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4

教主他柔弱可欺(玄幻灵异)——神殊

时间:2024-09-12 09:38:43  作者:神殊
  “我也没想到会是这些东西,”他抬起眼,眸光一片柔和,注视着明显已经产生了动摇的某人,温声解释:“茶茶不喜欢的,我自然不会喜欢,但好歹是长姐的一番心意,直接扔了也不太妥当,不如......”
  姒荼抿了抿唇,目光落在那些散落在床褥上的器具,像是被烫到般又匆匆移开,闭眼胡乱接话:“那就都收起来吧,丢到角落里,反正也用不上。”
  楼岸弯眼在他脸颊上轻轻啄了一口,才勾起嘴角,施施然将那堆物什收敛好,放进了寝殿内的一个角落里。
  姒荼有些茫然地摸了摸脸颊,盯着他优雅从容的背影看了半晌,疑窦顿生。
  他怎么感觉,楼岸方才那个轻柔的吻从某种角度来说更像是一种......嘉奖?
  嘉奖他如对方预期那般回答出了所谓正确的答案?
  姒荼眨了眨眼,是他想多了吗?
  怎么感觉怪怪的。
  ......
  魔教每年秋季都会召开一次议事大会,其座下隶属的大小坛主、流派掌门都会前来参加,汇报近况,共同商讨事宜。
  但今年发生的几件事,让大会不得不提了前。
  江湖中的名门正派一向看不上他们这些邪魔外道,平日里也没少把脏水往魔教泼,自立教以来,魔教惊天动地的坏事没做几件,倒是给那些居心叵测的缩头乌龟背了数不清的黑锅。
  但凡是江湖里又出现些凶手不明的动乱,不少人的第一反应便是:嗯?又出事了?那估计又是魔教干的。
  随后便是不约而同地高喊“魔教该死!”“人人得而诛之!”等一系列翻不出花样的口水话。
  姒荼只当乐子听了几次后便开始觉得无趣,这些话术干瘪沉闷得让人大失所望,甚至他这个教主坐着听了半天都生不出丝毫辩驳反抗的欲望。
  连某个门派长老的牛被偷了这种事都能义愤填膺地安到魔教头上,他都是教主了,就让让他们吧。
  说来也是这么个理儿,毕竟都是些江湖里常有的不痛不痒的摩擦碰撞,躲避不了,解释不完,每年惯例都会来上那么几百件,谁有那么多心血一件件跟那些乌合之众掰扯清楚。
  久而久之,魔教慢慢就成了世人眼里十恶不赦坏事做尽的宗门,但若真拎出来个人,让他说说魔教都干了哪些伤天害理的大事,必然是支支吾吾说不出个所以然来的。
  被江湖翻来覆去说烂了的也就那么几件,哦,其中甚至包括他血洗石英山庄,拐走楼家二公子的这种“家务事”。
  真是狗听了都摇头。
  按照惯例,每年秋冬季节时“讨伐魔教”的呼声在江湖里都会达到最高,但由于种种不可抗的因素,他们总是成不了什么气候,便又会随着年关的到来偃旗息鼓,直到第二年开始,累计新一轮魔教的罪孽。
  可能是因为年三十一顿美好的团圆饭更能让人发现内心的真善美吧。
  谁知道呢。
  但今年,却出了点岔子。
  魔教,万重阙主殿。
  主座上的人懒懒斜靠椅背上,单手支颐,发上的暗色流珠串垂至腰间,与宽大的暗金色的衣袍相得益彰,配上繁杂精美的凶兽图纹使人更添了几分霸气与威严,是教主在特殊场合时需要穿戴的服饰。
  底下已经热热闹闹吵成了一团,几个年过半百的老头此刻正吹胡子瞪眼,顾忌着大殿上不能动武的规矩,正试图用口水喷死对方。
  姒荼眼眸半睁半闭,对底下乱糟糟的境况置之不理,若非他另一只带着银饰的指节时不时会轻叩几下膝头,几乎要让人怀疑他睡着了。
  主座下,左右两侧都分别放置了两张椅子。
  靠右那侧,姒泇一身圣女特制的火红长袍妖冶非常,但美丽的圣女大人显然此刻心情十分不美丽,素手抓着发尾烦躁地搅弄,颇有些动武之心压抑不住的意味。
  靠左那侧,姒黎一脸茫然,苦于想要跟上几位前辈唾沫横飞引经据典的论证却无法做到,正陷入无尽的自我怀疑中。
  他不信邪地再一次努力全神贯注,想要从中捕捉到前辈们惊为天人的论证思路。
  好,墓山派姚前辈开始发力了,他大声唾骂合欢派的封前辈居心叵测、玩忽职守,担不起一派之长的重任!
  理由是!封前辈家散养的狸花猫插足了姚前辈家养的滚地锦?导致姚前辈家里的公猫年纪轻轻就带上了绿帽儿还天天挨揍......
  由此,姚前辈认为封前辈存在教唆的嫌疑,毕竟他们合欢宗从上到下都是骚气漫天,此事严重影响了姚前辈的睡眠,削弱了他墓山派的实力,要求封前辈给出合理的解释......
  论战还在继续......
  姒黎的眼神渐渐放空,他转头看了看在椅子上烦躁但见怪不怪的姒泇,又看了看首座上风轻云淡的姒荼,心中渐渐浮现出四个大字:
  我、教、危、矣。
  他沉默着闭上了眼睛,平日里阴郁暴戾的脸上莫名浮现出一股安详的死意。
  ......
  不知过了多久,首座上的人才慢慢睁开了眼,扫向众人的目光里仿佛带着目空一切的威严与蔑视。
  姒黎浑身一震,来了,教主终于要发话了!终于能肃清这不正之风重塑我教威严了!!!
  他满怀希望地看向姒荼,一秒,两秒......对方却始终没有开口。
  姒泇也注意到了这一现象,她把玩着发丝的手指一顿,朱唇轻启,无声地对首座上的人说了三个字。
  姒黎瞪大眼睛,细细分析唇语,经过了脑海里的一番天人交战,姒黎却发现,那在他想象中被不动声色传递的机密,居然是:
  睡醒了?
  ???
  ???
  ......
  姒黎解密完成,姒黎不可置信,姒黎悲愤欲绝,在心中大喊一声“我教危矣”便再次闭上了眼,走的很安详。
  阿娘,我对不起你。
  ......
  姒荼挑了挑眉,总算恢复了清醒,在冲姒泇点头示意后,他的目光扫到了一旁座椅上安详等死的姒黎,微微有些讶异。
  他思绪一转,随即释然一笑,点头认同。
  年轻就是好,倒头就睡。
  他刚刚睡得也很不错,醒来的点也刚刚好,这不,底下的老前辈们已经口干舌燥,快要吵完了。
  这几乎已经成了每年魔教议会的惯例。这些老前辈武功好,脾气暴,也比寻常人更加的不要脸,有气当场就撒,从不往心里去,因此哪怕已经花甲之年,身子骨也比寻常人要硬朗很多。许久不见这帮老朋友,难得相聚,自然是要先热热闹闹吵上这么一场的。
  姒荼看准时机开了口,微笑示意:“各位前辈,想必都累了,来,上座,喝茶。”
  几位老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像是谁也不服谁般一甩袖子,却都不约而同地坐到了一起。
  至此,魔教每年的会议才算正式开始。
  今年的会议之所以提前,是因为前段日子发生了件大事。
  禅宗的宗主福慧大师夜间打坐时突然受袭,被发现时已经重伤在身,后昏迷不醒了。
  与此同时,禅宗的镇宗之宝突然失窃,一夜间便再也没了线索。
  若放在以前,顶多算是桩悬案,自有青宴堂前去调查追踪。
  但今时不同往日,那失窃的禅宗法宝,似乎正好能与近日秘宝中的一件相对应,正是传说中的三十五瓣金刚菩提。
  更糟糕的是,这件事与魔教扯上了千丝万缕的关系。
  经过一番核查,重伤福慧大师的功法出自魔教,正是玄阴一派的功法。
  此事一出,顿时便在江湖上引发了轩然大波。众门派心思各异,却都对魔教没什么好脸色,流言轰轰烈烈发展了几天,最后甚至演变成了当初叶家被灭也是魔教的手笔,再加上有心之人推波助澜,把江湖上不少大大小小的案子一股脑栽赃到了魔教身上,拿出的证据也是真真假假分辨不清,在这个特殊的关头,却让人信了大半。
  由此,沉寂许久的讨伐魔教运动便又轰轰烈烈的开展了。
  更糟糕的是,由于楼岸和姒荼那层有一腿的暧昧关系,青宴堂在江湖的眼中也变得不可靠起来,正道弟子们义愤填膺,自发性地组成了队伍前往禅宗一带查案。
  秘宝所带来的贪欲,人内心深处的黑暗,都是无法想象的。尤其是,当想到这样一个能搅动江湖的秘宝极有可能被他们恨之入骨的魔教拿到,那些正道宗门一个两个的便坐不住了。为表示此次灭魔之征的诚心,正道还特定了一个黄道吉日,准备于青云山开坛做法,召集天下群雄共讨魔教。
  这日子,便定在了下月初二。
  负责整理此事的坛主一说完,大殿上静的落针可闻。
  须臾后,几个长老同时爆了粗口。
  玄阴派的掌事人是个中年男子,此时不由得冷汗直流,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他将右手贴在胸前,以此表示对魔教的忠心,颤抖着声音说:“禀教主、圣女,此事一出,属下便将我玄阴一派的弟子尽数召回,挨个细细审问,行踪不明、有嫌疑的弟子还上了刑罚,但拷问下来,都能证明此事并非他们所为。”
  掌事人将头埋得更低:“属下以为,此事应是有人故意栽赃陷害。”
  一旁候着的侍从连忙将审理得到的卷宗呈上。
  姒荼快速扫过,弟子活动的路线,进过的商铺都有一一注明,距离案情最近的那名弟子,也不过是在白日里路过了禅宗门口,后又迅速赶往了别处,人证物证皆有。
  他的手指轻点卷宗,若有所思。
  教风使然,他魔教的弟子平日里是随性散漫了些,但出门在外做任务的,都是能拎得清利害关系的。秘宝之事不好掺和,一个不小心便会沦为了宗门对抗的炮灰,死无葬身之地。是以在数月前,他就曾下过令,告诫弟子们对秘宝一事敬而远之。
  卷宗上分外详尽的陈词也恰好能说明,玄阴派的弟子还是很安分的。
  那么,大抵便是有心人在特意作怪了......
 
 
第67章 以形补形
  姒荼稍加思量, 心下便做出了决断。
  “此事不同以往,我教既牵扯其中,便不能坐以待毙。”
  “本座届时会亲自前往禅宗搜寻真相, ”他从尊位上缓缓起身, 耳旁的银饰华丽且张扬, 反射出冷然的光:“我教向来不遵循这俗世准则, 清白名声于我教更是无用, 但却并不代表要一直容人欺凌谩骂。”
  底下的众人纷纷点头附和:
  “没错!咱干的咱可以认, 不是咱干的咱可不背这黑锅!”
  “平常偷鸡摸狗的小事咱可以不计较,但都要打上门来了,当我们好欺负啊!”
  底下几位心直口快的坛主更是直接朝高台上喊道:“教主,咱干脆直接打回去吧, 不受这鸟气!”
  “对啊, 又不是干不过那些伪君子, 咱直接杀回去, 反正这些年也没少被骂,不差这一点半点!”
  一直没发话的姒泇在此时凉凉开了口:“打回去?是嫌罪名坐的不够实还是嫌那些名门正派打上来得不够快?”
  看那几个汉子还欲再说些什么, 姒泇吹了吹涂着丹蔻的指甲, 直接点了名:“韦正, 要是没记错,你家娘子下个月就要生产了吧?”
  “符千水, 你这新婚燕尔的,也注意着点吧,别总想些打打杀杀的。”
  “乐无涯,你爹上个月才给本圣女手书一封, 让我管管你这三天两头朝外跑的浪荡气,你保证了什么?”
  被点到名的几个坛主瞬间立正站好, 挠挠脸颊抓抓头,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沉默了下来。
  姒泇长叹一口气,也站起来走到姒荼身边:“想必各位也能看出来,这些事的背后错综复杂,所涉及的范围,早就不局限在江湖之内了。”
  几位长老摸了摸胡须,也认同道:“不错,我们万不可中了他人的圈套,让魔教真的成为众矢之的。”
  “还是采取和缓的处理方式吧。”
  众人冷静下来,齐齐朝主位躬身行礼,声音整齐肃穆,在殿内久久回荡:
  “但凭教主差遣!”
  姒荼抬手打断众人的高呼声,语气意味深长:“这么多年来,那些莫须有的污名魔教担得够久了,趁这次机会,本座也该好好做个清算......”
  他转头看向姒泇:“本座不在的日子里,倒是还要劳烦圣女派人去查几件事。”
  ......
  千秋岁。
  楼岸坐在窗前,一袭素衣青簪挽发,正拿着楼家商行的账本细细查对,窗外阳光正好,穿过院子里的古树,细碎着洒落在他的肩,缱绻温柔。
  听见院外的声响,他放下手里的书册,看向窗外走来的那人,眸中笑意点点:“回来了?”
  姒荼看到人的瞬间,便下意识扬起唇角,方才在大殿上冷傲的气势一扫而空,被逐渐加快的步伐取代。
  从门口穿过小院不过短短几十步,走到最后,他竟抓着衣摆小跑起来,一路风驰电掣,直到跨进书房,将懒散靠在窗边的某人扑进怀中。
  姒荼趴在楼岸身上蹭蹭,又猛猛吸了两口,像是恢复了十年功力般精神抖擞起来。
  啊!夫人的怀抱,他的药。
  直到被楼岸好笑地捏着领子提溜离开,教主大人还是一副沉浸在温柔乡中无法自拔的模样。
  楼岸沉吟片刻:“......采阳补阳?”
  姒荼一本正经:“不,这叫以形补形。”
  楼岸挑眉,好整以暇地看着他。
  他微微一笑:“以人妻补人夫。”
  楼岸:......
  姒荼莫名骄傲:“吸这两口,比嗑九转大还丹还好使。”
  楼岸了然点头,视线停留在他的穿着上,观赏片刻后,他伸手捏住姒荼垂落在肩上的一根小辫儿细细打量起来。
  “这跟观花镇的王姐,似乎编的不太一样?”
  姒荼欢快地嗯了两声,拉起另一边的指给他看:“这是魔教特有的编发,你看,这里,还有这里,手法都和王姐的那一种不一样。”
  “好看是好看,就是太复杂了些......”他不知又想到了哪出,眼睛忽地一亮,欢欢喜喜拉着楼岸坐下:“王姐的那一版我也会,我给你编!”
  “夫人如此貌美,编出来一定更好看!”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