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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上系统整顿大理寺(穿越重生)——渎浊

时间:2024-09-12 09:55:10  作者:渎浊
  岑晚笑着安慰他:“贾大人此言差矣,岑某并非要离开,而是昨夜火事之后,情况生变,我需要准备一些更适合破局的法器。”
  张道士在一旁插嘴:“这是自然,贾大人,昨夜这场火足见此厉鬼怨恨至深,戾气之重。”他那三角眼轻蔑地暇了岑晚一眼,“有些人能力不足,自然是不敢再留在府上了。”
  这张道士还不知道这场火实是人为,岑晚真不知道是夸他好会见缝插针挤兑人,还是嫌他太没脑子自爆平民身份。
  不过这道士在这里也是碍眼,岑晚不介意帮他一把:“非也,依岑某来看,昨夜那场火并非厉鬼作祟。”
  贾仪想不到被点破,有些慌乱,忙道:“岑大师何出此言啊?若非厉鬼,难道是人为?”
  岑晚摇了摇头:“我道行尚浅,没有师父那看破玄机的本事。但昨夜起火前我为贾大人卜卦,是一副泽水困卦。梅园走水之后,我感觉到了府上气脉流向有所更改,烧毁的梅园成为出路。当我再次卜卦,得了副水火未济卦。”
  这是岑晚近来恶补的一些易经知识,泽水困卦为凶卦。而这水火未济卦代表的并非纯粹的凶兆,而是“初凶后吉之象”,还正与昨夜的大火相呼应。
  贾仪自然也对卦象略懂,知道这卦象意味着事情已出现转机。谁都喜欢听好话,况且岑晚还点出了昨夜大火人为的可能,比起满口胡言的张道士,贾仪自然更信任岑晚,面上也愈发和颜悦色。
  “既然岑大师有需要,明日大可出府准备。这件事还需多倚仗岑大师。”
  至于张道士,贾仪现在连个眼神都欠奉,要不是觉得撕破脸难看,贾仪都直接叫人把这才疏学浅的家伙赶出去了,留着他也只是为了颜面,反正偌大知州府不差他一口饭。
  空晦和尚不愧是有眼色,看到刚才贾仪对那场火灾原因的反应就知道,贾仪定然知道些什么。
  他马上开口附和:“贫僧赞同岑小友的话,这场大火反而是因祸得福,恭喜贾大人。”
  马屁拍对了地方,贾仪自然是眉开眼笑。后知后觉的张道士也回过味儿来,可已经晚了。干他们这行对出尔反尔、自打嘴巴是最忌讳的,只能闷声坐在一旁装死。
  空晦和尚也心下了然,现在最该做的就是跟着岑晚的步伐,不说与他相左的话,才好把这单生意混过去。
  岑晚又开口:“不过虽有转机,梅园被烧让柳夫人的魂魄失去了根,难以长存于人间,却也是解开了限制。水火未济,说的就是现在到了困难又关键的时刻,我自会尽力保护大人无虞,但接下来的一段时间,贾大人自己也要小心。”
  这甜枣后的巴掌来的太快,贾仪面色又变得难看起来,开口道:“还望大师保全啊!”
  这顿短暂的午宴就在复杂的气氛中落幕了。整个下午岑晚装模做样的去已经烧成一片焦土的梅园走了一圈,嘴里念念有词,听到的人向贾仪汇报说那是他从未听过的话,还带着很奇妙的旋律。其实那只是岑晚在哼唱英文歌。
  还不等天黑,岑晚就休息了,美名其曰今天损耗太大,连贾仪发出的晚宴邀请也一并回了。王小回来时,岑晚房间已是大门紧闭,他只好回到自己的下房,满心期待明日能和岑晚说一说自己今日的感悟。
  临近子时,万籁俱寂。
  月山睁开双眼,如夜色般漆黑的瞳仁一一片清明。
  他起身走到岑晚床边,少年睡得正酣,被子团在身上,四肢大敞伸在被子外,一张小脸睡得白里透粉。
  月山突然有点不忍心叫醒少年,但还是将一只手搭在岑晚肩头,轻轻推了两下,“醒醒,马上子时了。”
  岑晚四肢开始胡乱挣动,活像是被五指山压住的齐天大圣。
  “pia”地一下,岑晚的一只手贴到了月山腹肌上,开始胡乱摸索。
  这是什么啊?一块一块的,还弹弹的~岑晚细细体会起这绝佳的手感,月山则因为这从未与他人有过类似的亲密举动僵在原地。
  就在岑晚转摸为戳的瞬间,刚刚石化住的月山反应了过来,抓住了那只作乱的手,只觉得面具下的面孔要烧起来了。刚刚有点心疼岑晚起床的情绪已经完全烟消云散,转而为被轻薄的羞恼,虽然月山也没细想都是男人有什么可羞的。
  他手上一用力,原本在床上摊成一片的岑晚像面条一样被他提起,努力睁开眼睛后,岑晚发现自己居然已经站在地上了!
  月山对刚刚发生的事绝口不提,只对岑晚冷冰冰道:“清醒点,该出发了。”
  “哦哦。”岑晚也清醒过来了,只不过,难道月山也有起床气不成?怎么这么凶啊。
  二人按照白天考察好的路线来到伙房,这里也是下人们居住的下房。此时屋里漆黑一片,还能隐约听到几声响亮的呼噜。
  “你确定芸儿在子时后才会行动吗?”
  月山自然早就摸清了芸儿行动的规律,但却不能直白告诉岑晚:“子时前一刻是府上侍卫交班的时间,晚班侍卫都比较怠懒,一般会再晚一点才开始下一次巡逻,所以想进入贾仪卧房,只有这半个多时辰的空白期。”
  这也确实是芸儿每次装鬼时选择的时间,不过一个小姑娘难免容易漏出马脚或力有不逮的时候,所以月山也会帮她遮掩一下。比如若是有侍卫来得早了,他会刻以制造些响动将人引走,给小姑娘创造离开的机会。
  二人就这样埋伏在下房外的柴垛后,等待子时的到来。
  远处传来了打更人的声音,和声音同时而动的,是右侧最边边下房的门。白天那个他们见过的小姑娘悄悄从屋里探出头来,确认安全后,闪身出门。
  芸儿换了一套深色的衣服,蒙着面,只露出一双凤眼,蹑手蹑脚像伙房外的母鸡笼走去。
  笼子里的鸡是准备好明天要杀掉的,芸儿拿出一根布条,三下五除二将一只母鸡捆好,动作麻利。她从袖中抽出一把小刀,在母鸡血管富集处一划,血喷涌而出,落入她事先准备的一个小羊皮水袋里。
  事已至此,已经可以算人赃并获了。月山和岑晚从柴垛后走出来,芸儿看到他们手上一抖,水袋落地。
  芸儿一双凤眼睁得大大地,将手中小刀握在胸前,显然做好了与眼前两个人殊死搏斗的打算。
  岑晚也没多说什么,从怀里拿出了柳夫人的手帕,丢给了芸儿。
  芸儿看到手帕,瞬间泪水盈满了眼眶,一手仍紧握小刀不放,另一只手将手帕紧紧贴在胸前。
  她开口,声音中带着点颤抖:“你们想干什么?”
  看出女孩是个坚强的人,岑晚也没有用那些软硬兼施让人闭嘴的手段,直接开口:“找个地方聊聊?我们或许能帮你查清柳夫人死亡的真相。”
 
 
第13章 我是女子
  三人就近来到柴房,也没点蜡烛,就借着窗外的月光开始长谈。
  芸儿本来还对岑晚和月山心存戒备,但在岑晚向她摆明了利害关系后,选择相信两人。
  毕竟他们没有将自己出卖给贾仪已经很能说明问题了,虽然他们查明柳夫人的死因应该别有目的,但这反而让芸儿信服,毕竟很难相信会有人不求回报地帮助一个出身于青楼的妾室。
  “所以他们看到的那个印着醉梦坊标志的胭脂不是你的,而是柳夫人的,对吗?”
  芸儿点头,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柳夫人其实是我亲姐姐,我俩幼年失怙。大一点后姐姐进了醉梦坊,花名柳叶,一直靠出卖自己身体来养活我们姐妹二人。虽然贾仪明知姐姐是青楼出身,还因为喜欢姐姐娶了她入门,但他绝不会容许自己娶了个妓子的事情被别人知道,所以我就把那盒胭脂认下了。
  岑晚又问道:“你怎么能确定你姐姐是被贾仪害死的呢?”
  说到这里,芸儿眼中泪水涟涟:“我姐姐其实根本没生病,她被贾仪关在梅园后,我有去偷偷看过她。梅园年久失修,围墙根有个洞,我就是从那里钻进去的。当时姐姐什么都没告诉我,只和我说让我少去梅园,她会没事的。”
  “哦!”芸儿仿佛想起了什么,对岑晚和月山说道:“你们拿到了我姐姐的手帕,那你们有没有查看过她卧房的梳妆台?虽然姐姐三令五申叫我不许再去,但我还是没忍住又偷偷去看过一次。她当时就在梳妆台那里做了什么,只是我也没能看清。”
  岑晚明显感受到了月山的视线,但也只能强装镇定:“可惜,我只发现了这只缝在被子上的手帕,梳妆台里是空的。”
  月山沉默不语,也不知有没有相信岑晚的说辞,但岑晚还是有些心虚,毕竟两个人说好合作,他却藏了心眼。不过转念一想,月山身上的秘密肯定比自己更多,自己只是在弥补两者之间的差距而已,又变得理直气壮起来。
  “那你对你姐姐遇害的原因有什么头绪吗?”岑晚赶紧转移话题。
  小姑娘摇摇头,道:“贾仪一直对我姐姐不错,这次突然囚禁她其实也没有什么预兆,或者说我没有感觉到有什么问题,毕竟我姐姐害怕带累我,有事也会瞒在心里。”
  看来现在很难从芸儿这里获得进一步的线索了。岑晚从怀里掏出那只属于邱金参的帕子,问道:“你知道这个帕子的主人是谁吗?”
  芸儿拿过帕子细看,“这里绣着一只桃子,难道是春桃?”
  在芸儿的讲述中,春桃是柳夫人在醉梦坊最好的朋友,她与柳叶一样有一个苦难的过去和一个年幼的妹妹,所以她们私交甚密,贾仪好像就是春桃介绍给柳叶的客人。
  岑晚和月山对视一眼,都读懂了彼此的想法,这醉梦坊果然还是得走一趟啊。
  “让我去吧!”芸儿突然提议:“虽然姐姐从来不让我出入醉梦坊,我也没见过春桃姐姐,但她一定知道我的存在,不如就让我去问问贾仪和我姐姐的事情?”
  女孩确实很勇敢,但月山张口否决了她的提议:“不说贾府现在对于府内外人员进出搜查的极严,你难道以为贾仪不知道你的真实身份吗?他还留着你是因为你对他的阴私勾当并不知情,也是因为你的生命就被他玩弄于股掌。一旦他发现你不安分,处理一个下人对他来说就像碾死一只蚂蚁。”
  “那,那怎么办?”芸儿有些慌乱。
  岑晚也为月山帮腔道:“没关系,既然春桃没见过你,找个女孩替代你实在简单不过,这件事就交给我们吧,你切莫轻举妄动。”
  确实,出了贾府万事好办,荣清兰府上就有几个年龄与芸儿相仿的小丫头,都是家中上了年纪嬷嬷的孩子,因为荣府待遇好,主人又好说话,所以直接留在府上做事。到时候只肖从里面挑个机灵的小姑娘就行了。
  芸儿基本上已经把自己知道的所有情报告知给了岑晚和月山,二人也催促芸儿回去,以免时间太久被人察觉。
  “对了,芸儿姑娘,虽然这条手帕对你来说应该很有意义,但留在你这里万一再被别人看到恐怕也会给你带来祸端,不如让这件遗物发挥最大的作用?”
  岑晚伸手从芸儿手中拿回手帕,脸上挂着坏笑。虽然相处时间不长,但看到岑晚的表情,月山就明白,要有人倒霉了。
  果然,芸儿离开后,岑晚问道:“我看月山兄武艺非凡,想必这贾府里没人是你的对手。”
  高帽这就一顶一顶的戴起来了,月山没有表现出自傲,只是客观道:“贾仪确实近来在江湖上招募了一些高手,我年纪尚浅,正面交手怕是不敌。只是我轻功尚可,而且年纪小骨骼轻,有自信在轻功上胜过他们。”
  月山没有说的是,那些从江湖上招募的高手近三成都是他们侯府安插进来的。
  岑晚讨好地对月山笑得眯弯了眼,长长的睫毛像小勾子眨啊眨,声音也夹了起来:“那能不能拜托月山兄一件事?”
  月山一语中的:“你要我把这个手帕放在贾仪那边?”
  “哎呀,月山兄不仅武艺高强,丰神俊朗,连头脑转得都这么快。小弟正有此意啊,我白天才和他说过的话,晚上得兑现才是。”
  “可以。”
  平淡的语调传入岑晚耳中,让原本还打算大夸特夸一番的岑晚卡了壳。这么好说话?可不像他熟悉的月山。
  果然,秋后算账开始了。
  “柳夫人的梳妆台藏了什么?”月山语气依旧平淡如常,但显然是一副不会轻易罢休的模样。
  岑晚几乎都把刚才的插曲忘了,现在又猛然被提及,有些无措,也就是这瞬间的慌乱让月山确定岑晚确实在梅园找到了什么重要的东西。
  而这么重要的东西,一般都会贴身存放!
  月山出手如电,探向岑晚。
  岑晚反应也很快,伸手去挡,但却是羊入虎口,直接被月山抓住手腕一拧。
  “啊!”岑晚不禁因为手腕处传来的疼痛发出小小的惊呼,身体顺着月山的力道一转,手臂被拧到身后,人也旋了一圈,后背贴到了月山身前。
  眼看月山的另一只手就要探入自己怀中拿走那个装着脂膏的小罐,如果它被月山拿走,自己将失去最后的筹码,而月山也很可能会以失去信任为由将他踢出局!
  岑晚急中生智,大叫一声:“停手!”
  月山的手还真就听话地停下了,毕竟在绝对的力量面前,任何花言巧语都只是一戳就破的泡泡,他有时间和兴趣听听岑晚如何狡辩。
  “我是女子,你若是不在乎,就自己把东西拿走吧!”
  月山的手僵在半空,是放下也不是,拿也不是,他没想到岑晚会用这一招。
  因为发育不良,岑晚细长白皙的脖颈上还没有喉结,更没有变声。而自己明知道岑晚应该有八成的可能是男子,却又因为剩余的两成可能性而投鼠忌器。
  见月山停手,岑晚暗暗送了一口气。虽然羞耻了一些,但果然有用。岑晚早看出月山应该是个受到过良好教育的君子,那价值150的个人信息也侧面证明了这一点。除非他有铁一般的证据来说明岑晚是男子,否则他是绝不会这样冒犯一个姑娘的。
  况且岑晚也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说是女扮男装也有不少人信得。黑猫白猫,抓到耗子就是好猫!
  月山果然将他放开,咬着后槽牙对他说道:“既然如此,明天不如就由你扮作芸儿去见春桃如何?”、
  好啊,竟然直接反将一军,岑晚可没想到自己还要穿女装,这是另外的价钱啊!
  不过月山眼里写着明晃晃的威胁,仿佛他一拒绝,月山就会马上判定他是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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