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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上系统整顿大理寺(穿越重生)——渎浊

时间:2024-09-12 09:55:10  作者:渎浊
  他的主要死因就是刺的入匕首导致其脾脏破裂而亡,既没有中毒,也没有其他致死原因,剩下的只有之前都栾造成的几处面部软组织挫伤。
  但这平平无奇的尸检报告中,有一处吸引到了岑晚的注意:董炎的胃内容物中有虾饺,推测是在死亡前不久食用的。这不正是今日中午饭堂的菜品,而董炎和都栾是午饭前被关进禁闭房的。
  岑晚舒了口气,这足以说明确实有人给董炎送过中午食堂做的菜肴,他被关禁闭后还与外人有过接触,都栾很可能是清白的。
  可惜岑晚的发现不能同别人说,回到会客厅后相斌问他有无发现,岑晚也只是摇摇头。知道自己秘密的有薛寒星一个就够了。
  但岑晚现在已然成竹在胸,董炎与外界有交流那代表禁闭房还是有问题,只要房子不长腿跑了,就一定能找到线索。
  不过现在,岑晚觉得最好还是能与都栾见上一面,其一是得到一个肯定的答复,他是否当真与董炎的死没有关联,其二是看他还能不能想起什么有用的线索。
  与相斌和相知州商量后,知州同意他们见都栾一面,不过会面被安排在明天,今日都栾要接受官府的审讯。
  忙碌中一天很快过去,回到学宫后,凡是遇见的人都在讨论今日发生的命案,他们似乎都已经确认都栾就是凶手。
  祝昂然和穆瀚海显然已经等候许久,见二人回来,忙上前询问情况。得知匕首的事情,都愁云满面。
  “都怪我,若不是我不争气被董炎欺负,就不会让都栾与董炎结仇。”穆瀚海自责道,眼眶发红。
  祝昂然虽然也发愁,却坚强很多,道:“你哭什么,现在的关键是收集证据,我们就在学宫里,总有机会为都栾搜集到些有用的线索。”
  穆瀚海这边仍难改悲观:“可我们刚刚遇到浦琮他们,他们说董少卿极偏爱自己的儿子,等他知道了这事,必会火速赶来,届时就被动了!”
  “你们遇到了浦琮?这些是他告诉你们的?”
  祝昂然回答道:“是的,不过这些话是聂睿才说的。说来也奇怪,平日都是曲志明跟着浦琮,今天却没见他。倒是聂睿才,旧主子一死,马上就傍上了新的。”
  说到这儿,岑晚也想起来今天早上曲志明没跟在浦琮身边,反而在董炎耳边嘀咕些什么,之后董炎就主动挑起了与都栾的矛盾,若有所思。
  第二日一大早,相斌就带着岑晚来到了江州城大牢,见到了狱中的都栾。
  短短一天,都栾却似乎清减了一些,整个人没有精神,平日总像小公鸡那样高昂的头颅也低了下来,丝毫没有往日的朝气。
  见到岑晚与相斌,都栾哇一声哭出来,似乎想把这两天受的委屈发泄殆尽。
  先是安抚住都栾的情绪,而后岑晚问他还能想起什么,不管是多细微的细节都好,不确定的也要讲出来。
  都栾思索着说道;“我也和询问的衙役说过了,我进去就开始睡觉,中间被董炎吵醒一次,当时我迷迷糊糊睁开眼,恍惚间看到他背对着我,站在圣人画像那边。”
  好友在场,都栾也放松下来,然后他“啊”一声,似乎想起了什么细节。
  “当时我好像闻到了虾子的味道,可能是我饿昏了吧,还可以理解。但后面我还闻到一股臭味,有点腥,挺恶心的。”
  事实证明董炎死前确实吃了虾饺,都栾的鼻子还是很灵的。所以那股臭气大约也并非虚幻,两人将这点记下。
  还没来得及再多安慰都栾几句,一直守在旁边的董家家丁不耐烦地开口了:“你们差不多得了,看在知州面子上才许你们探视,几个毛孩子就别幻想自己是什么神探。这次的案子结局已定,快走快走。”
  现在的情况不宜继续挑拨与董家的关系,想要的情报已经到手,该去案发现场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了。
  从都栾那里得到准确信息吼,岑晚已经确定匕首并非他带进去的,他也没与董炎发生第二次肢体上的冲突,那就一定是有人从某个位置用匕首杀害董炎。
  这次谋杀一定是蓄谋已久的,所以那夜的雨才能把其余几间禁闭房的屋顶浇漏。正巧圣人画像一墙之隔的就是另一间禁闭房,与相斌说明了自己的猜测后二人决定先去案发现场的隔壁瞧瞧。
  为了维修,原本一直被封锁起来的禁闭房从屋顶破了之后就一直房门洞开,处于谁都可以进去的状态。
  这间禁闭房与隔壁布局一致,二人进屋后岑晚径直走向了隔开两个房间的木墙。
  “这是什么?”相斌眼尖地看见地上滴了什么东西,岑晚蹲下身细细端详。
  这是几粒黄褐色的固体,岑晚捡起一颗放在手中,开启了证物查看功能。
  “鱼鳔胶?”岑晚脱口而出,相斌也知道鱼鳔胶是什么,疑惑看向岑晚,似乎不解这东西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鱼鳔胶由鱼鳔熬制而成,在使用时要通过加热让其融化,然后涂刷在需要粘接的部位,待风干后会黏得无比牢固。而它在加热的过程中会散发出臭味儿,正应了都栾的回忆,当时必然有人在这里使用过鱼鳔胶。
  岑晚起身,再次仔细查看起眼前的木墙,果然有一小块木头上没有与其他木头相连的钉子,且位置正在腹部的高度!
  相斌也反应过来了,道:“那匕首就是从这儿刺进去的?”
  岑晚点点头,现在真相已经很明显了,有人一早在雨夜破坏了其他几个房间的屋顶,有事先拆下了墙上的一块小木板。在董炎与都栾被关入禁闭房后,找准时机从拆出的洞口给董炎送饭,然后在董炎毫无防备之时,手执匕首刺入董炎体内。
  既如此,对于凶手的身份岑晚心中也有了计较,今日这出戏有时间上的紧迫性,毕竟过几天其他禁闭房的屋顶就会被修好。所以凶手一定会想办法让董炎与都栾尽快发生冲突。那么最有嫌疑的无疑就是在二人发生争执前与董炎窃窃私语的曲志明!
  只是真相虽然推理出来了,却没有证据。
  把自己的推测和相斌说完,相斌也是赞同,道:“曲志明这两日似乎都在单独行动,听祝昂然和穆瀚海说,浦琮身边的跟班也变成了聂睿才。依我看,不如暗中跟踪曲志明,相信他早晚会露出马脚。”
  岑晚也表示赞同:“现在确实不该打草惊蛇,但我还是不明白董炎与曲志明有什么仇怨?他们明明是同一个阵营的人,这样做对他毫无益处啊。”
  “反正一切终会水落石出。”
  两个人跟踪曲志明还是有些吃力,也容易引得他生疑,所以岑晚与相斌又找来了祝昂然与穆瀚海,这样一来不管上哪门科目,都有人能与曲志明同班,也更方便监视他的动向。
 
 
第32章 嫉妒
  学宫很快从前日的打击中恢复过来, 凶案过去两日后,便又开始正常上课了。
  估计各位师长也以为证据确凿,凶手都栾已经伏法。要是知道犯人现在还隐藏在学子之中, 蔡祭酒会不会惊得心悸气短呢?
  接下来五天都相安无事, 曲志明没有再找过浦琮, 每天深居简出,除了独自上课吃饭外,其余时间都待在自己的寮舍里,气得祝昂然忍不住骂道:“这缩头王八,有胆子做没胆子认!估计再没几天董炎的父亲就会从京城过来,到时候就真难以挽回了!”
  其他几人也是心急如焚,那鱼鳔胶也做不得什么证据,可董炎腹中的匕首可真真切切是都栾的东西。怪只怪这小子也没点深沉,恨不得天天把匕首拿出来炫耀。
  今天下午是‘御’科,只有岑晚与曲志明同在乙班。几天的观察下来, 岑晚都有些疲劳了,可今天曲志明刚出现就让他觉得这人同往日不大一样。
  将浦琮视为榜样的曲志明一直有意模仿他的神态体态, 将自己打扮得一丝不苟。可今天的曲志明有些不修边幅, 神情焦躁,还时不时地抓挠自己的头发。
  在教习示范宛今日的动作要点后,就按往日的流程叫所有学子轮流演示, 岑晚和曲志明正巧一前一后。
  岑晚骑过一圈后下马,却发现刚刚还在身后的曲志明不见了。他忙问身边的人:“曲志明哪儿去了?下一个到他了。”
  “他刚刚和夫子说内急, 然后匆匆忙忙往雪隐*去了。”心知机会降临,岑晚也赶紧同夫子告了假, 然后在周围搜寻起曲志明来。
  这门课被安排在后山的练马场,附近植被茂密, 岑晚也只能按照刚刚学子指的方向地毯式搜寻。
  估计是身上不爽利,曲志明也没走多远,岑晚很快就听到了悉悉索索的衣物与草木摩擦声。他隐在一棵树后,悄悄探出头。
  果然,曲志明有些衣衫凌乱地从一片绿色中走出来,神态已然不再烦躁,有餍足之感。
  岑晚知道自己错过了重点,只能等曲志明走远后再去他刚刚待过的地方查探。功夫不负有心人,在被人压住磨蹭而倒伏的草地之间,岑晚拎出了一只碧绿色的香囊,大抵是曲志明不小心蹭掉的,然后又因为香囊颜色与草地接近而被忽视。
  将香囊打开,里面是一颗颗黑色的小药丸。这模样岑晚再熟悉不过,结合曲志明怪异的举动,这香囊里药丸的名字已昭然若揭。
  不过岑晚还是花了五个济世点查证了一下,果然,这里面的正是通神散。
  染上了通神散,曲志明就成了别人的傀儡。将通神散给曲志明的人八成才是他们真正要找的幕后主使者,况且知道有人还在利用通神散为自己牟利,岑晚决不能不管。
  从腰间掏出了荣清兰之前请大夫为自己制的调理身子的小药丸,岑晚来了个狸猫换太子,将已经被移花接木的香囊放回了原处,然后躲在了附近。
  果不其然,没一会就看到了匆匆折返的曲志明。从地上翻出香囊的那一刻,他长舒一口气,然后珍之又重地将香囊塞进怀里,离开了。
  对通神散上瘾的人需要每日服用,否则就会浑身瘙痒难耐,如虫蚁噬咬。估计明日这个时候,只要盯紧了曲志明,总能见他与幕后主使见面。为了让他们的罪行成为板上钉钉的事实,还需要一些观众。
  岑晚没有再回到课堂,而是直接回到寮舍,叫崔枣去给相知州传信,至于都要带什么人,想必知州大人心中分明。
  接着,他又亲自去找了韩司业。韩司业与武安侯府有旧,自愿意做个顺水人情。当晚全学宫的学子们都收到了通知,明日学宫请来了寒山寺大师为董炎祈福往生,所有学子要一同在后山观礼。
  不需要上课,学子们都是乐意参加的。
  时间定在了晌午,但今日早上天便雾蒙蒙的,即便来到巳时三刻,太阳也未能驱散阴霾。虽然董炎人缘很不好,但死者为大,这些有教养的学子们还是安静席地而坐,气氛肃穆。
  大师刚刚诵完一段往生咒,一直坐在后排的曲志明便有些坐不住了。他从刚开始的小心抓挠手臂,到后面不顾及周围人异样目光地将手伸进衣襟。神情也变得暴躁和不解,口中小声嘀咕:“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为什么没用?为什么没用?”
  原本坐在他身边的人都像见鬼了似的小心翼翼挪远了一点。
  曲志明盯着前方,韩司业正叫浦琮去取董炎之前的书本来。
  浦琮虽然有些意外这种跑腿的事怎么会叫他去,但吩咐的人毕竟是韩司业,还是乖乖离席,向着寮舍走去。他没有注意到的是身后以一种扭曲姿态跟在身后的曲志明,以及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岑晚相斌二人。
  走近寮舍,浦琮才觉出不对劲,猛地回头,喝到:“是谁?”
  曲志明见四下无人,从树后走出,向着浦琮快走几步然后扑通跪倒在地,哀求道:“浦公子,您之前给我的通神散失效了,您再给我些吧!”
  见是曲志明,浦琮既松口气又觉得愤怒,言语间满是对曲志明自作主张的不满:“我不是告诉你这段时间不要来找我吗?我给你的通神散足够你吃到下个月,你是不是忍不住贪食了!?”
  曲志明只觉得委屈,道:“明明是这通神散失效了,你怎么能这么污蔑我?我可是帮你杀了人啊!”
  藏在暗处的岑晚只觉得果然如此,可韩司业却瞪大了眼睛。他原本还不理解岑晚要他单独将浦琮支走的要求,浦琮一直以来都品学兼优,在学子中更是有口皆碑的人物,没想到竟然是害死董炎还嫁祸他人的罪魁祸首。
  浦琮对藏在暗处的几人毫无所觉,面对被自己牢牢掌控在手中的曲志明,言语肆无忌惮:“你不过是我的一条狗,主人喂什么你便吃什么,没有讨要的权利。”
  泥人还有三分火气,更何况是已经被痛苦耗尽理智的曲志明。见乞求不成,又改威胁:“你要是不给我,我就把你做的事情都说出去!不只是指使我去杀董炎,还有之前给上一位榜首学子下泻药,鼓动董炎霸凌那些比你更优秀的人!学宫里的夫子们一定也不知道,他们眼中的好学生其实为了让自己成为榜首,把多少才子赶出了这里!”
  韩司业听到这里简直感觉要昏过去了,确是如此,他们学宫近三年先后有四五位原本非常优秀,有望在吏考中取得魁首的学子退学。当初祭酒与他亲自去挽留,也没能留下他们。谁能想到竟是浦琮在暗中捣鬼,嫉妒心重到了让人心惊的地步。
  他此时已经有些按耐不住了,想出去问问浦琮学宫的各位老师哪里对不住他,竟然让他将学宫前途视如敝履。
  可相知州拦住了他,这二人还有话要说呢。
  果然,浦琮轻蔑一笑,答道:“你一个服用禁药的人说出的话岂能令人信服?我只需要告诉监丞,是你想从我这里勒索财物购买通神散未果,而后恼羞成怒编造谎言污蔑我不就结了?至于你说的那些事,我一概不知,倒是你知道的这么清楚,怕不是自己当真做过,想赖在我头上?”
  这时的曲志明简直要被气得神智尽失,他这些年帮浦琮做了太多事,可浦琮从没亲自经手那些东西,倒是自己为了换取通神散惹了一身骚。
  他也开始口不择言攻击起浦琮来,作为跟在他身边三年的人,浦琮内心的痛处也是曲志明最为清楚。
  “怪不得你会被太学劝退,一定是里面优秀的人太多,你害不过来,然后被抓住了把柄是吧?”
  听曲志明提起自己被太学劝退的事,浦琮也无法继续淡定下去了。这件事是他一直以来心中的一根刺,日复一日苦学却永远无法超越的同窗,因为家世比他更优秀而随意蔑视他的同门。
  他又做了什么?只是看不惯那些人的自鸣得意,在盥洗衣物的水里放了些会让人瘙痒的药粉,结果明明没有证据,还是作为嫌疑人被劝退。
  见浦琮有些破防,曲志明再接再厉,往里添柴火:“我还知道上一次吏考你其实是可以参加的,却以自己生病为由放弃参加。可前两天你明明还生龙活虎,不去参加。是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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