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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主他柔弱可欺(玄幻灵异)——神殊

时间:2024-09-12 09:38:43  作者:神殊
  他们身后察觉到危险疯狂蠕动的弟子们:“......?”
  少安惊怒:“我的东西呢?!!!”
  姒荼指尖微动,手腕翻转间掌上便多出一物,正是对方那忽然消失不见的荷包。
  “哟,找东西呢?”
  姒荼啧了声,修长的手指挑开了那袋子:“慢慢一兜的雷火弹?”
  他哼笑一声:“唉,所图不小啊少年。”
  “这是准备堵在这里把我们都炸死?也太贪心了吧。”
  不远处抱臂看戏的洛惜惊闻言也是嗬了一声,于楼砚星对视一眼同时发出疑问:“何仇何怨啊?”
  要拉着这么一堆人去死。
  少安眼见计划失败,咬咬唇,却不见惊惶,又伸手摸向另一边的袖口,却再次摸了个空。
  少安:“......”
  姒荼唇角的笑意再次扩大。
  身后再次疯狂蠕动的众弟子:“......”
  摸半天啥也没掏出来,不是,您搁着溜我们玩儿呢?
  洛惜惊看着姒荼手里再次出现的那截竹筒,没忍住嗤笑出声:“你说说你,惹谁不好,惹咱家教主大人。”
  他伸手点了点姒荼:“你们是不知道,这人在入江湖前,可是个大神偷!”
  什么!众人惊诧,没想到看似威风凛凛的姒教主居然还从事过这种工作。
  姒荼感受着众人崇拜的视线,垂下眼状似不经意地弹了弹衣角的灰,嘴角却忍不住翘起。
  没办法,当年练拂玉手太枯燥了,闲暇时只略微出手就把整个魔教摸了个遍,要赖就赖他实力过强,真让人不好意思。
  啧。
  少安彻底沉默了,却还是孤注一掷拔出了另一只袖中的匕首狠狠向姒荼刺去,带着种就算是死也要带走一人的愤然与决绝。
  这种破绽百出的招式结果自然不言而喻,他被楼岸冷眼踹在胸口飞出,趴在地上吐血哀嚎。
  “从刚才我就很好奇,你这仇恨究竟是从何而来?”
  姒荼抬步缓缓走向他,居高临下,带着审视的意味:“我敢保证再此之前你我从未见过。”
  况且这人的架势,又是雷火弹又是毒烟,在众弟子力竭行动不便之际,此举明显是准备拉着所有人去死。
  少安咳出一口血,笑了起来,放肆瘆人的笑声一点点扩大,在空旷的墓穴里回荡:
  “所有人,你们所有人都该死!”
  他面目狰狞:“北狄人该死,你们也该死!”
  “我也该死......”
  少安瘫在地上,声音忽然静下来:“如果我也出生在中原就好了......”
  这样,怀着他这个中原孽种血脉的阿娘就不会被视为草原叛徒活活打死,他也不会被选入北狄暗线一待就是十年。
  他感受着生命在渐渐流逝,却忽地笑了。
  少安转头看向姒荼,眼神居然比以往的任何一次都要清澈:“前辈。”
  他这样唤他。
  “话本真的很好看,可惜我没机会了......”
  “如果有下辈子,我一定要,去最大的书肆,将你说的话本都买下来,一次性看个够本。”
  他的唇渐渐发黑,是毒发的征兆。
  在来此之前,他就已经服下了毒药。
  最终,这样一个莫名出现的人静静合上了眼,在一片死寂中结束了这场堪称荒诞的闹剧。
  只剩那声“可惜”还在墓室里飘荡。
  ......
  夜深,月白如雪,寂寂冷辉洒满大地。
  北地,临酒庄。
  一男子拎着酒坛子拍桌怒吼:“你们都不知道我使出青燕奔月的那一式时有,多,帅!”
  “当时那个人高马大身长九尺的北狄人掏出了五尺长的砍刀直直劈下,我周围皆被堵死,避无可避,情况十分地危急,”他面红耳赤,干脆扔了酒坛子跳上桌比划起来,“只见说时迟那时快,我气沉丹田怒吼一声,忽地涌出一股力气来,双手握拳用力向上顶出,朝那大刀包夹而去,只听咔嚓一声!”
  他用脚勾起桌上的一坛酒,仰头灌了一大口,豪爽擦了擦嘴才继续道:“嘿,那刀居然被我干碎了,碎片劈里啪啦掉在地上的时候,那北地狗崽都懵了,爽死老子了哈哈哈!”
  “这叫什么,”他伸出一指对天摇了摇:“这叫没有路就开辟路!直接把墙撞碎了,这路就出来了!”
  周围一圈坐着的弟子们都十分捧场地拍手叫起好来。
  “朱兄说的对!”
  “北狄人算个屁!还不是被我们打得屁滚尿流!”
  “好!”
  被唤作朱兄的那名弟子,像是终于觉出累来,缓了口气,慢吞吞在桌上坐下,仿佛没听到周边人的声音般,独自抿了口酒。
  北地的酒不同于中原的绵柔香醇,一口下去极烈极冲,辛辣的气息直刺入胸腔,霸道地在身体里奔走,也使得这个顶天立地的男儿被刺激的红了眼眶。
  他看了看身侧这些一同出身入死过的兄弟们,像是忽然惊觉了什么,喃喃道:“都没了......”
  有人没听清,问:“什么?”
  他胸腔几度起伏,最终只重重叹了口气,像是无可奈何:“都没了......”
  “凫漪师妹,弘末师弟,好多好多人,都没了......”
  那些在奔赴北地前意气风发的脸庞,再也看不到了。
  此话一出,原本还热热闹闹的气氛忽地冷了下来。
  半晌后,不知是谁咬着牙低声骂了句:“狗娘养的北狄人......”四下便隐隐约约响起了压抑不住的呜咽声。
  这一战,他们真的损失了太多人。
  ......
  酒庄外,房梁顶上。
  姒荼和楼岸举起酒坛,笑着与面前一位面容坚毅帅气的女子碰了碰。
  “今日,还要多谢路将军前来支援。”
  路将军摆了摆手:“此次关系重大,收到楼堂主消息后主帅怕打草惊蛇,虽无法如往常般带兵浩浩荡荡地赶来捉人,但也允了我以个人立场前来相助。”
  “所幸,拦下了那两箱古籍,也是立了大功。”
  她不欲多说,晃了晃手中的酒坛看向两人,眯了眯眼:
  “朝廷的人明日便会抵达,你们应该明白我的意思。”
  “不知二位将作何打算?”
 
 
第92章 谋划真相
  果然如路将军所料, 第二日天不过刚刚擦亮,朝廷的人便已经站在了临酒庄门外。
  昨夜他们这群醉鬼又哭又闹喝到后半晚才堪堪睡下,此时听见酒庄伙计一脸慌张地上前禀报, 顿时都迷迷瞪瞪睁开眼伸头往外瞧。
  这帮少年嘴上虽不曾明说, 但也都知晓此次事件的特殊性, 都曾在心中暗自猜测过后续的处理办法。
  这批古籍既然如此重要, 差点引发两个国家间的大规模战争, 是必然不能留在他们江湖手中的。
  是以朝廷该如何处理这件事便成了他们一直猜测的点。
  比起这群衣衫七褶八皱还没清醒的少年, 姒荼与楼岸两人却是已换好衣裳等候多时了。接到伙计消息时,两人刚好相携着从楼梯处下来,衣冠楚楚两袖飘飘,惊呆了眯着眼睛观察的少年少女们。
  一个弟子大着舌头震惊:“楼堂主, 姒教主, 你们这是一夜未睡?”
  楼岸冲外头等候的太监微微颔首示意, 又转头看向这群横七竖八的弟子们, 淡然道:“诸位不必担心,好睡便是, 我们去去就回。”
  他的声音仿佛天生自带一种安抚人心的魔力, 小弟子们见被看穿了心中所想先是微微一愣, 随即却又被这番话说的安心了不少,强撑的困意瞬间上涌, 纷纷对两人问好打过招呼后便再次沉沉睡去。
  就连一向精力旺盛的洛惜惊,都被这群体间浓重的困意传染,只来得及对姒荼嚎了一嗓子要吃北地特有的面食点心就“不省人事”了。
  屋里吵吵闹闹了一会儿,那门外随行而来的老太监却也不急不躁, 像是被什么人特意嘱咐过般,一举一动间都透着股对待上宾才有的礼节和恭敬。
  等楼岸安抚好众人出门, 那老太监才上前来笑着规规矩矩给两人欠身行了一礼:
  “楼堂主,姒教主。”
  见他这副模样,姒荼微微有些错愕,却也很快反应过来,点头抱拳回了个标准的江湖礼。
  不是说这朝中之人一向看不上他们这些江湖草莽的吗?这是做什么?
  他终归是江湖之人,虽对这种有些接近讨好突兀举动有些惊诧,却对其中隐藏的势力归属等暗流涌动不甚敏感,也不太适应这种弯弯绕绕的形式。
  在这方面楼岸显然要更熟悉些。
  他在这老太监欠身的片刻便伸手虚扶了一把,笑意盈盈却恰到好处:“王中官。”
  老太监眼底惊讶一闪而过,他不过是曾在十几年前见过楼岸一面,没想到过了这么久,楼岸居然还能记得他。
  但眼下显然不适合寒暄,他只好侧了侧身子露出身后的马车,向两人示意:“诸位此次平乱有功,姜大人已经在福海楼雅间等着两位了,请吧。”
  此话一出,楼岸的眼中便多了一抹深意,但他不动声色,只微微颔首,便拉着姒荼的手上了那辆马车,由其载着缓缓朝王中官所说的目的地赶去。
  马车里,姒荼皱着眉摊开楼岸的掌心,在上面写写画画起来。
  姒荼:这老太监和你们家有关系?
  楼岸微微一笑,顺势将人拦腰搂进怀中:茶茶好聪明。
  顿了顿,他又道:不过此前我也并不清楚,也是眼下才确定。
  姒荼拍了拍他在自己腰间作乱的手,继续写:听他那话,这次看来是怀柔政策了。
  楼岸点头:目前来说的确如此。
  王中官方才那话乍一听似乎没什么问题,但细细一品就会发现,他在上车前,便把此次事件中不确定的几个因素都漏给了两人听。
  先说他们平乱有功,一定程度上表明了态度,又言姜大人在酒楼等候,相当于给他们又喂了一颗定心丸。
  毕竟这姜大人姜赢,可就是楼岸生母姜邈一母同胞的亲哥哥,楼岸的亲舅舅。此次被朝廷派来此地处理后续事宜,结果虽仍不明朗,但有着这层关系在,可以说不少东西便都能迎刃而解,能免上许多的麻烦。
  姒荼见此心下稍安,自从在平乱前猜出了部分真相,他便对这些阴谋诡计一概敬而远之。哪怕在古墓争夺结束后,也一直在忧心天家那边会不会用更为决绝的方式将他们这群知情人封口。
  毕竟在滔天的皇权面前,他们这些人的命,不过是渺小的草芥蝼蚁,处理起来或许是会麻烦些,但并不是全无办法。
  他也知晓,这种处理方式的可能性很低,甚至有些费时费力,但他并不敢断言,以至于用这么多人的性命去赌一个决裁者的心思。
  姒荼自身对此倒是并无所谓,朝廷顶多只会处决他们这帮“涉案”人员,并不会大规模地掀起动乱去覆灭他们背后的家族门派,是以被下令诛杀也好,围剿也罢,大不了逃亡天涯,不论如何,姒荼都有自信仍旧能活得轻松自在。
  但难的,是那帮抛头颅洒热血的少年。
  姒荼不敢想,若是真有那么一天,他要该如何看着这群少年天真明亮的眼睛,告诉他们这些残酷的事实。
  告诉他们认为的为国为民、万死以赴背后的真相?还是告诉他们,你们来时一往无前的孤勇也被掌权者算计在内,甚至同伴亲人的逝去,也是这环环相扣里早就注定好的结果?
  这有些太残忍了,不是吗?
  好在事情没有按照他所预想的最坏结果发展,甚至目前来看,还有好转的迹象。
  或许,只是那位发现了更省时省力又能拿到最大收益的另一条路?
  思索间,马车便晃晃悠悠地到达了目的地。
  姒荼静了静心,同楼岸一起下了马车,一路跟随着侍从的指引进了雅间。
  室内清光明亮,空气中尽是暖融融的香气,不重,却格外好闻,许是什么名贵难寻的香料。穿过帷帐向里间走去,便看到紫木书案旁坐着一个身影。
  听到动静,姜赢抬起头来朝两人看去,一双凤眸清润,不动声色地观察起了他们。
  与此同时,姒荼也在悄悄打量着这位朝廷的股肱之臣。
  让他有些意外的是,对方并不如他脑海中预想的那般长了一副古板正直的样子,恰恰与之相反,姜赢的长相很是惹眼,虽年过四十却仍风采不减,岁月的流逝并未在他身上留下什么沧桑的痕迹,倒反为其增添了几分成熟而神秘的气韵,尤其是那一双含情的凤眸,仿佛带有勾魂夺魄的力量,对视时难免让人生出几分心慌来。
  不难看出,这样一个人物在年轻时曾捕获了多少大姑娘小媳妇的芳心。
  楼岸这一家子,倒是个顶个的好模样。
  姒荼敛起心绪,不卑不亢地上前行了一礼:“姜大人。”
  说起来,若是不算楼家那帮歪瓜裂枣,这还是他第一次正式拜见楼岸的家人,还是目前而言,楼岸最为亲近的家人。
  这样想着,他忽地生出了些紧张来,却强装镇定地乖乖站好任由对方打量。
  对,据说长辈是喜欢乖巧大方些的。
  他这样,应该没有问题吧?
  楼岸察觉出身侧之人的紧绷,主动上前一步做起了介绍:“舅舅,这是姒荼。”
  “也是我上回在信中和您提及的,那位我准备相伴一生之人。”
  姒荼闻言没忍住侧目悄悄瞟了瞟他,暗自咋舌,这人还是和当初一样,说这种话时直得可怕。
  但也很让人觉得安心。
  姜赢收回视线,没好气地瞪他一眼:“你这小子,跟谁看不出来似的,就你有嘴?”
  他又看向姒荼,面部线条柔和下来,语调也低了几分:“姒荼是吧?别拘礼,跟着这小子叫舅舅便好,以后就都是一家人了。”
  姒荼有些惊讶,但还是乖乖叫了声舅舅。
  看着两人,姜赢的眼神又温柔了几分。他将手中的书卷一放,冲他们招了招手:“别站着了,见一面不容易,都过来坐着说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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