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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主他柔弱可欺(玄幻灵异)——神殊

时间:2024-09-12 09:38:43  作者:神殊
  他重复了两遍一定没事,像是在安慰众人,也像是在祈祷。
  沈今念皱眉,心下稍安,却还是要走:“我们得下去看看,说不定那俩人是什么情况......”
  却再次被楼砚池拉住了。
  他在众人的目光下摇了摇头,担忧焦急的神色一览无余,语气却很是坚定:
  “不,我们得走。”
  “刚刚师兄跳崖前,把这个突然抛给了我,”他把手里攥得死紧的东西拿出来:“今夜过后,情势只会更严峻,时间不多了。”
  “我们没时间了。”
  一丝一毫都不能再耽搁。
  ......
  崖底。
  姒荼掀开眼皮,感觉口中传来了浓重的血腥味。
  周身被冰凉刺骨的潭水围住,寒气入体,许久不见的滞涩感传来,内力似乎也被冻结,让他蹙起了眉头。
  就在此时,腰身处却突然被什么东西一触,下一秒,一只强有力的手臂圈住了他,将他拉进了一个熟悉宽阔的怀抱里。
  楼岸的声音泛着些哑,在他的头顶响起:
  “给我抱抱。”
  他真是要被吓死了,亲眼目睹姒荼坠崖的那一幕,说是让他肝胆俱裂都不为过。
  眼下扎扎实实将人抱到怀里,他才稍稍感觉活了过来。
  还好,还好他的茶茶没事。
  姒荼伸手碰他湿润滴水的前发,心里像是被什么扎了般,又酸又痛。
  “你傻吗?毫不犹豫就跟着跳?”
  “万一我们两个命不好,今天就都交代在这儿了怎么办?”
  楼岸圈着他的手又紧了紧,像是要把他整个人都嵌进身体里永不分开。
  “那就一起死。”
  他答。
  一片黑暗脏乱中,他们接了一个满含血腥气的吻。
 
 
第87章 掌控
  他们陡然落入了这片丛林的深处, 幽暗阴森,与外面的世界似乎已经分隔开,周围静得连风声都听不到, 被茂密的树木遮挡了个严实。天地皆静, 一片混沌中, 独独只剩下了这两个有情人互相依偎。
  一吻结束, 姒荼有些不好意思地抹了抹唇上的水光, 就着姿势推了推楼岸的胸膛:“差不多行了。”
  现在危急关头, 他俩不想着怎么赶紧离开这里,居然搂着就是一猛猛亲嘴儿,有点过于没羞没臊了。
  楼岸眼神依旧很暗,扣着姒荼腰身的手力道很大, 丝毫没有将人就此放开的打算。
  沉默片刻后, 考虑到寒潭水凉, 他将姿势一变, 掌心下滑落在了姒荼腿根处,轻轻一用力, 便将人托举着上了岸。
  此地没有人烟的迹象, 地上杂草灌木杂乱茂盛, 尖锐的枝条稍不注意便会将衣裳皮肤划破,是以在姒荼提出准备下地自己走时, 被楼岸毫不犹豫地拒绝了。
  “不必,很轻。”他一手抱着姒荼朝上掂了掂,一手运作内力帮他烘干衣物:“地上杂物多,容易受伤, 我抱着你走就好。”
  不等姒荼再说什么拒绝的话语,他将手臂又收紧了些:“你的肩上还有伤。且刚刚探了探你的脉, 有毒发的预兆,不能轻视。”
  “天快亮了,我们现在找路出去,看看能不能寻到什么药材。”
  纵然楼岸此时的语调与寻常一般无二,但姒荼却从中敏锐地察觉出不对劲来。
  他不再坚持要自行下地走动,而是主动伸手环住了楼岸的脖颈,低头在对方鬓发边轻轻蹭了蹭:“楼小岸,你怎么了?”
  “是我突然坠崖吓到你了吗?”
  楼岸的情绪明显不对,从刚才起握住他的手劲就大得惊人,像是害怕一放手他就会飞走了似的。
  楼岸垂下眼嗯了一声,肯定了他的猜测,又用余下的另一只手替姒荼别了别耳边的头发。再开口时语气淡然,听不出喜怒:
  “我很害怕。”
  “所以茶茶下次在救人之前,最好先考虑清楚自身的安危。”
  他直白且坦然地告知他:“就算那个人是我也不行。”
  “我会疯的。”
  他真的没法忍受再一次的突然失去。
  姒荼沉默下来,一时没再开口,只默默将人环紧,用已经恢复温暖的手掌一下下轻拍着他的后颈,像是想要抚平些什么。
  须臾后,他在楼岸耳边开了口,声音不大却认真而庄重:
  “好,我保证。”
  ......
  天光彻底亮起的那刻,他们终于走出了那片密林,也成功在附近发现了人烟。
  姒荼看到炊烟升起,开心地拍了拍楼岸的肩:“看来这次的运气也不算太糟糕嘛。”
  “我的内力恢复了,宝贝儿你放我下来吧,我倒是愿意一直被你抱着,但待会儿被人看见了也不好交待啊。”
  他弯唇捏了捏楼岸的耳朵,低头在上面啄了一口,安慰道:“我已经没事啦,有内力护体,放心吧。”
  楼岸点点头,情绪像是稳定了不少,轻轻将人放下。
  “抱歉,”他看着姒荼,薄唇轻轻抿起:“我方才说的那些......”
  他似是准备解释刚刚的事情并非出自本意,但想了想,发现自己心底还真是那样想的,便又默默咽了下去,改为了道歉。
  他本不该将那些阴暗的念头强加在姒荼身上,用以约束对方。
  姒荼是自由的,他在十六岁那年就已经明白。
  楼岸眼底有懊恼的情绪划过:“我只是,有些控制不住......”
  姒荼哪里会生他的气,这世上再没有第二个人比他们更了解彼此。更何况,眼下看着这样一个落难美人轻蹙着眉给你道歉,教主大人心思哪还放在这事上,早就飞到了九霄云外去了。
  他被楼岸这副难得一见的模样勾的心软软,那还舍得让对方继续困扰,立即便弯着眼睛伸手捧住了对方的脸:
  “我才不会不高兴呢,本座有夫人管着这是多少人羡慕不来的福气。”
  “况且,”他笑着凑上前,压低了声音:“我没好意思说,你刚刚教训我的时候真的真的特别好看。”
  压着眉眼,神色淡然,语气也是不容拒绝的强硬,再配上那样一张脸,简直让人心头一颤。
  姒荼怕楼岸不信,再次认真道:“真的,看的我腿软,只是当时不好意思告诉你。”
  他眨眨眼,忽然有些羞涩:“我倒是很愿意你在床上也这么对我。”
  “细想起来,好像还......挺带劲儿的。”
  楼岸:......
  虽然知道某人一向不着调,但此时此刻,他还是有种媚眼抛给瞎子看加上对牛弹琴的既视感。
  沉默的对视中,他的眼神逐渐变得危险,等姒荼后知后觉发现撩过火了想跑时,却被一把按住了脑袋。
  楼岸的手沿着姒荼的发顶慢慢往下,指尖顺着划过了他的脸颊继续向下。
  一片无声的暧昧中,姒荼在某人深邃眸光的注视下渐渐无力招架,正准备大喊一声好汉饶命便溜之大吉时,下巴却突然被掐住了。
  楼岸像是在满足某人的愿望,从容不迫地用手卡住对方的下颌,迫使人将头抬起与他对视。
  此时,清晨的第一缕光正好穿透云层洒下,轻薄而缱绻地落在了楼岸的脸上,轮廓光暗分明,像是某个误落凡尘的神祗,让姒荼一时不禁摒住了呼吸。
  晨光里,神祗轻轻一笑,答应了某个信徒大放厥词的祈愿,并准备身体力行地在未来付诸实践。
  ......
  低矮的屋舍前,一个老妇人有些不安地打量着他们。
  “你们,真的不是坏人?”
  姒荼生的白净,笑起来时极具亲和力,让人一看就心生好感,这个特性在此时便大大的派上了用场:“是的大娘,我和兄长真的不是坏人。”
  他没错过这位大娘眼底那抹下意识的警惕,顿了顿,便又再次试探着开了口:“我和兄长只是在外出游玩时遇到了山匪,慌乱逃跑中一时不查踩空了,在山上滚了几跤,才看起来如此狼狈的。”
  老夫人果然下意识将关注点放在了他们口中的山匪上,眼神闪了闪,问道:“山匪?什么样的山匪?”
  姒荼心头一动,面上却分毫不显,仍旧乖觉地回答:“我也是头一次碰上,只是看那帮人行径莽撞粗鲁,衣裳着装也不像是寻常良民的样式,还老说些听不懂的话,便斗胆猜测是此地的山匪了。”
  他状似不解:“怎么了大娘?是有什么问题吗?”
  见大娘一时不说话,便紧接着又抿唇害怕起来:“莫非那些根本不是山匪?”
  大娘见他慌乱,忙笑着拍拍他的手,语气亲和了不少:“别多想别多想,那些啊就是山匪,你没猜错。”
  姒荼抬眼,准确捕捉到了方才大娘面上闪过的那抹特殊之色,知晓自己赌对了。
  这位大娘,一定还知道些什么。
  他缓了口气,又拍拍胸口,露出些少年气的单纯来,跟大娘抱怨:“这边的山匪真可怕,当时真是吓死我了,凶神恶煞的。他们如此猖獗,官府都不管吗?”
  大娘叹了口气:“官府管不了的。”
  后又安抚他:“小公子,你同你兄长都是有福气的,上天都在帮助你们。若不是正巧摔了那一跤,说不准就被捉去了。”
  “那些人专挑你们这种富贵人家的公子下手,前几日啊,就有几个小公子被捉了去......”
  大娘说了一半,又忽地顿住了,像是无可奈何般地用手匆匆在跟前摆了摆:“不提也罢。两位公子可是还未用过早饭?不如进屋里坐坐吧,屋里虽没什么可口佳肴,但馒头粥菜还是有的。”
  姒荼转头与楼岸对视一眼,温言感谢了对方的邀请,跟着大娘走向了屋内。
  他早在河边被围攻时就觉得不对劲了。若说是早有准备,安排好人在此地守株待兔也可以理解。
  但数百之众能全都聚在一地等待他们数日,单是吃喝拉撒就不是件可以随手解决的小事。更何况,北狄开始进攻前,他们可没发觉那树林中竟藏下了如此多的人马。那些后来包围他们的人,更像是发觉情势不对后找寻的支援。
  所以他推测,这附近一定还藏有北狄的窝点。
  ......
  等到吃饭时,姒荼已经跟大娘混熟了,饭桌上的几番耍宝更是频频将大娘逗得眉开眼笑。
  趁着大娘高兴,又渐渐对他们放下了心防时,姒荼状似不经意间好奇问道:“大娘,你方才说有几个小公子被抓是什么情况啊?不报官吗?”
  大娘无奈地叹了口气,摇摇头:“官府管不了。”
  姒荼适时露出疑惑的表情。
  大娘四下看了看,把门窗关紧,才压低了声音道:“孩子,大娘虽不知你是做什么营生的,但看你心性纯良,是个不错的好人,也就不瞒你了。”
  “大娘刚刚在外头没说实话,追你们的那帮人的确不是什么山匪,而是附近一个叫结义帮的江湖组织。”
  “那结义帮来此地也有五个年头了,很是厉害的模样,路遇的行人都要退避三分,但一时也没惹出什么乱子,官府也便不想管了。”
  大娘眉头一皱:“近日却很是奇怪,那结义帮里的大汉突然在这一带很是活跃,路过的行人都要被拦下来搜个干净,像是在找什么,活像个土阎王。”
  “那几位小公子也实在是不走运,穿着一看就非富即贵,还恰好驾着马车由此地经过,若别的时候还好,最近哪能过得去啊,这不,就被连人带车一起捉走了,现在还杳无音讯呢。”
  楼岸若有所思:“敢问大娘,这结义帮突然戒严是从何时开始的?”
  大娘回想了一下:“似乎,是在四日前。”
  正好是他们一行人决定动身的日子。
  屋内静了静,大娘看着眼前两个年轻人和善周正的面孔,不知想到什么,有些欲言又止。
  姒荼解读出了大娘的意思,主动体贴道:“还有什么,大娘但说无妨。”
  大娘犹豫了片刻,决定不吐不快:
  “这事儿也压在我心里好多天了,还没告诉过旁人,你们是第一个。”
  一片静默里,大娘脸色难看起来,低声道:
  “老婆子我怀疑,那些结义帮里的人,是从北狄来的北狄人!”
 
 
第88章 鬼才
  两人眼底闪过一丝了然, 却都不动声色地配合问:“大娘何出此言?”
  大娘回想了片刻,凝重道:“我也只是推测。”
  “这个结义帮平日里我们是见不着的,只在和邻里闲话家常时听过几次, 只说威风得很, 但当时也没人怀疑他们的身份。”
  “只是最近这一带闹得有些大了, 我们出门采药也就多加提防了些。”大娘叹了口气, 继续道:“我先前不是同两位提过我家老头是个做药材营生的嘛, 每天都要早起进山采药, 好去城里卖了糊口。”
  “这不,前些日子老头子进山的时候不巧,碰上了这群人在巡逻,乌拉拉一帮人, 吵吵嚷嚷, 嘴里说的话也听不懂。老头子怕和他们起冲突, 就寻了个隐蔽地方藏起来, 一来二去就听到了些东西。”
  “那些人先是嘟嘟囔囔说了些话,语气听起来像是在骂什么, 但没过多久又来了个人高马大的, 瞧着像他们的首领, 用中原话训斥了那几个人一通。”
  “我家老头子听着,好像是在说什么北狄、进攻、宝贝之类的。那首领说完又警告了那几个骂人的, 说是以后在外头要说中原话,不能露馅。”
  “我家老头子年轻时也是在外头闯荡过的,心里一琢磨就回过味儿来了,那结义帮平日里一口中原话说的也没啥毛病, 也没人瞧出不对劲。”
  “但这事到底关系重大,咱平头老百姓哪敢议论这些啊, 老头子回家唉声叹气了一天,心里觉得实在不踏实,又去镇上探听了点消息,想着能不能报官试试看,却发现这儿的官府里,也有他们的人,被好吃好喝捧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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