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4

教主他柔弱可欺(玄幻灵异)——神殊

时间:2024-09-12 09:38:43  作者:神殊
  按理说,就算师兄有意保护迁就,那位姜公子也没道理如此游刃有余。
  而且据他观察,这位姜茶脸上悲伤有余,慌乱却不见分毫,实在奇怪。
  ......
  片刻后,屋内安静下来。
  楼砚星丢下手中的石头,有些嫌弃地擦了擦手,才乐颠颠地跑去找姒荼。
  “姜哥,你没事吧?”
  姒荼扯着袖子按了按眼角,维持着人设,回以温柔一笑。
  “你们来的很及时,我没事。”
  他嘴里说着,眼睛却不动声色瞟了眼地上的石头。
  楼砚星这小子,平常傻乎乎,遇事还挺靠得住,他方才就是用地上这不知从哪顺来的石头,硬生生敲碎了两个人的头,现在那石头上的血迹都还未干。
  他暗自咋舌,这楼家人,还真是一个赛一个的凶残呢。
  不像他,只是一个弱不禁风、遭仇家追杀的小可怜罢了。
  这么想着,他伸出自己状若无骨的手,握成拳,捶上了楼岸的胸口。
  姒荼眼中似有水光闪动,温声说出的话也带了点鼻音。
  “你怎么才来啊,我......人家都要吓死了,啦~”
  他方才就注意到了楼岸堪称乌云密布的表情,虽然不知道这人突然生起了哪门子的气,但他的求生欲下意识让他做出了选择。
  姒荼忽地想起了不少话本里撒娇的段子,心生一计,立马颇为做作地模仿起来。
  “人家的手,方才还不小心磕到了,要不,你给人家吹吹吧。”
  他肤色偏白,唇色粉嫩,此时眼睛里还带着点水蒙蒙的雾气,忽略那刻意做作的语气,还真像哪家娇气的小夫郎。
  姒荼瞧着楼岸明显有所缓和的表情,暗道自己可真是个天才。
  谁料,楼岸定定瞧了他半晌,忽地笑了起来。
  还没等人反应,他就按住了姒荼还放在他胸口上要落不落的手。
  姒荼还茫然着,眼睛睁大了几分,有些结巴:“怎,怎么了?”
  不妙,感觉十分不妙。
  那边的楼砚池早早察觉出了气氛不太对劲,连忙寻了个借口带着还在兴奋观察的傻弟弟溜走。
  楼岸将姒荼的手拉下来,指尖慢慢挤进他的指缝,带着股强硬的掠夺意味。
  十指相扣间,他拉着人就往房外走去。
  “今日天色已晚,明早才会有人来收拾房间。”
  姒荼警惕起来,连忙用仅剩的手扒住了门框,不肯离开。
  “所以......?”
  楼岸停下来看着他,语气平静:“所以你今晚来我房里睡。”
  什么!!!???
  姒荼猛然睁大了眼睛。
  楼岸却没了耐心,直接将人打横抱起,带回了房间。
  ......
  屋内。
  姒荼抱着被子盯着坐在不远处的楼岸。
  那人在明亮的烛光下慢慢擦拭着刀剑上的血迹,他原本有些冷峻的眉眼被烛光镀了曾暖融融的色调。
  姒荼就这么看着,竟然慢慢品出些岁月静好来。
  按理说,楼岸最初进门时就应该看到了地上躺着的黑衣人,却对此未置一言,还顺手帮他拿回了插在黑衣人心口上的匕首。
  这人,还真是一如当年般替人着想。
  楼岸处理干净了匕首,抬眼就看见他直勾勾盯着自己瞧。
  他挑了挑眉,问道:“在想什么?”
  姒荼撑着下巴,笑意盈盈:“在想......我们楼公子真是贤良又貌美,还......非常善解人意。”
  楼岸轻嗤一声,没接话,而是起身朝床边走了过去。
  他身高腿长,走来时带着让人颇有些陌生的压迫感。
  姒荼表情不变,只仰着脸看着他,唇角笑意温和。
  这个角度下的楼岸,还真是有些让人......意想不到。
  他可真是太喜欢了。
  姒荼看着楼岸在床边站定,脱了外袍。
  此时他的胆子大了不少,伸出手就勾着对方的衣角问:“刚才,你为什么生气?”
  楼岸将衣服挂好后坐床边坐下,眼尾低垂,压出好看的弧度。
  “你遇到危险,为什么不喊人?”
  是因为不信任我吗?
  他顿了顿,默默咽下后半句话。
  姒荼没想到会是这个奇怪的原因,愣了愣。
  不是不喊人,他只是早就习惯了一个人处理各种威胁,只是下意识不想将他们牵扯进魔教的这些恩怨中。
  因为他潜意识里总觉得,不论是当年养父突然的故去,还是这些年来左右护法培养的势力,背后都牵涉着一个更大的阴谋。
  这些话兜兜转转在他心里盘旋着到了嘴边,却在看到情绪明显低迷的楼岸时,又自顾自地咽了下去。
  姒荼觉得,此时的楼岸要的或许不单单只是一句解释。
  就如五年前那个他独自抛下他离开的醉酒夜。
  类似的交代,他已经欠楼岸太多次了。
  但他不说,楼岸也一直不问,两人一直维持着这种微妙的平衡,仿佛不去挑破,一切就都不存在。
  他一直有在顾及着他那些难以对人言的秘密。
  姒荼眼睛有些酸涩。
  他拍了拍床,轻声开口:“上来说。”
  楼岸看着他,眸中黑沉一片,好似带着许多晦涩难言的情绪。
  姒荼最看不得他这副表情,立刻愉快且麻溜地替他拢好被子,又主动在他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子靠着。
  察觉到身后人身体的僵硬,姒荼暗暗笑了笑。
  明面上,他却摆出一副哥俩好,试图秉烛夜谈的架势,拉着楼岸一只手拍了拍。
  “你是觉得我不坦诚,也不够信任你,是不是。”
  耳后传来他略显沉闷的声音,带了些哑,从胸腔中发出来,让姒荼的耳朵麻了麻。
  “有一点。”
  唉,这人还是这样,连委屈都带着别扭。
  “我呢,因为很多很多的原因,早就习惯了遇到危险自个儿上,自己抗,所以没能第一时间想着喊你帮忙,这点不对,太见外了,有负于我们的盟友之约,是我不对。”
  姒荼拉着他的手轻轻在自己脸上拍了拍,笑着说:“该打。”
  “但是呢,我并没有丝毫不信任你的意思。”
  姒荼笑着,又把他的手折成发誓的样子,放在自己耳边:“姜茶,今日向楼二公子保证,倘若以后再遇到类似的事情,绝不自己硬抗,一定拔腿就跑,躲到楼二公子身后,让他帮我出气。”
  他转头与他对视,眼中笑意清浅:“你说好不好?”
  两人视线交缠了片刻,楼岸的脸色立马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回暖。
  他点点头,算是勉强答应了某人的鬼话。
  姒荼心里漫上了些许自得,他可真是太会了。
  不过有一说一,他家楼小岸也太好哄了吧。
  真可爱。
  楼岸将人又不着痕迹地搂紧了些。
  看着怀里的人暗自窃喜的模样,他眼底闪过了些许的无奈。
  这个人的性子,五年前他就摸得透透的了。
  是典型的吃软不吃硬。
  很多时候,装装可怜这一方法用在他身上都是非常有用的。
  效果简直立竿见影。
  还是他懂他。
  哼。
 
 
第12章 本座熟了
  “不是说手受伤了要我给你吹吹吗?”楼岸偏头看着怀里的人,眼里带着星星点点的笑意。
  姒荼也知道他在逗他,耳根红了红。
  心想这人好歹熏陶了二十几年的楼家君子之风,怎么长大后撩起人来半点都不害臊。
  旋即他将心一横,凭什么害羞的只有本教主,没这个道理!
  他就不信了,自己好歹在魔教待了这么久,还斗不过一个楼岸!
  思及此,姒荼利落转身,伸出只手攀上楼岸的脖颈,又用另一只手往他的下巴处轻轻挠了挠。
  他睫毛颤动,眼尾弧度撩人,好似带着钩子。
  姒荼语调暧昧:“我自然希望,楼公子能好~好~给我吹吹。”
  两人距离瞬间拉近。
  楼岸的视线也随之落在了他的唇上,停留片刻后挪开了。
  他将姒荼的手从自己下巴上拿下来,然后,摸上了他的脉搏。
  ......
  姒荼:“???”
  姒荼大为震惊。
  姒荼有些凌乱。
  不是吧,我都这样勾引你了,你居然还想着摸我的脉???
  世界上这么会有你这么不解风情的男人!
  姒荼盯着搭在自己腕上的手,不忿地磨了磨牙。
  楼岸感受着他糟糕的经脉情况,眸光暗沉。
  他就知道。
  这人永远学不会爱惜自己。
  若不是他方才及时赶到,这位“武功高强”的大侠估摸着就要强行冲破滞涩的筋脉,跟那些人拼个你死我活了。
  楼岸定了定神,就着现下的姿势与姒荼掌心相贴。
  下一瞬,姒荼就感受到了筋脉里传来了的暖意,身子立马暖和起来。
  姒荼只愣了一秒就反应过来,连忙推拒。
  刚刚才经历了一场打斗,谁家的内力都不是大风刮来的,他不愿让楼岸再损耗内力,于是费劲的移开手,断了楼岸的输送。
  姒荼见楼岸还要再来,吓得忙不迭扑上去抱住了他,连带着缚住了楼岸的双臂。
  两人这下贴的极近,姒荼的脸甚至直接贴上了楼岸的胸膛。
  楼岸垂眸看着怀里人毫不设防地抱着自己,深吸了一口气。
  “放开。”
  姒荼把头摇的像拨浪鼓:“不要,我一放开,你定然就会继续给我输送内力。”
  “这点小伤养两天就好了,没必要再浪费你的内力。”
  他许是觉得现下的姿势让腿有些不舒服,又动了动,嘴上还不忘强调:
  “玉蝴蝶,明天咱们还要找玉蝴蝶呢,说不定又会生出些风波,内力能省就省吧。”
  楼岸忍无可忍地按住了他:“别动了。”
  姒荼僵住了,他此刻,总算是察觉出了些不对的地方。
  他慢慢睁圆了眼,似是有些不可置信的,又试探地轻轻动了动。
  楼岸盯着他的眼神瞬间变得极具侵略感。
  姒荼终于明白自己干了什么了不得的事,倒抽一口凉气,热意瞬间漫上了脸颊,他低下头,避开了楼岸的视线。
  慌乱间,他听见耳边传来了楼岸的轻笑。
  语调慵懒却咬字清晰,带着几分威胁的意味。
  “姜茶,别找操。”
  ......
  ......
  第二日。
  姒荼刚梳洗完毕,就看到楼岸推门而入,神情有异。
  他疑惑起身:“怎么了?”
  楼岸表情凝重,蹙眉道:“据消息来报,就在昨夜,叶家满门被屠。”
  什么???
  怎么可能?
  姒荼不可置信。
  “消息可靠吗?”
  楼岸点头:“消息一早就放出来了,我找人探查过,属实。”
  “鹤汀凫渚堆满了叶家人的尸体,现下闹得满城风雨,估计大半个江湖都知道了。”
  姒荼听着,却直觉感到不对。
  “怎么偏偏就不早不晚,在最紧要的关头发生了这样的事呢?”
  在叶家放出至宝的消息后,在老夫人寿宴的前一天晚上,在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吸引到叶家寿宴之时,出了这样的事。
  就像有人特意制作了一场华美绚丽的戏,在所有细节都铺垫完成后,点燃导火索,将气氛渲染到高潮,牢牢抓住所有人的目光。
  楼岸明白了他的意思,也点头认同道:“的确很奇怪。”
  “我还算了解叶家,同不少自诩清高的家族相似,叶家也一向不喜过度铺张宣扬,这次的寿宴,也仅仅只是邀请了相熟的好友,并不是传闻中那般昭告天下,大肆宣扬。”
  “就连楼家,也只有楼老夫人拿到了请帖。”
  姒荼顺着他的思路往下理:“也就是说,叶家的消息,都是有人故意放出来大肆宣扬的,甚至传闻中吸引了不少人的至宝,也可能并不存在。”
  “那这就奇怪了,其一,叶家那边面对这些流言蜚语,都没有任何表示吗?其二,若真如我们所料,那这背后的人到底所图为何?”
  楼岸想了想,眼中带了些讥讽:“叶家那边所奉行的君子之道,与楼家极为类似。我倒也能猜到些许。”
  “无非是自命清高,不屑与江湖中的凡夫俗子解释什么,觉得身正不怕影子斜罢了。”
  他的情绪只一闪而过,便换成了温和的神色,想要安抚姒荼:“我昨日初步确定了玉蝴蝶的所在地,已经让人盯着了。”
  “玉蝴蝶似乎与叶家交情不浅,此次出了这样的乱子,他那边必定不会坐以待毙,他若是有任何动作,我们都会第一时间知晓。”
  他伸手摸了摸姒荼的发顶:“放心吧。”
  姒荼显然心思没放在自己能不能解毒上,他无意识地咬着指尖,想了片刻后问楼岸:“叶家还有活口吗?”
  “我觉得有,”楼岸收回了手,正色道:“金陵台的人没在鹤汀凫渚找到叶小公子的尸体。”
  姒荼眼睛一亮:“他没死?”
  现在种种终究只是他和楼岸两人的猜测罢了,若是能找到当事人,他们的疑惑或许就能得到解答。
  他不知为何,总感觉这背后的真相没有那么简单。
  姒荼当机立断:“我们得救他。”
  ......
  .
  “公子快走,老奴给你断后!”
  山林里,两道人影正在狂奔。
  他们的身后跟着近十位蒙面人,步步紧逼。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