今日王家与丁家都没个能管事的在,省了许多时间。”
  马被门童牵去喂草料,孙永逸在侍从前倨后恭中进了山庄大门,向自己的小院走去。
  *
  听雨轩
  “你说什么?”曼娘瞪大了双眼,盯着这个身高还不到自己胸口的黄毛丫头大放厥词。
  “我说我家姑娘已经怀了月山那个坏蛋的孩子!快叫他出来负责,否则她可就要嫁给别人了!”
  听雨轩的不少姑娘都围了上来,窃窃私语:
  “那三当家平日看着冷心冷性的,竟能做出这种事?”
  “这有什么奇怪的,前段时间跟了他的那个于鱼姑娘记得吧,还不是没两日就被他眼睛都不眨一下地给抛弃啦?”
  那议论的音量还不小,也被小岚听了进去,只觉得满肚子火气!
  初恋刚为了他嫁到火坑里,他这边就又撩拨其他姑娘,甚至还是始乱终弃!
  本来曼娘是不该信的,但想到于鱼的遭遇,又觉得自己根本看不透三当家能做出什么事来,还是选择叫人去把当事人请来。
  说起来,岑晚离开的这几日薛寒星也一直没闲着,他白日去经营烛龙会的赌坊,晚上则飞檐走壁在听雨轩与其他隶属烛龙会的机构中搜集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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