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4

带上系统整顿大理寺(穿越重生)——渎浊

时间:2024-09-12 09:55:10  作者:渎浊
  这时岑晚才把注意力放在怀中这个一岁多的孩子身上,显然他爹在世时就常常受到自己哥哥嫂嫂的刁难,妇人尖酸刻薄的样子竟也没能吓哭这个小娃娃,只安安静静地在岑晚怀里窝着,睁着圆溜溜的大眼睛看来看去。
  比起同龄人,石榴的两颊明显要瘦削很多。多亏还是小孩子,父亲在世时也尽力给他补充营养,才没有在岑老大夫妇的苛待下饿出个好歹。
  看着石榴乖巧的样子,岑晚也不禁心软,前世他是个孤家寡人,工作忙碌也没精力成家,现在一步到位,直接有了一个这么大的娃娃傍身。
  “以后我会照顾好你的。”岑晚轻轻用手指戳了戳肉圆柔软的脸颊,第一次感觉到了与这个陌生的世界建立起了一丝触手可及的联系。
  “喵嗷——”
  一声凄厉的猫叫吸引了岑晚的注意,听着这只猫八成是应激了。
  岑晚抱着石榴,循猫叫声走去。
  猫叫是从眼前的房子后头传出来的,肉眼可见这幢房子的主人一定很富裕,与岑晚看到的村子里其他房子相比,可以说差距堪比史前时期与封建时期。
  这不免又勾起了岑晚的伤心事,他在市三环买的房子再有两年就能还完房贷了,可怜自己到死也没能摆脱房奴的负担哪怕一天。
  绕过这令人伤怀的房子,房后有棵高大的石榴树,只是秋日将近,需两人合抱的老树,枝叶却有些稀疏了。
  树杈间趴着一只三花小猫,叫声让人心疼,树下一个光着屁股的小男孩抓着一根树枝,对着树干敲敲打打,嘴里不停喊着“下来”。
  “这瓜娃子……”岑晚是个爱猫的人,虽然因为工作原因没时间养一只自己的小猫,却是影视城十几只小猫的临时男妈妈。
  “喂!”
  男孩回过头,看到比自己高两个头的岑晚,却没有丝毫畏惧,吸了吸鼻涕,将手中树枝指向岑晚稚气道:“傻子!”
  岑晚嘴角抽搐,看来整个村子里估计没人把自己当回事,连个黄口小儿都不把他放在眼里。
  “你知道吗,这种异瞳的猫白天被欺负后,晚上会变成猫妖,去咬断欺负自己的人的脖子。”岑晚自认摆出了一副凶狠的表情。
  男孩像是被吓到似的,盯了岑晚片刻,转身跑开,嘴里大声嚷嚷着:“傻子说话啦!傻子说话啦!”
  敢情儿这熊孩子不是被自己的鬼故事吓到了,竟然是被傻子开口的事实惊呆了。
  一头黑线的岑晚把小石榴放到树根旁,这么大的孩子已经能自己站立了。嘱咐了一句不要乱动,岑晚就从木栏杆与老树之间的缝隙攀了上去。
  老树目测七八米高,还好小猫只在最低矮的杈子上趴着,否则岑晚这副营养不良的身子也无能为力。
  终于靠近了猫咪,岑晚尽力伸出了一只手,提起小猫的后颈,送进自己怀里,艰难地单手爬了下来。
  就在第二只脚落地的瞬间,岑晚脑中突然响起提示:“济世点+1”。
  岑晚身形微顿,怀中小猫趁着这个空档跳到了地上。
  岑晚失笑,原来这个济世的目标,不只包含人类啊。不错,感觉完成任务更有动力了呢!
  刚抱起石榴,树旁人家的窗子里却飘飘忽忽地飞出了一片带着脂粉香的丝绢,同时传出的还有女人的声音:“你刚刚丢了什么出去?”
  “没,没什么啊娘子。”男子声音有些中气不足。
  “别以为我没看到你刚刚闻那帕子的猥琐样,我早警告过你,再去青楼,我就同你和离!”
  接着就是一阵混乱的打砸声,岑晚本着华族人“万一有用呢”的心态把帕子揣进了袖子里,抱着肉圆躲到了树后。
  不一会儿,一个男子灰溜溜地跑了出来,第一件事就是跑到窗下找那个刚刚被他丢出来的帕子。
  这男人长得还算端正,皮肤白皙,一看就不是庄稼人,身穿靛蓝色长袍,倒像个读书的。
  滴溜溜转了两圈也没见着手帕,男人看着比被媳妇扫地出门还沮丧。
  房中传出女子呜呜的哭泣声,男人却只是嫌恶地看了一眼,转身就走。
  岑晚暗暗唾弃,这种男人,活该被扫地出门。
  顺着传出哭声的窗子向里望去,女人身上的衣服质地柔顺且洁净,背对着窗户啜泣。虽然为负心人难过,背却打得很直,一点也不显狼狈,肯定是受过教养的女性。
  其实岑晚早就发觉,自己可能并不是简单的穿越。作为常年泡在古装剧影视城的人,岑晚对历史上的服饰与习俗虽谈不上了如指掌,但也为了还原历史场景成了A大历史系的常客。
  这里的风俗显然更加开放,女性的社会地位应该也比较高,至于具体区别有多大,岑晚现在接触的样本太少,还无法做出判断。
  只是这姑娘身份一定不简单,正好对那一个济世点的使用岑晚已经心痒许久,当即使用系统的户籍档案库兑换了她的户籍资料。
  说起这个户籍档案库,现在岑晚遇到的人都可以用一个济世点查看他们的个人资料,要么是所有人都只需要一个济世点,要么就是他遇到的人就只值一个济世点
  这个姑娘名叫荣清兰,今年二十四岁,父亲是曾经村子里的首富,现在她父母均已身故。丈夫名叫邱金参,是荣家赘婿。
  荣父在荣清兰小的时候就请了私塾先生教她念书,希望她继承家业,奈何荣清兰身体不好。于是荣父找了邱金参这个文质彬彬但穷困潦倒的书生做了赘婿。
  岑晚叹了口气,还是要把命运掌握在自己手里啊。
  秉着不要看别人热闹的原则,岑晚偷偷离开窗下。现在不是多管闲事的时候,自己和石榴今天的饭还没有着落呢。
  绕着村头走着,就到了一条清澈见底的小溪旁,溪水浅浅,一些还没长大的小鱼游来游去。
  岑晚觉得自己已经饿得眼睛冒绿光,跪在溪边就开始上手捞鱼。
  奈何这些小鱼游得飞快,还不等五指收拢,就已经滑不留手地从指缝窜出去,抓了半天一只都没捞到。
  这时小三花一个纵身跳到了岑晚小臂上,眼疾手快叉住一条小鱼顺势一丢,一条噼里啪啦乱蹦跶的小鱼就被丢到了岸边。
  这行云流水的操作让岑晚的嘴张成了一个大大的O,“咪咪,你配享太庙!”什么济世点,明明是这只小三花救了他和石榴才对!
  接下来一只、两只、三只……就这样十几只小鱼在陆地上无助挣扎。
  虽然这些小鱼一只还没有岑晚巴掌大,但本来这身体到了岑老大家也没吃过几顿饱饭,胃都饿小了。所以这么多小鱼,也够他们三只填饱肚子了。
  两条上供给小三花,岑晚把剩下的用前襟一兜,又回到了岑老大房后。农村的院子一般只围个不到半人高的矮篱笆,所以哪儿都能进。
  岑晚回来并不是为了找打,夏天田地里的农活并不少,现在已经过了晌午的热时候,岑老大夫妻很可能去田里干活了。自己手头既没有生火工具,又没有调味料和锅,总不能像咪咪一样捧着生鱼啃。
  南方的农村,屋子四面通透。耐心观察了一会儿,屋里果然已经没了人影。
  翻身进了院子,岑晚直奔厨房,要赶在岑氏夫妻回来之前把饭吃完!
  厨房里只有一口大锅,调味料也只有盐巴,油瓶已经快要见底。
  岑晚一不做二不休,把锅烧热后,一个倒扣把瓶里的油全部倒了进去,油多菜才香嘛。接着他又从饭桌上苫起来的盆里拿了两个玉米面做的小饼贴在锅边。
  因为很早就开始独居,岑晚的厨艺不差,虽然现在条件有限,但好歹做出来的鱼还能入口。
  这小鱼也不知道是什么品种,肉嫩刺少,但岑晚还是细细地将鱼肉碾碎挑刺,再给石榴吃。
  一顿酒足饭饱后,岑晚又将厨房恢复了原样,跑了出去。
  至于今晚住哪儿,他早想好了,就去石榴他爹家。刚刚吃饭的时候问了一下这小家伙,没想到他竟然知道自己家怎么走,听岑晚说要带他回家去,可把他高兴坏了。
  石榴家离岑老大家并不远,中间只隔着今早见过的那家大户人家。只是人家的院子实在是大,绕过去估摸着也走了七八分钟。
  石榴家看着比岑老大家要更体面,岑晚叹息,石榴的爹是个勤劳本分的好人,可惜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自己一个身无长物的小傻子,带着个奶娃娃,能脱离苦海就不错了。要想保住石榴家的产业,难啊!
  拍了拍石榴。“你放心,我一定让你过上好日子。”
  岑晚说罢也不再多想,把被子铺好。当务之急,是好好睡上一觉!
 
 
第03章 救人
  物质精神生活双重匮乏的古代乡村生活讲究的就是日出而作,日落而息。
  现在估摸着也就八九点,天已经完全黑了,为了节省灯油,村子里也一片黑暗。整个村庄恐怕只剩习惯了现代生活作息的岑晚辗转反侧。
  从床上爬起,岑晚决定出去散个步,运动一下再回来入睡。
  给石榴掖好被脚,岑晚就起身离开了房间。曾经的岑晚是个大近视,不戴眼镜二十米开外人畜不分。
  他还有点夜盲,二十出头时候在山里拍夜戏,忘了带眼镜。竟把穿着黑色毛大衣,距离自己老远的副导看成了熊瞎子,吓得他差点一屁股坐地上。
  他一边往回跑,一边大声喊“有熊啊”,引得旁边拍戏的剧组都出来看热闹。
  这场闹剧的结局就是身高186,体重130公斤的副导用自己的熊掌一边锤着岑晚一边又对他如泣如诉:“虽然人家真的是熊*,但也没想要当着大家的面出柜了啦!你是不是应该对人家负责?”
  自那次出糗后,虽然岑晚还是喜欢走夜路,却再也不敢不戴眼镜出门了。总觉得会被某只熊套上粉红色的麻袋,成为熊的食物呢。
  现在得到一双没被电子产品玷污的好眼睛,岑晚自然如获至宝。虽然自己不识路,也要在夜里country walk!
  因为怕自己找不到回来的路,岑晚干脆绕着那大户人家的院子走了起来。
  现在约莫入夏不久,夜里的风还裹挟了阵凉意。岑晚身上本来就只有一件磨得快透光的粗麻衣服,被吹得打了个哆嗦。自己现在怕经不住一场风寒的折腾,还是走完一圈就回去吧。
  分分钟,岑晚又走到了白天那棵树下,刚靠近那扇敞开的窗,发现里面竟还有光亮和闪动的人影。
  岑晚不打算偷窥别人家中的夜间隐私,但那人影似乎有着不符合常理的形状与庞大,在本上下跳动的烛光中不断左右晃动。
  一种怪异的预感袭上岑晚心头,再细看影中上下跳动的还有环成水滴状的绳索。
  这时,那身影蓄力向上一个哆嗦,分成两处,一道纤细的身影挂在了绳索上,下面的那道人影像脱了力,跌坐在地,消失在窗子映出的这片剪影戏里。
  靠!自己这是目睹了命案现场吗?岑晚暂时也顾不上害怕,抓起石子砸到窗上。
  “哐啷!”
  寂静的夜里这动静格外突兀,吓得那犯人从地上弹起来,连滚带爬地跑出来。
  岑晚已经藏在阴影中。
  男子没看到有别人,只当自己听错了,但也不敢久留,头也不回地快速离开了。
  见男人背影匆忙,岑晚也马上翻身进了屋。白天刚刚在窗外窥见的荣清兰现在被麻绳套着脖子,挂在房梁上微微摇晃。
  岑晚忙不迭将人放了下来,一探鼻息,荣清兰已经停止了呼吸。
  “姑娘,得罪了。”岑晚低低说了一句,然后两手交叠,左手掌跟紧贴胸骨中下,用力按压起来。
  多亏岑晚出现及时,才按了三四十下,荣清兰便猛吸一口气,似是重回世间一般,而后开始剧烈咳嗽起来。
  就在荣清兰恢复呼吸和心跳的瞬间,岑晚听见了天籁般的提示:“济世点+30”。
  急促的呼吸伴着咳嗽,荣清兰眼角沁出泪水,不知道是痛苦所致,还是对相处多年丈夫的狠辣寒心。
  待她缓过来,看到跪在身旁的岑晚,马上明白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你……你是岑二家的……”荣清兰声音嘶哑。岑晚也读懂了她口中未竟之意。
  “没错,我就是那个小傻子。”岑晚无所谓地笑笑,“前两天撞了脑子,突然开窍了。”
  荣清兰也没有闲暇和欲望去对救命恩人的过去深入挖掘,谁都有不想提及的秘密不是吗?眼前的少年可不像傻了许多年的样子。
  可能是现下的脆弱和少年身上让人信服的气质让荣清兰有了倾诉的欲望。
  “打我父亲去世,我便将家里在江州城的产业都交给了他。想着毕竟我身体不好,不宜劳顿。今天,他说城里几个铺子忙,人手不够,便把家中仆役都遣去帮忙。我没想到他这是要对我下毒手……”
  说着,荣清兰因为窒息白得发青的脸上浮现恨意。
  她握住岑晚的手,不卑不亢地提出请求:“这次你救了我,有什么要求不必害羞,我一定会尽全力满足你。只是我还希望你能替我到官府作证。”
  “我家中大半产业的房契地契和银钱,都是他在管。待他判了死刑,我愿意将三分之一的产业赠于你。”
  岑晚这才意识到,自己好像救了个不得了的富婆姐姐。岑晚不是贪钱的人,但现在他正需要一个在村子里有话语权的人帮助自己和石榴脱离岑家火坑。
  “我不要什么钱财,只想姑娘帮我个忙。”话说一半,岑晚突然想起刚刚落荒而逃的邱金参,一拍大腿:“哎呀,只怕那贼人会逃。”
  或许是恨意和怒火让荣清兰充满了力量,她竟然扶着桌子站了起来:“麻烦弟弟帮我,我一定不能让这畜生跑了。”
  岑晚听出她与自己亲近的意味,也不矫情,点点头:“荣姐姐放心,只是我们现在该去哪儿找他呢?”
  “他入赘后,我爹便出钱为他翻新了他家的旧屋,现在八成躲在那儿。”
  说走就走,荣清兰带着岑晚,岑晚扶着荣清兰,两人借提灯的光亮到了村子的边缘。
  这里只有一处住宅与其他人家显得格格不入,占地面积不大,但看着又新又结实。只是院子里却很凋敝,只有几颗蔫了的包菜,可见主人对打理菜园一点儿不上心。
  现在那住宅里还有烛光,可见邱金参还没逃。
  岑晚凑到窗下偷偷向里张望,邱金参正跪坐在祖宗牌位前的蒲团上,抖得像筛糠。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