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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上系统整顿大理寺(穿越重生)——渎浊

时间:2024-09-12 09:55:10  作者:渎浊
  那个年轻的小捕快再次搭腔道:“对,我们岑公子断案可厉害了,你将来龙去脉跟公子细细道来。”
  岑晚没有出言反驳,男子便开始了他的讲述:“小的名叫阿牛,在荣记成衣坊帮工。我娘子绣娘平日就在家接一些针线活补贴家用。我俩一直想要一个孩子,但成婚已经八年,绣娘仍未有孕。她总埋怨自己没能给我家续上香火,最近更是总哭哭啼啼的,说什么要是自己死了就好了,让我找一个能生的。”
  随着阿牛的讲述,岑晚缓步在房内移动着,来到了绣娘尸体旁。那绣娘的头已经被从水中捞起,衣物在水中显得有些凌乱。
  她双眸紧闭,面色苍白中透着青紫,因为入水时间不长,故而面部并未肿胀,宛如睡去般平静。
  “今天发了月钱,我很开心。回家后绣娘说要洗澡,我便给她备好了洗澡水,然后打算去割块肉回来包饺子吃。谁知我刚回来,绣娘她,她就泡在水里一动不动了......”
  说着,阿牛又呜呜咽咽哭了起来,小捕快将手帕递了过去,他接过胡乱擦了擦泪痕,向岑晚行了个五体投地的大礼:“望大人明查。”
  岑晚将手探入水中,微微一顿,然后又捏住绣娘的下颌轻轻掰动,没掰开。
  “你是何时到的家,又是几时买肉归来,几时报官?可有人证啊?”岑晚语气听不出喜怒。
  “回大人,小的是申时三刻到的家中,买肉来回也就不到两刻钟,回来发现娘子殒命,邻里就帮忙报了官。”
  小捕快在一旁补充道:“因为这里距离刑狱司很近,我们赶来的时候正好是酉时一刻。”
  岑晚叹了口气,然后转向阿牛,一双原本含情的桃花眼变的凌厉,目光如剑看向跪在地上的阿牛,厉声道:“你可认罪?!”
  没想到转折来得如此突然,在场的人都傻了眼,那阿牛先是愣在原地,而后马上喊冤:“大人!草民何罪之有啊,死的是我的娘子,我何苦啊!小人不服,大人您不能为了尽快了结此案就随意冤枉平民百姓啊!”
  岑晚毫不动摇,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若你就此罢休,老实交代,还能少受些苦。但既然死不认账,那之后便要承担抗拒从严的皮肉之苦了。”
  接着,岑晚轻轻将手探入水中,道:“你犯的错其一,就是这洗澡水。”
  “你说你在申时三刻到家后为夫人准备了洗澡水,这水却冰冷刺骨,定不可能是一个时辰前烧过的水。现在虽然还未入夏,但水不会冷得这般快,分明是你直接从井里打的冷水!”
  岑晚看向阿牛,言语间有些讽刺意味:“难不成你夫人是习武之人?春寒料峭时便敢用冷水洗澡?”
  “这......”一滴冷汗从阿牛额旁滑落,他竟忽略了这点。
  他马上改口道:“是小的记错了,小的今天比往常回来得早了快一个时辰......”
  不等阿牛把谎话说完,岑晚便不耐烦地打断了他:“且不说你之后从买肉到报官时间紧凑难以作假,这尸体下颌与颈部已经出现尸僵,可四肢关节却还柔软,便不可能是已经死亡两个时辰!你说水凉了,还不如说是自己记错,并未给绣娘准备洗澡水。”
  阿牛这才反应过来,但为时已晚,干脆闭上了嘴,却仍不愿认罪。
  “这只是你犯得第一个错误,我再问你,你当时看见绣娘沉在水中,然后将人捞出来确认还有没有气息对吗?”
  阿牛没有回答,小捕快替他答道:“是的岑公子,他之前就是这么和我们说的。”
  “哦?”岑晚勾起嘴角,“那为什么你的衣袖是干的?”
  小捕快恍然大悟,盯着阿牛的衣服质问道:“你换过衣服?你娘子就死在你面前,你还有心思去换衣服?”
  年长的捕头则马上吩咐几人在屋内搜寻起来,看有没有一件湿了的衣服。
  岑晚又补充道:“荣记成衣坊的伙计应该是统一的橙色棉布衣衫。”阿牛猛地抬起头看向这个深不可测的青年,原来他从一开始就看出自己身上衣服不对劲,这人竟然连成衣坊的伙计穿什么样的衣服都知道。
  小捕快见阿牛面露惊恐,还是没把荣记与岑晚的关系告诉阿牛,这被洞悉一切的恐惧是他应得的。
  很快,一件橙黄色布衫被从堆满衣物的木盆里翻了出来,布衫的前襟被扯出了一道口子,衣袖湿透。
  “怪哉,你娘子平日总接一些针线活,怎得自己丈夫衣服破成这样还不给补一补呢?”
  见证物就被摆在眼前,阿牛的情绪再绷不住了,瘫坐在地上,道出真相:“我没想杀她啊,这都是被她逼的!”
  原来多年未能育有一子,这件事一直是阿牛心上的一根刺,这两年在荣记成衣坊他赚了不少银子,就与绣娘提出养一个外室的想法。可绣娘却坚决不同意,今日他旧事重提,两人起了冲突,他一气之下将绣娘的头按进面盆,溺死了她。
  事后阿牛惊恐万分,之前听说有人沐浴时睡着,将自己溺毙,于是他急急忙忙打了一桶水,然后将绣娘浸在水中又捞出。之后他发现自己衣服的前襟被刚刚挣扎的绣娘撕扯出了一条裂口,忙换了套衣服,装作没事人一般去买肉,为绣娘留下了“自尽”的时间。
  见案件已然有了定论,岑晚侧头对捕头道:“那就辛苦各位将人带回刑狱司等候发落了,绣娘的尸身也先带回刑狱司暂时安顿吧,记得联系她的家属将人领回去。”
  这已经不是捕头第一次见识岑晚办案的手段,但还是不由得叹服他的观察细致入微、思路灵活机敏。
  “时间不早了,那我就先告辞了。”岑晚说罢,就要离开。
  可就在经过阿牛身边的那一刹,异变陡生。原本已经一副认命模样的阿牛突然暴起,手中不知什么时候多了根长针,刺向岑晚。
  岑晚身后却像长了眼睛,在长针马上要刺入那白皙脖颈前,一把黑色匕首截住了它的前路,二者相碰发出“铛”地一声,而后长针断成两截,溅射到一旁。
  此时岑晚再回头,手中握着的匕首已然抵在阿牛眼前,吓得他两股战战,双眼紧盯刀尖,成了斗鸡眼。
  “不知悔改,还妄图再次害人,王捕头,这些记得都要好好算在他身上。”岑晚脸上毫无意外,反倒是对阿牛露出了一个微笑。
  两名捕快忙上前将阿牛按住,同时惊出了一身冷汗,这岑公子可是都大人的宝贝疙瘩,要是刚刚被歹人得手,他们可就要有大麻烦了。
  阿牛又剧烈挣扎起来,可惜再无法撼动半分。他恨恨盯着岑晚,目呲欲裂:“你是故意害我!你一定是故意的!”
  而岑晚已经再懒得多看这男人一眼,悠悠转身离去,依旧端着那来时的谪仙范儿。
  同时而至的,还有他脑海中的提示音:“济世点+50”。这五年岑晚跟着都闻办案,学了不少知识,像这种简单的案子根本不需要使用刑侦系统,便能轻易破解了。
  与知识和经验一同增长的,还有济世点。岑晚现在也记不得自己究竟花了多少,只是有几宗比较大的支出。其一是解锁了生物分析和通讯追踪两条科技树,只是使用上限制颇多,里面的技能解锁所需济世点更是指数倍增加。
  其二是他忍痛花1000点解锁了物证管理。顾名思义,这是一个能够储存物证的技能。每当岑晚花上1000济世点,就可以解锁一个放置物证的格子。
  不过只有案件的物证才能被收纳,所以平时岑晚就将当初结果了贾管事、而后又被薛寒星转增给自己陨铁匕首放在那里,以作防身。
  在阿牛邻舍们的瞩目中离开后,岑晚刚走到荣府门口,便看见一个穿着刑狱司制服的差役匆匆忙忙从另一个方向跑来。那差役离老远看见岑晚便大大松了口气,加快了步伐。
  “岑公子,可算找到你了,都大人叫您过去呢,似乎是有什么要事!”
 
 
第35章 梅开二度
  “师父找我?刚刚我还遇到王捕头, 听说他老人家今日不在刑狱司。”
  “都大人今日可是忙坏了,一大早有好几家人一起找了上来,说自家闺女不见了。都大人跑了一整天, 现在刚回刑狱司, 叫我来请您呢。”
  见了都闻, 对方直接将桌上放着的一沓文书向岑晚的方向推过来,看厚度至少有十几本。
  岑晚开始一一翻看,“这些女子年纪基本都在二八,师父有没有吩咐人去查一查红街?”
  “自五年前醉梦坊的春桃散卖通神散一事情败露后,红街女子来去皆有记录,我已经派人核对,这些女子并没被卖入红街。”都闻否认道。
  “不止如此,那片凡是出租或空着的房子也查了一遍,并无异样。”
  岑晚思忖,道:“那画师想必师傅你也已经查过了, 既然对方一改前几个月的行径,把目标从无依无靠且无人在意的孤女转移到父母健在的女子身上, 那一定是最近急缺, 才会行事如此鲁莽。”
  都闻对此也表示认可,“不过他一起骗了三个女子,就该知道她们的家人会报官, 同样的招数想必也不会再用第二次。我已叫人严查出城关卡,可这些人很可能昨日已经将人带出城了。”
  岑晚一时间也没了主意, 要找一个一丝有效信息也无的人,同大海捞针何异?
  “不过嘛......”都闻捋了捋胡须, 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岑晚一看就知道这老小孩又在憋坏呢,故意不搭茬, 眼神也不与都闻对视,道:“最近学宫课业繁忙,这件事只能师父您多费心了。”
  都闻又何尝看不出这小狐狸是故意的,他都已经通过了吏考,就等朝廷任命了,还有什么课业?于是笑骂道:“你可真是,我这么老实的人,怎么会教出你这样的徒弟。”
  “师父您可太谦虚啦~”岑晚拿起桌上的紫砂壶,给自己斟了杯茶,一饮而尽。
  今日在那阿牛家说了好多话,又匆忙赶来刑狱司,可是把他渴的够呛。
  斟茶的时候没有开口,见岑晚仰头、茶杯见底,都闻才摆出一副紧张的模样开口道:“哎哎哎,你怎么把我的茶喝了?这可是相斌从寿县给他爹寄回来的极品红袍,我好不容易才从那老头那儿磨来一点儿,精华全在这一泡了啊!”
  岑晚可尝不出什么红袍紫袍,只知道这老小孩又开始耍赖了。本来他也没打算推拒,直截了当道:“您想让我做什么,不妨直说。”
  看来这要求确实有些难以启齿,都闻清了清嗓子,委婉道:“现在证据着实太少,为师就想着既然他们最近急着绑架那些妙龄女子,不如来个引蛇出洞。只是这事若真叫姑娘去做只怕太过危险,可刑狱司里的这些个捕快有一个算一个,都长得五大三粗。就算成功扮成女子,怕是人贩子都不会多看一眼......”
  说到这儿,都闻便停了下来,言外之意已经足够明显。
  其实他刚开个头,岑晚便已读懂了他的意思,这个办法他刚刚也想到了,对他来说,伪装样貌以身为饵对一个执法者而言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且此事紧迫,一日不解决就难免会有更多女子受害。
  所以岑晚几乎没有再做思考,干脆答应下来:“我愿意扮作女子,叫犯人自投罗网。”
  本来都做好了继续劝说准备,却被突如其来的应允掐住喉咙的都闻睁大了眼睛。
  “师父你这边只需要做好出入城的筛查就好,对方势力难以估计,我怕那些认识我的捕快线人会露出破绽。”
  这厢与都闻商量好后日的部署,待岑晚回到荣府,已经是暮色深沉,晚星高悬。
  岑晚走进大门,从房内出来迎接的正是芸儿。
  “少爷,您可算是回来了。小少爷等了好久,我看他实在撑不住就劝他去睡了。”
  芸儿正是五年前通神散案件的受害者,她被从贾府中救出来后,岑晚就请了郎中帮她戒掉了通神散。还好芸儿只被迫吃了一次,自己又意志坚强,终于摆脱了药物的影响。
  后来她提出想留在岑晚身边,荣清兰便许她来到了荣府,帮自己做生意。现在芸儿成了荣记名下一家玉器店的掌柜,事业发展也算有声有色。
  “我去看看石榴。”岑晚来到内院,悄悄进了石榴的房间。
  石榴,也可以说岑翊瑾,今年已经快六岁了。满周岁时,岑晚为他取了这个名字。翊取振翅高飞之意,瑾为美玉,是谓品行高洁。
  因为岑晚在学宫表现优异,又有都闻弟子的身份在,所以去年石榴也顺利进入了江城学宫的开蒙班。开蒙班的学子实行的是走读制,所以白天岑晚在学宫里负责照顾石榴,晚上崔枣则会把石榴送回去。
  现在小家伙睡得正香,嘟起的嘴巴随呼吸一鼓一鼓,柔软的发丝黏在脸上,也吹得忽起忽落。
  岑晚将石榴脸上的发丝拨开,然后在他脸颊轻轻落上一吻。自己明日一早就要离开,怕是要正经和小家伙分别几日了。
  蹑手蹑脚替石榴掖好被角,岑晚悄悄离开,将门掩起,正要回房。一转身,却见荣清兰等在院中,大概是刚刚芸儿去通知了她岑晚回来的消息。
  “姐姐你在,我还以为你要在寿县多待一阵儿呢。”岑晚打趣道。
  荣清兰有些不好意思地红了脸,相斌在三年前的吏考中拔得头筹,被派到寿县做县令。
  在此之前的两年里,他时常嘘寒问暖,又是替荣清兰张罗女子商会的事,又是总在休沐日来荣府拜访,每次还总会带一些给荣清兰与石榴准备的礼物,即便是块木头,也该知道他的居心了。
  特别是当他在周岁宴上得知石榴姓岑,并非荣清兰的孩子后,更是追求得不加掩饰。在他离开之前,终于捅破那层窗户纸,向荣清兰表明了心意。
  开始荣清兰虽然也为相斌心动,却碍于二人的年龄差距与两家的门第有别,拒绝了他。可相斌那头不仅先说服了自己的父母,到了寿县任职后也洁身自好,常常与荣清兰联络。最后她还是听从自己的内心,答应了相斌。
  寿县地处福州,临海,并依此富庶。荣清兰干脆将铺子开到了那边,偶尔也会去巡视一番,顺便与相斌见面。
  “不知何时能吃上姐姐的喜酒呢?”岑晚坐到荣清兰对面,双手托腮,笑意盈盈看向她。
  “他在寿县任期已满,相信不日便会被召回京城,到时候再说吧。”回答完岑晚的问题,荣清兰转而说道:“我今天刚回来就听说了阿牛的事情,没想到我的店里竟然会出现这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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